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殺手世界觀介紹:忍者誕生和氏族誕生 之類的之類的,或許還有其他有的沒的介紹
忍者是如何增加數量?
這個問題長久以來一直是忍者自然學和忍者考古學兩個科學領域激 烈爭論的話題。這是因為在Y2K之後,通過忍者靈魂附身現象以外的方式成為新忍者(即真忍者)的凡人存在直到近年才被證實。當然,這並不意味著Y2K是絕對的界限。忍者的減少,也就是新的真忍者數量的減少、在平安時代後期到近代的所謂「枯萎的時代」已經很明顯了。
但另一方面,至少有一定數量的真忍者例如龐克·忍者和阮氏·忍者、被認為是二十世紀後期重新出現的新的真忍者。 甚至在Y2K之後也有可能誕生真忍者、只是沒有進行任何科學觀察而已。
不過,這也是極其罕見的情況。在今次的探索計劃中,我們從會西曆2049年以最新的忍者科學和忍者考古學的角度來探討這些謎題。真忍者是如何誕生並增加數量的?作為忍者集團的忍者氏族又是如何形成的?
下忍即所謂的下人。中忍是負責管理、指揮監督下忍。他們都沒有名字。 只有那些在嚴苛的訓練和獲得榮譽的冒險中取得成功並登上名為上忍之座的人才能在氏族神社進行賞花、被授予名字、城堡和莊園。
李·荒木的筆記斷章(記於2036年左右)
忍者化的代價
不管你是真忍者還是靈魂附身忍者,簡單地說「成為忍者」就是「轉變為非凡人的存在」。 毫不誇張地說,忍者和人類是不同的生物、因此被認為無法通過生物學的方式產生後代。 根據養老師散製藥的研究數據顯示,忍者與凡人在基因水平上至少有部分不可逆的突變。
這不僅是因為「忍者和人類之間不可能孕育出後代」,根據科學的調查研究已經表明 「即使是忍者靈魂附身者之間」也無法以生物繁殖行為來留下後代。 此外,從古事記等文獻來推測這並非只會發生在忍者靈魂附身者身上,即使是真忍者也被認為是相同的。
換言之,成為忍者,就是指作為人類出生,然後以空手道超越定命,成為半不老不死之身的半神存在。 但是,忍者從生物壽命中得到解放的代價、是不能再次以一般的方式產生後代。
但這樣一來忍者的數量會持續減少, 為此他們不得不以道場取代子嗣、以將自己的空手道傳授給其他人來增加忍者的數量。 所謂的死海古卷是在二十世紀末與醍醐·忍者的木乃伊一起發現的,其中包含一段神秘的拉丁語警告 「沒有人生來就是忍者(Nemo Natus Est Ninja)」。
這意味著所謂忍者並非「就是(忍者)」而是「去成為(忍者)」的意思。
總言之,忍者是通過空手道、坐禪和教誨傳遞迷因(Meme)而非基因(DNA)來增加數量的生物。 那麼、具體上是怎麼做的呢?
忍者曾經以甚麼規模存在過?
在思考下忍的產生過程時的速度之前有個很重要的前題需要考慮,「忍者的真正數量比起2049年的現在還要更多嗎?」。 作為對此的回答,有人認為當時的世界曾經充滿以太……也就是暗黑時代到平安時代前期與現在2049年相比 「忍者更容易產生」
根據「古事記」中描述「忍者大戰參戰者」中的東軍和西軍忍者總數。 不同版本的書籍之間所記載的數量存在相當大的差異。
編輯書籍的人們對忍者大戰總參戰忍者數量存在分歧可能是因為「連同被術法強化但仍然止步於凡人領域的人」也被一併算作忍者。 不過,即使扣除這些止步於凡人領域的定命者,也可以通過參戰的上忍與中忍的人數之比倒算得出下忍的人數。
而從結果得出的數字可以知道,全盛期的忍者至少有著以數千至數萬忍為單位的上忍與下忍級真忍者在這個世界存在過。 此外,在各種古老的忍者文獻中經常以充滿詩意的表達方式出現 「八百萬忍者靈魂」的意思、 可以認為歷史上存在的真忍者的總數已經達到了與此相對的數量。
他們是如何增加數量的?
