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由清朝神书《博物新编》肄业假博士西医玛高温和说起,戳破麦哲伦环球航行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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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博物新编》看中国最早望远镜记载暨环球第一人是中国人之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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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诺骨牌效应已现:电磁学竟然起源于中国,一切从肄业假博士西医玛高温和《博物通书》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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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神书《博物通编》:戳破麦哲伦环球航行的故事泡泡,连累了伽利略,还暴露了相对论的理论基础来源于华夏..
《昆羽继圣》
程碧波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一、中国记载的远远早于西方的天文望远镜
网友爽印提供了一条信息:《博物新编》卷2“自前明嘉靖二十年泰西天文师名嘉利柯者,始造窥天大千里镜。”嘉靖二十年是耶元1541年,而西方伽利略是公元1564年才出生,并于公元1609年才发明了所谓人类历史上第一台天文望远镜。
《博物新编》是英国人合信(Benjamin Hobson)用中文编著的一本书籍。该书于1855年(咸丰五年)由上海墨海书馆出版,是近代西方科技输入中国的第一本著作。全书分3集,每集1卷,介绍了物理、化学、天文、生物、地理等自然科学知识,包括许多当时的最新科学发现和成果。
然后,不出意料地,又出现了中国记载远远早于西方首创的事情。笔者查阅《博物新编》,得见图1:

图1《博物新编》划红线处说“天文之学,由来旧矣。然古人皆谓天圆地方、日月星辰环行于大地之外。推步者各以管窥为是。著述者自以为臆断为能。无从知有地球环日之理。自前明嘉靖二十年,泰西天文师名嘉利珂者,始造窥天大千里镜,具见日月五星体像。”
这段话中有几个信息点。
一是《博物新编》的确讲了嘉靖二十年是耶元1541年就造了天文望远镜。而西方伽利略是公元1564年才出生,并于公元1609年才发明了所谓人类历史上第一台天文望远镜。
二、《博物新编》否认古代有地球说
二是《博物新编》说:“古人皆谓天圆地方、日月星辰环行于大地之外”。问题是,天圆地方是中国古天文学的概念(虽然传教士对天圆地方的理解是完全错误的)。按现行学界结论,西方古希腊埃拉托色尼都算出了地球周长,托勒密天文体系更是以大地为球形而建立一套复杂的天文体系,托勒密也算过地球周长。难道博学多才的传教士连西方自己的托勒密天文体系都一无所知吗?居然说“古人皆谓天圆地方”?
因此本人之前“禁书《函宇通》与明朝科技及西方哲学逻辑学等来源”一文中所指出:“当时(即利玛窦作《乾坤体义》时)的托勒密天文理论也是抄袭自其它天文理论”是完全正确的。所谓埃拉托色尼、托勒密天文体系均是明末传教士对中国天文学抄袭而来。
《博物新编》不止一处说“天圆地方”。见图2:

图2中《博物新编》说:“古人俱以地在天下,平大不动,四方之极地边是海,浩渺连天际,人见每早太阳东升酉刻西没,夜见太阴亦然。但未思此日月从何来往。”本段所谓传教士对古人的地平理解阐述更细,充分说明了所谓古希腊、托勒密地球体系为子虚乌有。
三、《博物新编》抄袭《尚书纬.考灵曜》
笔者再查阅,《博物新编》讲伽利略发现了地球围绕太阳运行,其在解释地球转动而为何人不知觉时,解释如下图3:

图3中划红线处说:“世人戴天履地,却不会觉地体旋动,其理何欤?答曰,人在地上,如在船中。地转而人不觉动,犹船行而人不觉去。仰望见星辰西迈,即舟行觉岸移之理。”
这段话很熟悉,见《尚书纬.考灵曜》:“地恒动不止而人不知,譬如人在大舟中,闭牖而坐,舟行而不觉也。”
四、《博物新编》讲证明地球为圆体的环球航行系从广东出发再回广东
《博物新编》中还说了如下图4:

图4《博物新编》讲了环游地球来证明地球是圆的:“昔有西人驾大船,在广东开行,向西直驶,历涉数月,竟回广东。此可见地体团圆,可以东西周行无碍。”
按目前学界的观点,证明地球是圆的是斐迪南.麦哲伦,耶元1522年9月6日一艘名为“维多利亚”号的破旧帆船载着18位衣衫褴褛的水手抵达了西班牙塞维利亚城的港口。至此人类历史上一次史诗般的航海探险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这就是著名的麦哲伦环球航行。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用行动证明了地球是圆的。
但是《博物新编》作者却不知道麦哲伦环球航行证明地球是圆球的第一人,《博物新编》也说是“西人”,不过这个“西人”却是从广东出发,又回到广东。并且《博物新编》说其驾驶的是大船,而不是麦哲伦的小船。谁说的更真实呢?
笔者“墨瓦蜡泥加就是溟南州的中文切音”一文中指出:“看麦哲伦环球航线很有意思:在大明正处于鼎盛之时,麦哲伦硬是走到大明家门口,而却要拼命绕开大明。这与当时西方拼命要找到中国的航线背道而驰。为什么麦哲伦航线要绕开中国呢?因为中国有史书记录,不好编造。”现在看来,笔者还是低估了西方人的无耻底线,传教士在《博物新编》中把这个“史书”写进来了。可惜的是,传教士写的是从广东出发回到广东,还驾大船,这显然又是把广东的中国航海知识移花接木到西人身上。
五、《博物新编》讲制作氧气却用中国道家术语三仙丹
《博物新编》还讲了氧气、氮气、氢气等制作方法。其中关于氧气制作方法说:

