【战锤40k】狼刃（翻译）第二十二章（代发）

狼刃22

两天后，拉格纳蹑手蹑脚地穿过贝利萨留斯宫殿的大厅。窗外是黑夜，但窗内的生意还在继续。其中一扇门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商业永不休息”。坐在摊位上的人们用手语和混杂的哥特式语言投标承包，似乎证明了这一事实。他不知道他们承包的是什么。它可以是任何东西，从未来会诞生的巫术工业生产到向雷鸣平原的大草原运送上百万的烈酒。

他怀疑这对那些聚集在领航者阴影下的人来说也无关紧要。他们的生意就是生意。他们在能获利的地方进行交易。领航者从运送它的过程中得到了分成，可能还提供了资金。他在宫殿待了很长时间，知道这里为大量的贸易提供资金，尽管他们理应凌驾于此类事务之上。在前线之前还有前线。中间商之间仍有中间商。这并不像它应该是的那样，但拉格纳酸溜溜地认为，这适用于泰拉上的许多事情。

他看见莱纳斯 瑟皮科坐在一个摊位旁边，疯狂地在牛皮纸上做笔记。他看起来又累又高兴，好像他生活的唯一目的就是把事情写下来。

当拉格纳走近时，谈判结束了，两位衣着华丽的商人站起来握手，然后在莱纳斯准备的文件上盖章。莱纳斯忍住了一个呵欠，向他们俩鞠了一躬，然后飞快地走到拉格纳身边。

拉格纳朝他笑了笑，他也高兴地对拉格纳笑了笑。贝利萨留斯家族给了他工作，他似乎只需要这些。接着，他的额头上掠过一抹不安的神色。一种奇怪的味道也混入了他的气味。“对不起，拉格纳大人，但我听到了最令人不安的谣言。”

拉格纳看着他，等着他再说下去。他并不感到惊讶。莱纳斯思维敏捷，耳朵灵敏，似乎很少有人能注意到他。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拉格纳怀疑他听到了一切。“谣言？”他提示道。

“他们说发生了针对领航者的骚乱，人们正在聚集起来，要把它们从泰拉上清除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重复我听到的。”

“我无意冒犯你，莱纳斯，”拉格纳说，“但你从哪儿听到这些话的？”

“商人们在谈论这件事。他们说这样的事情对生意不好，审判庭应该对此采取措施。”

这正是适合审判庭去做的事，拉格纳想。他们很想在领航者地区占有一席之地，他们所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如果家族的军队无法平息抗议和骚乱，审判庭肯定会用尽一切手段。到目前为止，神圣泰拉上的对和平的扰乱仅仅能被容忍。这令人担忧。拉格纳本人也曾参与镇压过几次小规模骚乱。他和其他警卫一起被召去维持治安。仅仅是看到他就足以让许多抗议者逃命，这肯定是瓦尔科特的意图。

然而，这段记忆仍令他不安。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多无端的仇恨和恐惧了。此外，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些激动的人群。这种行为使他想起了太空野狼，但缺乏智力的引导，或在需要时独立思考的能力。这些人用临时武器武装起来，焚烧和抢劫他们认为与领航者做生意的人的商店。事实上，拉格纳怀疑这更像是抢劫的借口。他们根本就没到过宫殿附近，他怀疑店主们和这一带的任何人相比，和领航者们是否真的有什么关系。

“现在是乱世，先生，”莱纳斯说。

“的确。”拉格纳说。小个子男人紧张地抬头看着他，舔了舔嘴唇。

“领航者的宝座真的空着吗？”他问。

以帝皇的名义，消息传得真快，拉格纳想。大导师本人一小时前才得到老高奇去世的消息。现在这已经成了集市上的话题。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到惊讶。这些信息可能决定命运的成败。现在各派系都在想方设法让自己的代表趁早登上王位。整个家族的地位和权力将被决定。人们会试图支持获胜者。

“据我所知，你说的是对的。”拉格纳说。

莱纳斯点点头，仿佛这证实了他已经知道的事情。“会有麻烦产生的，”他说。

拉格纳没有问他是什么驱使他得出这个结论的。乳齿象打架时，草地会被践踏。政治意识是这里人的基本生存技能。

当他们穿过大厅时，莱纳斯站在他身边。他闻起来又累又饿，而且肯定是要回小房间去了。拉格纳对他的出现感到怪异的高兴，因为他感到不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也许是因为那天早些时候他遭遇了暴民的怒吼，但他对此表示怀疑。这类事情过去从来没有使他感到不安和浮躁。这感觉就像他在芬里斯冰封的山峰上徒步旅行时经常经历的那样。雪崩的最初迹象通常并不引人注目。它们都是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脚下轻微的震动，远处冰的嘎吱声，风里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他觉得自己现在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骚乱、兄弟会的崛起、家族中包裹着他的错综复杂的阴谋，这些都是些小迹象，但它们暗示着一个巨大的威胁。他确信，某些地方正在发生的事情对贝利萨留斯家族和他的战友们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他们在解冻的时候走了一条致命的路，他想。周围熙熙攘攘的商业活动都不能使他有不同的感觉。

