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空魈】立刻传达的风(下)
前言:本文无差哦~
结局啦!虽然这个结局没有什么波澜起伏的大剧情,可能是我喜欢平淡的生活叭。
以下正文:

至于魈为什么没有如那人所说失去力量,那就不太清楚了,但总之是一件好事。
钟离看着空和雷神的久久沉默,猜测他们应该知道了些什么。
既然知道缘由,那就不是太棘手。
“看来我还是太过宽仁,竟放任他们行事乖张。”说着,手里就出现了薙刀。
“等下!与其让他们有机会卷土重来,不如斩草除根。”而且,自称‘我’?是影吧。果然有关神子安危的事情,影就坐不住了。就是这性格还是太冲动了,这薙刀可不能随便乱砍,万一给鸣神岛整一个无想刃狭间就不好了。
“也是。”影反手收回了薙刀。
空对钟离和魈说了愚人众在影向山的动作,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魈是无辜受牵连的。对于空的话,魈只轻轻用翅膀蹭了一下空的脸。
至于搜集情报,如何把愚人众眼线和供给线一网打尽的事情,空想到了一个关键人物:
鹿野院平藏。
鹿野奈奈的弟弟。
虽然我不认识弟弟,但我可以让姐姐去使唤弟弟。
大概这就是姐弟吧。(笔者笑了,我弟弟看完之后咬牙切齿的笑了。)
至于鹿野院平藏是如何在姐姐的胁迫下咬牙调查,又是如何在姐姐的胁迫下三个小时之内调查清所有的线索,空就不得而知了。
空看着对方一副风尘仆仆快要累死的样子,内心说了声抱歉后就心安理得的拿走了文件。
怪不得妹妹以前胁迫我去干啥的时候那么顺手,原来这么好用,空腹诽。(荧:有哥哥使唤当然要使唤啊,不然多浪费hhh)
凌晨三点,码头西,药剂物品,接头。
供给线原来在这里,至于大大小小的眼线,影叫九条带着天领奉行去处理了。
不好先清理绀田村外的那群人,晚上没人接头容易打草惊蛇。于是大家一致决定先处理晚上接头的那些人,再回头清理那些人,反正稻妻境内的已经派人被盯紧了。
影也留了下来,毕竟晚上的货物有药剂,说不定有解药,虽然神子没事,但事关神子,魈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为神子挡了一事,于情于理,影都要留下。
夏天的夜空中,繁星璀璨,没有白日烈阳的炽热,微风卷来了几片绿叶,落在了鹏鸟身上,也吹走了心底微微的烦躁,不紧不慢的把那片叶子拨走后,空一时竟觉得有些困顿。
至于派蒙,她早就枕着清风在这屋顶上静静睡着了。
钟离和影,都各自打坐假寐,不再言语。
‘空,你睡一会儿,我待会叫你。’魈看出了空隐藏的困意,仔细一想也是,空已经一天没合眼了,当然会困,于是便想要空稍微休息一会儿,别让空为了自己太过劳累。
空顿了一下,便点头靠着最上面高檁条睡了。他本该拒绝,但今晚清风星月下,他不忍辜负。
太阳般温暖的人儿背靠着睡着,安静得像一汪清泉,而泉水之上,是一只绿色鹏鸟安静的坐着,窝在了空放在肚子的手上。
影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这莫名的情绪是什么?
影不知道。
她只是想起了另一个月下起舞的人。
她迟早会知道。
接下来的事情非常顺理成章,有影和钟离在,端别人老窝根本没有压力好吧。一切都很顺利,可以说影这次真正把愚人众的老底给拆了,根本没留情面。唯一遗憾的是,在对方屁滚尿流的招供中,并没得到解药,只知道这药剂是须弥那边拿来的,解药的材料大概知道。
看到对方歪歪扭扭写下的配方,空决定先找白术这个医师来鉴定一下。
空把钟离完完整整的恭送回往生堂后,就急忙赶往不卜庐找白术去了。
对比完两张配料单,白术说这解药配起来吃了应该没什么事,至于有没有功效他不确定。空得知倒是松了一口气,起码是吃了没事的对吧?