图5《博物新编》说:“西人有数法以取之者,其一用一玻璃长筒,内三仙丹于其中,以火炙之,即有养(氧)气升出,聚于筒内,试以生物,大有可观”。
这里,“三仙丹”是中国道家术语,即今天的氧化汞,问题是西方人难道也叫做三仙丹吗?
六、玻璃“glass”一词的来源
天文望远镜离不开玻璃。现在学界都说玻璃来自于西方。本文这里仅从语音上辨析一下。
“glass”这个单词,来自印欧语“gel,ghel”。
玻璃在明清时中国则称之为“料”。玻璃原本是中国烧制陶器时的釉料。“g”在明末传教士发音为“[i]”,很显然,印欧语“gel, ghel”的真正发音就是汉语音“釉料”。“glass”正是来自汉语“釉料”的发音。
网友李岳伍再提供一条关于玻璃的资料:哈那.阿不都.哈利克:《伊斯兰玻璃 》 ,巴格达:Ministry of Information,Directorate General of Antiquities,1976 年,第69页记载,唐代中国朝阿拉伯国家出口的主要商品中,包括玻璃。
综上所述,天文望远镜就是中国原创发明,中国人完成了环球航行,西方自古就没有地球理论,埃拉托色尼和托勒密天文系统均为明末编造,西方“glass”就来自于中国釉料之汉语发音。
发布于 2022-08-22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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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新编》“号称是英国人送给中国的”。不过作者合信舌(Benjamin Hobson)是一名外科医生,英国传教士而不是什么科学家。他在1839年的时候抵达中国,那个时候他只有23岁。也就是说他是毕业后直接来中国的。
它此书可以说是一本百科全书,里面包含了物理化学,天文,生物,地理等那。作者是一个外科医生。里面包含天文略论、地球论、昼夜论、行星论、日离地远近论、日体圆转论、地球行星论、众星合论等若干部分,并介绍地球经纬结构,四大洲各国土地人物、四季、月轮圆缺、月蚀、潮汛、水星、金星、火星小行星、土星、吁呢土星、彗星、经星等。其中还附有赫谢尔( Herschel )望远镜、象限仪等光学仪器的外形图,图示了凹面镜聚焦、凸面镜散光和虚焦点、照度减倍、小孔成像、投影大小、幻灯机、显微镜、各式透镜、凸透镜成像等几何光学知识。当凭这些知识量给它十年的时间也编写不了。
下面看看所谓的作者这十年里干了什么。
1839年12月18日抵达澳门被医学传道会接纳1840年8月1日,成为維 luo 魏林的助手,后接管他的医院。
1841年7月至1842年10月,他的门诊病人达5265人次,住院病人达433人次。
1843年上半年,合信前往香港打理医学传道会在那里开办的医院8月,合信参加了在香港举行的伦敦会传教士会议。
1845年,离开香港,夫人病逝。在英国期间,又重新结了一次婚。
1847年7月27日到达香港继续负责医院事务。10月去广州。
1848年2月,合信到广州定居并在那里开展工作,重新开家诊所,6月在广州西郊金利埠购房,用以将惠爱医馆教会医院建设完全。【到了一八四九年这个“刊印”的关键时间段,它突然没有了!】
想想看:1848年2月到了广州定居,然后开的诊所,六月的时候他还在忙碌医馆的建设。到了1850年的时候,他的看诊人数高达了25497人次。平均每天70人。那么,1849年他会放弃行医吗?答案肯定是不会的,因为资料里面写着他赢得了当地人的信赖,使得医馆门庭若市。这里就可以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一直在行医,而且很忙。那么,《博物新编》的第二部分是如何编写的?
十年的时间,他又要行医,又要在各地开医馆,又要跑多处地方,然后还要回欧洲,回来之前又重新娶了个老婆,然后回到中国,又重新开了一家诊所,折腾了十年,他有十年学习吗?在这里我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他的资料介绍,能把他看诊的人数详细统计出来,但是对于这个编制书籍的。
他有时间学习,在这里我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他的资料介绍,能把他医院看病的的人数给详细统计出来。但是对于这个编制书籍的时间段,却一个字都没有。为什么?能够编制这么多知识,那应该是有时间段去编制的,但是为什么都没有提到?为什么?
这说明所谓的英国知识纯属胡扯八道。是洋鬼子为了掩盖他们从《永乐大典》中盗取的知识。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一本科教书的编制,需要大量的物力和人力,还要有整理筛选的时间,一个人终其一生有可能完成。但如果没有销量,会穷得啃树皮。更何况,1850年左右,大英不是热衷于高举十字架,歌唱着耶稣,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移民”吗?不是很“喜欢”印第安人和澳洲土著吗?为何只给我们带来科学知识呢?这不符合逻辑,也不符合英国人的秉性。与英国人的历史表现很矛盾。更何况,英国十九世纪初才刚刚继法国之后而有了用于书写科学和哲学语言。
因此可知,《博物新编》是纯中国作品。英国“沐猴猩而冠”的历史应该结束了。《博物新编》应该名至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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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诺骨牌效应已现:电磁学竟然起源于中国,一切从肄业假博士西医玛高温和《博物通书》说起
不行,剥去耶稣会传教士宗教的外衣,人们惊异地发现《耶经》有云:
“魔鬼永远都是以天使的面孔出现在世间。”
今天的故事,从一本鲜为人知的古书《博物通书》开始说起。

不要小看这本书,它可不得了。
《博物通书》是第一本中文电磁学著作,也是电气、电子、通信、计算机学科的第一本中文著作。不仅如此,它出现在西方一众电磁学领域大神发表论文、申请专利的前面,什么安倍、什么麦克斯韦等等,都在它之后。
而且,截至目前,这本《博物通书》在中国电气史上独占鳌头,占据了五个第一:
1、第一次系统提出了电磁学知识;
2、贵为电气、电子、通信、计算机学科的第一本中文著作;
3、第一次创造了电气等至少13个汉语术语;
4、第一次介绍了电报机原理;
5、专门设计出了一套中文电码系统,这是世界历史上第一套汉字电码方案。
那么,如此牛气冲天的大作究竟是出自哪位威名赫赫的西方大神之手呢?
答案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西医,玛高温(Daniel Jerome Macgowan,1815年4月5日—1893年7月20日)。

玛高温出生于罗得岛普罗维登斯,纽约市人,据说是美国原住民(那就是印第安人),肄业于纽约州立大学医学院,美国浸礼会传教士,是美国浸礼会来华第一人,也是来宁波的第一位西方传教士医生,并在宁波创办了《中外新报》。
您看,肄业、肄业,都没毕业,就急匆匆被美国那边派到中国来混了,毕业证都没有,就是医生了?还被西人大笔一改,摇身一变成了医学博士,啧啧。

此人最擅长的,其实仅仅只是白内障等外科手术而已。身为医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连自己妻子的病都治不好,自己的健康也成问题。可是,这样的人被各种西方媒体和报纸捧上了天。
没办法,当时的报纸、杂志绝大多数都是西人创办的。
1846年3月,玛高温在《浸信会传教士杂志》刊登了一篇关于宁波的长篇报告。编辑介绍称:“玛高温医生准备了以下关于中国宁波城的报告以及随附的草图。对于希望获得真实准确信息的人来说……将是显而易见的。
如下图所示:

Baptist就是『浸礼宗』。注重以全身浸入水中,为信仰的表示,信道全由个人自己意志的决定,父不能强其子,故不收未成年之童子进教,取绝对的民主制度,信徒一律平等,无阶级之分,会中执事,不过是一种职务,没有管辖权力。安息会,基督会,三一浸会虽亦注重浸礼,然并不属于本宗系统。
人家是带着任务(Mission)来的所谓医师,披着传教士外衣。
如果真是医学博士,遗照就应该注明,不会只写“医士”吧?

可就是这样,现在仍然有无数的资料、包括当地的地方志中仍旧冠之以“医学博士”头衔,将其极力美化,好像他与引出甲申教案、恶行累累的传教士苏慧廉、与恶贯满盈、狼子野心的传教士伯驾素不相识,从未相助过他们似的。
只讲传教士开办了几所学堂(培养西化思想的马前卒),救了几个人(以此来进行传教,扩大影响),办了多少报刊杂志(混淆视听,操控舆论,影响国策),出版翻译了多少本书籍(篡改历史,建造西方中心论,建立心理优势),不讲欺压平民、作威作福、横行霸道、鱼肉百姓、强买强卖、包庇纵容、杀人放火、强取豪夺等等屡屡发生的教案……
这样真的好吗?
1851年,《博物通书》在宁波出版问世后,当年5月西人创办的英文杂志《中国丛报》曾这样评论说:
“像玛高温《博物通书》这样的著作,无疑有助于使中国人了解电报及相关科学的原理与方法;谁也无法预知,玛高温这部著作所包含的信息会洒落在什么样的土地上,更不能预知它能结出什么样的果实。”

