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二看西游——14. 唐僧身世之谜

蕊令家僮将行李搬上船去，夫妻正齐齐上船，那刘洪睁眼看见殷小姐面如满月，眼似秋波，樱桃小口，绿柳蛮腰，真个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陡起狼心，遂与李彪设计，将船撑至没人烟处，候至夜静三更，先将家僮杀死，次将光蕊打死，把尸首都推在水里去了。小姐见他打死了丈夫，也便将身赴水，刘洪一把抱住道：“你若从我，万事皆休；若不从时，一刀两断！”那小姐寻思无计，只得权时应承，顺了刘洪。那贼把船渡到南岸，将船付与李彪自管，他就穿了光蕊衣冠，带了官凭，同小姐往江州上任去了。却说殷小姐痛恨刘贼，恨不食肉寝皮，只因身怀有孕，未知男女，万不得已，权且勉强相从。转盼之间，不觉已到江州。光阴迅速。一日，刘洪公事远出，小姐在衙思念婆婆、丈夫，在花亭上感叹，忽然身体困倦，腹内疼痛，晕闷在地，不觉生下一子。耳边有人嘱曰：“满堂娇，听吾叮嘱。吾乃南极星君，奉观音菩萨法旨，特送此子与你。异日声名远大，非比等闲。刘贼若回，必害此子，汝可用心保护。汝夫已得龙王相救，日后夫妻相会，子母团圆，雪冤报仇有日也。谨记吾言。快醒，快醒！”言讫而去。小姐醒来，句句记得，将子抱定，无计可施。忽然刘洪回来，一见此子，便要淹杀，小姐道：“今日天色已晚，容待明日抛去江中。”
　　幸喜次早刘洪忽有紧急公事远出。小姐暗思：“此子若待贼人回来，性命休矣！不如及早抛弃江中，听其生死。倘或皇天见怜，有人救得，收养此子，他日还得相逢……”但恐难以识认，即咬破手指，写下血书一纸，将父母姓名、跟脚原由，备细开载。又将此子左脚上一个小指，用口咬下，以为记验；取贴身汗衫一件，包裹此子，乘空抱出衙门。幸喜官衙离江不远。小姐到了江边，大哭一场。正欲抛弃，忽见江岸岸侧飘起一片木板，小姐即朝天拜祷，将此子安在板上，用带缚住，血书系在胸前，推放江中，听其所之。小姐含泪回衙不题。
　　却说此子在木板上，顺水流去，一直流到金山寺脚下停住。那金山寺长老叫做法明和尚，修真悟道，已得无生妙诀。正当打坐参禅，忽闻得小儿啼哭之声，一时心动，急到江边观看，只见涯边一片木板上，睡着一个婴儿，长老慌忙救起。见了怀中血书，方知来历。取个乳名，叫做江流，托人抚养。血书紧紧收藏。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江流年长一十八岁。长老就叫他削发修行，取法名为玄奘，摩顶受戒，坚心修道。却说小姐自见儿子之后，心内一忧一喜。

小姐道：“我儿，我与你一只香环，你径到洪州西北地方，约有一千五百里之程，那里有个万花店，当时留下婆婆张氏在那里，是你父亲生身之母。我再写一封书与你，径到唐王皇城之内，金殿左边，殷开山丞相家，是你母生身之父母。你将我的书递与外公，叫外公奏上唐王，统领人马，擒杀此贼，与父报仇，那时才救得老娘的身子出来。我今不敢久停，诚恐贼汉怪我归迟。”玄奘问：“婆婆的眼，如何都昏了？”婆婆道：“我因思量你父亲，终日悬望，不见他来，因此上哭得两眼都昏了。”玄奘便跪倒向天祷告道：“念玄奘一十八岁，父母之仇不能报复。