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连环杀手”申请“上阵杀敌”，会如愿吗

文/行走斯图卡

最近一段时间，俄罗斯军队在乌克兰取得了一系列进展，其最大的雇佣兵组织“瓦格纳”作为一系列攻势的主力，其出色的表现也受到了外界的广泛关注。

俄罗斯自去年开始的“特别军事行动”，其武装部队的组成部分主要有三个：俄罗斯的正规武装力量、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的地方武装（DPR、LPR），以及雇佣兵组织“瓦格纳”的武装人员。目前卢顿的地方武装已经被正式编入俄罗斯的南部军区，并且授予了新的集团军番号；“瓦格纳”则承担着俄军在顿巴斯地区进行地面进攻的主力先锋角色，在最危险的第一线与乌军交战。

“瓦格纳”最早出现在叙利亚战场上，代替俄军承担一些地面作战任务；这次俄乌冲突中，他们参加了很多战斗、也打出了名声。由于战绩不菲、“瓦格纳”也被称为“音乐家”，意思就是他们的战斗如同“交响乐一样充满了旋律和节奏”。有意思的是，美国退役的海军陆战队上校安德鲁·米尔本组建了一个雇佣兵组织、专门帮助乌克兰作战，为了对标“瓦格纳”，他们自称“莫扎特”。

值得注意的是，“瓦格纳”部署在乌克兰的作战部队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从囚犯中招募的，他们用参加战斗的方式来弥补曾经的罪行。这种方式类似于苏联当年的“惩戒营”，这其实是斯拉夫人的一个传统，也就是一些囚犯或犯错的士兵将会被编入惩戒营，用战斗和牺牲来为以前的错误进行赎罪。有消息显示，一些已经完成合同的“囚犯士兵”已经回国，按照当初签订的协议，他们用浴血奋战弥补了以前对社会造成的伤害，所以他们将不再回到监狱服刑，甚至可以消除以前的犯罪记录、获得俄罗斯官方的“无犯罪记录证明”；其中一些人选择继续留着“瓦格纳”参加战斗、也有一些人选择回家过安稳日子。

这对那些不愿意继续留在监狱的囚犯来说，似乎很有吸引力，就连俄罗斯最残忍的连环杀手，也表示“愿意通过上阵杀敌的方式赎罪”。有媒体披露，绰号“狼人”的连环杀人魔波普科夫（Mikhail Popkov）日前宣称，希望自己能够获释、前往乌克兰战场“为国效力”；波普科夫曾经是一名警察，从1992年到2010年的近20年时间里，至少强奸并谋杀了80名女性，外界猜测的遇害人数可能高达200人，可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

如果不出意外，他将在监狱里终其一生；现在俄乌冲突和“瓦格纳”招募囚犯的做法，让他似乎看到了走出监狱的希望。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是真心“为国效力”，还是仅仅只为了逃出囹圄，我们不得而知；但“瓦格纳”不太可能招募他，因为能够跟他们签署合同的囚犯，其实也是有限制的：除了年龄和身体条件外，“瓦格纳”也不会招募那些犯下严重罪行的重刑犯；而且“瓦格纳”对应征者也会进行调查，此前就发生过“囚犯兵”临阵变节的事情，虽然“瓦格纳”后来用特有的“大锤处决法”处决了叛徒，但是这件事也让他们提高了筛选人员的标准。

“瓦格纳”在俄乌战场上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是莫斯科打算进行长期战争的显著标志。这些雇佣兵即便死于战场上，也不会被计入俄军的伤亡，也不会对军队的士气造成太大的影响；相比于俄军，“瓦格纳”的兵源更加灵活，退伍老兵、囚犯，甚至外国武装人员，都可能成为“瓦格纳”的成员，某种意义上来说，“瓦格纳”实际上是退伍军人委员会、惩戒营和外籍军团的集合体——对于俄罗斯来说，“瓦格纳”实际上是控制战争成本、人员损失的最优化选择——俄罗斯正在为战争长期化进行准备，那么乌克兰和欧洲又要准备坚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