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三十一章 都砸了,不过了!
演出推着演出,烦恼叠着烦恼,日子也接着日子。
这个11月过得五脊六兽,因着杨九郎在哈尔滨一时恶趣味心起,强迫张云雷和那位连了个线,张云雷想起来就恨得牙痒,非要在杨九郎身上再留个牙印——牙印淡了,重新咬!必须保证俩月牙印都光亮如新!
杨九郎抱紧自己缩在角落:“你昨儿不都咬过了吗?”
“我咬了吗?我那叫咬吗?哪有印儿?”
软求无效,那就硬刚吧!杨九郎把张云雷按倒在床:“印儿是没了,爷给你出个音儿怎么样?”
两个人汗津津地贴在一起,11月的长春满室生春。
张云雷的手在杨九郎身上划拉:“好舍不得啊……”
好舍不得啊,再过一周,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场三宝。去年刚走三宝的时候,他不知道多开心。他是A组,他是底角儿,他多了不起!
后来,三宝的A组变成了张云雷组,再后来,他的专场也卖得越来越好,明年,他的专场就要有自己的名字了。
云起雷鸣。
九郎说“云起雷鸣”的时候,他其实不是很愿意:为什么只有我的名字?
九郎弹他的脑门儿:“因为你是角儿。”
那小岳以前的专场为什么能带胖叔叔的“越”字?张云雷捂着脑门,不知道该不该反驳。
不能两个人的名字都带吗?
杨九郎看看他:“要不咱改个名儿,叫杨家鱼塘?”
“你什么意思?”张云雷怒视杨九郎,干嘛老说他鱼脑子?他记性可好了!心底那本小黑账,密密麻麻地记了一百米长,是不是要翻出来给杨九郎见识见识?
杨九郎捏着嗓子喊:“快闪开~~杨九郎家没头没脑的鱼来啦~~~”
张云雷笑得肚子都疼了。多损呢杨九郎!老说他是条鱼,说他看着一身鳞片,其实啥杀伤力都没有,就会扑棱!还不老实在鱼缸里待着,慌得杨九郎只好端个鱼缸时刻准备着去接这条随时都有可能蹦出来的傻鱼!
一次没接住,就给他惹那么大祸!
张云雷软软地趴在杨九郎怀里,任凭杨九郎把他做成红烧鱼块。
杨九郎拿手机给张云雷的屁股拍照,俩人饶有兴趣地和以前的照片做对比:这次不错诶,红得很均匀!
杨九郎吸溜口水:好久没吃师父做的熬鱼了!
“等天津演完,你来家住一阵儿好不好?我姐上回做油泼面还念叨你,说小翔子有日子没吃着,还有我妈,我妈做的黄瓜饺子……”张云雷掰着指头给杨九郎数,杨九郎猛烈地吞口水。
自打张云雷好起来,加上父亲突然去世,杨九郎就回了自己家住,好能多陪陪妈妈,偶尔也接张云雷过去,一块儿住个一两天。
妈妈的心情渐渐平顺,看儿子也越来越不顺眼:烦不烦呀,这么大人了,老在眼跟前晃?什么时候才搬走?
搬走是容易,可往哪搬啊?以前他住的那小房子,家务全靠张云雷,现在张云雷常住师父家,偶尔有空才去收拾,他给张云雷伺候惯了,回去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还是住师父家最舒服,色色齐备,哪哪都现成。可他都这么大了,哪能老赖在师父家?
张云雷使劲抠手,有点疼,可又说不上有多疼。九郎不让他抠手,可他一到紧张心乱的时候就忍不住。
张云雷想说杨九郎,你离婚吧,离了婚和我过;想说只要你愿意和我过,以后我挣的钱都给你,我所有的财产都归你,你赏我一分是一分,不赏,我就从你的手心里乞食,饿不死就行;想说你把你那个婚房卖了,我讨厌那个房子,讨厌你为结婚做的所有事。
可是不能说。
说了也没用。
他以前没说过么?说过的。可每次杨九郎都哄小狗一样拍拍摸摸扔给他根骨头,就觉得他不该再闹。
他要还闹,杨九郎就要黑脸,“这不是咱们早就说好的吗?”
是,是早就说好的,各自成家各自生娃,他也努力过,可是他做不到,张云雷的心里容不下别人。
杨九郎喊冤:“我心里也没别人啊!”
“你家里有别人!”
杨九郎摸鼻子:“人不稀罕我那家……”
张云雷气势汹汹:“我稀罕不行吗?”
杨九郎躺倒玩手机,张云雷抢过他的手机就要往地上砸,杨九郎戳张云雷的痛脚:“砸了你赔!”
“咣当”一声,杨九郎的手机义无反顾直奔地面。
杨九郎:“真砸啊?不过了?”
张云雷叉腰竖眉:“不过了!”
“好好好,我错了!咱们不砸手机好不好?”杨九郎顺毛捋。
张云雷依旧炸毛:“不好!”
“你要不砸,过年压岁钱加倍!”
张云雷猛一回头,无视脖子发出嘎嘣的抗议:“真的?”
杨九郎嘚嘚瑟瑟:“犯一次错扣一百!”
“不行!打了不能罚,罚了不能打。”
“那就只罚不打!”
“杨淏翔!”
“干什么?”
一屁股坐下来,张云雷捂着脸哭:“干嘛老欺负我!”
坏心眼儿的杨九郎凑近细看:“还真哭啊?”
张云雷拿指尖沾了泪水戳到杨九郎眼跟前:“睁开你那小眼瞧瞧!眼泪!货真价实的!”
杨九郎张嘴含住张云雷的手指。
张云雷晕生双颊: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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