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奏鸣曲/朴智旻/命中注定/南枝篇】
“季朗，清和的初中…”
“选好了 涟训初中 设备都不错 初高中也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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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妈 鸡汤把表层的沫刮了 还有油也是 清远不喜欢喝太油腻的”
“妈 我走了”
季清远单肩背包手掌背着摆了摆手
“妈给你炖了汤 喝点再走”
他懒懒回头 “课程安排是一点 我再不过去就赶不及了”
黄妈拿着煲汤的盖子看着朴安
季清远蹬了双鞋就走了
“清和 清和”
“妈 怎么了”
“快下来喝汤”
黄妈搅着汤给季清和碗里装了个鸡腿
“清和真是瘦惨了 要多补补”
她端过碗来谢谢黄妈
季朗走下楼梯 望了眼餐桌
朴安在玄关给他打着领带
“清远去上课外班了”
因为身体原因，季清和基本都是下午才去上课。
“清和 快 我给你留了块蛋糕”
同桌陈姜姜从抽屉里小心取出
“你快吃 你快吃”
“我刚喝了一碗鸡汤 真吃不下了”
“你这太瘦了，必须要多吃点”
“喂！陈姜汁又偷藏零食是吧”
许魏夺过蛋糕
“这是我给清和留的！”
可许魏半边嘴巴已经粘蛋糕上了
季清和做出嫌弃的表情
“我说你俩 也够甜的”
季清和从包里拿出新买的草稿纸 看着课表拿出书 她笑看旁边这俩人打情骂俏
“谁和他甜 一天天的像个无底洞 怎么吃都吃不饱 哪天吃死你”
你手指对着陈姜姜的课本抄笔记 闻言笑了笑
“清和你抄完借我也用用”
许魏嘴里包着蛋糕 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不借他！”陈姜姜一道声音劈下
过了没多久 笔记抄完了 下午上课的预备铃也响了
“呐”
季清和把课本送给许魏
“你还给我！！！！”
“哎嘿就不给就不给”许魏转过身来拍拍屁股走人了
“季！清！和！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不是啊 这样下次你俩又有机会找茬了 你不是还和我说…他有一段时间没找你有些无聊吗”季清和挑了挑眉 心想 这红娘她当定了！
从陈姜姜结巴加不愿承认她笑着点了点头
“陈小姐 祝你和许先生百年好合”她捂嘴笑
回头看 许魏低头抄着笔记 他啃着笔头抬头看
季清和笑着回头，手波浪似的朝陈姜姜延去
“不～是～说 ～不～在～乎～吗～陈～姜～汁～”
“这事就和你一个人说 你别卖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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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
季清和在座位上抄着笔记 离下午放学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教室里零零散散还剩些人
她抬头
“听说你哥在高一三班”
“嗯 应该吧”
“那可以帮我把这个送过去让他转交吗！”
女孩子眼里充满期待
“这是啥 情书吗～”
她眯着的眼睛里满是八卦
“算…是吧”
“我的天 你谈跨校恋啊你 不得了”
她其实和哥哥关系不算很好 基本没说过多少话 但嘴上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啊啊啊啊啊啊 清和太谢谢你了 明天我给你带好吃的”
女孩子欣喜地跑走了 她真想把自己嘴巴封住！不一定能完成的事你答应啥啊！
她给自己啪啪来了两巴掌
致力于责怪自己蠢的同时 还忘了把信拿回家给她哥
“你今天放学陪我去一下高中部吧”
“去那干嘛”
虽然嘴上不情愿 但陈姜姜还是陪着她去了
高中部下午放学留下来的人多
“学长 可以帮我给一下你们班的陈益阳吗”
