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邓】越界吸引
搭配BGM《禁区》食用 ———————————————————— “ 总是像有病一样得不到你的碰触就会抓狂 ” * 1. 九岁那一年,他突然的闯入我的世界 " 就他可以吗 ?" 院长带着一个男人来到了我的面前,他的长相是十分柔软的那种,五官的骨架也是那种显小的 他的发量很好,显得他的头很小 我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悬疑小说,悬疑小说的封面是那种纯黑色的,除了书名还带着些红,他来到我的面前的时候 我忘记合上手中的书,就那样坐在草坪上,呆呆的抬起头来看着他,蹲在我的面前,距离如此近 他给我的感觉是性别难以区分的美,声音也像是汩汩的流水一样轻柔而不带有一丝压迫 言谈举止都像是那种富家公子,但在他身上我没有看到任何的富家公子的架势 " 小左,你愿意和他走吗 ?" 福利院的院长也在旁边询问着我这句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愣住了,在这里生活了两三年,我从没有想到有人会来领养我 而且还是被一个看着这么年轻的 … … 哥哥 院长的话让我失了神,我脑子里面一片放空都在不断的循环着,这句话就像被打开了一种无限循环的模式一样 他说话很直接,没有一点让人难以理解的地方 我好像要被带走了 带走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地方,这个没有父母的地方 " 小左吗 ?他叫什么名字 " 那个哥哥他开了口,他的笑容优雅,微微的抿着嘴勾起了嘴角,眉眼也因为微笑而下弯 " 左航,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 院长说话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骄傲,在这里我确实是那种为数不多的安静孩子,九岁多就已经会自己看各种各样的书 我比其他孩子的身子都弱小,也比他们都安静 天空中突然刮起了一股很轻的柔风,那股风让我嗅到了这个哥哥,他的身上有一股很清淡,也很让人享受的栀子花香 他浑身上下也是那种白色的服饰,上身的白衫单薄得可以看到他的锁骨,整个人给我的感觉也是栀子花 " 小左,愿意和我走吗 ?" 他还是保持那种微笑的样子,眉眼微微下弯,我在这里也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双眼皮的人也是见过得多 唯独他给我的感觉,看着他的眼睛就好像坠入了无尽的浩瀚星河,澄澈的像一潭碧水 我隐隐能看到他的眼里泛起的涟漪,很轻微的波澜 他朝我伸出来了他的右手,因为蹲着和我的视线,现在是处于一个水平位,我合上了手中的悬疑小说,腾出来了一只手把那本书抱在怀里 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想要去触碰他那白皙的手指,即将碰到的时候又顿了一下,缩开了一些距离,在我想要把手撤回来的时候 他轻轻的牵住了我的手,我的大脑就像被电流冲击过一样,他的手很细,被他握住的时候,手上也因为纤细摸着能感受到他的骨节 他看到我那一副呆呆的样子,笑出了上牌的八颗牙齿,眼尾的笑意更甚,好像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被他吸引了 " 小左,可以说说自己的名字吗 ?" " 左航 " 我的身边没有同龄人那样,听着稚嫩的语气,反而听上去比同龄人低沉得多 " 我叫邓佳鑫 " " 你愿意离开这里陪伴我吗 ?" 他的笑容也让人失神,声音让我一时之间失去了判断,心底有一处声音在呐喊着说,不要离开这个保护所,但是我的嘴巴有了他自己的想法 " 愿意 " ∥ 2. 十二岁的那一年,是我和他在一起生活的第三年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九岁的那一年,他十八岁,十二岁的那一年,他二十一岁 人们都说岁月这个东西可以使容貌更改 但是在我这个养父的身上,他好像如同假真理一般的存在 除了看着更加的温柔成熟了,我的养父基本没有发生其他什么变化,如果非要说有变化的话 他的变化就是我的存在 我来到这里的三年期间,偶尔听过这里的仆人讨论过养父的事情,他十六岁那一年,就已经开始一个人生活了 家庭突然遭受的巨变迫使他加速成长,他温柔,但是成稳,他坚毅,有时候也会流露出那种无助和孤独 我目睹过他那种无助和孤独的表情,那个时候他的样子,整个人看着就像生病的一样,会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窗外落叶凋零,尽管这样,还是给人一种病态的美 他如同一株枯萎的玫瑰,花瓣在凋零的同时还是散发出迷离的香,花瓣会腐烂在温室 