看着手里的配方单子,其他的都好说,就是有两样东西比较难搞,一个是浮游晶化核(蓝色材料),一个是稀有的水菡萏。
飘浮灵这个东西吧,它的掉落率真的低到令人发指,这一个蓝材料得打到什么时候,这飘浮灵数量又少。
难是有点难,但放弃是不可能的,我的小鸟还在等我呢。空想。
确定好地点后,空拿起无锋剑就冲进了渊下宫,在经历了被石头砸、被风场吸、被怪回血、被导弹打、被冰封住、被电击后,空终于……还是没打出蓝材料。
在气喘吁吁爬上八衢姬之地的高峰后,空终于看到了最后一个密集点,决心一定要打出蓝材料的火焰在心里熊熊燃烧。倒是派蒙,在目睹了空第九十三被打落的时候就恶魔低语:
“单手剑是没有未来的。”
气得空差点要把派蒙烤了吃掉算了。
kora!让你们看看单手剑的愤怒啊混蛋!在一记岩潮叠嶂后立刻使出随风而去,顺便放出紫影充能,看着飘浮灵被卷死的空面无表情。
是!蓝!色!材!料!
派蒙看着一向冷静的空蹦蹦跳跳,吓得手里的野菇鸡肉串一下子没拿稳掉地上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哭声。
啊,吵闹的食物。
至于水菡萏,空想起之前那个被骗骗花拦下的货郎,大概有些猜测。水菡萏,据白术所述,应该也是上品的药材,是植物。那么骗骗花也一定喜欢水菡萏吧?
那么,只要把骗骗花都杀了就能找到水菡萏了对不对?
“喂!空你不要一副温柔的样子说出这么恐怖的话啊!”派蒙听完空的猜测表情扭曲,哇,恋爱的人都这么可怕的吗?
不管可不可怕,反正空就那样做了,这几天里,骗骗花都快被空杀绝了,派蒙都觉得骗骗花有点可怜了起来。
在与三个骗骗花搏斗之后,空终于在它们中间发现了一株蓝色的小植物,在水里努力伸展。
空:功夫不负有心人!
派蒙:太好了骗骗花还没绝种!
派蒙和空无言的看着白术拿来的药丸,那种苦涩的气息搁好远都能闻到,可想而知放进嘴里是什么样的酸爽。
空有点后悔把东西给白术调配了,他忘记了白术有一种无论什么药都能弄得超级苦的天赋。
真要给魈吃这么苦的解药吗?鸟儿也会被恶心吐的吧!
可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说人话就是空打算哄着魈吃下解药不吃也要被按住吃下。嗯。
正打算把魈骗出来吃掉解药的空,回到客栈却发现魈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封信,说有事,勿念。去问钟离,钟离楞了一下也说不知,就闭口不言了。
找了一天的魈只好回客栈,倒不是休息,找不到魈他可没有休息的心情,只是想回到他经常逗留的地方,抓住残留的气息。
感应了一下,没有魈的气息,一无所获。
空有些气馁。
魈在躲自己吗?空不知道。沉郁的气氛让一旁派蒙都不敢说话,只好轻声安慰着空。
空望着窗外明月。
同一轮明月下,会是同一种心思吗?
月光照在窗台上,反射着点点光芒。
嗯?窗台上是?
空快步走过去,拿起那串打磨得光滑的贝壳,随着风,轻轻的发出碰撞的声音。没有任何气息,也没有任何标记,可空有种强烈的直觉,这就是魈送来的。
一瞬间,空所有的疑惑不解和担心的消散了,魈没事,太好了。
我只祈愿他平安无事。
空小心握紧了那串贝壳。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窗台上都会突然出现一个小东西,一块木头或者一个草环之类的。在魈下定决心把自己的一片羽毛送上窗台的时候,一双手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抱起了他。
“为什么送羽毛呢?”空摸了摸鹏鸟的背。
‘……’厚密的羽毛都盖不住魈骤起的红。
“呵~”醉翁之意不在酒,空觉得居然有一天自己会这样对魈说话。
鹏鸟摸起来手感好好啊,根本舍不得停下。
“这是解药,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是可以试试,毕竟不能变回人身还是有点不方便。魈……”鹏鸟在空拿出那枚解药之后就快速叼走吞了下去,挣脱空的双手逃命似的飞走了。
“……”静默的夜里,少年的笑声不断。
“所以,你打算怎么跟旅行者说。”钟离看着自己带了多年的傻儿子,稳重的给对方沏了一杯茶,示意魈喝杯茶冷静一下。
而刚刚从空怀抱里逃出来的魈现在已经变回了人形,以往一直板着的脸现在却有些慌乱,对于钟离的话基本属于听不进去的状态。
钟离摇了摇头。
“钟离大人是说,我应该沉默,不解释?”
