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点哥斯拉小说辣鸡翻译第五期—第四章拉顿出现、第五章有川结、第六章拉顿再次出现
拉顿出现
2030年7月6日,在逃尾市突然出现,之后突然死亡的不明飞行生物,最初被认为是翼龙的幸存者,但专家对此持否定意见。
这是因为虽然“一看就像翼龙一样的生物”,但要想让翼龙在现代生存下来,主要有两点困难。
一个原因是,一个个体不可能存活几亿年,为了繁殖维持个体数量,就应该存在群体。
也就是说,这种生物应该是集体生活的,很难想象至今没有发现体高超过五米,翅膀展开可达十米的巨大生物“群体”。
在柯南·道尔笔下的《失落的世界》中,挑战者教授将翼龙带回了伦敦,而在这个故事中,“恐龙”们生存的地方是南美亚马逊的高地。这是由于故事的时代设定在二十世纪初期才勉强成立的构想,在人工卫星监视地表的现代很难采用。
另一点是,“即使那真的是翼龙”,那也太像翼龙然了。
“即使翼龙存活下来,其形态也应该发生变化,通过进化。”
这是动物学家和恐龙学家的观点。确实,即使在现代,保留了以前形态的生物,以前以蜥蜴、兜蟹、洛夫卡、棘鱼等形态为人所知。
但不管怎么说,它们都是过着和昨天一样的今天的生物,与那些为了控制激烈的姿势而绞尽脑汁,为了捕食而不断摸索新战略的生物“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从现代的观点来看,过去的恐龙们经过进化,改变了形态之后,最先进入的就是鸟类。如果这种生物是“恐龙的幸存者”,倒不如说应该是类似现代鸟类的生物。简单地看,这种生物有一种“化石突然复活”的地方。
不明飞行生物在千叶县南部逃尾市站前广场的夏日祭会场,与机器人展开了混战。
机器人的名字叫喷射杰格。
这是当地一家工务店独自开发的“作业用机器人”,像翼龙一样的未知生物与人形机器人展开格斗的场面,实在是太脱离现实了。
在那个格斗战期间不明飞行生物突然死亡了。
由于在公有土地上使用人形机器人,破坏了珍贵的标本,当事工务店“otaki factory”受到了严重警告,以媒体为中心的谴责也集中到了这里。
喷射杰格的“活跃”也可以说是一种力量,让人们对当地警察的行动的批评变得无所谓。不过,从现场的证词来看,也得到了这样的意见:“喷射杰格”只是和飞行生物发生了争执,看不出是飞行生物的死因。
和机器人上演了一阵格斗战的怪鸟,出其不意地飞上天空,突然力竭似地落在墙壁上。留下了从过热状态的肌肉中冒着烟的尸体。
飞行生物的尸体被运进当地逃亡大学,由专家进行了调查。
这个时候,出现了专家是谁,负责人是文部科学省、厚生劳动省还是环境省等混乱。
最终,以动物学家、恐龙学家、兽医、生物学家为中心组成了研究小组。
但令团队困惑的是,这种生物的内部构造与已知的动物非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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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虽然大家都承认翼龙的外形很接近翼龙,但具体的细节,例如腹部的突起物以及头部突出的外观特征等,也很难从已知的动物中进行类推。至于内脏,不明之处还在增加,从口鼻进入体内的呼吸道和食道,虽然最终与总排泄孔相连,但也可以说是“仅仅如此”,与袋状的呼吸器官和消化器官相对应的东西。在调查组看来,这简直就像是“试制品”一样,难以判断。
调查组想起了“神想捏土,塑造生物的失败作品就是化石”的故事。
而且更奇妙的是,未确认生物的尸体“腐烂速度很慢”。解剖的臭气确实很重,但也有人“感到意犹未尽”。“大象和鲸鱼的尸体更强烈。”
在构成未确认生物身体的原子中发现了多种放射性核种,这也令调查小组感到困惑。
其中,原子序数86号的氡的比例尤为突出,这一事实引起了媒体的强烈兴趣。在接下来煽情的报道大战中,不明生物不知不觉间被冠以“拉顿”的名字。专家们脸上浮现出洗脸的表情,同时也暗自感叹“拉顿”这个名字吸引了世人的兴趣。松了一口气。因为在未确认生物标本,通称“拉顿”的体内还检测出了微量的铀和锶90等更“重”的放射性核素。
拉顿的构成分子含有放射性核素这一事实曾一度引起调查小组的怀疑:“拉顿的活动是否利用了核能?”最终,关于放射性核素的量太少,不用说核聚变了,就是发生核裂变,争论也随之平息。那么,人们为什么要在身体里储存这种物质呢?