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就是在中午或者晚上吃饭的时候,有时候他不忙碌的时候,在上午也会在家里待一会儿 三年的时间,被他抚养的我,因为他对我的精心照顾,我瘦弱的身躯也开始发生加速成长,在十二岁的时候,我的身高将近一百六十五 记得有一次养父和我打趣,我们两个人一同站在篱笆外的墙边,墙上面画了很多被石头刮过的横线 " 阿左也是在长大的小朋友了 " 尽管是这样的对比,我在养父的面前还是一个到他肩膀的小孩,养父的身高是是一百七十多 倒是也和他的整个形体相匹配 将他的身材配上如此的身高,也算是黄金比例 二十一岁的他身高也就这样定格在了这里 但是无论如何成长,我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小孩子 一个就像以前的他一样加速成长的孩子 然后在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有和我一起看书的这个习惯,我不像是小孩子一样看书的时候看那些童话书,但他却喜欢和我看童话书 到现在我还记得他最喜欢的那本童话书,书名叫做《小王子》,他说很适合和我一起晚上看 " 你在你的玫瑰花上耗费的时间,使得你的玫瑰花变得如此重要 … … " 他喜欢在晚上的时候,我们一起在被窝里面打着夜灯,他喜欢给我读书 就像现在这样,这个习惯他一直保持了三年 他一直都不耐烦,一直都乐此不疲,我不明白这其中的乐趣是什么,而且他还很喜欢在雨夜的时候给我读书 这个故事我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以后,遵从我自己的心,我对这个故事确实有些腻了 他每一次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就好像我从来没听过这本书一样,后来的我慢慢长大,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养父去工作的时候,我竟然也会自己一个人拿起那本童话书,坐在他平时喜欢坐的那把椅子上,安安静静的阅读 后来我发现了这本书里面有很多很多有意思的话 " 当你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很多,会很容易办蠢事,说傻话。" " 倘若一个人对一朵花情有独钟,而那花在浩瀚的星河中,是独一无二的,那么,他只要仰望繁星点点,就心满意足了。" " 狐狸:如果你驯养我,那我的生命就充满阳光,你的脚步声会变得跟其他人的不一样。其他人的脚步声会让我迅速躲到地底下,而你的脚步声则会像音乐一样,把我召唤出洞穴。" 我在看书到入迷的时候,没有察觉到养父工作以后回到了家中,我只记得那时候他轻声叫了我一声阿左,抬头和他对视的那一瞬间,我好像也明白了这本书的意义 ‖ 3. 十五岁的那年,我年轻气盛,那时候的我,个子也和养父一般高了,有时候有一种错觉,我甚至比他高 那年的养父他二十四岁 有一次我的养父他夸赞我,说我的脸也开始长了,面部的各个器官都开始变得冷厉起来 原本稚嫩的小脸现在也已经开始有了下颚线,他说我的脸长开了以后,他最喜欢的就是我的眉眼,还有我的嘴巴 " 我们阿左以后一定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 " 那是那年他对我说的一句话,我也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又一个三年过去了,这是我们相伴的第六年 六年的光阴,养父的容貌还是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他的脸就像是定格在了那里一样,时间为他停止 六年的光阴,我同样加速成长,但是我的养父没有什么变化,逐渐长大的我,竟然有时候看着养父的脸,会觉得他是一个孩子 十五岁的年纪,也正是青春期的大好年华,我的身体在成长,我的心理也同样 现在的我是上高中的年纪,虽然我是养父抚养来的,但是他带我好像是感觉像亲生父亲一样,虽然更多给我的感觉是哥哥,我在高中也认识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 人们都说学校像是一个缩小的社会,在这里面什么样的人我都会遇到,我和普通人一样经历了人生都会见过的几个不同的面 因为我本身安静,而且学习能力也比较强,在老师眼中是一个好学生,每次考试的时候都会被夸赞,我的老师在夸赞我的同时,也会夸赞我的养父 当然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好的面 既然是来到了一个缩小的社会 就不可能只看到其中一个面,我也在这里看到了这个缩小型社会的另一个面 