几个男生围在前门起着哄
“阳哥可以啊 范围都拓展到初中部了”
陈姜姜 季清和 对视一眼 完蛋 忘换校服了
“小妹妹早恋可不好”
“这 这不是我送的 这是我替别人转交的”她怕高一三班陈益阳误会
“知道了”陈益阳从别人手里抢过信给她俩道了声谢
“你怎么在这里”
季清和偏头 她哥就站在门口
“我 我来送东西”
“远哥 这你妹啊”
季清远懒懒抬眼嗯了一声
返回的路上
“陈大小姐！刚刚死拉你拉不走早知道丢你一个人在那里了”
“你怎么不说你哥那么帅啊！”
“拜托 你又没问”
“哎哟 我肚子痛”刚顾着看帅哥了 把肚子痛这一茬给忘了
陈姜姜在教学楼找厕所
迎面又走来一个帅哥
“不是吧 没人告诉我高中部帅哥那么多”
“你快多帮我看看 记住他！我要进去上厕所了 实在憋不住”
季清和站在连廊看着朴智旻 校服 小白鞋 符合她对少年一词基础幻想
而后陈姜姜心中的校草 从我哥变成了那个树荫摆动下她仅见了一眼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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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 许魏不会吃醋啊”
“拜托 我没和他在一起好吧 而且 这也不是情书 只是表达了我对他的喜欢 偶像的喜欢 希望可以扩列一下而已！”
“我想上厕所…”
“你…犯什么病 一来这就想上厕所”
“哎呀 我紧张 你拿着见到他就给”
季清和站在原地等了五分钟
“这陈姜姜消息灵不灵啊”
话落抬头 就见朴智旻手提着包走出教室
“那个 学长”
朴智旻抬头
“这个是我朋友给你写的信…请你务必收下”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学长”
朴智旻戏虐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纯白外套下露出的校服一角 紧握的拳头 滴滴答答的心 还有那只会添乱的风
“那个…我…”
朴智旻笑笑“我是高三的嘛 理应是学长”
“那么紧张干嘛 这信难道是你写的”
“不是”
“这是啥 情书吗”
“不是”
朴智旻哦了一声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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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以后 季清和脑子就像被灌了迷魂汤
不得不承认 在经过两个星期的苦苦挣扎后
“陈姜姜 我好像 喜欢上你偶像了”
初高中联合创建着一个图书馆 但看书的地方却是分开的 一层的自习室 左边是高中右边是初中 中间用镂空的木质书架隔开 上面摆放有一些小绿植 或者可爱的小木雕
朴智旻的位置固定不变 但季清和的不是 她要抢 要抢离朴智旻仅有一窗之隔的位置
两人面朝一方 低着头看着书 有时候季清和也会动动笔 写写画画 牛皮纸添了一页又一页 爱情的故事写了一章又一章 这本幻想的美好爱恋她取名为自由的鸟儿
朴智旻在不经意间的笑 翘着的腿 低垂的身子 和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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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上学期下旬朴智旻依旧不见忙碌 日复一日做着老位置 看着新书
她挑不准告白的日子 生怕他不接受她 生怕影响着他高考的心情
自由的鸟儿最后飞向蓝天
她在结尾这样写道然后再也下不了笔
初一的期末考结束同学们心飞的冲回家 就她傻乎乎的往图书馆跑
她坐在老位置 想到朴智旻应该高考结束了才拍拍自己的脑袋说真傻
起身的那一刹 朴智旻落座
她偏头扫了一眼 心蹦蹦跳
他似乎有心事
