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 desechos【明日方舟同人文】余烬（零）下
CV15006139零章上
CV15032310零章中
ooc+魔改+私设预警
章0.9【碎片】
1
“各位维多利亚的贵族，政要，当然还有皇帝，早上好啊。今天这独属于泰拉的日出很美，不是吗？也就是挑了这么个日子，我，Dr.Sword·Kasper，要求你们尽快准备好议和条件，如果你们不想把情况恶化的话。我懒得扩大战争，也懒得继续听你们那官腔，如果你们想好了，我想我会出现在你面前，好好谈谈。皇上，我不担保您的安全。”
摘自维多利亚正式宣布议和前一天sword黑入维多利亚国家广播总台发布的讲话。
2
拉普兰德被枭首后一天，会议室。
塔露拉双手拎着sword的衣领
塔露拉（声音颤抖）：“为什么......要杀了她？”
sword：“她重伤，告诉我是致命伤，希望快点结束痛苦。”
塔露拉：“真是这样吗？”
阿：“打断一下，尸检报告出来了，拉普兰德女士身上的伤并不是致命伤，博士您应该看得出来，”
场面一度沉默。
塔露拉（怒吼）：“你就这么冷漠无情吗？”
sword：“并不，我还稍微有点感情。”
塔露拉：“那到底为什么！你至少还是人啊！为什么......要表现的这样无人性......”
追猎者：“博士，我能理解，但是，你也没必要，继续装了。”
sword：“如果不给你们留下这样的印象，你们会讨厌海嗣吗？”
“过分。”
sword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刺痛，这很正常，浊心斯卡蒂的感受会反射到他的身上。
塔露拉似乎明白了什么。
塔露拉：“所以拉普兰德，就是你的陪葬品吗？”
sword：“你的陪葬品也不少啊，对吧？”
塔露拉（松开双手）：“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把事情逼成这种局面，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奇妙的固执，这种固执他们曾经都见过。
3
与维多利亚谈判前几天。
sword正在街头，这会儿维多利亚是基本放弃了。
他找了一个小道，相当不起眼。
他靠墙瘫坐在地上，吐掉烟，开始剧烈咳嗽。
一直以来，他吸入的是烟，吐出的也是烟。
尽管是半海嗣，肺病还是会困扰他的。
他现在吸气呼气都很浅，主要是为了防止继续咳嗽。
但他还是继续咳嗽了。
他不知坐了多久，只是随意的抬了一下头，发现有个菲林族少女在看着自己，眼里是好奇，以及恐惧。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看上去应该是商人的女儿。sword：“你在干什么？”
？？？：“那个，我只是路过......”
sword：“现在离开，你有10秒。”
他摘下了面具。
少女尖叫着跑了。
他又戴上了面具，剧烈咳嗽。
无需在乎，这对任何人来说都好。
他又点了一支烟，这能保证没有孩子会接近自己，这些孩子从小就被灌输禁烟观念。
只有禁烟场合和一个人时，他才停止吸烟。
他感觉喉咙里全是灰尘。
他又开始咳嗽了。
4
与维多利亚谈判前3天。
塔露拉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缝制布娃娃，她的作品有很多，大部分都送给在贫民窟遇到的感染者小孩们了，她最得意的作品是一只小鹿，现在还在她的床头摆着。
虽然现在忙了，她还是会抽一些时间出来制作这些的。
能听到楼下传来的咳嗽声。
她在听了3分钟不断的咳嗽声后决定下楼看看。
她下方是sword的房间。
sword就趴在桌上，没戴面具。
不知为何，塔露拉不再害怕那张脸。
她敲了敲门，没有回应，sword还在咳嗽。
她开了门，扑面而来的是呛人的白烟。
也难怪，sword一天抽的烟钱占了他生活费的1/3.
她咳了一下，走向了sword。
另一边，斯卡蒂处，她是不可能想让sword和塔露拉私下接触的，但她也不能跳出来干预，于是她是这样考虑的：
博士，很讨厌，我——博士，好像喜欢塔露——一定要拆散他们—让博士对她恶言相向——博士一定会对我，恶言相向——只要让博士以为她是我就可以了——
所以现在sword看到的，是斯卡蒂，走过来，说“没事吧？”
sword：“我当然没事了，你，越来越美了啊。”
塔露拉愣住了。
sword（右手放在塔露拉的脸颊上）：“看看你，皮肤和头发还是像以前一样，我倒是......呵，没什么（低头，又抬头），我曾经爱过那个你，但我不知道现在......我还能不能接受。”
塔露拉呼吸开始急促，她不确定他到底是真心的还是晚饭喝高了。
sword：“嘛，都无所谓了。”
sword决定给曾经的那份感情一个结局。
他闭上了眼睛，他吻向塔露拉。
塔露拉此时呆若木鸡。
斯卡蒂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塔露拉回过神来，语无伦次了一番后夺门而去。
sword很疑惑为什么她是上楼，而非下楼。
5
战争结束后一周。
夜晚
晴
Dr.sword和塔露拉在办公室（原本是酒吧后厨）处理公务。
Doctor完成了他的最后一份工作。
sword：“塔露拉啊。”（起身）
塔露拉：“怎么了？”（视线没有离开桌上的文件）
sword：“我走了，明天的早饭不用给我留了。”
塔露拉：“什么事啊，贸易磋商会议大后天才开。”
sword：“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sword走向这间小小的办公室的门。
塔露拉：“你给我等下（起身），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不满吗？”
sword：“内卫没告诉你吗？我完事了就走。”
塔露拉：“我可不记得有这么个事。”
sword：“你翻过我的笔记了，你知道的。”
她知道的。
塔露拉：“什么时候回来？”
sword：“不回来了。”
sword脑海里有这么个声音：
“你抛弃了这里......不你没有......你根本没有......”