真忍者訓練凡人從而誕生出下忍的過程除去需要很長的時間與耐性之外實質非常簡樸。
在真忍者的空手道指導下,凡人反複進行嚴酷的訓練和坐禪、在不知何時開始他們的心身會超越常人的境界達到忍者入門末端的領域。
需要說明的是「本應是凡人的人、經過反複訓練後,到底何時起才能成為下忍?」要作出一個嚴格的指標何謂極之困難。與附身忍者不同,真忍者的體能並不會在某天突然爆發性增大,而是被認為在通過訓練的過程中逐漸練成與增加的。也有「使用術法的能力是否忍者和凡人之間的界限?」這一理論,但這已經被「有些凡人天生就有使用術法的能力」的歷史事實所否定。
此外在自稱自己是現代忍者獵人的人當中有著「被殺後會爆發四散的就是忍者」的激進理論,但執行被爆發四散的這一件事每個忍者只能試上一次、所以要界定忍者化的一瞬間是非常困難的。
綜上所述,目前我們所能知道的是與瞬間忍者化的忍者靈魂附身現象不同、通過空手道訓練達至真忍者化,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重塑自己的心身。
各種例外
然而,忍者化也有幾個例外的現象存在。因為每個忍者氏族都有不同的訓練方法和想法。
有些氏族例如龍·忍者氏族、是重於不使用術法或藥物而是經由嚴守紀律與踏實的身心訓練的氏族。而一些氏族例如血·忍者氏族反而是通過給予附加上術法的血液來同時提高學徒的戰鬥能力與訓練效果的氏族。
除此之外,一些似乎已經完成了足夠的肉體鍛練的學徒會被突然推下懸崖或者被活埋來強制觸發走馬燈現象、或者挑戰老師給予的任務,也有氏族會使用藥物或在極限環境下以神秘的方式進入彼世,從而完成下忍化的儀式。總而言之,這個忍者化的過程是各式各樣而非統一的樣式化的。
與樣式化的流程產生矛盾
另一方面,根據被認為寫於平安時代末期或江戶時代的捲軸之中、「免許」和「賞花」這兩項神秘要素對於新的上忍級真忍者道場的誕生是絕對必要的。而有一些書籍還提到,即使是下忍級真忍者的誕生也必需要或至少滿足其中一項的「免許」或「賞花」。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曖昧的儀式就變成了隱約可見的黑匣子、甚至出現了將具體方法描述為「民族之秘不可記載」的情況。
「免許」和「賞花」真的是在所有情況下都是必要的嗎?
有一種說法認為「從勝.萬松時代開始已經變生了一些變化」,也有說法認為「在以太開始枯竭的平安時代用傳統的訓練方式誕生忍者已經變得困難,所以這是一種新出現的特殊做法」,甚至有一種說法是這全都是「蘇我氏.忍者為了守護自己的地位而制訂的一種貴族式與欺瞞性的象徵性儀式」。
這些說法中哪一個是才正確的?還是他們都錯了?
實際,如果你認為「免許」和「賞花」在任何时代都是必要的話,那麼各種疑問和問題就會隨之而來。
因為肯定有一些忍者不需要任何老師,就成為了上忍級的真忍者。如果「免許」和「賞花」是如同字面上一樣嚴格的話,那麼誕生的真忍者總數一定會少得多。那麼它們到底代表甚麼含義呢?