钟离这下沉默了。
这孩子咋这么不开窍。
“世上的事情,堵不如疏。只要好好沟通,旅行者并不会说什么。”不忍魈在感情歧路上越走越远的钟离,还是提点了一下。
“……真、真的吗?可是我有些说不出口。”其实不是有些,是非常。
其实在变成鹏鸟几天后,魈就觉得自己可以变回原型了,或许是那份药剂剂量对于魈还是太少了,所以影响不大。但是魈看着为自己奔波的空,稳稳抱着自己的空,温柔喂自己饼干的空,他鬼使神差的隐瞒了这件事。在空从不卜庐拿到解药的那天,他在上面静静的等,即将结束的鹏鸟形态让他有微微的遗憾但更多的是被照顾的满足。如果时间停留在那一刻,或许就没有后面这一切的发生。可是魈看见了很多的人,他们脸上都有同样的焦急,在短短的一段路里,空就接了好几个人的委托,其中有一个要启程到遥远的须弥。空又要走了,一去就是几天、几个月。
是不甘吗?还是鬼迷心窍?魈逃走了,如果不恢复人身可以让空多留一会儿,那么他愿意。
可是魈从来没有逃过,除了这一次。他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业障反噬,在理智崩溃边缘,他想起了空。第一次落到空肩上时,魈怕自己的利爪会伤到空,所以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缩起了自己的爪子。空似有所感,笑着把他捧进怀里。
空笑得那么温暖,魈像是一块寒冰,融化在这温暖中。
他一直想着空,不知不觉,手里拿着的都是自己想要送给空的东西。平平无奇的物件,他不敢让空知道是自己送的,就没留下任何痕迹。本以为空看见了会不屑一顾,可是每一样空都好好收起来了。
魈感到心里有种东西在逐渐破碎。
他的恐慌,他的谎言,他的卑劣,让魈在此刻深感无言面对空,他又一次,逃掉了。
“要吃小饼干吗?”一块贝壳状的饼干递到了魈面前,那种带着笑意的问。
“空……我……”看着突然到来的空,魈猝不及防。
“这个饼干很好吃。”空把饼干递到了魈的嘴边。
魈只好咬了一口。
空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喝了钟离倒给魈的茶。
“钟离,我可以带着魈游玩几天吗?这几天的防卫就交给你了。”虽然是问句,钟离却非常明确这是肯定句。
“无妨,去吧。”反正钟离也非常清楚这段时间空和魈已经轮流把璃月的怪物豁豁了一遍,他也不需要废什么劲。
“呃我……”
“魈,走吧。”
“嗯……”
空一般都很好脾气的,但是他已经决定的事情,是没有回转余地的。
第一站去的地方,是稻妻,魈最不喜欢的稻妻。
在连绵的树林中,魈看见了那坐肥肥胖胖的狸猫雕像,空说它叫五百藏。
魈能感受到五百藏曾经被封印,但如今五百藏已经可以冲破封印,可它却没有这么做。而一旁的吉法师却是活泼开朗的,上上下下的蹦,五百藏也只一个劲儿的说吉法师最有可能得到它的真传,能变成一方大妖。一向顽劣不着调的五百藏,此刻却难得有些长辈般的慈爱。
在踏上林间的石板路后,空抓住一捧芳香的绯樱绣球递给了魈,慢悠悠说了一个五百前的故事。一个名叫狐斋宫的人。
漫长的时光里,太多的痕迹都被无情的抹去,只有极少的人还记得那个曾经名震稻妻的宫司,那个舍身救国的主母。留下的是那抹已经消散的魂魄,和那个不再诉说的面具。
如果你不想起,就好像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就像她从没来过。
魈一直是寡言少语的,只不过这时候他更沉默了一些罢了。五百年前,魈也经历过,所以自不必多说。
“所有人的归宿都是被忘记,所以,如果当下有想要做的事情,那就去做吧。”空把那团绯樱绣球揉散,和河边的萤火撒在一起,好像变成了染火的蝴蝶。
很美。
风起地,有一棵硕大的树木,挡住了眼前的大半天空。
树下有一位博士一直在走来走去,好像念叨着什么,但坐在树上离地面太远,魈什么也听不到,只听见高天之风从耳边掠过。
坐在树上,好像离地面的琐事很远很远。
只有,身边的那个人。
“钟离说,很久以前,有一个卖唱的,给你吹过笛,对吗?”空捏着头上摘的树叶,轻笑着问。
“是风神,巴巴托斯,他用笛声帮我抵御过业障的侵扰。”那一次的魈差点就走火入魔了,是风神相助,才躲过一劫。
“魈,喜欢听什么曲子?”
“只要是你……我……”魈终归是不太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但空听懂了。
叶笛的声音不如竹笛清亮婉转,但这是空吹的,魈觉得是天籁之音。
大逆不道的想,风神应该由空来当。(巴巴托斯:你礼貌吗?)