塔露拉：“开什么乌萨斯玩笑。”
她的表情已经有点不自然了。
看到这样的塔露拉的sword笑了一下。
sword：“我从不在笔记里开玩笑。”
塔露拉的嘴角开始抽搐。
塔露拉：“为什么？”
sword：“我该干的事都干完了。”
塔露拉：“****************（乌萨斯粗口），什么叫‘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啊!?你当你是乌萨斯矿工呢是吧！这里才刚刚起步，你就撂挑子走人？这里的人民怎么办？我怎么办？”
sword：“接下来就是塔露拉市长的事了，这些你都能解决。”
塔露拉：“凭什么？”
sword：“还能凭什么？你是市长啊。”
塔露拉：“凭什么扔下我！？”
空气一度安静。
塔露拉（哭腔）：“你就这么......不负责任吗？”
sword：“我又没杀掉贞女塔露拉。”
塔露拉：“这可比那个......严重多了啊......你个杀害同伴的败类......”
sword：“嗯，是我。”
塔露拉：“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记得要经常向我报告近况。”
sword：“要是我想的起来的话。”
他离开了。
塔露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发了一会呆。
她重新开始工作。
第二天，公民大会，除了几个人以外，没人注意到少了一位领袖。
6
人生最后的几天，盐风城，“我家”
Sword伫立在海滩上，眺望着死气沉沉的大海。他把自己的面具换成了黄色的。
接下来，我就是寻仇者了。
斯卡蒂轻轻地走过来，站在他旁边，看着他。
sword抓起一些沙子，用海嗣法术把它变成了一束染血的玫瑰花。叫做海嗣法术主要是便于理解，这种力量的原理跟法术可差太远了。他把这束玫瑰花拿给斯卡蒂。
她接过玫瑰花，脸上洋溢着幸福。
“你终于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然后sword拔刀，把刀刃架在斯卡蒂的脖子上。
“我恨你。”
她的表情和思想没有变动一丝一毫，sword很清楚。
她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我......”
他最终没有接着说，他知道，她已经完全掌控了他的思想。
他只能用这个想法回应她：
“对不起。”
然后他走了，回到他的小屋。
斯卡蒂没有跟上去，她一直跟着他。
8
人生的最后一天，盐风城港口，一个月色很美的夜晚，是满月。
根据约定，sword会去找一条能用的船，和斯卡蒂一道去海中，到一个深度合适的地方，由斯卡蒂开启“世界之门”，然后sword去杀掉一个叫Laplas的家伙，之后回来。
一个叫shield的混蛋提出的这个委托，还给了sword一把很是奇特的铳。
斯卡蒂独自站在沙滩上，赤足，但沙子并不会把那双脚弄脏。
她拿着一个看着像是法杖一样的东西，依然穿着那套红色连衣裙。
她等着呢。
实际上sword完全可以用海嗣法术造一条船出来，但他还是选择去找一条由人制造的船。
这样能让他感觉自己是个人。
顺带一提，他现在是79%海嗣，目前仍然属于半海嗣半人类的范畴。
而80%就可以判断为完全海嗣了。
sword找了条小船，真的很小，是渔船，用的还是帆。
但对于两个人来说足够大了。
sword把船停在斯卡蒂面前，她慢慢走上去，她坐在船边。
sword驱船向大海航行。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已经看不见陆地了。
“差不多了吧？”
其实他没必要说话。
“不，还不够。”
她也没有必要说话。
“够了，这里已经够了。”
“不够。”
“斯卡蒂！”
这个名字对于两人而言都足够陌生。
“......博士。”
“别闹了，赶紧发动你那什么法术。”
“......你要是不回来了怎么办？”
“我要是能不回来为什么我要回来？”
“我，我们，不想要......”
“大群意志与我无关。”
她最终开始吟唱，一个巨大的漩涡出现在船边，但船纹丝不动。
“去吧。”
9
斯卡蒂再次醒来时，在一个咖啡厅。
她感知不到大群。
同样的，那个世界的大群的意志被抽离，成了一堆烂肉。
面前的点菜单上有如下标注：
“咖啡厅，就只是个咖啡厅，这里为那些失去了自己的博士的旅人服务，这里无限大，食品免费，请随意，另外，这里的其他客人都是被放逐的，无法回家的各个世界的‘最强者’而且他们的博士也都死了，你很快就能交到朋友的，想离开的话只要默念这个想法就行，想来也是如此，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她已经理解了，sword已经死了。
海嗣是不会哭的，应该吧。
现在她手上还有sword的笔记。
这是这世上最后一件可以证明Sword·Kasper博士存在过的东西。
10
玻利瓦尔自治市建立一年后。
当时他们开了3天的会，征集了一个月，但就是没有定下来城市的名字。
最后还是决定抽签，抽一个曾存在过的国家的名字。
然后就是玻利瓦尔。
塔露拉毫不意外地当选市长，内卫负责城市防卫，阿失踪，兴许是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这天塔露拉亲自前往盐风城，这一年来她没有收到过Sword的信件，哪怕一封。
他的小屋就在面前，塔露拉支开了她的护卫，独自走过去，敲门。
当然是没有回应的。
她推开门，床，柜子，破破烂烂的窗户。书桌，沾染海风的凳子。
但是他不在。
她觉得他应该是刚好出去了，于是坐在床边等。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太阳落山。
当护卫过来劝她回去时，她说：
“不了，今晚就在这过夜。相信我，海嗣不会再出现了。”
她当晚实际上没有睡着，就只是盖着sword的满是补丁的被子哭而已。
当然没人看见。
余烬零章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