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不死33
【说到江家,总是如此的沉重,心痛魏无羡凄惨的童年,疼惜他一片赤胆丹心喂了狗!
就因为江枫眠表面温柔的养育之恩,就因为江厌离有目标的温暖,魏无羡对江家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以说江枫眠一生,做最成功的就是以恩人之名,给江家培养了一个死士!
耐何!有个比温晁还傻的傻儿子,一切都是枉然!
说温晁傻,至少他还能任人为用,不会随便一点谗言,一点枕旁风就把得力人才弃之不要。
可是江晚吟呢?
在玄正年间就有这样一句话:得魏者得天下。
可他就偏偏为了满足自己的妒忌与忘恩负义,硬生生地把魏无羡逼入绝境,直至身陨!
所以,江家不亡在你父子手里,还有天理吗?】
“蓝湛,我该怎么办?古人说生恩断指可还,养恩百世难报!可是如果真如后人推测,那……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江……江宗主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是与不是,其实你有答案的,不是吗?”血仇与恩情如何平衡,没有人有资格替他作主。
有些东西,他心里是知道的,比如江澄……
【做为一宗之主,不明白人才对家族的重要性,不能让人才在家族得到充分的发挥与成长,你这个家主有什么用?
我们说温若寒这个宗主只知道修炼,但是人家注重人才,看看温逐流,看看温情!
说金光善是万恶之源,只知道玩女人,也扶持得力助手成立自己的家族。
就连罗青羊那种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也能让有能之士,从家奴升为门生!
你江晚吟会什么?
会妒忌!会忘恩负义!会恩将仇报!会兔死狗烹!会飞鸟弹弓藏!
魏无羡一代开山祖师,一个可以改变世界的人,被你江家各种磋磨!
活该你江家一步步走向灭亡!】
温若寒阴寒地搜寻下方众人,却没在江家与蓝家找到魏无羡的身影。这个人,不能为我所用,只能灭之!
就在这时一道天雷从天而降,直直劈在江晚吟头上,将他瞬间击倒在地,纵使面目狰狞,也只看到一团黑炭!
金光善:“看来,江公子这是妒上心啊!”
“他什么时候动灵力了?”百家道。
“估计刚动就被劈了吧!”
【总是说魏无羡丢你江家的脸,我就想问,你江家有脸吗?
虞紫鸢嫁入江家,不冠夫姓,自称虞夫人,带着一帮陪嫁过来的人,在莲花坞圈地自萌。江枫眠你到底是娶妻还是入赘啊!
娶进门的老婆,连最基本的冠姓都做不到,我看你冠虞姓得了!
再说虞紫鸢是有什么大病?这虞家人是怎么样教出如此一个没有教养的玩意儿的?
你做为正妻,不冠夫姓,自称虞夫人,咋地!做妾比做正妻更得宠是不是?出嫁后,称娘家姓,你这不是自贱为妾是什么?虞夫人,不伦不类,还沾沾自喜!
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江枫眠这个伪君子,配虞紫鸢这个病妇,还真是绝配!
自然生出的一又儿女,也就不可能是正常人,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干不出那些事!
不过,说实在的,我是真佩服江枫眠把控舆论的能力,真真是太强了!
机送算尽的金光瑶都、纵横捭阖的聂怀桑都不是他的对手!
细数江家的谣言,就能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江魏之间的谣言,都是魏家不对,从魏长泽、藏色散人,到魏无羡。
泽藏夫妇前面说过了,到魏无羡,修真界都知道魏无羡时常被虞紫鸢打骂教育,原因是什么呢?
魏无羡顽劣不堪教化,主母严厉管教!
江枫眠,你要点脸行不行!?】
“哈哈哈……”不夜天上笑声如雷鸣。
“原来丢脸是他们自己啊!”
“我就一直奇怪,虞夫人算妻还是妾,哈哈哈……”
“娶妻莫娶虞家女啊!”
“那是,谁家有江家脸皮厚,不怕丢啊!”
【明明就是你们一家利用虞紫鸢对魏无羡的成见,做你们一家三口的挡风墙,任虞紫鸢恣意发泄那无教养的烂脾气,怎么就是魏无羡玩劣不堪!?
出去玩的时候没有你儿子江澄吗?没有你那帮弟子吗?为什么受罚的只有魏无羡?为什么传出污名的只有魏无羡?
因为你家压根没有家规,这些都不在受罚的范围内,只不过是虞紫鸢想找借口打魏无羡而已!
儿子传出污名不好听,弟子人人都玩劣也不好听是吧!所以,一个污名身的魏无羡却稳坐大弟子之位,足见你江枫眠的胸襟,以及对故人的怀恋是吧!
收起你的假惺惺!
你一宗之主,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才能进祠堂吗?不知道什么样的错才能罚跪祠堂吗?不知道没有宗主的允许不能开启祠堂吗?
就问你,默许虞紫鸢执意罚魏无羡跪祠堂几个意思?无声地坐实你与藏色散人的谣言吗?
不好意思,你想做魏无羡的爹,你江家坟头还没长那颗草!
你不配!
等虞紫鸢气消了,又妆模作样地去把魏无羡放出来,让人对你感激涕零,你的好女儿又装模作样地端上来一碗汤,表现得多关心人家一般!
江枫眠,一品灵器紫电,打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你不知道吧?特么真想让你也尝尝!
一个不到弱冠之龄的少年,身上纵横交错紫电伤痕,你就是你江家的养育之恩?
江枫眠你恶心不!
如果不是你为了保江家名声,经年累月抹黑魏无羡,蓝启仁至于对他有这么大的偏见吗?
看虞紫鸢是江家主母,所以与魏无羡之间,只能是魏无羡不对!
江虞之间的传闻,虞紫鸢不愿冠夫姓,圈地自萌,妥妥泼妇一枚,你江枫眠为了家庭忍气吞声!
没有一条谣言对你江枫眠不友好的!
可以看出来,江枫眠把控舆论的能力有多强!修真界独一支!】
“啧啧啧,看来江家人不能沾边啊!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聂怀桑摇着纸扇道。
他旁边的门生奇怪地上下打量他一番,对他的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