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摄殓】病恋（四）
*病态催眠医师约 x 理智罗夏医师卡
*约卡现世趴 内含多种奇怪XP（详细看专栏文集简介）介意者勿
*较早期的文 文笔略稚嫩 见谅（本文2k+
上文链接：
第四章：
“或许他真的可以拯救我们。”
“催眠，你等下。”卡尔翻了翻安德鲁的病历单，叫住约瑟夫道，“我很肯定安德鲁绝对可以出院，他根本没有精神病，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
约瑟夫挑了一下眉，走到卡尔前拿过安德鲁的病历单，仔细看了看之后，诡异地朝卡尔笑了一下，道：“你想让他出院？”
卡尔困惑地看了一眼约瑟夫，道：“当然。他是正常的，早就应该获得自由。”
“那好。”约瑟夫把病历单递回去，“我们罗夏的意见我自然会听取的，他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那我现在就去办他的出院手续！”卡尔想到这是他第一个出院的病人就很有成就，急忙开口。
“不行哦罗夏。”约瑟夫朝他摇了摇食指，“你对这里的机制不熟悉，我会替你去办的。”
“那麻烦你了，催眠，谢谢！”卡尔笑了一下，朝约瑟夫道谢道。
“那我先去给我的主治病人体检了，你随意。”约瑟夫说完就推开办公室的门出去了。
卡尔紧跟着出了门，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安德鲁。
“安德鲁，你在吗？”卡尔轻轻敲了敲门。
“罗夏医师，您好，请进。”里面传来了这个有白化病的男生的声音，清澈且轻微。
卡尔推开门，走到正坐在桌前无所事事的安德鲁面前道：“你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开心吗？”
本来以为一直以来都想出去的安德鲁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但是看到的却是安德鲁惊恐的眼神，他哆哆嗦嗦地开口：“您要为我办出院手续吗？”
卡尔摇了摇头，道：“催眠说我对这里不熟悉，他会去替我带你办的。”
安德鲁的瞳孔里又掺了一丝绝望，他说：“罗夏医师，我不想出院……我的病还没好。”
卡尔愣了一下，随后不解地开口：“我为你做过好多次检查了，你没有精神病，可以出院的。你不也一直想出去看看的吗？现在不是挺好的。”
安德鲁只是死死地盯着卡尔，却什么也没说，最后递给卡尔一封信，说：“能把他交给我隔壁的隔壁那个男生吗？他叫卢卡•巴尔萨。拜托您了。”
卡尔同意了，接过信往门外走去。
卡尔不是傻子，他知道安德鲁这个反应绝对不对劲，但是从他那边又什么都问不出来。
那么……这一封信，卡尔迟疑着，他知道拆别人的信件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但是……
卡尔闭了闭眼，还是拆开了信。
信纸皱巴巴的，里面的内容很普通，貌似这个叫卢卡的男生和特蕾西一样喜欢搞科学装置和实验，信里都是一些嘱咐他按时吃饭，不要过多研究电流装置，睡不着也不要开门跑到走廊上……
这看起来是一封很普通的信，卡尔心想，但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像遗书呢？
卡尔被自己的思想吓了一跳，立刻反驳自己：安德鲁马上要出院了，嘱咐自己的朋友几句很正常，乱想些什么！
卡尔找到了卢卡的病房，敲了敲门：“这是卢卡的病房吗？安德鲁有一封信给你。”
“进来吧。”很年轻有活力的声音。
卡尔推开门，发现卢卡正在桌前捣鼓一个奇奇怪怪的装置，手腕上还缠绕着一个电流环，一头通插线板，另一头通他的装置。
卡尔瞳孔骤缩，紧忙开口：“卢卡，把电流环摘下来，一会儿传达上来的高压电会要了你的命的！”
“哈？”卢卡疑惑地抬起头，张扬的褐色瞳孔撇了一眼卡尔，“你是这鬼医院里的医生？你刚是在关心我吗？奇怪，怎么会有医师关心病人的……”
卡尔听他的嘀嘀咕咕听得一头雾水，道：“你先把电流环摘下来……还有，医师关心病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卢卡没回他的话，因为电流已经从他的手腕那里传输到了装置中，他被电得有点头晕，没法集中精力回答卡尔的话。
“卢卡！你……”卡尔担忧地看着皱紧眉，面色微带痛苦的卢卡。
片刻，卢卡的脸色就好起来了，他又撇了一眼卡尔，道：“你是哪个医师啊？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新来的，叫我罗夏医师就好。”卡尔看着恢复如常的卢卡，又担心又迷惑，“……你没事吧？”
“我吗？我当然没事。”卢卡甩了甩自己刚刚被电得发麻的手臂，“我常年研究电流装置，普通的电流对我没有什么伤害，最多就是难受一阵。”
“这样也不行，对身体不好。”卡尔还是严厉地批评了卢卡。
“你这医师真奇怪。”卢卡这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卡尔，“你是安迪的主治医师？”
“安迪？”
“就是安德鲁，有白化病那个。
“嗯，我是。”
“信给我啊，他不是给我送信了么？”
“……给。”卡尔递过信件，祈祷卢卡没看出他偷偷拆信。
卢卡接过信时挑了下眉，简单粗略地读了一下内容，对卡尔道：“你看过了吧？安迪这家伙就是老妈子的性子。”
“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没关系，看了就看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没事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罗夏医师。”卢卡叫住卡尔，“你认识我的主治医师催眠吗？”
“……我认得。怎么了？”
“没什么。他这家伙喜欢用电流运转机器折磨人，可惜这对我没用。”卢卡说完这话，仔仔细细地看着卡尔的神情。
“我很抱歉。”卡尔低下头，“催眠他只是选择了一条便捷且过激的方式给你们治疗，我会去劝说他不要再这样的。”
卢卡肯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他居然真的在眼前这个年轻的医师眼里看到了愧疚和歉意。
“……罗夏医师，你和别人不一样。”
“有吗？可能因为我才工作没多久不太有经验吧。”
不是的，卢卡在心底默念，你有着这所病院里的人没有的善良和积极乐观的精神。
或许他真的可以拯救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