之后的一个月 图书馆里她没有了并肩的另一半 她的单向爱恋之旅似乎也落下了帷幕
她闲暇时翻着自由的鸟儿一遍又一遍
上天却在她准备放下时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叫舅舅”
季清远规规矩矩“舅舅好”
轮到季清和“舅舅、好…”
两人对视片刻愣住，怪不得他能在她的脸上看到照片里姐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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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自由分配的时间更多了，儿时的玩伴聚到了一起。父母砸钱进来的数一数二的国际大学，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
季清和没有季清远那么忙 家里按着精英的模式培养他成为下一代的继承人
父母给她自由，所以和儿时玩伴一起热热闹闹就是很不错的选择
篮球场里 三个女生坐在两侧看着四个男生打球 他们七个的氛围就属于走在路上的纯友谊 铁哥们 好姐们半点绯闻传不出 但是细看 总有些人藏着些不明不魅的小心思 把爱意藏在友情下 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萌萌和江肖就是一对青梅竹马的例子，而玩伴里明眼人都看得出霖涛对谁有意思
泡吧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其他几位成了助力嘉宾 ，想让霖涛借此机会脱脱单，只可惜时机不对 ，当时的季清和已经被灌的懵懵醉，傻乎乎的坐在位子上发呆
霖涛抽到了真心话，江肖问“你对我们兄弟几个谁有意思”
霖涛挠挠头 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季清和
“清清”
其他人全部发出哇哦的爆炸声
季清和继续呆坐着歪了歪脑袋不明所以
而后站起来踉跄几步飞奔进卫生间
解决完胃里的翻江倒海，她擦了擦嘴往门外走
一楼的蹦迪区 舅舅穿着黑色西装
“舅舅”
朴智旻闻声一愣回头
“好久不见”
是啊 上大学了 都没怎么回过家
舅舅也变了模样 说不出的陌生感 还有道不清的熟悉感
“和朋友来的？”
“和雯雯他们…”
想到舅舅好像不太懂 就摆了摆手
朴智旻低头笑笑 这一笑拉回了那个年华盛夏
“我朋友叫我了 我先走了”
“清清”
她顿住脚回头
“玩的开心”
一秒 再有一秒 朴智旻就会看见她的泪止不住的流
霖涛站在不远处 他混着黑暗一并消失在她在意的范围里
“清清 霖涛呢 他说下去找你了”
“我 我没看见他”
她有些兵荒马乱
舅舅自从和她碰了面后 时不时来学校给她送宵夜 那段日子她又瘦了不少 什么东西豆吃不下 季清远没空爸爸妈妈忙着公司的事情 黄妈身子不能跑远 这个活落到了朴智旻身上
“舅舅”
大学的某个校门外 两人坐在台阶上
朴智旻把晚饭递给她
“舅舅也比较忙 只能晚上给你送营养餐了”
“身子很重要 不能搞垮了”
她点点头 小口的吃起来
就算是朴智旻，她还是不怎么有胃口
“舅舅 你和我一起吃吧 忙了一天也累坏了”
她开了其中一盒递给他
他笑笑接过说谢谢
“那我就不客气了”
“好吃吧”
“清清递的 那还用说”
朴智旻一送就送了一年 直到季清和大二
他们见证了对面店铺的变动 看过无数辆车疾驰 闪光灯的一来一往打在两人身上 莫名有种小巷里的人间烟火味
像是小说构图里霸总和他正在读大学的妻子
“舅舅”
路人朝地上扔了一个烟头
朴智旻抬起脚尖踩灭 皮鞋被烟雾缭绕 微薄的烟雾延伸至脚踝
“明天晚上篮球联谊 约好小伙伴在学校吃了 所以明天就不用给我送营养餐了 这样你和黄妈都能休息”
“我不辛苦 如果黄妈辛苦那我叫我家里的厨师做好送来也行 就是不知道你吃不吃的习惯”
“小伙伴是雯雯他们吗”
季清和点点头
朴智旻掏出口袋的香烟把玩着盒子盖
“我吃完了舅舅”
季清和把饭盒规整好放进袋子里
