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做你要的电影——萱作中国独立诗电影文艺俱乐部的13种打开方式 |《回忆录·成都2020》

2020-10-08 19:14 作者:萱草诗教  | 我要投稿




做你要的电影——什么是诗电影?


诗电影区别于我们通常所看的非艺术电影,却也与非艺术电影有一定的关联。

艺术电影应该包含诗电影,但诗电影又与文学更为亲近些。


诗电影是以诗性思维创作的电影,贯穿其创作始终及每个环节。

诗电影也是文学的视听写作方式。是另类的书写。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就是以这种诗性思维创作的。

以萱草十日访谈的所见、所思、所感为素材,以萱草和吴老各自的心路历程和交互感应为线索,以诗歌的随性、跳跃和自由为方式,这样的创作需要随时保持觉知状态,捕捉瞬间的感悟和可能。





做你要的电影——我可以做诗电影吗?

每一个人都可以创作诗电影,只要愿意独立思考和专注感受。

我们表达一种观点,抒发一种情愫,讲述一个故事,都可以是创作动机。


诗电影的创作需要与诗歌的书写练习同步。

诗歌的书写练习对每个人其实不难,难在我们是否愿意进入诗歌世界。


诗电影的创作可以是先有剧本,再拍摄和剪辑的传统流程,也可以是边创作剧本,边拍摄剪辑,还可以先只有大纲和主旨,然后拍摄剪辑,后写剧本。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的创作故事也很有趣,先有了文字版的吴老回忆录,然后有了萱草的阅读体会和感悟,带着这些思想和提纲去拍摄,又有了拍摄体会和感悟,萱草记录下每天的见闻所感,成为故事的一部分,剪辑时其实才是真正的创作,分段分步骤地修整归纳,最后才以一首诗的创作思维串接了相关素材,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影片。





做你要的电影——为什么我需要重新开始生活?


因为我们可能长期生活在没有诗歌经验的世界,如果要欣赏或制作诗电影,我们首先要走进有诗歌经验的世界,这个世界当然是指的某种精神世界。


重新开始生活的说法固然有些夸张,但也确实。当你成为一个专注当下,以诗意的眼光看待生活的快乐和痛苦的人,你就是一个诗人,即便你不写下来。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你不仅仅可以尝试一种或几种艺术,甚至艺术家族的所有成员你都可以触类旁通。影像书写只是其中之一。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中萱草说过,影像书写不是一种职业或简单的记录,而是洗礼后的新生。其实我们会在影像里重新生活,一部诗电影的制作过程也是一段诗意之旅的经历和体验。如果要真的去冒这个“险”,我们得有重新观察生活透视生活思考生活的准备,将素日的自己抽离,变为旁观者。或者两个角色兼任,一个是剧中的自己,一个戏外的导演。





做你要的电影——诗电影让文学视听化


一个诗人容易走进艺术,容易亲近电影,尤其是创作文学式样的电影。

诗电影其实是从文学走向电影,而不像电影是从电影走向文学。


从文学走向电影是一种本能和再现,诗歌与电影的亲近不亚于小说。

诗歌的戏剧化是现代诗歌的特点之一,这为诗歌的影像化提供依据。


诗电影不仅仅是内容和形式的诗化,更多是一种诗性结构的构建。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中虽然没读诗歌,但还是有萱草的内心独白断续,另外还有数多个影像出现时的声音空白,和一个影像空白时的灵魂之声。当萱草走出吴老家,在成都大街小巷各处行走的时候,耳畔和脑海中依然是与吴老的交流,这时候近乎影像在为文学服务,而不是文学服从于影像,画面上时而出现街景,时而是二人的交谈。





做你要的电影——诗电影令我更小众


一个爱诗歌的人不应该是小众的,诗的元素散布在我们生活的角角落落。


诗电影的制作需要一个爱诗歌的人更多还具有艺术的全面修养和敏感度,以及整合能力,如果你达到了,你就是那个出类拔萃的人。


我们不怕小众,小众要么是极度渺小,要么就是极度伟岸。


很多小众的优秀作品最终成为大众喜闻乐见的艺术。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有些萱友观后觉得剪辑缺乏逻辑,画面构图不按比例等。逻辑有很多种,外部的理性逻辑与内在的情感逻辑都是逻辑,只是看具体需要来运用。这部片子大家有没有想过萱草是一个怎样的人,她在剧中明面上是采访者,实际却是主角之一。所有的吴老故事串接都是通过萱草的讲述和视角完成,她为什么到成都?很多内心独白为何好像与主题无关?等等。至于画面构图方面今后将进一步探索。





做你要的电影——诗电影让我学会写诗


如果你能创作一部诗电影了,当然你已经学会了诗样的叙事方式,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学会了写诗,不过不是用笔,而是用影像和声音素材。


学会写诗就是学会独立思考和专注感受,世界变化那么快,我们拥有的不是数量的多寡,而是心灵切入的深度。


如果你学会影像的书写,你也可以用笔书写。那么你将有可能成为一个文学与艺术兼修的大家。不信你试试看哦?!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中的独白其实也是一种散文诗,影片采取的舒缓节奏叙事也仿佛是一首散文诗。萱草制作完成影片后还特意做了音频版,在反复聆听多次后,觉得与日常的一首诗歌的阅读有相似之处,还是节奏和韵律,它如同一部电影的心跳,时刻在规律却又间或意外地响着,动人而迷幻。





