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格利安王朝史15】巨龙一支舞,舞破江山未可知——血龙狂舞04(血与火/龙王家族)
一、第一场舞
以子偿子之后,黑党与绿党走到了无可挽回的境地,然而真正掀起第一场战斗的是布莱伍德和布雷肯,河间地几千年来的宿敌。这两家在火磨坊展开战斗,在戴蒙亲王与科拉克休的帮助下,布雷肯的军队崩溃,家堡石篱城也被夺去。这场战斗规模并不大,但是却是血龙狂舞由羽毛笔的战争到巨龙的战争的一个转折点。伊耿听说了战败结果后大为光火,却发现此时他的外公,国王之手奥托·海塔尔仍然在忙着写信,希望在笔头上拉拢各大贵族,伊耿将其视为懦弱,而非谨慎。此时河湾地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纵然两大家族海塔尔和雷德温是坚定的绿党,封君提利尔对此不闻不问,但是河湾地的许多贵族仍然支持黑党,其中比较强大的贵族有金树城的罗宛和角陵的塔利。我们也不要忘了,血龙狂舞的第一滴血就是蜂巢城的毕斯柏里伯爵,他的家族正好是海塔尔的封臣,毕斯柏里伯爵的死亡(此时明面上他被监禁)把蜂巢城推向了黑党。而在杰卡里斯的努力下,谷地和北境都倒向了黑党,河间地向戴蒙输诚效忠,瓦列利安的舰队在黑水湾游弋。伊耿对此心急如焚,奥托爵士却不慌不忙地在写信寻求三女儿王国的支持(这个松散“王国“是多头政治,决策极其漫长),虽然他们曾经与戴蒙有仇(石阶列岛之战,这个剧里拍得特别详细),但是决策仍然要过很久才能做出。
伊耿对这样的速度极其不满,下令剥夺了外公的职位,让御林铁卫队长克里斯顿·科尔成为国王之手。上一次铁卫队长成为御前首相的还是人瑞王的铁卫莱安·雷德温,他证明了自己治国的能力远远比不上武艺。御林铁卫队长成为国王之手,并非什么好事,这很容易使他们打破自己对国王的效忠誓言。
伊耿不满于外公的保守政策,想要立即用血与火惩罚黑党的成员,首当其冲的就是此时关押在红堡的贵族,他们曾支持雷妮拉女王的权利。他们的头被悬挂在君临的七座城门上。伊耿还想骑着阳炎直取龙石岛,但是这不切实际,此时的龙石岛还有好几条龙。伊耿想出的替代方案时,派一个御林铁卫前往暗杀。他就是亚历克·卡盖尔爵士。选择他是有原因的,他的孪生兄弟伊利克此时正在龙石岛侍奉雷妮拉女王,亚历克可以直接接近女王而不被怀疑。然而,或许是命运捉弄,在城堡之中,他的孪生兄弟伊利克与他相遇,他当然明白哥哥前来的目的。这两兄弟缠斗致死。有人说他们泪流满面,兄弟之情让他们万分不舍,“蘑菇”却坚称这两兄弟彼此诅咒,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伊利克与亚历克的故事何尝不是一出浓缩的血龙狂舞,一样都是兄弟姐妹的相互残害,他们的结局仿佛也预示了血龙狂舞最终的结局。