朴智旻提着饭盒往外走，香烟缭绕四周，他把火机揣进口袋
篮球联谊 江肖和霖涛都上了
“三分！好样的 ！”
解说激情澎湃 霖涛下意识的望向季清和的方向 她在低头打字
霖涛心中的火摇摇晃晃 只要有点风 这火就会被扑灭
季清和抬头 对视上霖涛
“霖涛！加油啊！”
霖涛笑笑点了点头
心中的雄火愈烧愈烈，在霖涛以漂亮的三分结束比赛时 他望向的方向早已没有期盼的身影
“发什么呆呢”
江肖搭着他的肩膀和他往场外走
“清清呢”
环顾四周都没有影子
“林子他们也不见了”
萌萌给江肖开水递过去
“他们去门口帮清清拿东西去了 今天清清舅舅请客”
霖涛顿住
“我今晚有约 不一起吃了”
江肖勒紧他的脖子“你小子想当逃兵是不”
不
他是去深夜买醉了
夜色笼罩下的城市带着些寒意 霖涛就穿了件外套在外面 他走进酒吧 望着卫生间外边的楼梯
一杯又一杯的酒被灯光照的五颜六色
不远处的朴智旻正在被女人团团包围
“果然”
朴智旻理着袖子往霖涛桌子走去
“果然 我就知道 你们俩之间 肯定不简单”
朴智旻未语 静静看着他
揍他 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但他不会轻易动手 因为他是斯文败类 特别会伪装
“季 清 和 我追求了她那么久 我们群里谁都知道我对她有意思 就她不知道 你说 她是不是吊着我”
霖涛混沌的眼睛里充满着嫉妒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用力的拍着桌子 不甘 凭什么 凭什么！
“呵 我打球的时候她在发信息 她不知道我就是因为她才参加的球赛！结果呢 结果呢！！！”
他猛拍着桌子一点一点的掉价
“活该 活该小时候挨欺负 要是我 直接就上手了 管她那么多 到手的东西只要生米煮成熟饭 那就行…”
朴智旻一拳就打在男人脸上
“我为清清交到你这种朋友感到不值 更为她有你这样的追求者感到恶心”
男人顶了顶腮 呸了一口
“怎么 被别人玩过的人你还要，她六年级就被…”
朴智旻几近容忍极限
“那我会更加坚定更加努力的保护她”
不远处的酒吧老板招招手 保安两人拖着男人的身体扔在了店门口
朴智旻理着袖子往厕所走 他用洗手液洗了三次手
回到卡座把外套拿了 上面裹满了女人的香水味
“朴总 不玩了？”酒吧老板
“早点休息 别玩坏了身子”他朝酒吧老板笑笑
第二天霖涛醒在酒吧门口 周边零散的躺着四五个昏睡的人 他的身上有件黑色西装外套
自从霖涛离开小团体之后 小团体也变成了名存实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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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日子会一直平平淡淡的过下去
大二学期结束 家里人就给安排了联姻
从那时开始 季清和心里的所有不安才得以揭晓
为什么父亲不喜欢她还让她姓季，为什么由哥哥继承的公司我依旧不被父亲抛弃，我不过是父亲的一颗可以不用丝毫怜悯无限利用的棋子，我的作用就是增大利益，供人宰割
好日子过久了 慢慢就习惯了
“走 你快点跟舅舅走”
朴智旻把她拉出门 一把塞进车里
这是她头一次做舅舅的车 头一次来到舅舅的家
舅舅家的玻璃橱窗里摆着一件婚纱 婚纱亮晶晶的 旁边还有双水晶鞋 真不知道…
“想试试吗”
见季清和盯着发呆朴智旻主动提出
“还没人试过呢”
他放下手中装着威士忌的玻璃杯
拉着她的手帮她把帘子拉上
季清和赤着脚走出帘子
美丽的婚纱选对了人就成了幸福
季清和两手小心的摸着婚纱边 局促 紧张又有点小欣喜
朴智旻拍了张照把手机递过去
“家里没镜子”
相片里 她低着头看着婚纱
灰姑娘的梦在十二点消失 墙面上的钟准点响动成了氛围的唯一破坏者
她洗了个澡 穿着旧衣服 她已经不在乎了 在这里能躲一时不能躲一世 早晚都要被抓走的
就像从前的妇女被迫结婚一样
看着朴智旻杯中的液体
“你喝白酒吗”
朴智旻把被子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喝一口