他们离开了商业大厅，经过了在私人住所入口处站岗的卫兵。当拉格纳路过时，他向家族内战士回敬将拳头放在前胸的敬礼。莱纳斯朝电梯走去，电梯通向仆人层的狭窄房间。

他碰了碰莱纳斯的肩膀。“你要是听到什么可疑的事，哪怕看上去微不足道，也来告诉我。”

“我会这么做的，拉格纳大人。”抄写员说着，然后飞快地跑下走廊。拉格纳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周围的环境。他意识到自己在检查掩体和伏击点。他把这些安静的、铺着地毯的大厅当作他将要战斗的战场。他会这样想，这表明他很担心。

表面上看，没有理由紧张；一切似乎都很好。卫兵们显得很警觉。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任何背叛的迹象。只有他一个人是这样，他猜想。他紧张不安。泰拉曾这样对待他。这里有叛徒，而且他们没有被逼出来。他的紧张这也许也与此有关，他酸溜溜地想。

他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他需要休息。以及没必要这么担心，他对自己说。完全没有必要。

 

“今晚你就动手吧，”塞扎雷说着，用一根粗手指抚摸着他的上唇。

谢诺森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菲拉奇家族的首领。在他内心深处，他厌恶这个人。尽管他拥有古老血统的力量和自负，但他只不过是一个变种人。他这种类型的人玷污了泰拉的神圣土地，真是令人憎恶。他苦思冥想，觉得好笑。如果这个人是变种人，那你又是什么，他问自己？答案马上就浮现了。幸好。尽管做了那么多植入手术，他至少还是个人类。

“是的，菲拉奇大人。我们今晚会行动。你无需害怕。今晚过后，你的敌人会少得多。”

塞扎雷傻笑的样子激怒了谢诺森。他恨不得把他最感兴趣的一种毒素注射进去菲拉奇体内。在那个人死的时候，他可以详细地告诉他接下来他将遭受的痛苦的细节。谢诺森天生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但塞扎雷是一条疯狗，应该被当作疯狗对待。

“兄弟会就位了吗?”塞扎雷问道。

“他们的部队已经准备好了。”

“你的特工？”

“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知道今晚就是那个注定的夜晚。高奇的死就是他们的信号。进入贝利萨留斯宫的道路将会保持畅通。”

“小心别失败了。”菲拉奇说着，倾身嗅了嗅漂浮在他面前花瓶里的一朵兰花。

这个人的傲慢是惊人的，谢诺森想。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会得到解决。一旦贝利萨留斯被打倒，他的主顾会希望这个装腔作调的小丑也被打倒在地。让我想想，谢诺森思考着，我该用什么对付你呢？一些缓慢的事物，一些会确保你的自尊和你剩下的部分能同时受到摧残的事物。

硼砂会让你呕吐，他想，你又会在舌头上品尝到那些你如此喜欢享受的微妙美食，尽管这一次它们会掺杂着你自己的胃酸。幼稚，谢诺森对自己说，还不够巧妙。这就像使用阿维尔瑞，受害者在痛苦的嚎叫中死去时排空了他们的肠子。也许这就是是能让他哭泣并乞求的东西？毒素抑制了大脑中负责决策的特定中枢，从而将受害者变成了没有头脑的木偶。

不，他想，那是给游乐的奴隶的毒品。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是一个相当难以抉择的局面。

“你确定狼刃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吗？”塞扎雷说这话时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的样子简直可笑，谢诺森想。就好像他认为可恶的芬里斯人会听到他的声音。他想说‘他们的感官很敏锐，但没那么敏锐，大人’。但他没有。他脸上保持着一种精心训练的神情，全神贯注地恭敬地说:“我确定，大人。如果有人挡了我的路，他们就得死。”

“那些挡道的人往往会死。”塞扎雷说。他微笑的样子表明，这并不完全是句玩笑话。

“恕我直言，大人，其他人都没有我的才能。”

“你的才华，”塞扎雷略带嘲弄地说。“是时候展示你那些备受赞誉的才能了。”