今日领母命来寻婆婆，天若怜鉴弟子诚意，保我婆婆双眼复明！”祝罢，就将舌尖与婆婆舔眼。须臾之间，双眼舔开，仍复如初。婆婆觑了小和尚道：“你果是我的孙子！恰和我儿子光蕊形容无二！”婆婆又喜又悲。玄奘就领婆婆出了窑门，还到刘小二店内，将些房钱赁屋一间与婆婆栖身，又将盘缠与婆婆道：“我此去只月余就回。”次日，丞相入朝，启奏唐王曰：“今有臣婿状元陈光蕊，带领家小江州赴任，被稍水刘洪打死，占女为妻；假冒臣婿，为官多年。事属异变。乞陛下立发人马，剿除贼寇。”唐王见奏大怒，就发御林军六万，着殷丞相督兵前去。丞相领旨出朝，即往教场内点了兵，径往江州进发。晓行夜宿，星落鸟飞，不觉已到江州。刘洪正在梦中，听得火炮一响，金鼓齐鸣，众兵杀进私衙，刘洪措手不及，早被擒住。丞相传下军令，将刘洪一干人犯，绑赴法场，令众军俱在城外安营去了。
　　丞相直入衙内正厅坐下，请小姐出来相见。小姐欲待要出，羞见父亲，就要自缢。玄奘闻知，急急将母解救，双膝跪下，对母道：“儿与外公，统兵至此，与父报仇。今日贼已擒捉，母亲何故反要寻死？母亲若死，孩儿岂能存乎？”丞相亦进衙劝解。小姐道：“吾闻妇人从一而终。痛夫已被贼人所杀，岂可面见颜从贼？止因遗腹在身，只得忍耻偷生。今幸儿已长大，又见老父提兵报仇，为女儿者，有何面目相见！惟有一死以报丈夫耳！”却说殷小姐哭奠丈夫一番，又欲将身赴水而死，慌得玄奘拚命扯住。正在仓皇之际，忽见水面上一个死尸浮来，靠近江岸之旁。小姐忙向前认看，认得是丈夫的尸首，一发嚎啕大哭不已。众人俱来观看，只见光蕊舒拳伸脚，身子渐渐展动，忽地爬将起来坐下，众人不胜惊骇。光蕊睁开眼，早见殷小姐与丈人殷丞相同着小和尚俱在身边啼哭。光蕊道：“你们为何在此？”小姐道：“因汝被贼人打死，后来妾身生下此子，幸遇金山寺长老抚养长大，寻我相会。我教他去寻外公，父亲得知，奏闻朝廷，统兵到此，拿住贼人。适才生取心肝，望空祭奠我夫，不知我夫怎生又得还魂。”光蕊道：“皆因我与你昔年在万花店时，买放了那尾金色鲤鱼，谁知那鲤鱼就是此处龙王。后来逆贼把我推在水中，全亏得他救我，方才又赐我还魂，送我宝物，俱在身上。更不想你生下这儿子，又得岳丈为我报仇。真是苦尽甘来，莫大之喜！”
　　众官闻知，都来贺喜。丞相就令安排酒席，答谢所属官员，即日军马回程。来到万花店，那丞相传令安营。光蕊便同玄奘到刘家店寻婆婆。那婆婆当夜得了一梦，梦见枯木开花，屋后喜鹊频频喧噪，想道：“莫不是我孙儿来也？”说犹未了，只见店门外，光蕊父子齐到。小和尚指道：“这不是俺婆婆？”光蕊见了老母，连忙拜倒。母子抱头痛哭一场，把上项事说了一遍。算还了小二店钱，起程回到京城。进了相府，光蕊同小姐与婆婆、玄奘都来见了夫人。夫人不胜之喜，吩咐家僮，大排筵宴庆贺。丞相道：“今日此宴可取名为团圆会。”真正合家欢乐。
　　次日早朝，唐王登殿，殷丞相出班，将前后事情备细启奏，并荐光蕊才可大用。唐王准奏，即命升陈萼为学士之职，随朝理政。玄奘立意安禅，送在洪福寺内修行。后来殷小姐毕竟从容自尽。