可惜,这样一本书,当初在中国几乎完全绝迹。
十多年前,雷银照教授为考察专业术语“电气”的来源,四处搜寻此书而不得。在网上访问了中国多个图书馆,均未查到有关信息。后来又在网上访问了日本东京电机大学综合媒体中心、神户大学附属图书馆、长崎大学附属图书馆和香川大学图书馆,才查到它们都藏有《博物通书》的手抄本。
雷教授意识到:手抄本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最终证据,因为抄写人可能会舍弃一些他认为不必要的内容,或是会修正一些内容,有的地方还可能抄错。
2006年7月初,雷教授在“国学网站”上获知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的中文藏书中有一批特藏书籍,其中就有玛高温神父译述的《博物通书》。此后经过多次沟通,他们终于同意将线装书《博物通书》拆开、扫描,制作成便于阅读的电子版图书发了过去。

随后,经过几番周折,雷教授从湖南涟源的一位旧书收藏者手中好不容易才淘到原本。
近年,宁波天一阁博物馆在整理藏书时发布消息称,也发现了玛高温译述的《博物通书》。据说,天一阁所藏《博物通书》原为杭州人朱鼎煦先生的藏书。1979年,他的家属将10万余卷藏书全部捐赠给了天一阁,玛高温的《博物通书》就在其中。

我们来看看《博物通书》这本书。
在《博物通书》的序言中,玛高温通过引述儒家典籍,论证了中国"儒者"必须了解西方的科技成就。
《博物通书》共45页,前两页是英文。有网友分享在了网上,资料很珍贵。


后43页是中文,约10800个汉字,45幅插图,分为四个部分:
一、三言真诠共4页。
二、电气通标,6章,28页。
1. 引言2. 电气玻璃器(摩擦起电、莱顿瓶储电、风筝引电)3. 电气五金器(伏达电堆)4. 吸铁石器(磁铁)5. 电气连吸铁(电磁实验含直流电动机)6. 电气通标(电报机及编码,永字八法基础上的编码方案)



三、1851年农历西历对照表,9页。
四、道光29年洋商至中国船数,1页。




综上所述,该书版本存世情况如下:
天一阁一本,
雷照银教授一本,
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一本,
日本神户大学(9本手抄本)
说实话,看完这本书,但凡是个中国人,心里都不是个滋味,都会产生如下疑惑,而且是深深的疑惑:
1、一个传教的肄业医生,原住民,从生平履历来看,从未系统学习过物理和电磁内容,何德何能,居然比麦克斯韦等西方大神都厉害,竟然抢在他们前面搞懂了复杂的电磁学?
2、如果这本书真是玛高温从西方译述过来的,那么,敢问原作者是谁?原本在哪里,又是哪一本?作者是何履历,又是在哪一年写了这本书呢?他的家庭情况、教育经历、父母及亲朋好友等社会关系有吗?
3、倘若这本书真的出自西方,按照西方一贯的作风,不应该大书特书,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吗?那时,印刷出版报刊杂志都已经被传教士牢牢掌控了,为什么一点宣传的浪花都没有见到?
4、倘若这本书真的西方大作,应该早就进课堂、进教育领域了吧?再不济,也应该有专业人士阅读传颂、学习继承,并发扬下去吧?这才是正常的路径啊。
5、1851年时,安倍、麦克斯韦等大神尚未崛起,对这种高新技术,必定如饥似渴,各国也会视之为重宝,为何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医生会把超前的高新技术免费翻译过华夏,白白送给中国人?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好的事?不怕技术泄露?不想着技术封锁、不想着申请专利来大捞一笔???
1831年11月,法拉第才刚刚向英国皇家学会报告电磁感应的实验结果,此等技术当时尚未公开,处于秘密阶段,在那个时代背景下,1851年在欧洲该技术都尚未扩散开来,欧洲都未传遍,怎么可能传到中国?况且,你一个初出茅庐的美国医生,凭什么获得欧洲此等机密?
6、通观《博物通书》一书,插画的标记竟然不是西文字母,而是“甲、乙、丙、丁”等中国的天干地支。
7、既然宣称是西方大作,为何《博物通书》中插图的人物是中国人模样、中国人的装束和打扮?不应该画成洋人的模样么?
8、将电磁称为为“气”,这是中国传统、且独有的对电磁的描述方式。
9、当看到第一套汉字电码时,就更震惊了。据说,这汉字电码方案是根据钟盘式电报机原理而设计出来的。在中国传统书法中,“永字八法”代表了汉字笔画的基本法则。因此,玛高温选取了“永字八法”中侧(点)、勒(横)、弩(竖)、趯 (钩)、策(提)、掠(撇)、啄(短撇)、磔(捺) 这8种基本笔画作为电码方案的根本依据,因为任何一个汉字都可以拆解为这8种笔画。
先不论这货何来的高深物理知识,就单说语言,玛高温的中文这么好吗?好到这种逆天的程度了吗?
各位扪心自问,作为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你们从小到大学习中文,中文还是母语,你有这个本事么?
这个外来的传教士究竟懂不懂中文?学了多久的汉语?
西方宣称玛高温本人精通中文,最为熟悉的是钟盘式电报(最熟悉的不应该是西医么?),所以他能搞出这套汉字电码系统。
等等,这本书不是说是玛高温翻译过来的么?
怎么突然又变成玛高温“”发明创造”了这里面的内容?
难道真的是,耶稣说有光,就突然有了光?!
……
不行,咱们中国人不能被这么糊弄,有些问题必须要查一查,必须要较真!
于是,笔者开始熬夜搜寻各方的资料,查教会的资料,查玛高温的人际关系、家庭关系,查上海和宁波的地方志,查他的笔记,查各种论文资料和研究文献……
终于,经过多个日日夜夜的苦熬,玛高温的形象渐渐“丰满”了起来。
玛高温于清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秋从香港出发,于当年冬天抵达宁波。11月11日,在宁波创立了浸礼医局,即华美医院前身。
来宁波前,中文一窍不通。
如图,1842年在启程来中国前,玛高温在纽约周礼大学医学院发表了题为“传教伟业中一声的职责”的演讲,提出把行医作为传教的有效手段,因为医生“立刻就能使疑虑重重的异教徒明显感觉到其使命的仁善,即便不大懂患者的语言,也能够做到这一点。否则,不懂他们的语言,福音牧师就啥也做不成。

“不懂中文”这一点在他的笔记中也得到了印证。刚到宁波时,他记录了自己的心声,说“言语是绝对的隔膜”,连聘请一个翻译都找不到,那时没有说英语的。

后来,玛高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只会一点点英文的周祖濂作为学习中国语言和文字的老师。1847年罗尔梯夫妇来宁波创办教会后,三个星期后,即同年11月21日,成功将周祖濂发展成为美国JD教新教之浸礼会教徒,如图所示。


这个周祖濂,
当然不是。
秘密就在于此人交际圈,搞了半天他也与墨海书馆、江南制造局有着莫大的关联。
据考证,《博物通书》是华花圣经书房于1851年刊印的,该书又名《电气通标》。而且,有意思的是,华花圣经书房曾经将《博物通书》与《电气通标》并列,分别进行过刊印。