在荻花洲的笛声中,魈曾经抵消业障。
在风起地的笛声中,魈已然完全沦陷。
悠扬的笛声中,某人的心乘着它飞跃了很远。
说实话,魈虽然镇守璃月千年,却还没来过这里——华光林上的浮空岛。
仙人中,唯有留云借风真君精通机关建造。
看着这神奇却又有些鸡肋的浮空岛,魈感受到了留云借风真君强烈的个人风格。就是不知道空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难道空很喜欢留云借风真君?
魈有点生气。
“魈,在想什么?”
“没什么。”
“好吧,那我不能对你说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
“?!”
“我……好吧。你来这里是喜欢留云借风真君的建造吗?”魈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
“嘻嘻,才不,我只喜欢你。”空轻轻的一句话却在魈心里炸开了花。
看着面前耳朵红透的降魔大圣,空既想要继续逗他,却又害怕把对方逼急了又跑了,纠结之下,空只好拉着魈坐下。
“关于浮空岛,我曾经去找留云借风真君商量过让她把使用权让给我,而她也同意了。以前,我沮丧或迷茫的时候就会来这里静静的坐着,看云卷云舒,日出日落。”
“但是最近我都不来这里,因为不用来。”
“魈,你知道为什么吗?”
空这段时间在干嘛,在和谁在一起,没有人比魈更清楚了。
沉默。与其说是沉默,不如说是焦灼。魈现在是全身都红透了。
这里很高很高,高的看不清地面上发生的任何事情。但是如果地面上有一份牵挂,我就会不顾
一切的下来,为他抵挡所有的困难。
所以你好啊,我的牵挂。
空安排的游历,很有意思。魈知道或许空别有用意,但魈并不在乎,他只觉得自己像世人说的喝醉了酒那样,飘忽忽的走着。
如果是空,魈可以任由他带自己去任何方向。
可能身处感情中的人都是笨蛋,魈自己也不例外,但对面的空也不见得有多聪明,简而言之,是两个陷入爱河的大笨蛋在四处飘荡。
其实空安排的游历没有太多含义,只是想要魈放松一下心情,不要太紧张,只是空看着魈就不自觉的撩起来了,搞得跟别有所图一样。
在两人山林间散步的时候,魈条件反射的感受到了邪祟的气息,在前面一户吵闹的民户里。
空看着魈神情突然严肃,大概猜到前面有突发情况,也跟着认真巡查了起来。山脚下的一户人家里哭闹声不断,只见一位中年妇女正闭眼不醒,神情痛苦,周围哭闹的应该是年幼的小儿小女,几个青年正准备把她用简易担架抬到医馆救治。
魈当即就要上前解决,却意外的被空拦住了。
“空?”
“先看看,不着急。”空觉得这也是一个好机会。
目光转回前面闹腾的一群人。
“千岩军来了!”最前面的一个青年突然喊道。
“你们情况怎么样?”话音刚落,两个名千岩军就到了,连忙问起情况。
“欢婶还是昏迷不醒,一醒就要咬人。你说这可怎么办啊?”为首的那名青年说。
“别担心,我们已经通知了驱魔师前来,现在先把人抬到不卜庐,人都在那里汇合!”说完那两名千岩军就把长枪给了旁边的民众拿着,跟他们换了位置安稳得抬起了病患,往璃月港内赶去。
不一会儿,山林里就安静了下来。
魈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安静了下来。
“我再看看周围有没有残留的邪祟。”魈还是不放心的走向那间房屋,这次空没有再拦住他。
把周围查探了一遍之后,魈把可疑的地方都清理了,打算走的时候,空看见了重云匆匆赶来。
看来千岩军所说的驱魔师真的是重云,不知道他的纯阳体质有没有让他成功见到邪祟呢?空有些想笑。
“旅行者?你也在啊。啊!这里可能有邪祟,你们不要靠近!”重云看见旅行者和魈之后先是惊喜的打了招呼,后又突然想起了邪祟的事情,生怕他们被沾染上。
“重云,别担心,这是魈,是……”
“降魔大圣!”重云十分惊讶,觉得自己有些班门弄斧了。
“那个、不好意思,在下重云,是驱魔世家的后裔,曾听祖先说过您的事迹,刚刚多有不敬,抱、抱歉!”战战兢兢的说了一堆,重云越发觉得不好意思。
“无妨,我也没做什么,这里并没有什么邪祟留下的气息,应该没事了。”空觉得魈说话没有以前那么冷冰冰了,觉得有些欣慰。
“怎么会没做什么,您一直是守护璃月的仙人啊!您为我们做过的事情我们都很感激的!”重云觉得自己有些太激动了,有些不好意思。
“很感激……吗?”璃月人会感激我吗?
