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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吵破窗户纸

2021-11-01 20:46 作者:小西粥  | 我要投稿

*雨村沙雕日常

*一吴两张瞎斗嘴

 


张家那俩头头来了,虽然他们烦得很,但倒不坏,对闷油瓶也算不错,我作为兄弟自然不能表现的太小气,所以勉强同意了他们想要住两天的请求。

 

但张海盐实在聒噪得不行,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太无聊了所以特地来雨村跟我斗嘴。

 

他的聒噪具体表现在闷油瓶为家里做的每一件事情上。

 

比如,闷油瓶在喂鸡。张海盐:“吴邪!你怎么能让族长给你喂鸡呢?他是来免费帮你干活的吗?”

 

我声音太大了,我只能掏掏被吵得耳鸣的耳朵跟他讲:“你哪只眼睛看到小哥给我喂鸡了?这满院子的鸡都是他的,不买他就赖在人家卖鸡的摊子前不走知道吗?”

 

“你怎么不喂?”

 

“跟你有个屁关系!”

 

再比如,小哥做晚饭的时候。张海盐:“吴邪!族长的手是用来开机关的,你怎么能让他做饭呢?”

 

为了避免他问为什么我不做,我只能先他一步坦白道:“刚来的时候我也做过,结果不小心点了厨房,你看不出来厨房的装修比较新吗?”他伸长了脖子往我身后看。

 

我又说:“我做也行,不过等到厨房咕噔了,你嘴里就是有八百片刀片也救不了火。”

 

张海客在后面呵呵地笑。这人也有病,一天到晚地捧着个水壶,喝两口茶就呸呸吐一口茶叶渣子,听得我心烦。

 

“你笑什么笑?你那杯茶也救不了!”他不理我。

 

晚饭其实是胖子做的,闷油瓶打下手。我以待客为由其实是自己想吃哄着闷油瓶杀了只鸡。胖子的手艺真不是吹的,香得不行。

 

吃饭的时候我微笑着给张海盐夹了一块肉,轻声说:“吃吧。”

 

他用看智障的眼神盯了我一会,然后在我们几个“温柔”地注视下吃了那块肉。

 

我把筷子一撂,拿手指着他:“你现在已经跟小哥的小鸡崽有了吃与被吃的关系,所以这几天喂鸡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他咬牙切齿地嚼了嚼。

 

闷油瓶很无奈地看着我们两个幼稚的行为,给我夹了个鸡腿,让我好好吃饭。

 

朋友们,见过租房子的,租车的,租西装的,见过租嘴的吗?我觉得张海盐的嘴就是租来的,而且快到期了等着还,不然他怎么能有这么多话,一天到晚叭叭个不停。当然,大多数时候是在指责我不做人,虐待他们族长。

 

“吴邪!修鸡窝这种事是族长应该做的吗?”

 

“吴邪!你家是养狗的,给狗梳个毛你都做不了吗?”

 

“吴邪!你想吃鱼不会自己去钓吗?干嘛奴役我们族长?”

 

……

 

虽然张海客总躲在后面看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最起码他没那么多话。真是人比人,一个比一个不是人。

 

我烦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嘿嘿。”他这一笑我就知道没好事。

 

“吴老板,让族长跟我们回去几天呗,你看他也该找个伴了,而且……”

 

“想都别想。”我打断他,开玩笑,老子接回来的人凭什么跟你回去。

 

他往边上瞥了一眼,闷油瓶在给小满哥洗澡,又看了一眼张海客,张海客摇了摇头。

 

“你看谁都没用,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吴邪你这就不对了,我们族长正值壮年怎么能一直这么蹉跎下去呢?虽然你们关系好,但也不能耽误他的人生大事啊!族长气宇轩昂,一表人才,理应回张家出任CEO,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才对!”

 

张海盐振振有词,好像将要走上人生巅峰的是他一样,但我有些生气。

 

“你是小哥什么人这么给他安排未来?”我语气不善。

 

“我是他族人,你又是他什么人?”

 

“老子是他男人!”这句话我是吼出来的,吼完我就后悔了,气昏头了。

 

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连鸡都不叫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小哥…”不该叫他的,但有事找闷油瓶已经成为我的习惯了。我现在脑子嗡嗡地响,祈祷闷油瓶起码能应我一句,别让我下不来台。

 

我小心翼翼地拿眼角去瞟他,就见他放下手站了起来,带着两手的泡沫转过来,沉着声音说:“是。”

 

我懵了。

 

张海客一脸“我就知道,就你瞎折腾”的眼神看着张海盐,胖子咳了两声揽住他的肩膀用下巴指了指我说:“杭州白富美,多符合。”

 

张海盐面色不佳,还想反驳:“我说的白富美不是……”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小天真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符合你们族长的择偶标准。”

 

闷油瓶已经又蹲下继续洗狗了,我突然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所以我薅过一直在我脚边上乱转的西藏獚,走到闷油瓶身边蹲下。

 

我都不敢看他,只盯着地面问:“你什么意思?”

 

好久没听到回答,我急了,转过头去看闷油瓶,猝不及防地就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在笑。

 

真的是在笑,还是跟以往所有的笑都不同的,从眼角到嘴角,从眼睛到表情都扬着暖意的笑容。

 

我第一次见,新奇地凑过去,跟他眼对眼,问:“小哥,你干嘛笑得这么……妖孽?”

 

他也不恼,只抬手摸了一把我的脸,蹭了我满脸的泡沫,我下意识地后退,又被闷油瓶捏住脸颊,他一用力,我就变成了小鸡嘴。

 

闷油瓶把我拽到他身前,轻声对我说:“高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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