做你要的电影——诗电影令我更自由


诗电影借助文学的翅膀更为自由,充分展开想象和超越。一个在诗电影里飞翔的导演或演员是随时可能飞走的精灵。作品不过是他们随意抓取的一种可能。


自由是一个人精神的松弛度和可能挖掘的公里数,还可以由多少个向度组成,呈不规则的排列组合。一个人越自由地创作,他的快乐就越能指数倍增长。


他的作品就越有魅力,越有机会撷取神来之笔!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是萱草创作较快的一部作品,甚至可以说是偶尔得之。正如一首诗的第一句写出却无法预知第二句一样,整个影片制作过程也是如此。唯一能做的是等待和准备。那些整理的过程中忽然涌现的意念甚至幻影可能就是方向和目标,可以尝试操作下去,越来越接近的时候,就是离终点不远的时候。所以说艺术的创作因为自由而恒久吸引。





做你要的电影——诗电影让我是我


无论做一部什么样的诗电影都会打上作者的烙印,任何文艺作品都是,但诗电影更为独特,主要在乎它的思想和表达。

诗电影是文艺青年们最好的自我呈现方式,将自己独特的方面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表达,不必在乎别人怎么说,别人看到的那就是你。


只有诗电影最接近人的心灵,因为诗意栖居是人们生存在世界上的理想方式。

如果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张扬自我的年轻人,那么诗电影是你的标配。


我们一定要学会至少为自己拍一部电影,一个曾经来过斯世的我。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以一种简单而安全的模式展现萱草的人生观哲学观。吴老的故事和经历深深打动了她,她为了知己而奔赴成都,而不单单是完成吴老的托付。甚至可以说她是为了自我的成就而去。当一个人将自我诉诸于一部艺术作品的时候,这部作品中就融合了她的血液和肉体,她因为这部作品而成就或完成,这部作品令她更为自我。





做你要的电影——诗电影让我们重新认识电影


看了一辈子电影,原来电影还可以这样拍,有这么多的可能性。电影如果更接近艺术,诗电影是它的最高状态。

有人说绘画正取代摄影,那么诗电影可以说接近绘画,因为它不吝啬描摹。


电影不仅仅是商业的,它可以是私密的,隐逸的,诗歌的,文艺的,自我的。

让我们都来做自己要的电影,让这个世界通过我们千万双眼睛的折射更精彩。


一切事物都是多面的,发展变化的,电影其实是最诗意的表达媒介。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是萱草继《小镇之恋》、《从腾冲到台北2019》、《走向西藏》、《鹰寻草原》和《寂静之声》等诗电影创作后的又一次尝试和实验。萱草从小爱看电影,但从未有过制作电影的想法。写作诗歌2002年至今,萱草第一次从文学走向影像,发现了诗与电影之间的隐秘通道后,便一发不可收,诗歌的文学写作满足我们的心,但影像的诗意书写可以全方位解放包括身心的每一处。电影的发明其实是为了诗的,只是人们还没有充分发现。





做你要的电影——诗电影是一切的电影


一切的电影里都或多或少有诗意的成分或元素,因为它不仅涉及外部世界,更多揭示内心世界,人的精神空间里蕴涵的微妙和不可思议。


当我们看一部电影时,走神的时候就是诗意的时刻,只有那时,我们才觉得自己是一个主宰,而不是被蒙蔽和愚弄。


当一部电影在灵魂和表达上都具有一定的诗性思维的时候,它虽然不是一部诗电影,但一定可以成为一部杰出的电影。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的制作需要电影制作的专业摄影技术和剪辑技巧,但不必沿用电影的所有模式和特长。这部纪实片可以说是纪录片,但也可以说是文艺片。吴老和萱草分别是当事人和演员,只不过他们演的是自己。我们不希望这样的一部片子只是简单的录制和拼接,尤其主角除了吴玉章,还有萱草,萱草的内心呈现甚至是影片的主要媒介和用意,将吴老的历史往事与当下结合是必须通过萱草的,萱草是一个矛盾体,又是一个爆发点,这样的片子只是将萱草作为记者身份就无法完成,萱草也是当下现代人的代表,同时也是她自己独立人格的体现:一个远征军将军的后代,一个寻找梦想的人,一个追梦人,一个诗人,一个创业者,一个......





