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鸮有什么坏心思呢?(下)
中考结束,恢复更新。好久(半年)没写了,如果质量没那么高了还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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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了理衣服,缓缓走进食堂,食堂早已被打扮成了另一副模样。临时搭建的平台上铺着红布,原先的餐桌被拼接成一条条长桌。人们穿着各式的礼服,讨论着对方地区风格的礼服。此时,地区已不再重要,重要的事情只是欢乐。
我顾不上细细品味空气中弥漫的食物的香气。绕开脸几乎埋在饭碗里的刻俄柏和几乎被各式的空盘淹没的嵯峨。我望向舞台的另一侧,寻找着白面鸮的影子。
我虽未找到白面鸮,却看到了舞台后的白纱。
我随意的走到墙角靠着,看着穿着西装充当伴郎的棘刺和极境聊着天,银灰逗着肩上的丹增。虽知道赫默一行人一定在另一侧等着,但心中仍因为没有看见而有着些许不安。
我盯着远处的某一桌,看着她们在欢声笑语中举杯相碰。上衣的口袋里的小盒子越发的硌人,我将它取出、打开。戒指上原先天蓝的水晶在灿烂的金黄灯光下,它的每一个切面都映射出一颗金星,好似白昼中的夜幕。
客观时间也许只有几分钟,我却觉得我等了一生。我看着换了礼服的莫斯提马走上舞台上的讲坛后,转头看着我们。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着什么,我在她深蓝如海底的眼中看到的也许是兴奋,但更深的地方却是平静,如深海般的平静。我看着极境在严肃中微笑着站起,我知道,时间到了。
我迈动腿,走上舞台。对面的白面鸮也带着她的标准的笑容走上了舞台。我看着她,一字不发;她看着我,唯有微笑。她轻轻挽住我的手,走到讲台前。
莫斯提马翻开台后的陈旧的书,念着那流传了千年的誓词。我紧紧攥住白面鸮的手,我感到从那层白纱下传来的温度,也感到我手中的汗将那层白纱浸透。
我不知我在想着什么,但当我想起来我还在婚礼上时,我发现我已坐在宴会的酒席上,听着主持人激昂的演讲了。
我和白面鸮举着酒杯,穿梭在酒桌间。举杯,饮尽,加酒,就这么循环着。不知不觉间我竟饮下十余杯白酒。我在狂欢中不知不觉地失去了意识,颓然倒在宴会上。
我闭着眼,躺着。宿醉带来的头痛让我的眼皮顽固的闭合着,我无意识的挥动胳膊却发现胳膊被什么东西紧紧箍住。眼皮不情愿的张开,我看见穿着睡衣的白面鸮正紧紧抱着我。手臂的束缚是她的胸口,左侧的大腿也被她紧紧夹着。
我闭上眼,但立刻又睁开了,因为白面鸮动了。
白面鸮把头向着我脖子下钻,她细细的发丝挑拨这我的面颊,痒痒的。我不敢动,生怕将她惊醒。
她的鼻子在我的脖子左侧轻轻的呼着气,吹出一丝丝香甜的气息。不知她做的什么梦,白面鸮伸出舌头,在她刚刚鼻子的位置轻轻地舔,如一只蘸水的毛笔。
我忍不住,轻轻推她的胯部,小声的叫着她,可她反而越来越起劲。我更用力的挣扎,她却仍然不醒。我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喂,白面鸮,别闹......”
白面鸮的眼皮张开了条缝,暗金的眼睛调皮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闭上。她的嘴虽不再动,却把我抱的更紧了。
“好啦,你想干嘛?”我奋力把手抽出来,搂住她的腰问。
“机体乙醇、乙醛浓度高,请求药物控制。”白面鸮抬头看看我,又把眼睛闭上,装出一副弱弱的语气。
“哦,你先把我放开。”我揉揉白面鸮的脑袋。
“请求驳回。”
“那我怎么拿?先放开。”我无奈的问她。
“请求驳回。”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昨天刚结的婚,我一把把白面鸮摁在床上,一头扎向她的如打了蜡般的嘴唇。
(见评论A)
我放开手,向后缩脖子,白面鸮一改放松的状态,用力抱住我的头。现在,放松的是我,用力的是她。
良久,白面鸮终于放开了我。我盯着她的暗金瞳孔,她看着我的黑色眼眸。
“够了吗?”我问。
白面鸮满足的点了点头。
我揉揉她的头,刚想下床,却被她轻轻拉住。
“药在这啦。”白面鸮挥挥手中的一板药,“喂我。”
(见评论B)
“嗯……”白面鸮在床上喘息着,我爬下床换好衣服,挠了挠白面鸮的脚。
“不早了,可以起床了。”
“错误请求。系统受损。”白面鸮揉着腰嘟囔着。
“麻烦。”我伸手把白面鸮抱下了床。
白面鸮红着脸,换了常服。顺手把一堆纸巾扔进垃圾桶。
“走吧,还有好多事要干呢。”我伸出一条胳膊,白面鸮也伸出手搭上。
白面鸮挽着我的手,慢慢走出房间 。人们还在为昨晚的事而兴高采烈的讨论着,我拉上白面鸮走向罗德岛后部。
“询问:此路线不通向食堂,是否需要早饭?”白面鸮歪了歪脑袋看着我问。
“当然吃,等会飞机上很多。”我回答。
我看着白面鸮张口还想说什么,我手上用力,把她拉的更近,小声说:“婚都结了,还不找个地方快活?”
白面鸮愣了愣,跟着我上了飞机。我打开引擎,戴上耳机。
“通讯测试。老婆,收到吗?”
“收到,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