“白水”
“这还不是怕带你跑路我醉驾被抓掉链子”
季清和笑笑
“没有办法改变的”
“那就穿这件婚纱出嫁吧 ”
“那我舅妈怎么办”
朴智旻的手顿住 两人对视
他可以没脸没皮的活着 她不行
朴智旻笑着说“没事 再买一件”
不一会门锁被撬开
“不是吧那么暴力”朴智旻打趣道
十几个黑衣人进门
“季小姐 请跟我们走”
季清和回头
“舅舅再见”
“等等 ”
她回头笑笑 “婚纱拿了 婚鞋自己留着吧 万一不合码 多尴尬”
门已经关不上了 外面的风往里刮 他靠坐在沙发旁 看着空荡荡的橱窗发呆
“傻瓜 婚纱都合身 婚鞋怎么会不合适”
直到婚礼见了面 季清和才知道联姻对象
双方父母都在台上
季清远看着台上的季清和
“带着我妹逃跑 实在不知道我是该叫你舅舅”
“还是妹夫”
季清和的婚后生活过的不好 她一直有在努力适应 适应到最后的脆弱心累不堪敏感
朴智旻喂肥的那一点脸颊肉也在幸福的折磨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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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穿着舅舅的婚纱出嫁更幸福啊”男人把玩着火机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看着眼前的熊熊烈火，季清和怒视着眼前的人，她真 她真想把他一起推进去
他掐着季清和的脖子
“结婚之后就从没正眼看过我，怎么你忘了，忘了六年级那些事？”
“和舅舅的小故事真浪漫，果然比我们当时还要浪漫”
他掐着季清和脖子
看着季清和青筋暴起 他心里别提多爽
“ 求我 求我我就松开”
他就是喜欢一切事物对他俯首称臣
在她快要挺不过的时候他松了手
对她啪啪就是两巴掌
季清和把桌面的东西一扫 连同那本带着美好幻想的自由的鸟儿一起砸进火海
都去死吧 这个世界 真是烂透了
季清和抄起剪刀就对着自己的脖子
男人去抢
“我告诉你 剪刀上面有你的指纹和血渍”
她用尽全身力气去吼
“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想好好过日子 那我就把剪刀放下 我不希望我们两家合作不愉快”
男人慌张的点点头 在她快要放下时一把将她抱住摔进床里 女人的睡裙被撕开 婚纱燃烧的火焰闪动在墙面上 一点一点的布料化成灰掉落
女人的脖子上插着一把细小的剪刀 含糊的泪眼望着火焰燃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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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克的长椅上 坐着两个戴帽子的人
女人的脖子绑着绷带 手掌也是
朴智旻看着太阳
“早知道带你逃出来的代价是倾家荡产 ”
“那我就应该早一点实施才对”
季清和笑笑 她说不了话
阳光下 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
季清和的头搭在他的肩上 他忍着颤抖的身子继续哄她讲故事
他的手上有她的手
那双满是骨头的双手上面还有大小不一的划痕。
“都结痂了”
朴智旻握着一只手 嘴角带笑 泪却不止
信封里面有着一张银行卡 卡背写着密码
朴智旻把信封打开又合上
牛皮信封薄薄一层 透过阳光照进心底
信封上的唯一字体就是标签上的thankyou
他细细端详
“清清”
“对着舅舅不用那么客气“
“挺可惜的 本来还想问清清要个吻呢 现在看来 清清是不会给舅舅机会了”
朴智旻抹了一把脸上的泪
“清清啊 他们都不要你 我们不回去了好不好”
“和舅舅呆在一起 舅舅照顾你”
阳光照进牢笼 自由的鸟儿在梦里享受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