华花圣经书房背景资料:
西方出版物在近代浙江出版业中占据重要地位,尤以华花圣经书房久负盛誉。早在五口通商之前,宁波作为浙江海的重要港口,承担了南北每运中枢及对外外贸易的重要职能。
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清政时被迫签训了《五口通商草程》,于波作为通商口岸,使得区美传教士纷全沓来。西万传教士为了便于亘传基督教义,需大童印制《耶经》,教云故而创设出版机构予以支持。
1844年,美国长老会率先在澳门设立教会印机构,成为首个在华刊圣经的据点。教会还专门从美国运送印刷设备,大量翻印宗教印刷品。在向“中华帝国异教徒”传教使命的感召下,长老会择取宁波作为传教据点。
1845年7月19日,美国长老会传教士柯理夫妇携帯印刷设备从澳门抵达宁波,将华花圣经书房从澳门迁往宁波。
鸦片战争之后,传教士非常热衷于出版书籍刊物,想以此来扩大西方文化的影响。除了教会宣传资料的出版外,传教士还创办了近代浙江的第一份期刊。
柯尔特( Coulter ,1850年至1852年12月)对委员会的工作可谓是兢兢业业,他刊刻了不少西文书籍,为介绍西方文化来华贡献了自己的力量。1852年12月12日,柯尔特病逝于宁波。
1854年,美国浸礼会玛高温( D . J . Macgowen )在宁波创办《中外新报》,该刊由华花圣经书房印刷,于1861年停刊,是浙江省第一份近代期刊。
华花圣经书房止于1860年12月,历时长达14年零3个月。在近15年的经营时间里,华花圣经书房共刊刻图书多达5176万余册,无论其印刷数量、册数,均仅次于上海,并远远高出广州、福州、厦门三地,12其中,1848年所刊书籍数量最多,达16.4万册,所刊页数多达399万页;以1859年所刊页数为最,多达739万页。
从发行数量上看,文化侵蚀、疯狂造假、疯狂篡改历史和资料,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这个华花圣经书房后来搬去了哪里?答案是:上海。
巧的是,玛高温后来也去了上海。资料显示:
1862年,玛高温返回美国参加南北战争,任联邦军医。
1867年,玛高温再次来到中国,在上海行医。
但是,有趣的是,笔者竟然从天一阁那边的资料中发现,1865年,玛高温作为美国一家电报公司的代表来到上海。
按照西方的资料,1865年这个玛高温还在美国随军参战啊,怎么又分身来到了中国上海?
玛高温究竟是哪年离开美国并来到中国的,能不要这么矛盾吗?
1868年,玛高温加入上海江南机器制造总局翻译馆,边行医边译书。他与我国著名科学家华蘅芳合作,经过艰苦的努力,终于把《金石识别》(12卷)、《地学浅释》(38卷)两部书译成刊印发行,率先介绍了近代矿物学、地质学和晶体学知识。
看看,这不务正业的医生又转行了,居然跨行又干起了地质学方面的大买卖!
注意,李善兰也被安排过在江南机器制造总局这个地方做过“翻译”,把《数理格致》的内容托名给了奈端数理(即牛顿的《原理》一书)。
嗯,这水有点深。
1893年7月19日,七十九岁的玛高温病逝于上海虹口文监师路(今塘沽路)寓所。
既然玛高温与华蘅芳、江南制造总局有交集,那么他会不会认识李善兰、认识徐寿、认识王韬呢?
徐寿、王韬都是为墨海书馆效力,同为编辑,而且王韬是1848年就加入了墨海书馆,从事物理学方面的翻译工作,比1851年早三年。后来,江南制造总局筹办时,徐寿、王韬就来到过来了,算是幕后创始员工,此二人怎么可能不认识玛高温?
而且,华蘅芳与徐寿十几岁时就熟识了,关系更不一般。王韬和徐寿都是落地秀才,他们全部在一门心思地为洋教士服务,篡改华夏典籍,伪造西方大作。
先说王韬。
十分凑巧的是,这个王韬居然反复提及“电气通标”,并在自己的两篇大作中留下了有关电气通标的论述。
王韬在《变法自强》中言:
“ 臺湾、福州 已小试电气通标之法。”
“呜呼!余今者观于中外交涉之故,而不禁重有感焉。泰西诸国通商于中土,亦既三十余年矣,而内外诸当事者多未能洞明其故,若烛照数计而龟卜,其于利害之所系,昏然如隔十重帘幕。其有规恢情势,斟酌时宜,能据理法以折之者,虽未尝无人,而不知彼之所谓万国公法者,必先兵强国富,势盛力敌,而后可入乎此;否则束缚驰骤,亦惟其所欲为而已。
故知乎此,则惟先尽其在我者,而后徐及其他。如讲求武备,整顿海防,慎固守御,改易营制,习练兵士,精制器械,此六者实为当务之急。而文武科两途,皆当变通,悉更旧制,否则人才不生。其次则在裕财用,如开矿铸银,尚机器,行纺织,通商于远许,贸易于国中者,皆得以轮舶,而火轮铁路电气通标,亦无不自我而为之,凡泰西诸国之所眈眈注视跃跃欲试者,一旦我尽举而次第行之,俾彼无所觊觎艳羡其间,此即强中以驭外之法也。”
又在回复郑观应的《易言》之“跋”中:
“同一邮递也,昔以传驛,今以电线通标,瞬息往还,恍如覿面。”
时间上虽然是1875年,看似晚于1851年,但由此证明,王韬肯定是知晓“电气通标”的,而他从1848年就开始搞物理翻译——把诸如格致草等华夏典籍拖名给西方了。
中国近代历史上的第一批科学译著,就出自王韬等人之手。

再来看看徐寿,这个人也是物理方面的专才。
很不简单呢!
你可能从未听过徐寿的大名,但这个人被誉为中国近代科学先驱,是第一个在自然杂志《Nature》上发表文章的中国人。
尽管,这篇文章看起来更像是一封来信,但此人在信中阐述的声学研究却是实实在在的真功夫。
徐寿(1818.2.26-1884.9.24),字生元,号雪村,江苏无锡人,清末科学家。幼时丧父,母亲对其要求十分严格。徐寿自幼聪颖,不但饱读诗书,对于书中内容还颇有独特见解。徐寿所处的时代,科举考试依然是众多寒门学子上升的捷径,只是善于思辨的徐寿无法适应旧式的科举考试,以至于少负不羁之才的他甚至连秀才也没考中。

但人不貌相,落第秀才也未必没有真本事。
1880年冬,英国学术期刊《自然》杂志的编辑斯通博士(Dr. W. H. Stone)收到了一封来自上海墨海书馆、江南制造局传教士傅兰雅“John Fryer”的书信。
信中内容主要是翻译了徐寿于1880年8月发表在《格致汇编》上的论文《考证律昌说》。
这封信原本是寄给爱尔兰物理学家丁达尔(John Tyndall,又译为“延德尔”)的私人信件,但传教士傅兰雅认为,信中阐述的现象值得被引起更为广泛的关注,所以他便将信的副本寄给了《自然》杂志的编辑。