伊耿同样不肯放过其他黑党领主。近水楼台先得月,王领的领主首先遭殃,罗斯比和史铎克沃斯迅速滑跪,达克林家族的暮谷镇却被洗劫,下一个目标是鸦栖堡的斯汤顿伯爵,他向龙石岛求援。最终出战的是雷妮丝公主与她的龙梅丽亚斯。为什么是她,史家众说纷纭,慕昆大学士认为,雷妮拉不愿背负弑亲罪名,我认为这种说法纯属胡扯。尤斯塔斯修士认为雷妮拉新丧子,不愿意再让自己的儿子犯险。“蘑菇”则认为此时的雷妮拉女王悲伤过度,缺席会议,会议由海蛇及其夫人雷妮丝代为主持。
无论如何,雷妮丝出战的结果是确定的,正如她悲惨的结局。雷妮丝公主骑龙赶到鸦栖堡,却发现一头栽进了阴谋之中。阳炎和瓦格哈尔早已在此严阵以待。平心而论,如果只有瓦格哈尔,梅丽亚斯或许还有一战之力,她的经验极其丰富,但是阳炎和瓦格哈尔联手……绝无获胜的可能。三条巨龙在天空中殊死搏斗,这恐怕是血龙狂舞中第一场舞。无人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人们只知道梅丽亚斯死了,她的主人雷妮丝成为了一具烧焦的残骸,“无冕女王”就此离世,她曾经被剥夺了继承权,又为了另一个女性的继承权而战死。

但是伊耿也身受重创,他被严重烧伤,多处骨折,甚至盔甲都融进了血肉,阳炎的翅膀也几乎被撕掉,就此残疾。
这之后,伊耿几乎丧失了治国理政的能力,他的弟弟伊蒙德趁机自己戴上了王冠,自封为全境守护者和摄政王太弟。
二、龙石岛亲王的高光与陨落
在这场战争之后,海蛇因为夫人之死对雷妮拉女王不满,眼看着黑党几乎要失去这个最大的助力,女王也萎靡不振,不愿治国理政,此时龙石岛亲王杰卡里斯挺身而出,他是女王的长子,快要十五岁了。他很快带领着黑党走出了颓势。
首先,根据他对简妮·艾林伯爵夫人的承诺,他要派一个驭龙者前去协防谷地,乔佛里王子和泰雷克休被派往谷地。这有利于保护乔佛里的性命,为黑党留存火种。戴蒙的女儿雷妮亚也与他同行,还带去了三颗龙蛋,她之前的龙蛋孵化出来的是一个怪物。(请大家注意这一点,这说明龙的繁殖已经出现问题了)她的姐姐贝妮拉是一个大胆的女孩,野性十足,颇有主见,她拒绝离开寻求帮助,誓要与未婚夫杰卡里斯共存亡。
其次,他任命了自己的爷爷海蛇为国王之手,算是安抚了雷妮丝夫人过世后海蛇的不满。这也算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第三,这也是他影响最大的一个政策,他下令在龙石岛和潮头岛招募龙骑士。这两个岛上的人接受两大瓦雷利亚家族的统治已有几百年,对他们更是奉若神明,认为自己的妻子或女儿被他们临幸会带来好运,即使是杰赫里斯废除初夜权后依然如此。这导致两岛上出现了很多的私生子,他们被称为“龙种”,他们的血脉仍然可以骑龙。
目前龙石岛有六条野龙,三条是曾有人骑过的,即杰赫里斯一世的沃米索尔,亚莉珊王后的银翼,兰尼诺的海烟,三条从未被驯服过,即偷羊贼,贪食者(它又老又凶猛,得名原因是它曾经享用同类的死尸,还会吞食龙蛋和小龙),还有灰影(它极其胆小怕生)。这场被称为“大播种”的驯龙活动死伤无数,但最终有四人成功驭龙。“白发”乌尔夫驯服了银翼,“铁锤”修夫驯服了沃米索尔,女孩荨麻每天为偷羊贼献上绵羊,偷羊贼向她低下了头颅。最后一位龙骑士,我们要详细介绍。
船壳镇的亚当,母亲是美貌的船厂主之女,名为玛尔达,外号“鼠儿”,有一个弟弟名为埃林。玛尔达头脑精明,继承了父亲的船厂,然后换成了一艘商船,命名为“鼠儿号”,她将一艘船发展成七艘,谁都知道船壳镇的鼠儿。兄弟二人都是银发紫眸的瓦雷利亚长相,一眼便知是龙种,但是谁都不知道父亲是谁,直到杰卡里斯王子下令征召龙骑士,他们的母亲才宣布这两人是已故的兰尼诺爵士的私生子。但是历史的真相恐怕并非如此,“蘑菇”这次提出了合理的猜测,他说这两人其实是海蛇的私生子。其一,兰尼诺是同性恋,海蛇则性向正常。其二,这两个孩子在雷妮丝公主在世时默默无闻,雷妮丝去世后则公布身份,只怕是兰尼诺私生子的这层遮羞布瞒不过雷妮丝。其三,这两个孩子被海蛇直接带到了女王面前,被合法化为正统,更是被海蛇直接立为瓦列利安家族的继承人。亚当·维水变成了亚当·瓦列利安。他驯服了兰尼诺曾经的龙海烟。他的弟弟也曾经尝试过,不过他挑的龙不对,是贪食者,最后不仅没有驯服成功,反而落下了满身的烧伤。

