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的故事——战斗意外(前传1)
本文是UP主在玩完使命召唤14后,在阳台喝可乐偷懒时无意间想到的:如果是一名身经百战,走南闯北的战士穿越到泰拉,稀里糊涂中成为了博士,那会怎么样?
由感而发,结合自己在游戏里和现实里的性格,“加压”到该博士身上(希望他别抱怨,笑),再充分结合其他UP主写的专栏和自己的奇思幻想,开启自行创作的道路。
事先说明,本UP主文笔很差,而且学业繁忙,会断更,不喜勿喷。喜欢麻烦给个三连,实在不行点个赞、发个评论也行,在这给各位跪下了(๑><๑)
如果各位喜欢,你还会开创其他文章,比如你们说的桃文、车文、病娇文、刀文等,敬请期待吧(⑉°з°)-♡
最后,祝各位每天心情开心!还有,可以欣赏我的专栏,为我的创作出谋划策,加油!٩( 'ω' )و
战火纷飞,炮声四起。齿轮疯狂转动,机器迸溅出火花。 天空将要被撕裂,大地正在怒吼。无数火光汇聚一处,把目标建筑毁得千疮百孔。 英勇无畏的战士们团团围住它,一次次缩短包围圈。敌人预感不妙,妄图孤注一掷地做最后挣扎,维护他们摇摇欲坠的政权。 前线上,依靠后勤给予的丰富补给和拥护顺德民心的政策的大批士兵,我们的部队如饿虎扑食般打垮敌人,进逼敌人最后的防御点。 “哒哒哒——!”自动步枪忠诚的运作着,又有一批敌人倒下了。 “哈,同志,你打的真不错!”雷泽诺夫拍拍我的肩膀,称赞道。“时光飞逝,但岁月还是没有磨平你的战斗力!” “谢谢夸奖。”我回应着换上新的弹夹,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明明你们的政策不得人心,你们却还要使用暴力来宣誓你们的地位;现在呢,当年你们怎么对人民的,我们现在百倍奉还!你们活该! “这场仗打的真过瘾!”雷泽诺夫端起波波沙,赏给敌人一梭子子弹,后者哀嚎着倒下了。“这场仗是他们帝国覆灭的象征,是他们自找的!” 又一群敌人扑上来,企图在我们的防御圈上撕开裂缝,和他们马上得到了回敬。 “想去哪里?”141特遣队迅速反应,各自举起武器。转眼间,敌人倒下,身上像马蜂窝一样千疮百孔。 “幽灵,右侧!”几个疯狂的敌人朝我的战友扑过来,一半手中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一半身上绑了数颗手雷。他们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嘴里哇啦哇啦的喊着他们愚蠢的宣誓,诸如“为我们的帝国撒热血”。 “我看见了。”幽灵举起枪,灵活的先把绑有手雷的士兵逐个爆头,把他们疯狂的头脑打成一块块“烂西瓜”,然后倒转枪体,侧身一闪躲过敌人的刺刀,狠命地照敌人的后脑勺来一记。搭档小强见状前来支援,冲敌人倒下的身躯射出一梭子又一梭子弹丸。敌人们只发出一声沉闷的喊叫,便不省人事,鲜血很快喷涌而出,染满了大地。 “普莱斯,带着你的小队再往前面冲一段,把敌人靠近河岸的6点钟方向的防线占领下来!”普莱斯冲我打了一个OK的手势,招乎幽灵和小强归队。特遣队很快消失在浓浓的硝烟中,密集的炮火声掩盖了他们的脚步声。我不用为他们过多担心,他们个个战斗力爆表,且绝对忠诚,这点小事对他们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我们马上就能打开他们的‘大门’了。一旦过桥,他们将一溃千里!”雷泽诺夫信心十足。他说的没错,目前敌人的堡垒已经有三面被我军包围,剩下的一面正是我所在的区域:只要夺取这个区域,不断向敌人逼近,他们的最终堡垒就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他们别想得到哪怕一粒子弹的支援。 但这个区域的难题在于有一条湍急开阔的河流,上面能给人踏足的地方,只有一座铁路桥。惊慌的敌人至少在此时保持了一点理智:一旦这座桥落到我们手中,就是上帝来了,也不能帮助他们胜利!