免許和賞花
「免許」即是由老師授予的免許皆傳。
通過在老師的指導下接受適當的空手道訓練並被傳授忍者氏族的奧義的人將會成為忍者。而最終他會被授予上忍級真忍者的免許,並開始報上自己的皆傳忍名。
但當然這也有例外,這是因為有少數人沒有接受任何老師的任何訓練就獲得忍者化。
著名的例子包括「阮氏·忍者(在現代附身於倖存者道場大將、佛雷斯特,澤渡)」與「龐克•忍者(在現代附身於放逐圈忍者、自殺者身上)」。
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被認為要由外部觀察者指出「你已經是忍者」這個事實、讓被觀察者自覺自己已經是忍者(否則他們無法報上自己的忍名)是必要的條件。
這是死海古卷的深度學習AI所新提出的可能性。
按照這個理論就算已經成為遠超常人的存在,如果無法準確地定義「你是忍者」也是不可能成為上忍級的真忍者的。可以認為,這種由自己以外的觀察者(在大多數情況下是忍者)的無形啟蒙就是「免許」的意義所在。在後世,許多應該給予這些「免許」的真忍者要麼是沉睡要麼就已經死絕了、而凡人們從自我意識中隱約了解到模糊的(或者說是被扭曲了)忍者神話,其中部份凡人通過被「就像神明或者忍者的存在」地認為的其他人所崇拜從而意識到「所以我就是忍者」而成為真忍者。
無論如何,「免許」不僅僅是一個書面上的空手道學校的畢業證書或者捲軸而是一個概念,指的是任何促使自己自覺為忍者的某種啟蒙的所有外部因素。
換句話說本來忍者並不真正需要實體性的免許或者權威認證。
不過另一方面也有古代文獻表明,實體性的免許是由忍者氏族的總本山真正賜予給忍者的。
那這又有甚麼理由呢?其中一個答案是,平安時代的一些忍者為了增加自己氏族的權威(或出於其他原因例如促進忍者訓練)而將這些過程樣式化並莊重地授予免許。另外在戰國時代(平安時代中期至江戶戰爭爆發前)有些忍者試圖通過向忍者權力象徵的京都送上免許皆傳的捲軸並讓蘇我氏·忍者蓋上印章從而使自己的地位合法化。當然這需要上繳相當數量的金錢、據信這對加強蘇我氏·忍者和影業公會的統治體系起到了作用。
賞花與櫻花之謎:據說除了免許授予儀式外,平安時代的真忍者會在獲得皆傳時進行的神秘「賞花」儀式。
關於賞花還殘留著許多謎團,在免許概念變得普遍之前的時代的忍者遺跡中,存在著幾處隱晦地提到了賞花儀式的暗號。
有一個說法認為「免許與空手道有關,而賞花則更接近於彼世的性質」,因此賞花儀式被認為與由死,忍者所統治的「四方之濱」可能有密切關係,這有待進一步研究。
四種主要成立的忍者氏族
忍者氏族本質上是同一物種的忍者集團。
通常,凡人的弟子聚集在作為開祖的真忍者之下、通過教誨成長為下忍級、中忍級和上忍級從而增加氏族的力量。平安時代以前, 世界各地忍者氏族之間的戰鬥頻繁發生,而眾所周知這些戰鬥成為神話和民間傳說的基礎。
「甚麼叫氏族」忍者氏族有多種定義,但無論如何,它最大的作用仍然是誕生出新的下忍這一事實並不會改變。
成立一個忍者氐族的方法有很多種。
大多為「道場型」則創始者本忍所親自建立, 而實際上也有忍者氏族是以並未擁有過道場或學徒的上忍級忍者的名字來命名的、所以有必要分類為「支流型」或者「氏族型」。
另外、如果有一天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屬於任何現有真忍者系譜的強大真忍者,那麼「全新創立型」的氏族也有可能存在。
讓我們依次順序說明這四種類型。
1:由開祖建立的道場型忍者氏族
道場型是最常見的忍者氏族成立過程。