虽然也有人认为放射性核素阻碍了组织的腐烂,但延缓腐烂的决定性因素似乎是碳质结构与已知生物的巨大差异。
构成拉顿的碳貘质中含有很多未知的东西,细菌们似乎也对如何分解这些东西感到困惑。陆地上的生物利用的是左手系的氨基酸,而在拉顿的体内也检测出了很多右手系的氨基酸。
这是大型生物无法想象的现象,倒不如说拉顿来自宇宙。右手系氨基酸的利用意味着拉顿显然不是从已知生物中分支出来的物种。
调查小组一个接一个地找到了拉顿“不是什么人”的项目,但是,对于拉顿是什么这个问题,别说答案了,连调查和研究的方向性都找不到。那明显是翼龙的存在,但不知为何又不可能是翼龙。
调查小组的结论是,要临时划分这种生物的范畴,需要一个与现有生物不同的框架。拉顿虽然酷似脊背椎动物,但在进化上,不得不认为是在初始细胞之前就已经分道扬镳的另一种生物。
尽管如此,它还是有生命的。
调查小组从淹泽马琴的《椿珍说弓箭张张月》中选取了“怪兽”一词。怪兽、褐兽自由、褐兽在书中被描写为“怪兽愤然怒骂,眼如百砖镜,牙如千口叙剑”,插图上还写着被牵着的汗毛。被描绘成一头凶猛的牛。
调查小组判断,作为诞生于这个世界的非这个世界的生物的总称是合适的。
拉顿体内“腐败”较晚的部分,经过一段时间后,就会碎裂成红色的座状物质,附着在拉顿的身体上,与散布在其活动范围内的座极为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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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命名为“红尘”的“赤潮”的主要成分与染红房总海面的“赤潮”的主要成分一致,这一事实在很早就被人们所熟知,红座将南房总一带染成红色,给渔业和农业带来了严重的损失。
之后,在逃尾市周边不断发现拉顿的尸体,人们才知道最初的拉顿并不是单独行动的。
拉顿群果然是存在的
这个合理的推测现在,
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逼近,一群拉顿正在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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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川结
被视为某种天才。
“某种”这个前提要注意,不过,有川结的情况下,也许可以换成“无害”的天才。
除了漂亮的白发,没有特别明显的外貌特征。
在工作时间以外,他也穿着otako factory的夹克,趿拉着沙滩凉鞋。弄不好还会直接躺在被窝里。
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即使想加颜色也加不进去。因为遗传方面的原因,我对遗传学产生了兴趣。他比一般人更怀疑自己和父母没有血缘关系。
在教室里,我主要坐在窗边的座位上仰望天空。据他本人说,那是因为有比地面更值得一看的东西。被这句话吸引,同学们的视线也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东西浮现出来。
他从小就是个很会规划的孩子。
认字后,他就把每句话的回答记在纸上,堆在桌角。
“吃饭!”
被这么一说,
“知道了。”
拿起写着的纸给他看。
“别这样!”
被这么一说,
“为什么?”
又拿起另一张写着的纸给他看。
父母之所以为人正直,或许是因为他并没有不分是非地阻止他们的行为,而是尝试着从门口走到里面。
“你准备了多少?”有川结问道。
“哪里都可以。”
拿起这张纸给他看。
父母决定让她随自己的便,也许是看穿了她的性格,也许只是觉得交往很麻烦,也许是他们很早就意识到对方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人。
小恩的这套“自动应答系统”进入小学后也在不断精进,最终发展成了流程图。为了对话做了好几本笔记,还进行了细致的分类。最终,我得出的结论是,无论是尝试和阿恩对话,还是按照那本笔记的指示继续翻阅,都没有太大差别。
不过,在旁人看来,恩本人的话题并不丰富,对方说的话也多半是置若罔闻,所以没有展开复杂对话的余地。
因此,恩得以被敬而远之地从窗边尽情地观察天空,这种寂静一直持续到加藤武士转学到恩所属的学校。