这四位龙骑士都被赐予骑士身份,还将获封土地。但是阴影也从东方出现。
还记得我们曾经提过奥托·海塔尔爵士曾经向三女儿同盟请求结盟吗?此时他们终于响应。九十条战舰从石阶列岛直奔喉道而来。杰卡里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曾经送两位弟弟,小伊耿和韦赛里斯前往潘托斯避难,不幸的是,他们乘坐的“形骸放浪”号迎面撞上了三女儿王国的舰队。小伊耿骑着小龙暴云逃出生天,逃回了龙石岛,然而,暴云也死于对方的攻击。而韦赛里斯王子之后却杳无音讯,他的经历我们要到很久之后才会讲述了,此处暂且不提。因为弟弟的失踪,小伊耿以后永远地失去了笑容,他无法原谅自己骑上暴云,抛弃弟弟的行为。


在喉道海战中,三女儿王国的舰队洗劫了潮头岛,海蛇在九次大航海中积累的财富几乎被洗劫一空,这沉重地打击了瓦列利安家族,瓦列利安家族的舰队也元气大伤,折损了近三分之一。但是最沉重的打击是龙石岛亲王杰卡里斯和他的龙沃马克斯的死亡。戴蒙不在,杰卡里斯无疑是黑党目前的主心骨,他本可以成为雷妮拉最优秀的继承人。不过这里的确是有马丁剧情杀的成分在,为了非银发坦格利安登不上铁王座的设定。其实这里九十艘船迎战瓦列利安的舰队和五条龙能打成这样最后还剩了二十几艘船开的挂也有点太严重了,有点不合常理。

绿党此时却迎来了一场胜利,前面我们已经述及了河湾地此时的情况。此时几个支持黑党的家族正在与海塔尔家族作战,海塔尔家族似乎节节败退,但是他们有龙,此时阿莉森的三子戴伦正在海塔尔家族做侍从,他有龙“蓝女王”特赛里恩。于是绿党大败黑党,河湾地就此彻底归顺绿党。戴伦在此役之后得名“大胆”戴伦,还被海塔尔伯爵用传奇瓦雷利亚钢剑警觉册封为骑士,可谓无上荣光。
三、换家
杰卡里斯的死似乎反而激起了雷妮拉女王的斗志,她只剩下了怒火与仇恨。在君临那边,此时摄政的伊蒙德向来轻视自己的异母姐姐,只是将赫伦堡的戴蒙亲王视为其心腹大患,加之此时绿党刚刚取得一场大胜利,他便联合兰尼斯特家族想要在河间地左右夹击戴蒙。御前会议都建议他等到王兄伊耿好转或者弟弟戴伦从河湾地返回,两条龙总比一条龙好使。但是伊蒙德拒绝了,他认为自己的瓦格哈尔足以抵挡科拉克休,更何况,他并不想和兄弟们一起分享荣誉。
戴蒙在赫伦堡听到了这一消息后却笑了,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黑党要开始反击了。首先是“红海怪”道尔顿·葛雷乔伊,黑绿两党都在拉拢他,此时他终于做出了最后的选择,当西境的军队正在河间地烧杀掳掠时,他洗劫了兰尼斯港。而同时,王领那些效忠女王的家族开始了他们的动作。在鸦栖堡一役之后,伊耿残废的龙阳炎一直留在那里,由奥托爵士留下的小股部队负责保障它的安全以及喂食。女泉镇的慕顿家族和几个王领的贵族联合在一起,想要屠龙。

