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曹适前传)仇与恩
当一个人为了彰显自己所谓的大公无私,就会满嘴的仁义道德,从来不会站在另一方的角度上思考问题,甚至利用时间去淹没过去的真相。而过去的真相就犹如潘多拉的魔盒,一般,一旦打开就可以摧毁一切虚假的心情,在残酷的真相面前,再亲的父子情谊也显得太过可笑,而且脆弱的根本不值一提。在他的眼中,他的亲戚甚至远胜于自己的亲生骨肉。但真的如此吗?
“哥,这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还不知道呢,赶紧做亲子鉴定去,准是她和某个小三生的野种,哥,你的房产可不能给这个野种啊。”餐桌前一个打扮的富丽堂皇的中年妇女,用手指在一位穿着简单的老人的鼻子上,命令的口吻中夹杂着一丝愤怒,因为她就恨不得现在亲手去掐死还在摇篮中熟睡的婴儿。老人两条胳膊肘支撑在他的大腿膝盖上,猛的抽了一口烟,才站了起来,猛地抱起了正在摇篮中熟睡的婴儿,老人惊扰了正在熟睡的婴儿,婴儿在老人的怀中“哇哇哇”的嚎嚎大哭,而老人面对着一切却是熟视无睹,他既没有去哄怀中婴儿也没有说什么,抱起婴儿就走向房子的大门。
“曹和你够了,这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一旁婴儿的母亲终于站了起来已经忍无可忍,婴儿母亲说完,老人转过身指着那位高贵的妇女说到
“王梅,你是曹和的弟媳,这种事你管不着,也不用你管!”说完婴儿母亲的眼睛开始变红,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情远,你都多大了还哭,你TM的害不害臊啊,真他妈没出息。”曹和恶狠狠的将怀中的婴儿放进了摇篮里,摇篮中的婴儿哭得更加厉害了,而曹和绷着他的嘴唇,龇着因为抽烟而发黑的牙齿,指着情远骂道,曹和的指尖距离情远的鼻子就只差两三厘米。
“来来来,来你不是想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吗,我们现在带孩子就去做亲子鉴定,如果不是,你就问我这谁家的野种就行了。”情远。轻轻抱起了正在哭闹的婴儿,一只手将婴儿抱入怀中,另一只手去抓住曹和的时候,但是曹和十分的抗拒死活不去。
“情远啊,情远我碰上你,我真c你血n倒八辈子霉了。”说着曹和就是朝着自己脸上来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明明是她不守妇道,哥,你别打自己打他呀。”一旁吃着曹和和情远做的饭菜的王梅。可不希望这刚开始步入高潮的好戏,就这么完了,自然要被台上的演员指挥一下助助威。听到这句话的曹和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往前走了一步,给了情远狠狠的一个耳光,扑通一声情远应声倒地,情远倒在地上的时候还不忘用双手护着怀中的婴儿,情远背靠着墙艰难的站了起来之后,头也不回地进入房间,放下怀中的婴儿才走了出来,关上了房门,眼睛时时盯着曹和。
“我打你,你还有理,你委屈是吧,你他妈的。觉得我打你不公平,你现在就打回来啊。”说完情远就冲了上去和曹和撕打在一起。
“情远你长本事了是吧?敢打我?”曹和死死掐着请远的脖子怒吼道,情缘也边哭边用指甲,挖着曹和的肚皮每挖一下,都是又深又长的伤口,每一个伤口都在涌出,血划过皮肤最终滴在了地上。
在撕扯中情远的项链被曹和硬硬扯断,在情远的脖子留下了血红色的勒痕,而王梅却带着满意的微笑离开。曹和和情远直到实在打不动,打累了才停手。空气中仍然弥漫着火药味儿,仿佛有一点火星就能引发剧烈的爆炸。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宁静”。情远开开门后,四名警察站在门口,领头的警员出示证件随后说道。
“您好,我们接到报警称情远女士对曹和先生实施家暴,请二位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局离两人所住的房子仅仅也就几分钟的路程,由于没有路灯,只能边走边打着手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唯一能看清的就是手电照亮的路,天上甚至连星星都没有。进入警局后,情远发现王梅着就翘着二郎腿在这里恭候多时。见到情远后,王梅指着她转过头对一旁的警察说道“就是她家暴,为什么把他抓起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判……”
“王梅我cnm,我和曹和这件事情不就是因为你吗,你咋跟着脸说?!”情远的一声怒吼,打断了王梅的话语,她眼神中充斥着对王梅的愤怒,吓得王梅把剩下的话给憋了回去。
自从情远嫁给曹和之后仅过了两年好日子,最后的一切就天翻地覆了,就是因为王梅和丈母娘,看不起情远一直打压着欺负着她,一开始情缘认为退一步就能海阔天空,结果这只是黄粱一梦而已。哪怕是孩子出生以后王梅和丈母娘依旧看不起她,甚至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而此时,要不是警察拦着二人说不准已经打起来了,最后警察判断为假警,也只给了王梅口头上警告而已。而之后的十多年,王梅依旧没有任何的收敛。
“哪怕曹和公正过一回,这十几年王梅也不敢这样啊。”几小时前曹适误听到了,母亲向小姨倒苦水,知道了父亲当年的一些事情,听到这一切的他,心中的愤怒正在如烈火一般燃烧。但他还是强忍着愤怒,等到母亲打完电话之后才小声的质问道“那这日子为什么还要这样过下去?”
情远听到身后的儿子的声音不免一惊,手一个没拿稳手机就摔在了地上。情远的目光躲避着儿子那双只剩下愤怒的眼睛,什么也没说也没做,就呆呆的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情远才开口说道“你爸只是太注重亲情而已了,这不怪你爸,而且他也疼你。”
曹适听道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过身就离开了母亲的房间。而房间门口的地板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