西二：唐僧身世之谜：这是争议最大的，其实也是各种可能性最多的。 因为很多版本原著把唐僧身世这一章作为附录列出。其中叙述和说话等部分有很多不一致的地方。唐僧的父亲是海州人，名叫陈光蕊，考上了状元，路上遇到当朝丞相的女儿殷温娇抛绣球相亲，结果被温娇抛中了骑着高头大马的陈光蕊。然后立马办宴席婚礼拜堂成亲入了洞房，第二天丞相奏明皇上赐官，皇上下旨江州赴任，即令收拾起身，勿误期限。陈光蕊谢恩出朝，回到相府，与妻商议，辞拜了岳父岳母，同妻前赴江州之任。离了长安登途。正是暮春时节，光蕊便道回家，同妻拜了母亲张氏，接张氏一同赴任。张氏大喜，收拾行程。在路数日，前至万花店刘小二家安下，母亲身体不适，说住两三天再走，至次日早晨，见店前有人卖金鱼，陈光蕊随买了放生。说是离府十五里洪江内打来的。陈光蕊送鱼至洪江内放生。已住了三日，光蕊感觉钦限紧急，孩儿意欲明日起身，母亲说身体染病，且正值夏天炎热，说就住这里，让儿子自己上任后，等待候秋凉却来接我。光蕊就携妻辞别母亲前去。途路艰苦，晓行夜宿，不觉已到了洪江渡口。刘红李彪撑船到岸迎接。因刘红见殷小姐有沉鱼落雁之容貌，陡起狠心，遂与李彪设计，将船至无人烟处，至夜静三更，先将家童杀死，次将光蕊打死，把尸首都推进水里去了。小姐见他打死了丈夫，也便将身赴水。刘洪一把抱住道：“你若从我，完事皆休！你若不从，一刀两断！”那小姐寻思无计，只得权时应承，顺了刘洪。那贼就把船交与李彪自管，穿了陈光蕊衣冠，带了官凭，同小姐往江州上任去了。却说殷小姐痛恨刘贼，恨不食肉浸皮，只因身怀有孕，未知男女，万不得已，权且勉强相从。转盼之间，不觉已到江州。到了江州，刘洪对当地官员道：“学生到此，全赖诸公大力匡持。”光阴迅速。一日，刘洪公事远出，小姐思念婆婆、丈夫，在花亭上感叹，忽然身体困倦，腹内疼痛，晕闷在地，不觉生下一子。耳边有人嘱曰：“满堂娇，听吾叮嘱。吾乃南极星君，奉观音菩萨法旨，特送次子与你。异日声名远大，非比等闲。刘贼若回，必害此子，汝可用心保护。”小姐醒来，无计可施。忽然刘洪回来，一见此子，便要淹杀。小姐道：“今日天色已晚，容待明日抛去江中。”

唐僧和陈光蕊举止言谈，好似与丈夫一般。殷小姐自见儿子之后，心内一忧一喜。小姐道：“我儿，我与你一只香环，你径到洪州西北地方，约有一千五百里之程，那里有个万花店，当时留下婆婆张氏在那里，是你父亲生身之母。然后找殷开山丞相，来救我身子出来，我今日不敢久停，诚恐贼汉怪我归迟。后来殷小姐毕竟从容自尽。”

陈光蕊从长安成亲后，第二天就接到皇上圣旨，即令收拾起身，勿误期限，一直是很赶时间的，应该过不了2-3天就离开长安出发了，当时是暮春时节，也就是春天快结束了，3月下旬。然后便道回家，然后从家出发，在路数日就到了万花店，其母说正值夏天炎热，应该是5月份初左右。这里的数日应该就是10天之内。然后在万花店住了3日，陈光蕊说“钦限紧急”，就和妻子去了洪江渡口，留母亲在万花店了。书上说从万花店到洪江约十五里左右，那么到洪江渡口应该也不远，15里路左右，应该也就2，3天就到了，这里总共和陈光蕊在一起的时间没有超过2个月。书上说是“途路艰难，晓行夜宿，不觉已到了洪江渡口。”，不觉说明的确很近。然后陈光蕊死了，换刘洪从洪江渡口带着小姐，就去江州赴任了。这个时间，书上说“小姐痛恨刘贼。转盼之间，不觉已到江州。”。从不觉可以看出，到江州也是没用太多的时间。按唐僧乌鸡国自己说的话是“母亲被水贼欺占，经三月，分娩了我”。这总共不到5个月，孩子就出生了。这就有问题了。因为陈光蕊母亲张氏在万花店说的明白，你自去上任后，待秋凉却来接我。