傅兰雅在信中提及徐寿对于丁达尔所著《声学》一书产生了质疑。
丁达尔在书中提到,无论其是双侧开口管还是单侧闭口管,吹奏时的振动数,在一定时间内均与管长成反比。换言之,管长与吹奏频率成反比,故将管长截去一半可以使音阶提高八度,或曰使频率翻倍。
上述结论即经典声学理论中的伯努利定律。
然而,徐寿的实验却显示上述结论存在一个很大的缺陷,即将弦、开口管和闭口管混为一谈。
丁达尔在《声学》一书中对于管乐发生原理的讲解,书中给出的结论是,“In both stopped and open pipes the number of vibrations executed in a given time is inversely proportional to the length of the pipe”。
这正是徐寿提出质疑的地方。
徐寿的实验十分简单,他首先取一支长9英寸的开口铜管,对准一端的管口吹气,记录下产生的音调。
然后,将铜管截掉一半,然后用同样的动作朝余下的4.5英寸铜管吹气,发现不能发出高八度的音。
然而,如果再截短半英寸,余下的4英寸铜管就可以准确地发出高八度的音。通过截取不同长度、不同直径的乐管做实验,发现结果惊人的一致。
也就是说,截取原管长的4/9,即可以使乐管准确地发出高八度的声音。
徐寿同时研究了西洋键孔竖笛,发现其设计亦符合上述比例。
开口管(如长笛)和闭口管(如单簧管)发声原理的对比,其中蓝色曲线代表空气柱的振动,红色曲线代表管内的气压变化。
长笛发声

单簧管发声

斯通博士看过后表示,徐寿的观察“绝对正确”,稿件全文以《声学在中国》为题发表在《自然》杂志第23期,同时发表的还有编者按语和斯通博士的回复。
STONE, W. Acoustics in China (声学在中国). Nature 23, 448–449 (1881) doi: 10.1038/023448a0. 文章发表在《自然》杂志”News“栏目,按照当时的署名规范,作者项登记的是文章的编辑W. Stone

看,这个徐寿有点本事吧?
17岁时,徐寿母亲去世。此时,徐寿生计无着,一度靠维修农具、乐器等维生。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晚清诗人华翼纶。
华翼纶颇有爱才之心,遂邀徐寿至家中,并介绍给自己的长子华蘅芳和次子华世芳。华蘅芳(1833~1902),字若汀,清末数学家。

玛高温 —— 华蘅芳 —— 徐寿 ——王韬,是不是全都串起来了?
徐寿与华蘅芳认识后不久,两人一起来到上海,拜访了近代著名科学家李善兰。
李善兰(1810~1882),字壬叔,号秋纫,中国近代数学的先驱。一生译著颇丰,并直接引进了大量数学符号,创译了诸如代数、常数、函数、级数、微分等数学名词。
此时,时间大约在1835-1836年左右,注意这个时间点,徐寿出生于1818年,17岁时,也就是1835年。
重点来了。
1853年上海之旅,徐寿与华蘅芳二人收获颇丰。徐寿不仅购买了以《博物新编》为代表的大量国外科技译作,同时采购了一批实验仪器。
徐寿的涉猎十分广泛,“凡数学、律吕、几何、重学、化学、矿产、汽机、医学、光学、电学,靡不究原竟委”。自上海回乡之后,不仅亲自演算,还根据书上所述步骤动手实验。遇到手头没有的仪器,徐寿便亲自动手制作。据记载,徐寿曾制作指南针、象限仪等多种工具,甚至还制作过结构颇为复杂的自鸣钟。

然后,在华蘅芳的设计下,李善兰与徐寿共同研制中国第一台蒸汽机。而后,再度联手,又研制了中国第一艘轮船“黄鹄号”。
真是个靓丽的团队。
看到了没有,徐寿在1853年左右就买到了《博物新编》。
可是,按照西方的说法,《博物新编》明明是由英国传教医生合信撰写、于咸丰五年(1855年)才刊印的啊!

该书第一集中的《热论》一节,以图文并茂的形式,详细介绍了蒸汽机的结构和工作原理,还最早载有电镀内容……
再看这个伟大的作者英国人合信(1816—1873),居然又是英国伦敦会的传教医师,还是另一在华传教士马礼逊(1782—1834)的宝贝女婿。这哥们1839年才来华,先是在澳门伦敦布道会任医师,1843年调任该会香港医院院长。
1857年才到上海,任上海仁济医院医师!
而后,1859年就退休回国去了。
又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天才医师!

所以,《博物通书》极有可能就是王韬、华蘅芳、徐寿、李善兰之流,团队作战,整理华夏典籍后编撰出来的杰作。
窃以为,程碧波教授的判断和研读是准确的。
《博物通书》在“第五章 电气连吸铁”部分阐述了电流产生磁场的实验,主要包括两个内容:
1、通电导线周围的指南针会旋转;
2、金属齿轮旋转实验。这是早期直流电动机的实验。

在“第五章 电气连吸铁”中提到了一个关键的时间证据:
“嘉庆二十二年(1817年)间,西洋人深究其理,将五金电器上增减两铜线平接于指南针上。增线在南,减线在北,则针之北极必转而向西。接于针下,必转向东......盖针之南北极欲绕增减二线而旋却又左右不同之故。”

在西方电磁学历史上,是耶元1820年间,奥斯特在给学生讲课时,意外地发现了电流的小磁针偏转的现象,当导线通电流时,小磁针产生了偏转。
消息传至巴黎,这才启发了法国物理学家安培。
安倍重复了奥斯特的实验,几天后向巴黎科学院提交了第一篇论文,提出了磁针转动方向与电流方向的关系,就是大家在高中学习过的右手定则。再一周后,他向科学院提交了第二篇论文,在该文中,他讨论了平行载流导线之间的相互作用问题。
同时,他还发现如果给两个螺线管通电流,它们就会象两个条形磁铁一样相互吸引或者排斥。
1822年,安培在实验的基础上,以严密数学形式表述了电流产生磁力的基本定律,即安培定律。
正是传教士于耶元1817年之前在中国发现了《博物通书》,然后迅速寄回西方,经过路途运输和消化吸收,于耶元1820年形成论文以安培的名义发表,编造奥斯特“意外地发现了电流的小磁针偏转的现象”的故事。
这在时间点上完全吻合。
然后,传教士利用在中国的特权,篡改中国原著《博物通书》为西方传来的译著。这与世界首台蒸汽机车制造于中国,然后几年以后在西方被“发明”的情况是一样的。
因此,毫无疑问,现代电磁学正是来自于中国。
1851年出版于宁波的《博物通书》中,明明白白地详细阐述了无线电波和无线电通信。

《博物通书》在第六章“电气通标”,也即电气通信中,在阐述了有线电报的原理和构造之后,随即说:
“又有彼此互接之理。假如此器之增线与此器之减线相远,而与彼器之减线较近,则此增必远入彼减。或彼器之增线与彼器之减线相远,而与此器之减线较近,则彼增亦远入此减。故有渡河不用线之法。假如河涧一里,于此岸置一积电之器,施增线于左,施减线于右。二端相去必二里许。于彼岸置一积电之器,施增线于右,施减线于左,二端相去亦二里许。则此岸增线之电气必就近渡江,而接于彼岸之减线。而彼岸增线之电气,亦就近渡江,而接于此岸之减线。由是推之,施线百里,以渡九十里之河,应无不可者。总之有是理,则有是法。究其理而法可知矣。虽然,究其理而不究理之所自出,知其法而不知法之为可用,则亦何益之有哉。”


