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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的梦幻岛 12】约定与奖励再谈

2020-06-12 11:52 作者:水煮鱼_火锅  | 我要投稿

在本系列第三章,也是笔者的第一篇专栏中,对“奖励”进行了猜测。当时基于一个错误的思路,也就是试图去解释乱码迟迟不动手的原因,使得笔者的预测荒唐又可笑。不过,当时也算是理清了剧中约定和约定的关系,那个专栏也不是毫无价值

关于“你最重要的东西”

    笔者在第三章也提到过“你最重要的东西”和“我最重要的东西”的区别。很多读者在猜乱码索要什么奖励时,总在揣摩祂想要什么或需要什么,这是一个误区(虽然没有笔者的出发点那样荒唐)。

    乱码让尤利乌斯的“期盼”,夺走艾玛的“记忆”,这些不会给祂带来什么好处。同样的,拿走鬼“最好的肉”也未必是祂想吃,更可能只是简单的“没收”,也就是说,“最好的肉”谁也没吃。

    结合剧情,“最重要的东西”有三种解释:

    第一种解释是“最重要”以缔约者能够接受这一代价为前提,显然,三个奖励都能找到客观上比它们更重要的东西。对尤利乌斯而言,全人类的命运想必比他们家族的命运更加重要(他愿意为了停战献出生命);对鬼的王族而言,“意识”显然比任何品质的肉都重要(都退化成野兽了,如何享受肉的美味?);对艾玛而言,家人的命显然比她对家人的记忆重要。如果更重要的后者是奖励,缔约者无法承受那样的损失。不知“奖励不能拒绝”的含义是“只要乱码说要,无论如何都得给祂”还是“拒绝奖励则放弃约定”,总之,乱码不想成为一尊“邪神”,这些更重要的东西被乱码移出了考虑范围。

话是这么说,但真要了家人本身,也可以肯定艾玛不会答应。

    第二种解释是“最重要”需要维持奖励的性价比,既最重要中“最”字的意义。因为这个性价比的分子和分母都比较抽象,就用最物质的鬼王族的奖励为例说明。假定在鬼的王公心中最好的肉价值为a,客观价值为A;鬼王族心中他们的身份地位和野生种身份地位的差值为b,客观价值差为B。虽然a<b,但是a/A<b/B。因此奖励为a而非b。

    第三种解释“最重要”是缔约者感性上最看重的,尽管缔约者未必理性上认为它最重要。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被夺走了(感性上)最重要的东西,缔约者仍(因为理性)愿意定下约定的原因。艾玛最重要的是“家人”,其根本仍是她自己的幸福;她为家人做出的努力和牺牲,当然不是为了家人的回报,但也是她的自我满足。而家人的感受或其他,在感性上并没有自己的幸福和自我满足重要。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满分组都喜欢不顾他人感受的自我牺牲。

“奖励”与“报酬”

    笔者曾根据旧约定,将约定和奖励的关系总结为“满足你字面上的,夺走你最想要的”。在三个约定-奖励关系对上,这个解释都成立,原因在于需要乱码出手的愿望,愿望必然是取得对缔约者而言相当重要的东西。但是,根据乱码的言辞,或许奖励只和缔约者有关,无论约定是大是小,是难是易,祂都要索取固定的“奖励”。

    “奖励”这个称谓,也代表乱码并不看重实现人愿望的业务。一千年只接了两单生意,祂也没有趁这两次难得的机会索要祂想要的东西。几乎可以肯定的是,随着凡人世界的发展,祂的生意今后只会更加冷清。那么,乱码就只是在“用爱发电”,实现凡人能想得到的愿望对乱码而言大概都不需要出太多的力,因而在更高次元分割世界,世界范围内的生命体传送远不是乱码能力的上限(基于奥卡姆剃刀原则,不考虑乱码在给剧中更高级存在当中间人的可能性,或者说,乱码就是这个世界的运维)。

乱码对拉托里家族的监督

    

    在皮塔身死的时候,乱码表示了对他们一直坚守岗位的赞赏,这说明在这一千年的时间里,乱码一直在关注着他们。从女王能打擦边球让诺曼免于成为贡品、乱码认为拉托里家族会中途撂挑子不干、以及大结局可以看出,乱码对“奖励”并不上心。那么监督拉托里家族大抵也不是为了“奖励”。

    守门人是乱码索要奖励的产物,和向鬼索要的奖励不同,守门人给另一个约定留下了毁约的隐患。那个约定既人鬼互不猎杀,在旧约定缔结时,乱码就对这个双边约定表示了关切。

    乱码对奖励的随便不等于祂对约定也持同样的态度。剧中人类和鬼对约定的敬畏,大抵就在说明乱码是人格化的“契约精神”。二分世界是人鬼互不猎杀的保证,但因为两个世界藕断丝连,人类和鬼就仍有毁约让二分世界沦为空壳的可能性。故笔者认为乱码监视守门人,其实是在监视人鬼互不猎杀约定的遵守。

乱码对约定的最终解释权

    本来觉得这应该是常识,然而有些读者就是喜欢抖机灵。既然约定的规矩是祂定的。乱码作为一个俗话说的“活人”会亲自对今后的约定进行把关,既然两个世界断绝了往来,就不会存在约定达成后,还有在两个世界往来的可能性。卡bug许愿把人类世界的人带到鬼世界之类的根本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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