作為開祖的上忍級忍者在世界某處設立道場、迎來凡人的弟子,施教空手道訓練、從而培養出新的真忍者。有一些忍者沒有固定的根據地,而是認為「這個世界的山野是無邊無際的榻榻米,所以他們流浪的地方都是道場」,所以他們稱為「道場」的地方並不意味著一定是實體上的建築物或者固定的場所。
雖然道場型忍者非常普遍且經典。
但擁有道場亦意味著需要將道場視為自己守護的領士,為此某些忍者氏族會選擇有地利(特別是以太的流向)的地點為道場,而凡人的士兵或者奴隸亦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而其他忍者氏族例如死‧忍者氏族由於其特殊性質所以道場並非存在於現世,而冰‧忍者氏族或者與水遁相關的氏族會選擇有水利的地方,而龍‧忍者氏族由於開祖龍‧忍者對彼世的研究而選擇在以太的節點(又稱龍脈)上建立道場。
另外,在成為真忍者的人當中、將力量提升到上忍級的忍者會被允許擁有自己名字(皆名)的道場,就像分股一樣。
據說龍·忍者與宙斯·忍者曾經用自己的道場訓練了許多忍者並由此衍生出許多派生氏族。
有可能在平安時代末期、蘇我氏·忍者擁有過批准「新的皆傳名」的權力,而在更之前的時代、勝·萬松是否有擔任過這樣的角色還不得而知。
忍名(Ninja Name)與皆傳忍名(Kaiden Name)的分別
普遍情況下成為下級忍者的人會稱呼自己為與以前的凡人名不同的忍名,
例如「地獄風箏」與「石化雞蛇」
這就像一个街道的名字,在份量上與皆傳時所獲得的「○○・ニンジャクラン」的名字完全不同。
在之前的研究中有一種觀點認為「中忍以下沒有名字」但這其實是特指皆傳忍名,實際上有許多具有忍名的中忍(更多時是下忍)。另外,忍名是否可以自由地報上取決於時代和氏族的性質, 不能一概而論。
當然不屬於該道場的流浪者和不按常理出牌的忍者,又或者沒有在道場接受過訓練而自然出現的真忍者的情況下,被認為能自由地報上忍名。
另外,忍名雖然有經由忍者靈魂生前的記憶而得名(例如總會忍者地獄風箏的忍名與平安時代的罪罰影業七本槍之一的忍者「地獄風箏」同名,這顯然並非偶然)。
也有被忍者靈魂(特別是上忍級)由於各種理由而被授予
例如新埼玉電影明星「噴射‧山形」就是被忍者靈魂以「對我來說你就跟未成熟的小孩一樣、所以你就用這個名字吧,如果被人發現你是忍者就給我切腹」而獲得「鬼面戲子」這個名字。但也有忍者會覺得忍名不重要而在成為忍者時靈光一閃隨便將兩三個單字併在一起就當作忍名例如賞金獵人女忍者「紅魔女」的前拍檔「惡魔之手」就只是將附身當時腦中想起的惡魔與手兩個字合在一起,並沒有任何意義。
而吸血鬼忍者雲集的現代血‧忍者氏族忍者,由於部份忍者對吸血鬼的印象來自虛構作品所以就依從「吸血鬼只能向人報上真名」而以凡人時的本名為忍名來互相問候,讓他們的主君血‧忍者(紅龍)十分頭痛並計劃為他們取個正式的忍名
而之後會提到的近代誕生真忍者「黎明之刃」與「強大的伊卡洛斯」就是從他們的主君明智‧忍者(大君)處親手獲得的忍名。
2:分支型忍者氏族
這是使用道場形式建立、雖冠上開祖者的名字但開祖的忍者本忍並未參與其中的忍者氏族。
即使開祖並沒有長期駐留或者固定停留在某個地方(道場),他的某個弟子可能會高舉開祖的名字建立一個新的道場的案例也有很多。
甚至有些忍者會在開祖忍者死後「我是從某某忍者處被授予空手道的第一大弟子」地說來高舉開祖名字來建立氏族、所以即使開祖本忍是不開道場與不收弟子性質的忍者,也有可能會形成支流型忍者氏族。
刃鐵·忍者氏族大和·忍者氏族與織田·忍者氏族都是支流型忍者氏族的代表性例子。