《博物通书》出版之后:
过了14年,麦克斯韦才预言了电磁波的存在;
再过23年,赫兹才验证了电磁波的存在;
再过5年,才有尼古拉.特斯拉的无线电通信。
其实,传教士的花招虽然多,但有时也真是很拙劣。
为什么要把《博物通书》安在玛高温的身上呢?其实,他是代表的美国教会啊!
墨海书馆中的英国伦敦会已经占了太多好处了,美国人不干,都被你们抢光了,那怎么行?
当时,在华的传教士金楷理(C.T.Kreyer)、麦都思(Walter Henry Medhurst,上海最早的传教士)、伟烈亚力(Alexander Wylie)、傅兰雅(John Fryer)等人任务都排得满满当当,身上的托名伪作已经多得吓死人了,再增加的话,也着实太夸张了,时间上还可能存在冲突。
麦都思著述甚丰,计有中文59种,马来文6种,英文27种,还从事宣教、著述、出版事工;翻译圣经,设立印刷所,编纂字典,创办报刊等诸多工作。
伟烈亚力一生著述甚丰,著作有《满蒙语文典》《中国文献纪略》《匈奴中国交涉史》《续几何原本》《数学启蒙》,口译的有《华英通商事略》《西国天学源流》《重学浅说》。
在墨海书馆内,伟烈亚力与中国学者李善兰、华蘅芳、徐寿、徐建寅等人积极合作,还翻译了大量西方科学著作,如《代数学》。
伟烈亚力在华期间,收集的汉文藏书约有二万种,其中一千余种在1869年售与亚洲文会,其余在1882年售与牛津大学图书馆。“伟氏藏书”(Alexander Wylie Collection }是牛津大学图书馆博德利书库的一批重要的馆藏。伟氏藏书中有不少善本如《钱塘梦》、《园林午梦》、《围棋闯局》、《新契梨园摘锦乐府菁华》、《新刻荔镜奇逢集》、《荔镜记戏文》等。
前面提到过的那个傅兰雅是英国肯特郡海斯人,长期供职于江南制造局,光是口译各种科学著作就达到113 种,翻译西方书籍达129部,是在华外国人中翻译西方书籍最多的一位。清政府还曾授予傅兰雅三品官衔。
就是从呱呱坠地开始,不停地说话,连饭也不吃,一生也未必能搞出如此海量的大作来。
不得不说,他们都是近代的亚里士多德和阿基米德,都是百科全书式的英才。
边芹老师在《向西看的那个槛》中说:
“公共舆论全盘抹去了基本事实:即中华文明是发达并对人类历史影响巨大的文明,在近代之前领先西方文明,推动人类进步的一些重大发明来自中国。”
“我惊的是平时走博物馆未见过的大量中国古书,从草药到针灸,从饮食到祭葬,从书法到手工艺,从绘画到哲学,无所不包,真正的古版印刷或手书,全都来自法国国立图书馆档案室。”
从《博物通书》这个例子身上,我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和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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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神书《博物通编》:戳破麦哲伦环球航行的故事泡泡,连累了伽利略,还暴露了相对论的理论基础来源于华夏..
笔者曾在“多米诺骨牌效应已现:电磁学竟然起源于中国,一切从肄业假博士西医玛高温和《博物通书》说起”一文中提及《博物通编》,并对其作者、一个不务正业的英国传教士、医师合信(Benjamin Hobson)提出过质疑。
彼时,墨海书馆造假,编辑王韬、李善兰、华蘅芳、徐寿等人把传教士们从中国各地收集来的大量典籍一一整理、摘录,编撰成了许许多多的所谓科学译著,托名给西方各种人名下,其中1851年出版的《博物通书》就托名给了美国来的肄业医士、传教士玛高温,——这个家伙甚至连中文都半生不熟。
巧合的是,这个合信也是个传教士、医生。
英国人合信((Benjamin Hobson,1816—1873),居然又是英国伦敦会的传教医师,还是另一在华传教士马礼逊(1782—1834)的宝贝女婿。这哥们1839年才来华,先是在澳门伦敦布道会任医师,1843年调任该会香港医院院长。
1857年才到上海,任上海仁济医院医师。而后,1859年就退休回国去了。
他在上海只短暂呆过两年,一口广东话,连官话都说不利索,他有跨越语言的障碍、瞬间变成百科全书式的天才,于1855年写出一本中文版的《博物通编》?
这不是又一个版本的玛高温么?
都是不务正业的大神。
除了不务正业外,当时发现一个细节,徐寿在1853年左右就买到了《博物新编》,比1855年的首版要早一些,事情有些诡异。
所以,当时根据墨海书馆的情况,推断《博物通书》极有可能就是王韬、华蘅芳、徐寿、李善兰之流,团队作战,整理传教士从各地收集归拢的华夏典籍后编撰出来的杰作。
同理,合信的《博物通编》亦是如此。
因为,中国近代历史上的第一批科学译著,就出自墨海书馆王韬等人之手。

根据Benjamin A. Elman,和Gordon Wu合著的《On Their Own Terms: Science in China, 1550-1900》一书,却说《博物通编》初刊日期为1851年,居然与玛高温的《博物通书》为同一年。

真的是太巧了,两个传教士、两个医生,身份相同,履历背景相同,同样只会广东话,却惊异地熟练使用中文在同一年(1851年)出版了一本名称几乎一模一样的博物书籍:《博物通书》与《博物通编》。
世界真奇妙。
墨海书馆为什么要将刊印日期调整为1855年呢?莫非是怕人们联想到什么?人一旦有了联想,恐怕就要坏事了?
1855年的《博物新编》是一本博物书籍,内容涉及物理、化学、天文、地理、动植物、机械原理等多学科,全书分为3集,初集分地气论、热论、水质论、光论、电气论四部分。1855年在广州首刊,同年又由上墨海书馆印行。
咸丰5年(1855年版)《博物新编》

瞧见了没?哪里出的?
江苏上海墨海书馆,还是藏板。
1874年版

《博物新编》共分三集。

第一集:
物理学部分分别介绍了热能、蒸汽机、火车、水甑、汽柜、冷水柜、火炉、汽尺、汽制等。





电机器图

电气论

其中光论一节,总述光与视觉的关系、光的用途、光的分类、光的特性和行为、白光的分解、物体的颜色。然后解释几种常见的光学现象,如空中巨人、空中船象、海市蜃楼、空桥、日晕、月晕、虹霓、咸汐光、磷光、虫光等,其中“光射之速”一段,介绍光的传播需要时间和光速的概念。

北极之地夜间多有幻光(极光)

这一段居然论述了“光速”

虽然在此之前,张福僖编译的《光论》一书,曾介绍过丹麦科学家罗麦利用木星的卫星食测定“光之行分”,但王锦光等著的《中国光学史》一书认为,远没有《博物新编》表述的明确。初集中还介绍了风力机、寒暑表、轻气球、潜水衣等实用器物。

第二集:
分天文略论、地球论、昼夜论、行星论、日离地远近论、日体圆转论、地球行星论、众星合论等若干部分,并介绍地球经纬结构,四大洲各国土地人物、四季、月轮圆缺、月蚀、潮汛、水星、金星、火星小行星、土星、吁呢嗱土星、彗星、经星等。


其中还附有赫谢尔(Herschel)望远镜、象限仪等光学仪器的外形图,图示了凹面镜聚焦、凸面镜散光和虚焦点、照度减倍、小孔成像、投影大小、幻灯机、显微镜、各式透镜、凸透镜成像等几何光学知识。



第三集:
分鸟兽略论等十六部类,介绍了猴、象、犀牛、虎、狮、豹、犬、熊罴、马、骆驼、龆兽、哺乳类的胎生鱼(如鲸鱼),以及鹰类、无翼禽、涉水鸟等。








不知诸位看了上述内容简介有何感想?这本《博物新编》不简单吧?有点专业吧?
这是一个不务正业、连中文都说不利索的医生能写出来的著作?