阿恩在大学毕业的同时回到暂时离开的地方,是因为在新闻网站上知道了一个叫大泷吾郎的奇妙人物的存在。碰巧加藤武士抢先一步在那个小工厂工作。
“当然是偶然。”
小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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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附近居民亲切地称为“大叔”的大淹吾郎也是“某种”天才,但他是危险系数很高的天才。逃尾警察署等人说:
“又是你啊。”
“你都六十多岁了,老实待着吧。”
的人物。和现在的署长,是对方割断血缘关系以来的交情。
有点夸大妄想症的倾向。
喜欢地底人、海底王国、UFO、外星人之类的话题,一听到怪奇现象,明明没人叫他,他也会一头扎进去。由于能力过高,有时会在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发现奇怪现象。对老板来说,就连沙滩上贝壳呼吸孔的排列,也有可能成为某种信息。这是一种钻牛角角就看不见其他事物的类型,对超自然现象的存在深信不疑。
然而,对于智能设计等“超越人类的绝对意志”却不屑一顾。但是,我不会忘记每天早上诵经和给路边地藏菩萨面前的饭碗换水。作坊里有神龛。关于地球平面说和空洞说,每到季节来临,他似乎都在认真地烦恼。
从他的举止中,恩学到了很多东西。虽然也有单纯的“自己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可能也会变成那样”的危机感,但不仅仅是这样。
他这几年除了本职工作,还有一个兴趣爱好,那就是发明了一种自己命名为“喷射杰格”的两足行走型机器人。甚至有把兴趣和本职颠倒了的讨厌。瘦小的身躯和短腿,即使是恭维的话也很难说是潇洒,但用总务“里美小姐”的话来说就是:
“我觉得很好看。”
就是这样。恩不由自主地看了看穿着露脐bias的vunk时装处理事务的里美和喷射杰格的身影。
“大叔”和这个“里美”,“哈维尔”和“恩”,就是otaki factory的全体成员。前几天在庙会上使用的灯龙无人机维修等工作人手不够的时候,也会有兼职人员过来,但工作一结束就匆匆忙忙地辞职了。
恩对otaki factory最大的兴趣集中在“这么大的双足行走机器为什么能正常运作”。而且仅靠工匠技术的调整,就成功地驱动了足以载人的内部重物。
“喷射杰格”是“有人”的两足行走机器,这也是令小恩惊讶的原因。
“战斗机器为什么要载人呢?”有一天,恩突然出现在大崎工厂,问道。
“啊?没人坐怎么办?”老板回答。
两人似乎对“战斗机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按照阿恩的常识,这样的机器应该先通过完美的模拟计算出参数,制造出小型的试制品,然后找出问题点,开始正式的开发。
所有这些,
“真麻烦!”
这样一句话就放弃的人我见过很多,但实际上他能取得这样的成果,恩是无法理解的。老板的设计是工业革命以前的模式,第一是按程序,第二是按处方,第三是按程序,但不知为何,他却做出了超越世界最高水平的机器人控制技术的产品。喷射杰格不仅在外观上,在性能上也是其他“机器人”望尘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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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恩的判断。
喷射杰格所能进行的机动不仅限于步行和运送物品,还涉及到跳舞和打斗。关于倒立,前些时候因为这个引发了几乎全毁的事故,还闹上了警察局。
恩来到工厂的时候,喷射杰格是纯然的机械构成。包括最低限度的电子部分在内,大部分都是由电线和螺钉组成的机械部件制造的。就构成比例而言,也就是让老爷车直立的程度,与大脑对应的部件是乘坐者本身。从那以后,恩就在日常工作之余负责“喷射杰格”的“电子化”工作,但这出乎意料地困难。
在此之前,恩的知识主要集中在软件上。控制技术方面的知识很快就能解决问题,但应用到现实世界就另当别论了。铜铁块既不能拍出科比,也不能拍出贝斯特,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拍出想要的曲面。刚体的运动方程式在力学上存在很多导数不连续的分支,数值计算很容易就违背了现实。