事實上從外部忍者的角度來看,無論是由開祖建立的正規道場型忍者氏族亦或是由某個弟子建立的支流型忍者氏族,其實都不重要。
這是因為個別忍者的強大並不會因為出自那種型式的忍者氏族而改變。
例如對手是眼鏡蛇忍者氏族的忍者,你可以先假設對方是劇毒的專家,而對方是織田·忍者氏族的忍者,他可能會以念力·術來戰鬥。
而除此之外的所有判斷情報、全都基於你眼前對手的空手道。當談到以命相搏的忍者之戰時,出身與正統性全都無關重要。
暫時未知這些忍者有否同意對方使用自己的名字為道場名。
3:氏族型忍者氏族
相比於人類以豪族形式建立的氏族相比,忍者氏族的氏族型(嚴格的血統)則極為特殊和稀有。
這是因為一旦一個凡人成為真忍者、那他/她將不再能夠生育孩子。如果他/她想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忍者,那他/她必須在成為忍者之前先有一個孩子(老元·寬可能就是從古文書中知道這個事實)。
在嚴格的氏族型忍者氏族中,似乎存在著使用一子傳的神秘術法的氏族,但大多最後要麼被毀滅、要麼為求生存而轉型為道場型忍者氏族(與血緣關係無關)。
皆名的繼承:在忍者氏族中,也有一些氏族會代代相傳皆傳名。
有時也會有「如果你想獲得皆傳名的承認與建立分支的許可,那就與擁有道場的開祖忍者在決鬥儀式中殺死對方、然後徹底奪去對方的面甲與皆傳名為已所用吧」這樣的氏族存在。
這在氏族型忍者氏族中很很常見,但在道場型忍者氏族中也有類似的氏族。
然而皆傳名的繼承在整個忍者社會中也是十分罕見的事,進行這種儀式的氏族似乎很多都會被其他忍者視為「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存在」這是因為真忍者與凡人(定命者)不同,沒有壽命或衰老的概念,因此理應不需進行定期的更換儀式。
當然,從某一個氏族出身都不會改變忍者世界永恆不變的事實:無空手道‧無忍者
忍者之戰的決定性關鍵在於空手道與戰鬥經驗,並不會因為出身自強大的忍者氏族而有所改變
即使在氏族型忍者氏族中習得一子單傳的絕技,沒有與之相對的空手道那也不過是雜耍罷了
另外也有一些忍者氏族因為獨特‧術的關係而會選擇特定人士為學徒,例如擁有心靈感應相關術法必須兩者神經元共通的「七夕‧忍者氏族(タナバタ・ニンジャクラン)」的忍者就以親生兄弟/姐妹或者情侶所組成。
4:全新創立型忍者氏族
最後會說明的「全新創立型」,其管理形式最終都會變成1到3的其中一種,但由於在解釋其形成歷史方面與以上任何一種都不同,因此本節以 4 的形式提供。
之前已經多次提到,從凡人中突然出現新的真忍者並最終擁有上忍級實力的忍者並不少見。當凡人社會進入戰爭或動亂時期時很可能會發生這種情況。例如,如果沒有發明槍械的話就不會誕生槍炮,忍者氏族,而科技發展也可能是觸發因素。
關於暗黑時代的禮儀作法仍然是個謎,但至少在自平安時代以來的日本,據信要申請新的皆傳名與建立新的忍者氏族需要獲得蘇我氏·忍者的批准、即使是根據地位於日本海外的忍者氏族也是一樣,而要從蘇我氏·忍者手上獲得正式承認的免許的話,就需要到京都參與蘇我氏·忍者舉辦的賞花儀式,以適當的作法提出申請。
當然,那些讓蘇我氏·忍者與影業公會感到不悅的人、與那些表現出想讓蘇我氏政權顏面掃地的態度的人也是被肅清的對象、但自從平安時代以來,以太與術法逐漸枯竭、而IRC與UNIX等通訊方式尚不存在,因為即使以蘇我氏·忍者的術法也無法徹底做到這一點。
此外在平安時代後期,因為蘇我氏·忍者煞費苦心地穩固自己的權力與對日本社會的控制,因此外國忍者的存在被忽視了。