所以他们在这里进行了有史以来最为顽强的抵抗:两层楼那么高的土堆挡住去路,上面胡乱拉扯了十五条铁丝网,半埋半露地堆上三十块大石头,用来阻挡步兵和载具的进军。依靠左右两边数百米长的战壕和铁路桥两侧的碉堡,加上后方堡垒打出的迫击炮,形成一道严密的“马奇诺防线”。必须承认,这个时候的敌人教养没多少,勇气可以给满分:手枪、步枪、机枪、迫击炮,轮番开火,给我们在进攻的方面上增添了不少困扰。 不过,历史证明,“马奇诺防线”终究是“马奇诺防线”(哈),它的实质性作用并不大。敌人已经要被切断补给,近乎弹尽粮绝,猛烈的防御只是证明他们的慌乱;我们的后勤则积极配合,三天一次陆运,五天一次空运,再加上大部分地区的反抗已经结束,我们盟军可以将全部兵力对准敌人老巢进行毁灭性打击。目前放眼望去,全是我们联合盟军进军的身影。战壕里的身影一次次倒下,又一次次站起;火光一次次熄灭,又一次次亮起一一那是我们军队占领敌人战壕的标志。 “江铃同志,你去把前面的土堆炸个稀巴烂!”我想雷泽诺夫比个“OK",便熟练的敲击我左臂佩戴的全息装置。几秒后,空气中突然闪现几下全息影像,然后逐渐稳定一一电磁烈性炸药落在我的怀里。 这个时代的科技突飞猛进。比如冬眠技术已经得到完全开发,许多战士都是通过冬眠技术来到现在进行支援的;太空电梯也得到飞速突破,地球轨道已经建起大大小小共三十座太空城;城内的生活完全不逊于地球上任何一个繁华都市,上到摩天大厦,下到街边小摊,太空城内都能瞧到。 不过我腕部的全息装置,可以说是近十年最伟大的发明:它看着貌不惊人,但储存空间浩瀚如海,可以向内部添加并携带上万件不超过五吨的物体。它的成功出现意味着背包,甚至是集装箱都要被冷漠了(笑)。很幸运,我们部队优先体验到了这件稀奇物品,并大获成功。于是,我们充分利用这个便利,加速行军,比敌人预料的时间提前五天到达,实在是把敌人玩弄在手掌心(哈)。有了它,我们完全不要为行军中穿着厚重的外骨骼提心吊胆一一我们可以自定义它的安全系统,确保内部的东西只有我们自已能拿;而且还能做到“瞬间穿戴”。 我抱着炸药,灵活的像一条泥鳅,左闪右钻地躲过一番又一番轰炸,并不时的向正在艰苦作战的人员们道声好。只用了二十秒钟,我被冲刺到了土堆旁,准备向土堆上埋下炸药—— “小心!”碉堡里的机枪手忽然发现了我的异常踪迹,将猪嘴似的枪口对准我,向我“咯咯咯”地打出罪恶的子弹。在我听到声音的同时,一双结实的、久经沙场的大手,把我按倒在地,救了我一命。 “谢……谢谢皮尔森长官。”我喘着粗气,向我面前一位神情严肃的上士道谢,“我……我想我……欠你一条命。” “你欠我的命还少吗?”皮尔森轻蔑的说,然后又咯咯一笑,“下次一定要观察四周,记住了没,‘下士’?啊不,应该叫‘大红’。” “是,长官!”我咧开嘴,瞥见他身后又跑出来几名战士——那都是当年大红一连的士兵,我的好友。 “‘大红’,你没事吧?”始祖曼向我热情的打招呼,还不忘将枪口对准战壕的敌人。 “我没事……”我说着将头埋进胸口,皮尔森也赶快俯下身子——碉堡里的机枪手,看见我没死,又朝我们这里扫射。子弹从我们头上掠过,有的打在我们脚边,有的则从土堆上掀下许多泥土,差点把我们呛着。 “*美国大兵式粗口*,谁能把那个酸萝卜别吃(玩梗)打下来?!”皮尔森怒吼道。像是回应他一样,又有一排子弹倾泻下来。 “你们需要帮助,哈?”一句削皮的声音突然插入我们的对讲机。 “佩雷斯,你小子还活着?”我惊喜万分的充对讲机喊道,“你和你的谢尔曼还在运作啊?” “‘大红’?我一听声音就是你。”佩雷斯哈哈大笑,“你和你的自动步枪还在发光发热啊?” “啊,是的。”玩笑归玩笑,我又赶紧报告状况,“你有能力把铁路桥两岸的碉堡打塌下吗?” “这就在好比问我:你有能力解放巴黎吗?我当然能!” “那可太好了!”我转头面对着皮尔森,“长官,该是你下达命令的时候了!” 皮尔森点点头,举起对讲机吼道:“马上开干,小子!对着两侧的碉堡,给我狠狠的打!” “来了!”