做你要的电影——用诗电影书写生活


像一个诗人那样去生活,哪怕偶尔,已经成为一种现实与可能。诗电影好比你手中的鹅毛笔,可以忠实而生动地描述记录你正经历的人生。


当你第一次改用镜头写作的时候,你可能很不习惯。但当你体验了那种将不可意会之物转述他人的乐趣,和不断收获意外惊喜的感动时,你就已经离不开它了,像是你的红酒和咖啡。


诗人们都应该尝试一下影像书写方式,它使得诗歌更接地气而获得分享的可能,同时诗人们自己的写作领域和深度将得到不同程度的拓展和延伸。


一个诗人常常同时是一个导演、编剧、摄影师、画家、演员。

一个真正的艺术家。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书写的是吴老简朴而宁静的日常生活,影片多次用缓慢的节奏描绘了吴老在家中行走的脚步声和拐杖声,因为腰腿受伤,吴老坚持走路锻炼,还记录下每天的步数,不然他很可能无法行走。生活在影片中是诗意的,因为他与过去形成强烈对比,也与酒吧里唱歌的年轻人形成对比,历史的清晰和沉甸甸,现实的和平生活就显得难能可贵,还有曾孙女朵朵稚嫩可爱的婴儿面庞,与吴老风霜的皱纹形成对比......





做你要的电影——我的故事我来讲


做我们要的电影,首先要讲好我的故事。只有我深谙自己的脾性和故事的艰涩而纯真,由我来讲我的故事,可以重新认识自己,洗礼旧的,换取新的。


我的故事我来讲,我的人生我来建。用任何的方式都可以记载我,诗电影是最酷的奢侈,也是最魅力的你。


怎么讲好我的故事,需要你的投入和用心,用心听自己的声音,自己的真实想法,灵魂深处另外一个或多个自我的对话,记下它们,给它们穿上外衣,然后告诉你的同类,或任何愿意喜欢你的人。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以吴老的讲述展开话题,包括战争年代与和平年代,跨越民国和新中国,20世纪和21世纪,一个九旬多的老人胸怀一颗少年的心,将满腔爱国热情赋予投笔从戎和科技生产,成为改革开放后农村创业急先锋,还关心爱护帮助很多陌生的同胞,彰显了高尚的人格和伟岸的人生。这部影片不仅仅展现吴老的一生,还将萱草一个旁观者却也是当事人的内心世界进行揭示,萱草是远征军后人,母亲是历史教师,从小接受爱国教育,中年后对远征军历史的关注和研究。诗电影不仅仅可以客观记录影像和思想,还能同时人性化地与观众产生互动和共鸣,街头歌手的歌声与酒吧萱草喝茶听歌的思索就是一种留白和与观众的交流方式。




做你要的电影——我就是一个不听话的坏小孩


我不想抄袭人类,我是一个异教徒。我愿意更复杂而有趣的经历和蜕变。

很多时候我不想做乖乖女或笨小孩,我愿意是智者或哲人。


做独特的事情是我们的权利,也是生命的需要。

我们常常以一种别样的发现和获得而甜蜜,因为它是通过我们自己的眼睛。


做诗电影不算是坏小孩,其实是一个流氓兔。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可以说是一种文学纪录片的尝试,但也是萱草又一次文艺片的实验。

所谓的影片类型也是人们根据多年的经验总结而来的。随着电影事业的蓬勃发展,互联网日新月异,创意写作的个性发挥,我们以为更多更独特的艺术表达方式会不断出现,像艺术领域的行为艺术等等。电影和戏剧不应该拘泥于现有的格局,应该大胆突破。

萱作最新诗电影《回忆录·成都2020》与2020年过往的几部诗电影相比,更注重叙事和节奏,不刻意以诗歌入戏,着重气氛的渲染和韵律的把握,想象的奇思和时空的穿越。从而实现吴老与萱草的现实访谈真实性,以及萱草内心另一个思考型自我的艺术裂变真实性。两个真实性的充分完成是这部影片的初衷。



欢迎留言申请加入

萱作中国独立诗电影文艺俱乐部

我们下次“创作幕后”再会咯!




Auld Lang SyneKeri Noble - Winter Comes Again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


萱作-上海萱诗文化

诗歌创作,戏剧创制,电影书写,艺术教育



萱作诗电影欢迎您!

以电影书写诗歌,视听的文学盛筵!



弘扬"真、善、美"诗歌精神

传播诗歌文化和电影艺术!

 

 

萱作电影书写平台。萱作诗电影是萱作电影书写的实验作品,研究并践行诗歌与电影的融合艺术,秉承作者电影的创新风格,在艺术电影中独树一帜,目前主要开展远征军主题和走向西藏主题等方面的深度实践,与萱梦诗剧场共同建构起萱作诗歌文化艺术的肌理和外媒。同步打造萱作文化众筹平台,与众多优秀的文艺同仁共同开创中华文艺复兴新局面!让上海有诗,上海有好诗!上海亦有真正诗意的生活!萱作-上海萱诗文化的梦想:让人们诗意栖居!成为上海的诗意文化名片。

 

萱作(跨界)众筹平台源自萱作文化、金融、地产高端分享社群萱作社群,社群文化“自强不息,义勇忠诚”、“坦诚、友善、互助与合作”,发挥萱作诗歌文化凝聚力作用,搭建金融、地产与文化的桥梁,创新价值,探索实践跨界共享经济,已运营六年,借助互联网新媒体线上线下一体融合,目前正在迅速发展壮大。

 


做你要的电影——萱作中国独立诗电影文艺俱乐部的13种打开方式 |《回忆录·成都2020》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