新一代的海外真忍者誕生了,而他們都不知道蘇我氏·忍者與忍者六騎士的事,有些人開始對京都掉以輕心又或者把它當作遠古的傳說。
在他們看來,如果要一直請示遙遠島國的蘇我氏,忍者那他們就無法生存下去了。就道樣日本和海外忍者氏族之間的分裂以進展緩和且迅速地進行。不過,當超越底線的事情發生了的話,似乎會出現「摧毀忍者氏族」的異常事件。
摧毀忍者氏族
忍者氏族經常出現兇猛的氏族之間的戰鬥而全員被殺後滅亡的事(倖存者建立支流型氏族並不少見)。」 氏族的誕生與滅亡,之後經時間出現的復興是忍者社會自然生命週期的一部分。
不過除此之外,最近的忍者考古研究發現,也有忍者氏族被當時強大的忍者下令「摧毀」並以滅亡氏族來殺雞儆猴。
其中一個例子是在十五世紀戰亂中的波希米亞中出現的槍砲,忍者與其槍砲,忍者氏族。 槍砲·忍者著迷於鋼鐵與黑火藥的威力,他編製了手槍空手道的原型空手道即燧發槍‧空手道, 他為了鍛鍊凡人而將這項技術傳授給他們,之後他們就將穿著全身板甲的十字軍忍者騎士軍團擊退了。 然而,蘇我氏·忍者直到戰國時代火槍被引入到日本時才首次知道槍砲·忍者氏族的存在 (又或者他原先覺得「火槍只是一種短暫的流行玩意,最終都會消失」而對火槍放置不管」)。 槍砲·忍者氏族就這樣不受蘇我氏·忍者的控制、自由自在地生活了近二百年,他們在歐洲各地旅行同時向少數凡人傳授手槍空手道。
不久,火槍開始重塑戰國日本的勢力版圖,而作為呼應槍砲·忍者氏族的武勇傳就這樣開始傳到了京都,這讓蘇我氏·忍者怒不可遏。 他近一半的愤怒並非針對槍砲、忍者氏族而是針對可能會擾亂平安時代忍者秩序的最新兵器「鐵砲」 無論如何、蘇我氏,忍者派遣了他的一名副官「死亡收割者」前往歐洲,以肅清「槍砲,忍者這一步登天的傢伙」。
經過漫長的搜索、死亡收割者終於發現了槍砲,忍者,他偽裝了自己的身份成為了槍砲·忍者的徒弟。 更卑劣的是,他用從槍炮,忍者身上學到的許多技巧將他葬送了。更之後他接連屠殺槍砲·忍者氏族的學徒忍者、以讓歐洲圈忍者知道逆抗蘇我氏·忍者的愚蠢下場。不過,槍砲·忍者氏族並沒有滅亡、手槍空手道已經作為暗黑武道傳授給凡人並且一並逃到了北美大陸。
不知道在勝·萬松時代是否進行過這樣的異端審問與破門宣告的行為,但至少在平安時代, 據信蘇我氏·忍者「摧毀忍者氏族」的事情經常在各地發生。
而自然地會有一定數量的忍者對這樣的暴政懷有怨恨和反抗之心,他們決定支援東軍的德川·江戶守(又稱愛德華·德川)、前往戰場關原參與戰爭。
忍者氏族的滅亡與衰退
戰國時代以徳川·江戶守的勝利和倖存的西軍忍者的切腹儀式迎來終結,連長期在幕後控制忍者社會和日本社會的蘇我氏·忍者也被消滅了。
一些參與東軍的真忍者說「蘇我氏·忍者不過是導致以太減退與忍者衰退的諸惡根源」 「蘇我氏,忍者對忍者的樣式化與授權阻礙了新忍者的誕生,導致忍者氏族陷入衰退」 「蘇我氏,忍者被消滅、忍者之春將會再來。屆時,我等忍者氏族將會復興、與從忍者統治中解放出來的凡人一起迎來新的輝煌時代」他們懷抱著這樣的希望。
但結果卻不一樣。
就算蘇我氏·忍者被消滅,他們也無法阻止以太減弱的流向。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人類社會加速現代化的過程中,許多倖存的真忍者遭受了比以往更嚴重的衰退和滅亡的危機。 真忍者們賭上性命為東軍而戰的燦爛多彩的夢想、在長久的枯竭時代中,如同山葵的香味一樣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