魈记得很久以前,他被叫做怪物,被叫做鬼物,却从来没被叫过英雄。魈本来觉得自己已经被磨损得记不清这些事了,没想到旧日往事,如今历历在目。
“会。”
空没头没脑的答了一句,只有魈知道他的意思。
魈转头看向空。
“那个,辛苦您了,被邪祟侵扰的人已经我驱邪过,现在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您放心,我们可以处理好。”重云说到这里更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重云道别离去的身影,魈在想,璃月是否已然不需要他的守护了,他对璃月人的成长感到意外,又有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这使得他心里变得无限纠结。
“魈是不是想问,自己还会被璃月所需要吗?”空说出了一直想问的话语。
“嗯。”魈觉得自己在空面前,好像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会,也不会。”魈有些疑惑。
空没有回答。
“或许,弱小的人也有保护你的心吧。”
漫长的时光里,有些东西悄无声息的变了。
不知为何,竟有些想要落泪。
魈的脑袋被空按在自己的腿上强制入眠。
“睡不着……”
“那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
『在一望无垠的草地上,有一颗树苗,在悄悄的发芽,它懵懵懂懂,不知道想要干嘛,只是看到阳光就想要伸展,感到水分就想要吸收。
是无始无终的梦境中醒来,树苗已然长成一颗苍劲的树木,而身边,也多出了很多的小树苗,也和它一样在静静的生长。
它觉得非常高兴,因为终于有同伴来到了它的身边,于是它快乐的吸收阳光、吸引水分,越长越大,变成了一棵隐天蔽日的大树。
可是曾经在它身边的树苗都一一死去了,它们说是大树夺走了它们的阳光与水分,从而害死了它们。大树十分愧疚,于是自断枝丫,变成了光杆,不再吸收阳光,也不再争抢水分。
大树很快就支撑不下去了,它决定休眠。
时光荏苒,大树再次醒来之后,周围确实像它所想的那样从林茂密,唯一意外的是,周围的树木开始将它挤出土地,让它直接枯死。
周围的树木从一开始对大树的感激,已经变成对大树的嫌恶。
心灰意冷的大树在临死前看见了自然之神,叩问神明为何它会落此下场。
难道宽仁的下场竟会是如此残酷吗?
自然之神没有回答大树的悲泣。
只是问大树,想回到哪个时候,祂可以满足。
大树沉默了很久,说不想再回去了,它改变不了那种结局,回去也没用。
自然之神笑了一声,说。
孩子,你不再纠结无法改变的过去,就可以走向最好的未来。树是如此,人是如此。在这一点上,万物并无差别。
说完,自然之神将大树的灵魂引向高天之上,成为一位新的神邸,不再浸染于凡尘,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清净天地。』
“魈,你觉得结局怎么样?”
“其他都很好,就是不再浸染凡尘这一点不好。”
“哦?”
“不在凡尘中,就无法和你相守。”
结语: 整个剧情,都是虚构的,别当成游戏剧情哦~
空也教会了魈说出了自己内心的喜欢,不得不说,在我心里,是一个里程碑。
我一直觉得,风属性的人都代表着:守护自由。
温迪和琴守护的蒙德人的自由,
魈守护着璃月人的自由。
生活的自由。
可我还是想让他们也守护一下自己的自由,温迪不用说,琴和魈就有点看不开,大概还是年纪小(2000岁的少年——魈:?你礼貌吗)
其实觉得对于我来说bl不好写是有原因的,第一,我体会不到男性的感情啊,将心比心是很难做到的;第二,我不想把他们写的太……软?但也不是冷漠的,他们是有血有肉,有自己想法的,立体的角色。他们的一举一动应该是出于他们真实的性格,而不是只依附我的想法而行。
我也很想魈别那么表达障碍啊,可这就是他啊。他有自己的过往,有自己世界观的形成过程,魈并不是一开始就成为『魈』的。
遇到帝君,是魈的一次蜕变。
遇到空,是另一次蜕变。
我觉得自从魈遇到我们旅行者之后是有在慢慢改变的,所以魈才会被那么多人喜欢。因为他的真心并不是嘴上说的,他在用行动告诉我们,他在意『旅行者』。
所以在最新的剧情里面,他会因为担心旅行者一行人的安危开e过来。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感情中每个人都会犯的笨蛋行为。
但这也是一种魅力对不对?
人的一生有很多身份,魈也一样。他是夜叉,是曾经被奴役的怪物,是降魔大圣,是金鹏。但他很少是他自己,空的出现,就是让他真正成为自己的契机。
我真的很想进到屏幕里面,摸摸他的小脑袋告诉他:我很喜欢你,很多人都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