从暮春出发（3月下旬），到上任后秋凉（9月中下旬）却来接我。间隔了6个月不到时间。书中说到了江州后，“光阴迅速。一日，生下一子。”取贴身汗衫一件，包裹此子，以期被人抚养救之。感觉用汗衫包裹就抛江了，当时季节应该不会太冷，应该不是冬天。如果是秋凉所生，那就是6个月不到，叙述中也没提是早产儿。这样的话孩子应该不是陈光蕊的。如果是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所生，月份就6个半月+3个月足了，应该是陈光蕊的孩子，但这种可能性很小，见后面。那么从长安到海州家走了多久呢？书中说“便道回家”，虽然没有说明，从便字来看，应该也不太远。从另一个证据看——从家海州出发，在路数日，到了万花店。数日应该是一个月之内，更有可能就是10天之内。如果超过一个月，就会说月余，几个月就说数月。说明从海州家到洪州的万家店，距离不远，不到1个月。老母亲张氏在万家店说“路上夏天炎热”，应该正好是夏天中旬，5月份。从长安到海州的家，从海州的家到洪州的万花店，总共走了1,2个月左右，说明这段路距离都不远。从季节也可以看出，从长安出发的暮春时节，到海州老家，再到洪州万花店，正值夏天炎热时节。这也就过了1,2个月左右。时间绝对不长。

所以，（1）从文字描述，不觉，转盼，已到等描述，都感觉没有经过很长时间。（2）从皇帝圣旨以及陈光蕊说“钦限紧急”，也应该不会拖去很长时间。（3）从描述的时间计算，从暮春时节长安出发，到母亲张氏说的，上任后秋凉来接她，说明秋凉应该早已到任了。（4）从古代唐朝驿站马的速度一般在一天100公里左右。船顺水应该能达到80公里左右，逆水40公里左右。洪州万花店到江州，书上说是距离1500里，也就是700多公里。骑马七天就能到，坐船也是9天左右。这里明显应该是顺水，因为长安在西，中国河流是自西向东流，地势也是西高东低。也就是说10天左右就可以到。既然距离不远，那么认为第二年到的可能性是极小的。（5）殷小姐，好好的选个夫君不行么，多稳妥，为什么用抛绣球的不太靠谱的方式结婚呢，是不是有什么迫不得已呢？比如已经未婚先孕，找个接盘侠喜当爹。所以才这么急迫，赶紧抛绣球，赶紧离开自己的家，以免孩子生在娘家面子过不去。又或者就知道陈光蕊会按惯例游街，借此机会，先下手为强，砸中状元抢了这个如意郎君。（6）唐僧在乌鸡国对国王魂魄说，“我母亲被水贼欺占，经三月，分娩了我。”，洪江渡口时候正是夏天炎热时节，比如说是夏天中间，5月份，经过3个月，就是8月底，正好是秋凉时候。殷小姐抛江时给裹个贴身的汗衫就抛了，说明正好是秋天，可能天气还没秋凉呢，对应上了。那种认为是第二年春天的可能性就很小了。（7）殷小姐抛江时候，写了血书，将父母姓名，跟脚缘由，备细开载。所以唐僧看了血书后，不可能不了解情况乱讲。除非就是殷小姐自己撒了谎。如果唐僧说的是真的，那么就是秋天生的唐僧，从暮春结婚到秋天生子，间隔6个月，甚至不到。如果洪江渡口的到达时间，最早长安出发是3.25号，到海州家里，用了数日，比如8天，家里呆2天，再过数日到万花店，比如8天，在呆了3天，又出发到了洪江渡口，用了2,3天，总共比较快的话， 4月19日就到了，历时24天，陈光蕊就死了。再加三个月，生了唐僧，总共用了3个月24天就生娃了。