谢诺森没有理会那人的话。他想，不能让自己上当受骗，但是他在心中的笔记本上记下了所有他要报复的人。其中生者的名单很短，死者的名单很长。不久的将来，塞扎雷将从笔记本的一边转移到另一边。但今天不行，谢诺森想。今天，他有别的事要做。“我相信您会对结果感到满意的，大人。”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愿如此，”塞扎雷说。“在我为你主人的金库投入了那么多钱之后。”

“巡视的财务安排最好和他商量一下”谢诺森圆滑地说。如果你敢就接受这个挑战吧，他想。即使是塞扎雷 菲拉奇也不会想在没有一个比这更好的理由的情况之下面对行政的高官。这可以最有效地提醒他，即使是最伟大的领航者家族之一的掌权者，也有一些事情需要担心。他看见塞扎雷停下来考虑这件事。他知道谢诺森的主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打败他，就像他要打败贝利萨留斯一样。

领航者的好处是，总有一些家族想对它的敌人干些坏事。在这些派系中找到盟友并不难，甚至是那些反对自己家族的亲属成员。这是塞扎雷深知的事实。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打算让谢诺森从他这拿了一分却不受惩罚。

“你打算怎么对付狼刃？他们似乎非常擅长躲避致命武器。”

“他们是人，和其他人一样，更快一点，更强壮一点，更凶猛一点，但相信我，这个宇宙中有一些东西能使得太空野狼也显得软弱无力。”

“你就是其中之一，是吗?”塞扎雷毫不掩饰他的嘲弄。

“是的，我是其中之一。”谢诺森绝对肯定地说。“我有他们无法战胜的武器。”

“会是什么呢？”塞扎雷说。他的面色十分平静，但他的兴致很明显。能够战胜帝国的太空野狼的武器在公开市场上价值不菲，而塞扎雷虽然自诩为贵族和艺术鉴赏家，但本质上是个商人。作为一名变种人的商人，谢诺森有些轻蔑地想。这不是一个愉快的组合。

“有些秘密最好不要让人知道，”谢诺森很诚实地说。“人们往往因为知道秘密而被杀害。”

塞扎雷点了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谢诺森仍能看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睛后面转动。这个人在搞清楚谢诺森在说什么之前是不会罢休的。其实这并不重要。早在这些计划实现之前，他就会被处理掉。

他永远不可能知道只有行政机构极少数人才知道的东西。在审判庭某些黑暗的、几乎被遗忘的部门里，有一小群学者和炼金术士，他们从异端时代起就一直在研究强化的阿斯塔特身上的问题。在帝国内部拥有如此强大、不受控制、几乎无懈可击的群体是一个问题，尤其是当他们不受任何人的直接控制时。这些隐藏的审判官几千年来一直在研究控制甚至杀死星际战士的方法，他们的研究取得了奇怪的成果。

谢诺森笑了，想起了他随身携带的那瓶强效毒素。它直接作用于星际战士体内用来中和毒素的腺体，暂时超载并使其混乱。最终，它将腺体本身变成了对抗其主人的武器。当毒药进入星际战士的身体系统时，后者会瘫痪一段时间；这对普通人来说还不够，但对像谢诺森这样的人来说，一拍心跳的时间已经远远足够了。

当然，这种毒药很罕见，只从稀有的水星沼兰的第一朵花中产生，而且它异常机密。绝对不能让帝国的敌人得到它，也不能让阿斯塔特发现任何那些黑色研究项目。但它确实存在，而且谢诺森拥有一些。很快他就会使用它。他不得不承认他很期待这次出行。他已经很久没有杀死一个星际战士了。今晚，他想，他将会杀死很多人。

“你看起来就像一只吞了金丝雀的猫，”塞扎雷说。

谢诺森笑了，虽然他内心里对自己的失误感到震惊。“我只是想到你即将取得的胜利。今晚，你们所有的敌人将被一举铲除，贝利萨留斯将成为你们的傀儡。”

“为什么？我很难相信我的胜利前景会让你如此高兴。”

“因为这是我们的胜利。今晚你的敌人都死了。今晚我要杀了他们。明天你将成为领航者——在同等地位的人中间居首——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你将成为所有领航者的首领。”
         “很好。注意不要出什么差错。”

“我这边不会出什么差错的。确保你的小卒遵守他的那份交易。如果他不这样做，许多人将有理由后悔。”至少不是你，我的野心勃勃的朋友，谢诺森想。令人欣慰的是，他不必大声说出威胁，塞扎雷就能领会。

 

拉格纳无法入睡。睡眠不会到来。有些地方不对劲。他能从空气中感觉到。他心中的野兽在咆哮。如果拉格纳本人并非它的来源，那么他将很能理解它的不安。他从床上站起来，大步穿过走廊。他经过黑格尔的房间，但那个大个子不在。今晚他值日。

他到图书馆去了。他想找本书，找点能让他分心的东西。他很惊讶地在走廊里遇见了加布里埃尔。她穿着制服，对他微笑。“你熬夜了，”她说。“还是说太空野狼真的从不睡觉？”她微笑着向他表示她是在开玩笑。

“我也可以对你说同样的话。”

“我一直参与在大导师那边。我们都被召集去秘密会议。随着高奇的死，将会有大量家族间的讨价还价，因为各家族都在寻求在王位的谈判中获得优势。”

“你认为米沙 菲拉奇会得到这份工作吗?”