一辆“虎型一谢尔曼"冲出浓厚的硝烟,缓缓停在我们面前——这正是佩雷斯驾驶的。 “冲那里打!”我直指目标。坦克慢慢转头,将炮口对准碉堡。碉堡里的机枪手早已慌作一团,无意义地对着坦克开火(报告!我们没有刮花坦克的装甲!)。 “准备……开火!”巨大的开炮声迫使我们捂上耳朵张大嘴(保护耳膜)。一发炮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机枪位,在万分之一秒内瞬间迸射出绚丽的火花,向碉堡内扩散而去,碉堡内的敌人可有苦吃了!火花飞溅的同时还产生了巨大的爆炸,直接将可怜的碉堡掀翻在天,然后“轰”地倒在河岸上。 碉堡内的敌人要么在爆炸中粉身碎骨,要么在火焰里被烤的“外酥内嫩”(我在敌人内部有许多熟人)。 “太棒了!”我们鼓掌欢呼。炮管再次转向,对准右侧的碉堡,如法炮制。在巨大的轰鸣声和耀眼的火光中,碉堡又倒下了,敌人河岸的防线已经被全部击毁,他们将无力回天了——如果不包括河岸的迫击炮和残余部队的话。 “‘大红’,快去执行你的任务!”皮尔森的话唤醒了处在狂热状态下的我。我冷静下来,取出腰间配戴的兵工铲,使劲地挖出一个洞,将炸药埋进洞里。它现在就像一个婴儿,正在怀里昏睡,只要叫醒它,必将惊天动地! “大家后退!”皮尔森、一连小队、我、坦克都远离了土堆,连刚才卯足劲儿往前冲的战士们也停下充满力量的脚,像是准备迎接什么重大事件——这也的确是一个重大事件。 “Fire in the hole!”我按动起爆器,大家不约而同的捂上耳朵。 “轰!”像是火山喷发一样,中上层的土堆受到了炸弹的爆炸冲击,向上面、前面、左面、右面,一切能够到达到方向飞撒出去,如同一个泥土形成的“蘑菇云”。爆炸威力太大,我们脚下的土地也像受到了威慑,禁不住颤抖起来;土堆上的铁丝网和石块在低空转悠,然后““噗” “咚”地落在地上。 炸弹发出了响亮的吼叫——不,那哪是炸弹,那是龙的长啸,是进军的号角! “弟兄们,他们的防线被我们击垮了!”我振臂高呼,附近的战士们个个喜笑颜开,欢呼雀跃。 “就是现在!同志们,冲啊!!!”我收起工兵铲和自动步枪,左手掏出左轮,右手举起马刀,发出命令,带头冲锋。战士们受到感染,握紧自己的武器,跟随我一起冲上桥。 “乌拉!!!”滚滚洪流一拥而上,向我们日思夜想、深恶痛绝的“最后的堡垒”全面进军。部队按小组为单位,逐个上桥,全力拼搏;有些部队急不可待,在两岸搭起了自己搭建的临时木桥,“不要命”地踏上去;无数登陆艇和气垫船被放入河内,战士们在船内有序站好,架上机枪,举起武器,一面向对岸驶去一面向对岸开火;另外三面,听到指令的不对,也吹响号角,和我们进行里应外合。敌人的嚣张气焰即将消失在我们的全面抵抗中。 “迫击炮!”像突然想到还有一点本钱的赌徒,敌人展现了前所未有的冷静和狂热,调入最后一点资源,对准铁路桥狂轰乱炸,想要拖住我们的脚步。 “大家都小心点!注意头顶,不要被‘雨点’砸中!”我一边向对岸开火,一边转头提醒冲锋的战士们,殊不知—— “江铃,小心!”看到附近的战士们突然转变出惊恐的面孔,我意识到了不对,转头望去:一发迫击炮在空中画出优雅的弧线,然后像是装了识别装置,对准我飞过来。“轰——” “江铃!”迫击炮万幸没有把我炸死,而是在我附近炸开。可巨大的冲击波把我掀翻在天,旋即间,冰冷的感觉淹没了我的全身——我掉河里了! 虽然掉到河里,但我还保持了最基本的清醒,我笨拙地调转方向,努力滑动四肢,向河面游去。露出头的那一刻,我感到重获新生——不怎么会游泳的我居然在关键时刻要进鬼门关,等胜利后一定要认真学习游泳! 塑料的触感从左臂传来,一艘无人掌控的气垫船跟着我顺流漂走,真是布尔什维克在上。我爸住船边,将重心支撑在船上,然后扭动身子,把右腿搭在船沿,最后一翻身——我终于离开水面,躺在干燥的船舱里。 桥面上聚集的至少一个连的战士,都在冲我挥手,向我大嚷。我刚想抬起手,表示我没事,不远处的一个黑点再次吸引了我: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 “老倒霉蛋儿了……”我叹息道, 然后抓住船沿。 