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夏同人】特级糕点师夏油杰误入咒术界？！(中)
五夏/刀子警告/首发于老福特/全文共三篇。
————————以下正文—————— 【中篇】 “杰，2006年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还有印象吗？”悟能够轻易感觉到面前一身厨师打扮的杰有多生气，但还是试着问道。 杰皱起眉头。“你是想说，我们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吗？”他思索着，“那我无法否认。从2004年开始，我有两年多的记忆消失了。你是我的同学？” “对哦。”悟的呼吸有一点急促，好像刚刚才对发生的事情有了实感，“我们是同学。” 杰点了点头。“你是几班的？”他问。 “哈？”这次轮到悟疑惑了，“咱们年级只有三个人啊。” “那应该是认错了。”杰的语气里好像带着一点点礼貌性的歉意，“我那时候是五班的。虽然我的记忆不见了，但是我的家人给我讲述过那段时期的经历。” 杰的家人……悟的脑海中好像又出现了更多零星的片段。一脸沉痛的夜蛾校长在跟自己说着某件事情。悟睁大眼睛，想说什么，却有些说不出口。 “杰，你喜欢阔腿的束脚裤。你喜欢吃咸一点的荞麦面。”悟叹了一口气，“你的生日是1990年2月3号。对不对？” 杰听着悟一脸坚定地说的这些信息，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他说，“那么，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悟愣了一下。“我们一会再说这个吧。”他指了一下旁边的咖啡厅，“去那边聊聊？” 蒙了一半眼罩的悟带着看上去很会做饭的杰，大摇大摆地穿过马路。 “你也看到了，杰。”悟说，“那个佐藤先生，在我的记忆中一直是糕点师。或许，我们穿越了平行世界之类的东西？” 悟的脑子里仍然像在被啃食一样疼痛。 碎片一样的记忆不断涌进来，却也在不断组合排列。悟似乎看到了什么。 不是两个而是三个。他渐渐确定了。杰失忆的世界，杰消失的世界，杰没有消失的世界。 但是，那些事情是真的吗……？悟的表情有点狰狞，还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想要否认，但那些破碎的记忆却是那样真实。 他们进入了咖啡厅。 悟给杰点了一份椰奶拿铁，自己点的则是冰激凌。突然他意识到蛋糕还在自己手里。 “杰，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悟有点尴尬地说，“你不介意的话，咱们一块吃掉？” 蛋糕盒子打开的一瞬间，那种令人难忘的香气再次扑面而来。甚至咖啡厅的几位员工都向这边探头探脑。 “杰，你还能想起我的名字吗？”悟说，“我叫五条悟。五条袈裟的五条，领悟的悟。或者，家入硝子？七海建人？夜蛾正道？” 杰摇摇头。“2006年的某一天，我被发现晕倒在一座废弃神社的鸟居旁边。”他说，“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去的。准确说，我不记得之前两年多都发生过什么。” 悟吃了一口蛋糕。“杰，你……”他把说到一半的话和蛋糕一起咽下去了。他的脸上洋溢出非常幸福的表情，马上又吃了几大口。 “你好会做蛋糕。”悟口齿不清地说，“杰，2006年之后，你都经历了什么？从我的视角里，你就是在那一年突然消失了。” 杰也吃了一口。“既然你邀请了，那我就不客气啦。”他说，“失忆后我去医院治疗过，再后来就回到了学校。毕业以后，我就开始做糕点了。我和家里关系不好，所以我……” 那段记忆在悟的脑子里再次出现。“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悟咽下蛋糕，急切地问。 “嗯？没有做什么啊。”杰挑起眉毛，“做糕点之后我就离开家了。基本上没回去过。” “那，咒术呢？”悟问。他好像突然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 “什么是咒术？”杰的表情很无辜，“我知道了！难道在我失忆期间，我们是一起组建了小孩子的秘密基地什么的……你怎么啦？” 悟擦了擦脸，手被眼泪沾湿。 不知道怎么回事，悟头脑中的某个部分好像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也许杰是去了一个根本没有咒力的世界。没有咒术，没有咒灵，更没有咒灵操术，也没有咒术高专。所以那些并不合理的记忆都不见了。 但是太好了。自己脑海中的声音说。杰没有做出那种事情。真的太好了。 “我没事。”悟笑了笑，“这个蛋糕太好吃了，不由得感动起来了。” 不知道杰有没有相信这句话，但他微笑起来。“嘿嘿，我也觉得我手艺很棒。” 突然，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同时震动了一下。 悟即刻警觉地站起，意识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后又坐回座位上。 “我总觉得好像，又有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出现了。”悟说，“我的脑海里，有一些截然不同的碎片……好像在那一年之后，杰没有消失，但是一切都不同了。没有说出的话。艰难的生活。层出不穷的敌人。” “听起来很辛苦的样子。”杰说。 悟点点头。“确实很辛苦。”他觉得自己的眼泪又要自作主张地出来了，赶紧眨眨眼。“总觉得，好像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都没有那么真实了。” 又是一次震动。 这一次比刚才更加剧烈。悟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从不知道多远的地方传来。 “我很抱歉。”杰的表情有些彷徨，“我能感觉到你的痛苦，但是没有这段记忆的我似乎没有办法回应。” “这又不是你的错。”悟摊摊手，“而且我还害你回到这边把工作丢了。” “等你回来的怪物们，已经聚成一团了喔。” 悟瞪大了眼睛。是硝子的声音，但是他无法判断究竟来自哪里。 硝子的声音里好像带着一点哭腔。悟环顾四周，似乎只有自己能听到这个声音。 “但我还是想要这样说。”杰握住了悟的手，“虽然我可能没有机会知道都发生过什么，但我想我应该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尽可能地回应你……悟。” 悟眼前的一切又震动了一下。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大海。 不，自己仍然在咖啡厅里，自己的手正被杰紧紧握住。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