但更让小恩烦恼的是,老板对“有人机器人”的执着,不断改良,这是一个问题。如果是内部载人的话,对安全性的要求就会大大提高。既然必须遵循运动方程式,那么加速度与质量相乘后就会直接变成力,所以无理的加速会引发与追尾事故相同的效果。
老板绝不是轻视软件,但在电子技术方面,他以两代前的感觉制造了“喷射杰格”。对老板来说,软件是控制电子在固定电子路上有规律流动的机构,而不是对机器说话。也可以说,小恩是通过显示屏和键盘与喷射杰格进行对话,而老板则是通过马达声和猴子扳手进行对话。
而且,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老板的把握比较准确。
对恩来说,某个瞬间的喷射杰格状态,可以说是被数万次元的玫瑰仪表空间击中的一点。右手活动的时候,构成右肩的部件之间的角度和构成右肘的部分的角度会大致变化。这种变化会在巴拉梅塔空间中描绘出一条曲线。人形驱动体能够流畅地运动,意味着能够自由地控制画在高维空间中的线条,这和小恩小时候在窗外看到的轨迹很像。
为了在那个空间里画出自己喜欢的曲线,自己需要数十个微分方程,而用直觉和斯巴那来开辟这些微分方程的,就是大叔。恩想,对自己来说不过是一串编码,对老板来说,也许实际上就在眼前广阔的空间里,不,也许就在铁块里。或许在大叔看来,大叔自己也是高维空间中的一点。
对恩来说,要探索大叔独自游走的高维度空间,计算机的支援是不可或缺的。自己也不像老板那样想着有一天能在那里自由地游来游去。但是,我认为,也许将来可以让计算机做同样的事情。
实际问题是,计算机的能力不足,只是单纯的计算速度。
20世纪80年代,计算机无法在国际象棋中战胜人类,但到2030年,人类已经发展到无法在国际象棋中战胜计算机的程度。这首先得益于计算机能力的增强。如果能不断发现“聪明的方法”,国际象棋的实力不断增强,那么20世纪80年代的计算机也能打败布洛,算盘也能打败职业棋手。机器要想打败人类,就必须提高绝对计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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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有时会估算一下,如果用计算机与老板的直觉相抗衡,需要多大的计算能力。虽然是粗略的估计,但很明显,我们所需要的计算机还差两三代就已经无法满足需求了。
小恩桌上的显示器上,显示着模式化的捷豹三面图,数不清的仪表瞬息万变地改变着数值。图为,放置在虚拟空间的捷豹模型为了达成目标,调整各部位的运动,探索最佳运动状态的人。
和老板的胸针不同的是,小恩PC中的那个,是从头开始尝试可能的组合。大叔一眼就能看穿,射穿接近正确答案的简所,恩和他的搭档计算机,通过使各部一点点变化,一步一步地探索。
这和自然界的进化策略一样,虽然进展缓慢,但已经在现实世界中得到了验证。
恩认为,现实空间中的生物进化与虚拟空间中的机器改良,几乎遵循着相同的脉络,但又有决定性的不同之处。
“对,哪里不一样。”
阿辰不由得叫出声来。
“什么?”哈维尔用钢梁做的引体向上中途停止的样子回过头来,恩回答说:“生物的进化和机械的进化。”
“是吗?”
哈维尔狐疑地说:
“不管哪一种,都是一边一点点地改变玫瑰仪表,一边朝着更好的方向改变姿态,对吧?”
“但是,”恩思考了一下说明的方法,“机器学习说到底只是某个人脑子里的想象”,他解释得不是特别容易理解。
“这想象太复杂了。”
说着,哈维尔的手从铁架上松开,落地。
恩的故事被很多人视为“莫名其妙”的故事,但不可思议的是,哈维尔在沟通上从未感到过问题。恩的意思是,计算机中的进化模拟或者机器学习,说到底只是机器内部的固定现象。自然和现实世界是否就是这样“既定”的东西,谁也不知道。
不过,哈维尔等人认为,既然世界上存在自然法则,那么模拟和真实世界的差别应该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在这方面,恩和老板似乎还有别的见解和直觉,而哈维尔只能隐约理解那里似乎有什么,我想这就足够了。
“这其中的区别就是……”
哈维尔尼恩停顿了一下。
“就是没有良心吧。”
他照例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对自己的回答歪着头,“嗯……”他对眼前的love topt说。面向立即打开对话界面的交流辅助人工智能、nara takuno分支、ung
“你怎么看待良心?”