《博物新编》出版不久便传至日本,1861至1864年间由开成所(幕府建立的洋学学校)训点翻刻,1864年又再次被训点翻刻。此后,日本出现了多种便于民众顺利阅读和理解的注解本和日译本,成为重要的启蒙性书籍。《博物新编》还曾在明治初年被用于日本沼津兵学校预科学生的教材。
《博物新编二编)》,即4-5集,作者为在日中国人容兆伦。现东京存有大角丰次郎藏版,明治8年(1875)版权许可,明治9年(1876)刊,2册。书签题名"博物新编”,书名页"博物新编二编”。

1、《博物通编》之《地气论》抄袭浑天说。
《地气论》开篇:“大地体圆如橙, 其外有气以环绕之,如蛋白之包裹其黄也。自地而上,高约一百五十里,人物皆处其中。若鱼类之在水,鱼类赖水以长,人藉气以生……”

没想到第一句话读着就觉得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赶紧翻了翻关于浑天说的描述,《张衡浑仪注》记载云:
“浑天如鸡子(鸡蛋)。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孤居于天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裹黄。天地各乘气而立,载水而浮。”
虽然《博物新编》中说大地体圆如橙,但后面却没有改,蛋白包裹蛋黄,都有气,都有水,描述的情形几乎完全一致。
2、有关望远镜(古称千里镜)的发明
近日,网友爽印提供了一条线索,程碧波教授根据此条信息进行了一番考证,有了一些新发现。
《博物新编》二集云:
“自前明嘉靖二十年泰西天文师名嘉利柯者,始造窥天大千里镜(望远镜)。”

嘉靖二十年,便是西元1541年。
西方公认的是,伽利略于1564年出生,发明所谓的人类历史上第一台天文望远镜是在1609年。
然而,为什么“西人”所著的《博物通编》中却说1541年便发明了望远镜?并且,发明者还不是伽利略,而是“嘉利柯”。
“Glass”这个单词实际来自印欧语“gel,ghel”。
玻璃在明清时有个称呼,谓之“(釉)料”。玻璃原本是中国烧制陶器时产生的那层釉料,需要基础条件:耐高温(约1600度)的坩埚。将“g”恢复为明末传教士发音,则为“[i]”,由此可见,“gel, ghel”在明末时的发音为汉语音“釉(料)”。
所以,“glass”其实来源于汉语“釉料”的发音。
笔者此前已经发文说明过有关玻璃和望远镜的历史,没想到《博物通编》现在又多提供了一个证据,详见:《梦华录》中的“叆叇”不仅合理,就连望远镜也是华夏的发明创造,根本不是什么伽利略或利玛窦,更不是什么英国人
3、西方居然有华夏独有的“天圆地方”文化概念
盖天说是汉民族一种非常古老的宇宙观,早在殷周时期便已出现。在古人的眼中,地球是一块平坦的、四方的土地,天空好比一个圆形的屋顶,覆盖着整个地球,即“天圆如张盖,地方如棋局”,此所谓早期的“天圆地方”。

如上所示,《博物新编》云:
“天文之学,由来旧矣。然古人皆谓天圆地方、日月星辰环行于大地之外。推步者各以管窥为是。著述者自以为臆断为能。无从知有地球环日之理。自前明嘉靖二十年,泰西天文师名嘉利珂者,始造窥天大千里镜,具见日月五星体像。”
《博物新编》多处提及“天圆地方”,还说:
“古人俱以地在天下,平大不动,四方之极地边是海,浩渺连天际,人见每早太阳东升酉刻西没,夜见太阴亦然。但未思此日月从何来往。”
西方学界不承认中国早在元代便由赵友钦论证地球是球体的结论,他们只公认自己编造的历史:
“1484年,雷格蒙塔努斯(1436~1476)学生伯纳德·瓦尔特(Bernhard Walther,1430~1504.6.19)将机械钟应用于天文学。1492年之前,有西欧学者利用日中天、晨昏线和机械钟等天文仪器,发现大地的真实形状为球体。此为地球形状首证,也是古代证明‘地球是圆的’唯一方法。”
既然西方早在1492年就已经知道地球是圆形的了,怎么可能在欧洲多如牛毛般的大学的几百年的教育下,足足普及了363年的高等教育(截止1855年该书出版前),结果还错误地认为“天圆地方”呢?
本来嘛,天圆地方是华夏独特的观念,什么时候变成了西方的东西,需要反反复复在书中提及?
当然,实际上华夏传统意义上的“天圆地方”也并不是传教士那种肤浅的理解。
按照现在西方的说法,古希腊人、亚力山大图书馆第三任馆长埃拉托色尼早在几千年前算出了地球周长,而后托勒密天文体系更是以大地为球形而建立一套复杂的天文体系,并且托勒密也算过地球周长,显然,西方很早就知道了地球是个球体,那为何到了近代,却还在说“天圆地方”?
而且,《博物新编》中明确说“人见每早太阳东升酉刻西没,夜见太阴亦然。但未思此日月从何来往”,否定了西方对此景象进行过思考。既然都没有思考过为何如此,古希腊人埃拉托色尼也怎么可能去算地球周长、托勒密又怎么会以大地为球形而建立所谓的地球体系呢?
这种自相矛盾真是令人头疼呀。
4、麦哲伦环球航行的世纪大谎言
《博物新编》讲证明地球为圆体的环球航行系从广东出发再回广东。
《博物新编》讲了环游地球来证明地球是圆的:“昔有西人驾大船,在广东开行,向西直驶,历涉数月,竟回广东。此可见地体团圆,可以东西周行无碍。”
地球是圆的是斐迪南.麦哲伦,耶元1522年9月6日一艘名为“维多利亚”号的破旧帆船载着18位衣衫褴褛的水手抵达了西班牙塞维利亚城的港口。至此人类历史上一次史诗般的航海探险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这就是著名的麦哲伦环球航行。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用行动证明了地球是圆的。
但是《博物新编》作者却不知道麦哲伦环球航行证明地球是圆球的第一人,《博物新编》也说是“西人”,不过这个“西人”却是从广东出发,又回到广东。并且《博物新编》说其驾驶的是大船,而不是麦哲伦的小船。
1855年王韬等人编撰《博物新编》托名给洋人时,尚未构思好麦哲伦环球航行的故事版本,只是有了一个大略的框架。
昨天才发文说徐光启后裔徐朝骏极有可能帮忙编造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的故事版本,把载百谷百果之种至美洲的故事主角从郑和舰队替换成哥伦布,今天程碧波教授就根据网友爽印提供的线索,从《博物新编》中找到了墨海书馆王韬等人在伟烈亚力、麦都思等传教士授意下编写西人首次完成环球航行的壮举,——可惜的是,主角的名称尚未想好,麦哲伦的名称还没定下来,而且环球航行的始发地居然是广东!从广东出发,环球航行后再回到广东,驾驶的还是大船,不是西方后来说的小船,这不是又玩了一出移花接木的把戏么?把广东的航海知识乾坤大挪移到西人身上。
历史上,最先论证地球是圆形的人、最早完成环球航行以实际行动证明地球是圆形的人,都是中国人。
详见:人类历史首次壮举:西方蛮荒年代,中国人是如何理论联系实际证明地球是圆的,一步步测算并实际完成了史上第一次地球测绘
5、《博物新编》抄袭《尚书纬•考灵曜》
东汉著作《尚书纬·考灵曜》有云:
“地恒动不止而人不知,譬如人在大舟中,闭牖而坐,舟行而不觉也。”
这是目前已知的华夏古人关于“运动”的“时间”、“静止”的“空间”之间的相互关系最早阐述。
北宋末为地方府学教授、太学博士,南宋初为朝廷重臣,著名爱国诗人陈与义(1090年—1139年1月1日)的《襄邑道中》一诗云:“卧看满天云不动,不知云与我俱东”。
《博物新编》在阐述伽利略发现了地球环日运行,为何地球转动而人不自知时,是这样解释的:
“世人戴天履地,却不会觉地体旋动,其理何欤?答曰,人在地上,如在船中。地转而人不觉动,犹船行而人不觉去。仰望见星辰西迈,即舟行觉岸移之理。”
实际上,伽利略相对性原理最古老的叙述正是来自华夏古籍《尚书纬•考灵曜》。
《尚书纬•考灵曜》又云:“春则星辰西游,夏则星辰北游;秋则星辰东游;冬则星辰南游。"这是一种古老的相对性原理的概念,表现在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的时间运动和东南西北的空间方位有着相对论性的协变关系。
而这种相对论性原理,正是20世纪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所要求的内容之一。爱因斯坦在此基础上扩展并推广了伽利略相对性原理,认为惯性系统中观察光学和电磁现象的规律不变,并把它作为狭义相对论两大基础之一。[1]
《尚书纬•考灵曜》比1632年出版的《关于托勒密和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早了至少1500年。
在《关于托勒密和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中,伽利略曾以“表明所有用来反对地球运动的那些实验全然无效的一个实验”为题,详细地叙述了封闭船舱内发生的现象:
“把你和一些朋友关在一条大船甲板下的主舱里,再让你们带几只苍蝇、蝴蝶和其他小飞虫。船舱放一只大水碗,其中放几条鱼,然后挂上一个小水瓶,让它一滴一滴地流到下面一个宽槽里,船停看不动时鱼问各个万问随便运动。水商滴进卜面的罐子中。
你把任何东西扔给你的朋友时,只要距离相等,问这一方向不比向另一个方向花更多的力。你双脚齐跳,无论向那个方向跳过的距离相等。当你仔细地观察这些事情后,再使船以任何速度前进,只要运动是匀速的,也不忽左忽右地摆动。你将发现,所有上述现象丝毫没有变化……”
伽利略所要说明的根本思想是:
不能以任何力学实验来判断舟是行还是止,从而证明地球是在运动的。最后,爱因斯坦推广了伽利略相对性原理,认为惯性系统中观察光学和电磁现象的规律不变,并把它作为狭义相对论两大基础之一。[2]
详见:
[1]《中国大百科全书》编委会:《中国大百科全书物理卷(下册)》,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8年,第913页。
[2]《中国大百科全书》编委会:《中国大百科全书物理学卷》,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9年,第913-914页。
5、传教士大肆收集华夏典籍的真实目的浮出水面
昨天才刚说了伟烈亚力的问题,还带着余温:

另一传教士把自己收集的书都捐赠给了剑桥大学图书馆:

说白了,就是墨海书馆的传教士聘请了李善兰、王韬、华蘅芳之流,整理华夏典籍,这里抄抄、那里编编,整理出来后某本书后套在一个指定的传教士名下的。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了,而且墨海书馆的伟烈亚力、麦都思等传教士已经变成人人名下都有几十上百、甚至上千本著作了,这样吹下去太不现实,只能找找外面的传教士来挂名了,所以,从医的神父不懂天文、不懂历法、不懂物理也没有关系,反正都是托名的。
知道为什么墨海书馆的这帮传教士很喜欢到处收集古籍吗?仅伟烈亚力一个人就收集了两万多本。
其目的,一是为了编撰各种拖名给西人的著作所用; 二是将来带回欧洲,建立和充实本国的图书馆。
这些传教士们不断把收集的华夏典籍运回去,分别建立了牛津大学图书馆(伟烈亚力的几万册藏书几乎全部给了牛津图书馆,当然,活儿也不能白干,有些是捐赠,有些卖钱的)和剑桥大学图书馆。
若想进一步了解西方传教士的另一面,详见:耶稣会中国事业:以宗教为名掩盖丑恶,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世纪骗局
6、书中氧气制作时,使用的竟然是中国道家丹药:三仙丹(道家术语)
我以为我眼睛花,看错了,赶紧揉了揉眼,但没有料到居然是真的。
《博物新编》介绍了气象学、物理学、化学等学科的基础知识。其中,化学部分“物质物性论”讲道:
“天下之物,元质(即化学元素)五十有六,万类皆由之而生”。
称化学元素共有56种,大致反映了19世纪初期的化学水平。
书中详细阐述了养气(氧气)、轻气(水母气,即氢气)、淡气(氮气)、炭气(一氧化碳)以及“磺强水(硫酸)”、“硝强水(硝酸)”、“盐强水(盐酸)”等物质的性质和制造方法。
曹元宇在《中国化学史话》一书中指出,该书介绍近代化学知识,要比同文馆出版的《格物入门》早13年,比江南制造局出版的《化学鉴原》早近20年,是中国最早的一部讲化学等科学的书籍。
奇怪的是,西方人写的书,书中居然通篇找不到一个西方的化学符号,神奇不神奇?
不仅如此,书中在介绍有关养气(氧气)制作时,是这么介绍的:
“西人有数法以取之者,其一用一玻璃长筒,内三仙丹于其中,以火炙之,即有养(氧)气升出,聚于筒内,试以生物,大有可观”。

敢情这传教士来中国是学修仙的么?居然连炼丹都学会了!
“三仙丹”可是地地道道的道家术语。
三仙丹为浅橙黄色的无晶形细粉或结块,为水银、白矾、火硝制炼而成的汞制剂,质重、无臭、无味。不溶于水和酒褚,能溶于稀酸中而成为无色溶液,本品露放于空气中不变质,但是在日光下其色则渐次变深,如将其加热至200摄氏度以上,就逐渐变为红色,热至600摄氏度则被分解成为汞和氧。
三仙丹辛燥、有剧毒,具腐蚀性。
此外,三仙丹还是一种丹药,主治杀菌驱梅,去腐生肌。治梅毒,下疳,演痃,溃疡漏管,疥癣秃疮,顽痒湿疹等症。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中也有“三仙丹”。

淡气(氮气)功不足以“养生”,西方怎么会有“养生”这个说法?西方人连坐月子的概念都没有,何谈养生?

综上所述,《博物新编》源自华夏,是一本地地道道的华夏典籍,其中蕴含的思想乃华夏自古以来传承的内容,近代物理学的诸多知识起源于华夏,望远镜也铁定是华夏最先发明的。
不仅如此,拔出萝卜带出泥,伽利略相对性原理、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的理论基础之一,俱是来自于华夏典籍,确证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