我见过了,在学校里面会有人霸凌同学,也有时候会偶尔遇见那些青少年们会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在这个青涩的年纪,他们会在某个角落中相互拥吻 平时和我玩的几个人,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的时候会说,我很纯,仅仅是不小心瞧见了别人的亲吻,也会开始从耳根泛红,这种场景见多了之后 我也像是对这种场景产生了免疫力一样,耳根也不会像原来那样泛红了 但是对我来说不一样的是 有时候我的脑子里面是我那温文尔雅的养父 我那言行举止都彬彬有礼的养父 我那纯洁而美丽的养父 我发觉我对我养父的感觉不一样的时候,是有一次他洗澡的时候 有时候我会帮助我的养父来护理他养的那些玫瑰花,我的养父就像那些玫瑰花一样,需要人精心的护理在温室 他一直都有养花的这个习惯 有时候也会让我来帮他护理那些花 我喜欢玫瑰花的习惯,也是在帮他护理的时候开始的 " 阿左,帮我递一下浴巾好吗 ?在我卧室的衣柜里面有一件新的 " 我长大以后,养父也不再像前几年一样会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里,我们分开了卧室,原来睡在一个被窝里,他以为我晚上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在从六岁那年开始,我就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度过很多的夜晚 原来和养父强行睡在一张床上的感觉,不是让我感觉舒服的,一个人睡床底我早就已经习惯了,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也花了好几个月才适应 " 好 " 我走到他的卧室里面,找到了衣柜,然后付一共有三件衣柜,他习惯把每一件衣柜里的东西都分开来,就像衬衣和衬衣放在一起 但是他的每一间衣柜打开来,都有他身上独有的那种栀子花香,我找到的那件新浴衣也是一样,那上面也有他身上的栀子花香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神使鬼差的拿起了我的养父的那件浴衣,凑在鼻尖闻了闻,当我回过神来自己这种越界的行为之后,打了自己一巴掌 那个巴掌我脸上红红的 但是自那之后,我的鼻尖总是会有时候,会有那种若隐若无的栀子花香 隔着一扇门,他开了一个小小的门缝,我看到养父的胳臂还是那样的白皙,一年更换了四季,但他还是和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 他有些笨拙的用手在外面探了探,他的胳膊,像是抓不住玩具的小孩一样胡乱的在空中摸索着,我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才悄无声息的递上去的那件浴衣 他洗完澡出来之后,身上也是一股栀子花香和沐浴露夹杂着的香味,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有时候水珠会顺着养父的发丝滴落到他的身上 水珠顺着他的肌肤滑进了他下面的身躯,让人看着别有一番情味,我的养父他生了一双多情眼,让人一看就无法沦陷 他的那件浴衣不算厚,从外面可以隐隐的看到里面纤细的腰肢,这么一看他的身体很娇小,我一时之间也只能想出这么个词来形容 " 阿左,亲属催我结婚 " 养父擦头发的时候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的脑子里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首先是一片空白,其次是才开始回味这句话的意思 我恍然发现养父抚养我的这些年,他身边我没有看到有任何一个女人,听到养父的这句话之后,那天晚上我脑子里面竟然梦到了一些无法描述的画面 后来对我做了两个这样的梦,一次是养父那天才和我说完这句话的晚上,我梦到了他和一个女生在进行着鱼水之欢,那个梦我至今都还记得,我甚至闭着眼睛都还能隐隐的看见他那一张泛红的脸颊 还有一次做了这个梦,是有一次不小心被朋友灌了酒,那次的我喝醉了,我不明白酒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来到养父家这么些年,我也从来没在家里面见到酒 和朋友的一次游戏,那种东西,喝到嘴里面的时候是辛辣的,刺激着我的神经,那个晚上我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我只知道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床边匍匐着我的养父 