屠龙者们一次次地冲击,但一一次地被烧死,最后在烟尘中,阳炎失踪了,没人知道它去了哪里,或许我们等一下就知道了。戴蒙亲王也没有闲着,他立刻南下,刻意避开绿党的行军路线,直下君临,雷妮拉女王也身穿黑色鳞甲,身骑叙拉克斯,与王夫相会于君临城,两条巨龙在君临城盘旋。

这是个绝佳的时机,此时为了攻占赫伦堡,克里斯顿带走了君临的军队,瓦格哈尔的出动让君临城无龙可用——海伦娜公主精神崩溃,骑不了梦火,莫古尔和斯里科斯又实在太小。还有,都城守备队仍然感念他们的老上司首都亲王戴蒙,他们帮忙控制了城内局势,无论是信使还是渡鸦都出不了城。阿莉森的弟弟加尔温·海塔尔此时是金袍子的副队长,他想要跑出去报警,却被制服送到队长罗斯·拉盖特面前。他痛骂罗斯是变色龙,罗斯只是微笑着对他说:“咱这身袍子是戴蒙给的,里外都是金色。”说着便一剑捅死加尔温。罗斯下令大开城门,迎接黑党的人马。这句话实在是太帅了,可想而知,戴蒙的魅力到了什么程度,金袍子的这种行为甚至有几分江湖意气,读来真是十分感佩。
说回主线,阿莉森明白大势已去之后,试图和继女谈判,异想天开地提出了根据人瑞王的先例,召开大议会。雷妮拉女王当然不会同意。阿莉森只得低头,但她仍然不服输,叫嚣着自己的儿子伊蒙德还会带着血与火回来。但是,有一件事让人心怀忧虑,伊耿不见了,同样消失的还有他的情报总管拉里斯·斯壮。他的儿女杰赫妮拉与梅拉尔也失踪了。很明显,像是瓦里斯偷出提利昂一样,拉里斯偷走了伊耿。这两个人不仅都是情报总管,名字还只差一个字母,真是有趣的巧合。
无论如何,即使“篡夺者”伊耿不知所踪,君临城现在是属于雷妮拉女王的了,王权的象征也落到了她的手里。王座厅当晚灯火通明,女王身着甲胄,神情肃穆,登上了铁王座。无数人在女王面前屈膝臣服,将生命、长剑与荣誉都奉献给正统女王雷妮拉。仪式持续竟夜,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才结束。当雷妮拉女王走下王座,王夫戴蒙护送她走出大厅时,不祥之兆出现了,雷妮拉的身体被多处割伤,这表明着铁王座拒绝雷妮拉,她的统治不会长久。


黑党的人在忧虑中祝她长久统治,但是意外与明天谁知道哪个会先到来,她实在应该找一找伊耿去哪里了。
四、简要说明
其实跟我比较熟的一些粉丝应该早就知道我是支持黑党,并且认为雷妮拉是正统女王的。我在这个系列里面,也不会遵循马丁给的王表把伊耿奉为正朔,我的王表里面雷妮拉才是正统。大家也可以发现我对雷妮拉的称呼一直是女王,对戴蒙的称呼是王夫,对伊耿会搭配“篡夺者”,也从来没有称他为国王,海伦娜我一直叫的是公主,而非王后,阿莉森我就一直直呼其名,没有称其为太后过。所以谥号庙号什么的我都会给雷妮拉,伊耿的话,最多是海昏侯啊,违命侯啊之类的。
但是我觉得我对于这段历史的描述还是尽量客观的,不会去扭曲事实,后面雷妮拉的所作所为我也会如实书写,大家这点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