炮弹激起的巨大水花把船掀起。我手环没抓稳,一翻身,头冲着河岸坚硬的石块,“当啷”就是一声(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这一下虽然没把头磕破,但也不轻,我直接陷入短时间的脑震荡。我又重新跌回船内,眼冒金星,脑子里一团浆糊,耳朵嗡嗡的,像有许多直升机在我耳边飞翔。我似乎忘了自己正处在湍急的河流里,头脑发昏加上身体疲惫,只想闭上眼大睡一会儿,管它春夏秋冬。于是我顺从自己医院的闭上眼,把流水声和嗡嗡声当催眠曲,昏睡过去…… …… …… …… “呃……”好刺眼的阳光。我懒散的把眼睁开一条缝,想举起手遮住阳光,却感到身体像灌了铅 样沉重万分。我在哪?现在是什么时间? 潮起潮落的声音让我有些难以置信:这不是河水的声音,这……是大海的呼唤? 我昏睡了那么久吗?少说也得几天了吧? 我也不知道。 还是起来走走吧,环顾一下四周。我不顾身体的抗议,艰难地扶着船沿,支撑起身体。 眼前的一片金黄和碧绿证实了我的猜测:闪亮的金黄的沙滩反射着耀眼的阳光,高大的椰子树长在岸边,再往里是一片浓密的树林。洁白的浪花冲刷着沙滩,像在洗刷珠子一样,悦耳的“沙沙”多少清醒了我的头脑。 我*……我被河水冲到海边了?这得过去多少年了? 我触碰自己的下巴。很稀奇,我竟然没有长胡子。按道理说过了那么久,我应该是满络胡须了,可证据确凿,我没有。 真是怪事。我心里嘀咕着。 话说回来,战斗怎么样了?我们赢了吗?队友还好吗?他们会因为失去我而军心大乱吗?太多的谜题等着我去解答。 头顶的阳光直晒,我感到浑身燥热,头顶冒汗。还是先去前面的树荫下休息一下吧…… 仍旧感到晕晕乎乎的,身体像千斤顶般万分沉重。我费力的翻出气垫船,支撑起身体,透过汗水浸润的眼眶,我捕捉到了一点异样的东西。 一个泛金属光泽的角。 那是一个现代化建筑,我或许可以去那里求助——虽然保不准是敌人的隐藏据点。 我像喝的烂醉的酒鬼样,跌跌撞撞地朝那个方向走,但异样的突发情况还是迫使我停下脚步: 树丛中响起稀稀疏疏的响声。 野兽?敌人?我放缓脚步,强迫自己警惕地盯住前方,左手慢慢移向套在身上的左轮——只要确定有威胁,我便立即打爆它的头。 对方和树丛一顿纠缠后,走出,走出——? 一个女孩儿。 那女孩大概十四五岁左右,身上穿着蓝领口的黑色大衣,里边是一件白色女士衬衣外加一件蓝格子短裙。她的腿上套着黑丝袜,脚蹬圆头皮鞋,少女气里透着几分诱惑。最引我注目的是,他头上有一对兔耳朵,棕黑色的,看着软软的。 兔耳朵?难不成……我进魔兽世界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女孩显得心事重重,低着头,一步一踢踏,地上的枯枝败叶被胡乱踢飞。她好像要确定自己的目的地,抬起头来,看到了我。 我们俩同时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似乎在惊讶会在海边遇到我这样一个陌生人——灰头土脸,浑身血污,腰间还装配着左轮和马刀;我在惊讶她有一双清澈的蓝眼睛——像我身后的海一样,像平时的我一样。 女孩儿举起右手,似乎想询问我什么事。她的每根手指上都有一块圆滑的戒指,颜色和他的眼睛很般配。 我该不该隐藏自己的身份?闭口不言?但这个特殊时刻,还是本能占据上风。 “帮……帮……我……”干涩的喉咙里沙哑地吐出三个字后,一阵刺痛直击额头,我经受不住打击,再度昏睡过去,倒在沙滩上。 朦胧中,我感觉到女孩在靠近,还把我背到背上。至于她怎么救我的,我一无所知,因为早在她背我之前,我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不省人事了…… “坚持住,‘博士’,我马上带你回罗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