他的脚边还放着一盆水,里面还放着一块被浸湿的毛巾,床头柜上面也放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 … 后来我知道了,我床头放着的那个叫醒酒汤 那个时候我也第一次体会到了酒的味道 那个时候也是我久违的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我的养父 他在我的旁边守了一夜,我身上的那股酒劲下去之后,下了地小心翼翼的把他环抱在身上,才发觉养父的身体很轻,也不知道是我长大的缘故,还是他本身就轻的原因 把他抱在怀里,感觉就像我手里拿着一张不算厚的纸一样 养父的身上还是那种栀子花的香味,那股味道离我好近,我一低头就能嗅到的那种 我把它小心翼翼地抱回了他的卧室里,他睡熟了,丝毫没有感觉到动静,给他盖好的被子,我坐在他的床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养父是我见过最美的人,美人这个词在他的身上不适宜 但是好像也只有这个词才能衬托出他的美,那种难以区分性别的美 我看着养父的睡颜,心中也泛起了涟漪,第一次这么毫无保留的正面看着他,我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了养父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 我俯下身子去更近的看着他的脸,回过神来发现,我刚刚好像有要吻他的架势 就差一点,就要 … … 我慌乱的逃出了养父的卧室,像是一个做了恶的小偷一样 也是那次让我明白了,我对他的感情变质了 他在我的心里也不仅仅是养父的存在了 ‖ 4. 十八岁的那年,也是我的养父二十七岁的那一年 又跨过了一个三年的时光 三年的时光里,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 养父依然是那么的让人心动的存在 三年的时光,他在我心里的存在,如同伊甸园里不可触碰的苹果 我被他抚养了三年,和他一起生活了六年,同时也爱上了他三年 三年的时光,少年已经褪去了当初的青涩,五官也长开了,班里面的许多同学都讨论我的样貌,范围说大了以后甚至是全校 同样,我的养父也毫不例外 " 阿左,你长大了,是个大人了 " 他和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那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同样的,在他的眼中,我是一个养子,也可能是一个弟弟 在我的眼中,他的存在已经不能这么简单的概括了 是在我心中无法言语的存在 他对上我的眼睛如同一个大人一样,抚摸着我的头顶,我比他已经高出一个头了,他摸我头顶的时候,脚尖还要微微踮起,踮起脚尖的同时,身体也在微微前倾 他离我的距离也近了 他对三年前的那一次事情一无所知,还是把我单纯的当成他的养子 他殊不知,他靠近我的那一瞬间,我已经在极力的隐忍内心了,他毫不知情的举动,像是在撩拨 在引诱我 我三年的隐忍一直都在边缘徘徊,在他靠近我的每一个瞬间,总觉得那层边缘要破裂 那样的想法只能藏在心底 不知道多久的以后,这种边缘的情感也即将要破土而出了 养父告诉我说让我一个人在家里面先呆着,晚点的时候他会回来,他的亲戚举办了一场宴席 我那时候天真的想也只是单纯的吃顿饭而已,很自然的答应了养父,乖乖在家等着他回来 在家的这几个小时,我会去拨弄他的那几朵玫瑰花 也会一个人坐在那儿看一会儿书 晚上的时候家里的所有仆人都会回到自己的家里,偌大的房子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 时间一点点都在消磨着我的内心 不知道怎么了,我心中一种不好的情感越发涌上心头 经理的这份烦躁和不安,让我没有心情再继续做着其他的事情,看了看表大概快接近10点多的时候,我决定出去找他了 当我打开家门要出去的时候,一股淡淡的酒味就扑面而来,养父还没有来得及开家里的门,他一只手扶在墙上,身子微微下弯喘着粗气 他的脸红得不正常,我要碰他的那一瞬间,他的另一只手拍开了我 他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我依稀的记着好像是" 别碰我 "之类的 养父匍匐着的身子好像快要摔到了地上一样,我也顾不得他嘴里面说着的话,径直把他抱在了楼上的卧室 他在床上躺着,肉眼可见的,浑身都在泛着粉红,他的每一次喘息,都是在考验人的耐性,手还在不断的摸索着衬衣的扣子 我也不敢往那一方面想,但是种种的迹象好像都在指着那个方向,我的脑子里面时刻的提醒着自己,我们之间的身份 正当我准备离开养父的卧室的时候,我听到了声后,他一直在轻声的呼唤着我的名字,说话的时候依然是喘着粗气 每一声阿左,就像是一剂催情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