这种连早产的可能性都没有。如果按最慢的情况，暮春出发，最后秋凉上任了生了娃，从3月底到9月底，历时6个月，这种连早产的可能性也是极小的。所以娃的孕期太短，是个问题啊。（8）在洪江渡口，陈光蕊死时，殷小姐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从了刘洪以后的某天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从写血书可以看出，殷小姐是识字的，并且被水贼打死陈光蕊时，寻思无计，权时应承，顺了刘洪，说明殷小姐是个有头脑的人。如果殷小姐怀孕了，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或者发现延迟的。所以在洪江渡口已经是夏天炎热的时候，就算是四月中旬到5月初，还没发现怀孕，就算最大值，此时发现怀孕，也是4月中旬，到8月底，才4个月多一点。时间怎么都是很不够的。比较奇怪。（9）有人说是南极仙翁送子，神仙的事，怎么能用常理推算呢，那这样就任何事情都是合理的，就没意思了。况且神仙是不是能够完全未卜先知还不一定呢，不一定能无所不能，比如长生不老。还一个奇怪的事是唐僧和陈光蕊长的非常像，虽然和另一个人生的孩子可能也和陈光蕊长的很像，但这种可能性较低。（10）虎毒不食子，刘洪要杀刚出生的唐僧，说明唐僧不是刘洪的孩子。殷小姐抛江孩子，不一定是自己狠心，也可能是刘洪派有监视殷小姐的人，严格控制殷小姐的一举一动，不得已必须抛江淹死。（11）虽然种种证据说明唐僧是陈光蕊的儿子的概率很低很低，但殷小姐却一直坚定说是陈光蕊的儿子。殷小姐是不是在说谎呢？这样的话，殷小姐说谎的可能性很大，因为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又是状元，好处大大的。刘洪也是冒名顶替陈光蕊，所以说是陈光蕊的孩子是最好的选择。（12）刘洪一把抱住道：“你若从我，万事皆休！你若不从，一刀两断！”这句如果这样解释，一刀两断，是指以前有旧情，从此双方不再联系了。这个解释感觉和上句不通顺，因为上句说刘洪看到殷小姐真个有闭月羞花之容貌，陡起狠心，作案。他动机就是要见色起意，要得到殷小姐，怎么会乖乖的一刀两断，放其跑了，不再联系？一般情况不可能会放过殷小姐的，会威胁说从了一切好说，不从要了小命之类的。所以这种解释不太正常。这句的解释可能是：第一种认为刘洪和殷小姐以前就认识，有旧情，看到陈光蕊抱得美人时，醋意大发，要杀人并且最好能同时占有美人。杀了你丈夫，你守寡，还不如从了过日子。第二种认为殷小姐可能和其他人有旧情，并且有了其他人的孩子，殷小姐也和刘洪至少认识，刘洪愿意当接盘侠，但是要把孩子灭了，过二人世界，从新开始。第三种解释，刘洪是杀人或烟花惯犯，武功高强，杀人很随意，手段很高，不留证据，不怕官府通缉，看到美女，就试试，美女若从之可也，如果不从，换下一个目标，不再联系，纠缠勉强。第四种解释，如果打错了字，一刀两 “段”，这就解释的通了，你若从之，一切好说，你若不从，砍成两段。这样的威胁，才是见色起意的动机的后续行动，才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