他问道。
“定义不足。参照‘孟孟子氏’还是‘苟汝子氏’?”荣格回答说:
“你的意见。”
阿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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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开始和自己开发并发布的对话A I进行哲学问答,哈维尔耸了耸肩,又回到了肌肉锻炼中。完全没变啊,哈贝尔苦笑着说,突然想起转校第一天见到的恩。
“一点都没变啊。”
哈维尔伸出手,跳了起来,又一只手搭在横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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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顿再次出现
这并不是什么夸张的事情。
他缓缓地伸长脑袋,用鳍用力拨开水面,调整体型,越过界面。绪现在已经完成了翅膀的生成变化,用刚才还没有的后肢掌舵,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知道可以这样做。
虽然好像不知道,但总之,是可以做到的。
没有生物会对自己幼年时期的形态感到不可思议。
从海中,到天空。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使是现在羽翼并拢的无数伙伴也不会改变。这种生物毫不怀疑,数以万计的同胞都抱有同样的感觉。
那些是成群的。
整个鱼群仿佛抱着同一个想法,翻飞着,在海上投下巨大的影子。明快的轮廓刚结合在一起就绽开了,刚才还是巨大的头的部分变成了翅膀一样的形状,就像在天空中展开的阿米巴一样,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就像人把自己的想象重叠在云上一样,唤起了群体的思考。表现得淋漓尽致。
群体不仅是存在于此的群体,还连接着过去存在、今后存在的群体。
种群在前一个种群感知到的“歌曲”中断后,还能记住发信源在哪里。
此外,他还记得上一代个体群中的一员在逃命站前遭遇的银色驱动体。它的存在既像活着,又像死了,又像死后在动。那个驱动体似乎和自己一样,是某个巨大物体的一部分。但是,这个大的东西似乎与我们所处的“那个”不同。
这一事实令猴群受到极大的惊吓和威胁。
仿佛在宇宙中发现了另一个宇宙。
就好像被告知除了自己生活的世界之外,还有另一个世界。从来没见过那样的东西,甚至没想过它会存在。
这群人正在探索歌曲的源头。
和寻找失踪者的心情很像。
有一次被夺走,从此杳无音信的它,突然唱起了歌。
当然那不是子孙,而是原本应该称为自己的父祖的东西,是它们自身的源头,曾经是自己的东西。曾经是河川的一部分,后来作为月牙湖被陆封,与上游的水流相似。可以说是被锁链封闭的乐园,也可以说是失去的始源。
还没等看到远处的城市,就已经到达了那片上空。
这群人为了寻找失去的歌曲,开始破坏市区。
他们眼中的街道闪耀着网状的光芒。街道被一张闪亮的大网覆盖,光线流动的线条重叠在一起,各自发出毫无意义的鸣叫。鱼群从一端撕破渔网,将其撕碎。对于那些在周围乱窜的小生物,猴群并不感兴趣。它们是和自己的肉和灵魂的组成本来就不同的生物,是按照完全不同的行动原理活动的生物。只是觉得很麻烦。
街道上隐隐约约残留着已经消失的歌声的回音,在余音的影响下,大地仿佛在缓缓脉动。毫无疑问,“那个”就在这里。歌声的残溶散落在各处,破碎成碎片。它们捡起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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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找回来,却被随意闯入的杂物堆干扰,扭曲了自己的命运和命运。
围绕街道的网眼、墙壁、树木、森林、泥土扭曲地重复着歌的片断,其中一道高亢的歌声引起了一个个体的兴趣。这同时也意味着,它吸引了整个群体的注意。
为了逃命而涌来的拉顿群,这时全都向一点回头。
那个信号的发信源似乎在移动,那不是新的歌声,而是上一代种群听到的歌声,而且是属于上一代种群的个体的声音。明明应该是同伴的声音,却不可能是同伴的声音。
群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现在能听到。昨天升起的太阳,就像看到同一个太阳升起两次一样。如果昨天的太阳严格按照同样的方式升起,那么现在应该就是昨天了。在那里再现了过去。
发信源移动了。
从它们的眼睛来看,寻找的对象是一种用两个轮子代替脚的驱动体,内部容纳了两具生物。驱动体后面伸出的两只角唱着怀怀的歌,还播放着前代种群的叫声。
移动的那个对群体来说,是非常奇妙的东西。那个的形状和想要的完全不同。他们凝望着未来,想要看清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却发现未来的方向像被迷雾笼罩般扑朔迷离。他们意识到,自己注定无法观测已经决定好的未来。
那似乎是眼前的两个奇怪的驱动体引发的事态。
这是第一次。
这样的事态不是第一次发生,之前也经历过好几次,每次都是“那个”把对方打倒,吹散了未来的迷雾。
“那个”利用拉顿的“眼睛”,注视着信号源。
就在前几天,“它”看到了被它内部捕获的小生物——还不知道名字的有川结。打倒前代个体群的那个银色驱动体。我知道那个小生物就在旁边。“它”非常意外地发现,那个小生物竟然如此渺小。那些小生物不可能与水流相连,只不过是滚落在那里的石块。
然后“那个”想起来了。
曾经在逃亡之地寻找歌曲的主人,现在它们在寻找的那个存在,成功地与“那个”分离开的,也是那种小生物的一体。
但是,小动物并没有实现把“那个”去掉,只是把它和“那个”分开了而已。
我不打算让这个小小的生物重复这样的过程。因为减少“那个”是“那个”自己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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