“除非朱莉安娜夫人在这件事上有发言权。”

“秘密会议结束了?”

“大导师已经去保险室和长老们商量了。”

又是神秘的保险室，拉格纳想。在下面的是什么？

她走到他身边。“你上哪儿去？”

“我想去参观传说中的贝利萨留斯图书馆”

“你现在决定成为一名学者了?”

“我希望能找到一段无聊到让我昏昏欲睡的历史。”

“怎么了？你看起来心事重重。”

“我没有意识到我这么容易读懂。”

“如果我不是花了十年时间与野狼相处，你就不会是这样了。现在我能分辨出沉思的皱眉和生气的皱眉了。”

“我不知道。今晚空气中有一种我不喜欢的东西。”

“你说话的口气像瓦尔科斯。他也是这么说的。他下令加倍巡逻，然后护送大导师去保险室。”

“是吗？”拉格纳并不放心。如果他不是唯一一名有这种感觉的狼，也许这不仅仅是因为不安。瓦尔科斯是一名老兵。他对危险的本能是敏锐的。

“是的。他让托林和黑格尔监督守卫。他嘀咕着什么，说希望这里有更多的狼刃，但别的地方需要他们。”

拉格纳点了点头。在这里一些势头浮现了出来。今晚在场的狼刃远比平常少。如果有人知道他们的时间表，就可以选择在这样的夜晚袭击。

但这是一个很宽泛的假设。除了贝利萨留斯家族的核心圈子外，很少有人知道这些事实。

不过，他想，在贝利萨留斯的堡垒里，还能出什么差错呢？

 

斯科博斯向较低的入口移动。这里的卫兵比较少，在他经过时向他敬礼。他毫不费力地回敬他们的礼仪，并向他认识的人点头致意。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他绕了一圈，停下来和安全控制台前的两个人交流。

“一切都好吗？”他问。

他们点头敬礼。

“你们确定？”

“是的，先生。瓦尔科斯大人今晚已经下令进行第三次警戒。”

斯科博斯在心里咒骂着。野狼确实很警惕。瓦尔科斯的直觉是正确的。他希望狼刃没有从他的气味中闻到什么。不，那是不可能的。他们看不懂他，证据是他还在这里。如果他们能察觉到什么他现在就在审讯室了。

冷静下来，他告诉自己。不会有你的牢房了。不管怎样。毒胶囊会保证这一点的。没有必要有这样的想法。星象不也预言他会成为贝利萨留斯新的王吗？即使他需要菲拉奇的帮助，事实也是如此。以后还会有足够的时间向塞扎雷证明他不只是一个替罪羊。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让塞扎雷驯服的刺客进来。

他在心里记下了菲拉奇首领是如何腐化帝国最致命的杀手之一的。这样的知识将是一个无价的工具。

“我们知道，先生，但一切都安全了。”

“很好。”他说，大步走到控制台前的人身后，研究着全息球。该地区的安全确实没有问题。除了一件事。他左顾右盼，一个人也没看见。他把枪从枪套里抽出来，放在一个人的背上。他扣动了扳机。那人向前倒了下去，咳着血。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另一个卫兵。那人也正困惑地看着他。“他病了吗?”

“我不知道，先生——”那人的话被打断了，因为爆炸击中了他的肾脏。叛徒把他推到一边，坐在全息球前面。他把手放在主控制符文上，开始用神秘的咒语打开那扇锁住的门。

他知道他最多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技术专家很可能会认为这是某种系统错误，并派人去调查。除非那些该死的狼刃察觉到了什么，他想。现在再担心这个已经太晚了。安全门打开后，绿灯变成了红灯。他们有许多人，只有几个人知道他们的位置。他们是用来在事态严重出错时疏散宫殿的。

但今晚，他们将被用于另一个目的。

他从指挥台站起来，走向安全门。门打开了，显出一群蒙面黑衣的人，领头的他认出是谢诺森的人。

“这是什么?”他问刺客。“你需要帮助才能杀死一个女人？”

“计划有点小变动，”谢诺森说。直到那时斯科博斯意识到刺客手中的枪正对着他。那是他最后看到的东西。

 翻译不易，自愿三连，感谢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