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缪，现在的你十分的卑鄙 明日方舟 缪尔赛思X博士同人文（桃文？）
明日方舟 大型情感连续剧：宏叙事 ·缪尔赛思篇：神之怒
第二章：【The Death of Prometheus】盗火者之死
记事B：泰拉纪-1251 莱塔尼亚 新巴别塔第三分部 距离末日级源石天灾爆发还有二十二个月零二十八天——
火焰摇曳着忽然在他似乎永远没有波澜的脸上映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从以前我就在想，烧书说不定真的是一件令人爽快的事情。”博士这样说着，将更多的文献丢入燃烧的汽油桶中。
的确，那种文字和背后巨大的时间及其蕴含其中的庞大智慧在瞬间付之一炬的感觉，带来一种来自人性当中本源毁灭欲望的快感。
但是这却招致身旁缪尔赛思的撇嘴。
“你有的时候挺可怕的，你不觉得吗？”
“以前也有过同样的感觉，那是我一把火烧掉巴别塔智库的时候。将那庞大的知识瞬间毁灭，比一点点的重建和恢复它们一样，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那座高塔里的书不都是你保存下来的吗，亲手毁掉苦心经营的东西，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博士的笑容变得更加阴冷：“文明，知识，历史，法则，这一切构筑起秩序，只要拿走其中之一，秩序会崩塌，一切将回归混乱与无序。世间一切存在之物都是为了被毁灭而存续的，也许以摧毁之手将一切回归混沌，才是这个宇宙原本的目的。”
“咚！”缪尔赛思的写字板敲打在博士的脑袋上，他那即便是凯尔希女士暴怒之下也绝不会对其动手的，也许将是被写作“人”这个概念的，具备着空前绝后智慧的头脑令人失望的只发出很普通的声音：“不要说那么恐怖的话啊......”
“抱歉。”
缪尔赛思抱起另外一堆文献：
“这些，全部都要烧掉吗？”她的手指抚过博士那有些潦草的字迹，看上去有些舍不得。
“是，这个分部马上就要关停，所有的东西都必须销毁，没必要为了这些东西制造更多的矛盾，即便是现在，也有大把的人会为了这些东西打的头破血流。我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再说了所有的备份都在这里了。”博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攻克矿石病只是博士庞大计划的第一步，这些解析源石性质的文献，只是推进那个庞大计划的一角，甚至不是最关键的那个部分。
“也是。”对于博士几乎有些傲慢的话，缪尔赛思却毫不怀疑。
“这样烧太慢了，全部都堆在一起，一把火烧完吧。”
“引起火灾的话，阿消小姐不会生气吗？”
“如果什么没必要毁掉的东西被点燃的话，不是还有你在吗？”
缪尔赛思的弹指迸溅出一个小小的水花，落在了博士的眼睛里，这让他也不由得向后一缩：“谁许你擅自把我当成灭火器来用。”
他揉着被水花弄得发痒的眼睛，忽然沉重的进行了一次吐息：“空气越来越污浊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呆在这个地方，该走了，剩下的事情....莱塔尼亚的命运只能让莱塔尼亚人决定，我已经尽到了我的责任。”
两个人站在燃烧的火焰旁，一直等到一切都变成黑灰色的无机质。缪尔萨斯挽住博士的手腕：“你这句话说的就好像是为了我的身体健康放弃了莱塔尼亚一样。”
“你很重要的，缪缪，任何时候，学者们的存在都是最重要的，你们手握着重建一个世界的钥匙。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你能尽快去卡兹戴尔和莱茵生命的其他人汇合的原因，你们的研究对于未来末日后的生态重建至关重要。”
“你又在说这种话，你到底要把我推开多少次啊，我会陪你走到最后，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缪尔赛思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博士只是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说服不了这个固执的女孩，他再一次检查了缪尔赛思的隔离面罩，之后遥望着远方即将落入地平线的太阳：“To be.... or not to be , this has never been a question.”太阳，那曾经是他最大的敌人，为了打败这个敌人，他创造了自己如今的敌人。
“什么啊那是，好帅的样子。”缪尔赛思决定要探求他每一句话背后的意义，尽管它们常常晦涩难懂。她下定决心去触碰，去挖掘，去理解。随着世间的推移，她开始能够解读博士那看起来似乎无所有，又包含一切的眼睛。
“当然了，因为我在耍帅啊。”
生存还是毁灭，这从来都不是一个问题。结果如何不在于选择，一切都已经被给定，无论如何选择都不会改变结果，明知如此仍然要做一切毫无意义却必须要做的事情，这是一种巨大的愚蠢，但也是一种巨大的勇气。她感受到这种坚定和勇气，它们在博士的眼中闪烁着，充满了一种悲壮的诗意。
“那么，生存还是毁灭？这个不成问题的问题的答案，你的选择是什么？”
【这真的值得吗？】缪尔赛思通过眼睛询问他。
“我选择胜利。”
【是的，我想这一定值得。】而他是这样回答的。
工程部在两个人途径生态园区时关闭了电网，于是周围的一切随着大地归于夜色而暗淡下来，生物园区海洋区的备用灯光点亮，微弱的冷光让两个人看不清楚彼此的脸，于是这种隐晦的神交结束了。他们只好再一次依赖于语言，在短暂的沉默中，缪尔赛思握住博士的手。
忽然暗淡的灯火让生态园区忽然变得像是一座水族馆一般。
“在天灾爆发之前海嗣会全面的登陆，为了将生命之树延续下去，它们会贪婪的吞噬地上的一切活物，将所有的智慧和生命融入大群的意志当中。（叹息）要是恐鱼和这些海洋生物一样可爱该多好。”博士想起了自己那个可悲的错误，感到一阵深深地自我厌恶。
为了打消这种情绪：
“有种在约会一样的感觉呢。”缪尔赛思用力的握了握手说道。
基地关停之后，生态园的备用电源也很快将耗尽，这些作为观测对象的水生生物很快就会在失温和缺氧中死亡，这确实变成了一座水族馆，一座即将走向死亡的水族馆。也许正因为蒙上了这样的悲剧色彩，缪尔赛思才这样讲，这多少能让她觉得好受一些。
“呵呵，确实，那我们走慢一些吧。”
这些水生生物是博士在实验室中培育出的克隆体，它们当中绝大多数都是人类时代的古生物，但是生态学出身的缪尔赛思却一直对它们提不起兴趣，或许是因为这些生物必然的命运。她喜爱生命，但是忽然觉察出这种情感中虚伪的部分，她所喜爱的，是那些有生存下去希望的生命。因为这些水箱中的生物必然将死去，她只感到失望，而为了不让这种失望蔓延，她回避这些生命的结局。
“不过，我和你每一次的约会，你好像都没有赴约呢，博士先生？”
他们在最大的一处水箱之前停下了，在这座水箱里，建立了一个水生生物的生态循环系统。里面的物种数量庞大，因为完全按照原生生态系统建设，在人工环境下，居然带着自然的美感。
“抱歉，但是我还有机会弥补，不过以后在地下城的话，真的还会有你想去的约会地吗？”
缪尔赛思在博士看不到的地方嘟起嘴，地下城的生活并不会太过艰难，那里的设施建设的十分完备，但是....的确是一个缺乏美感的地方，在生存面前人文体验变得微不足道，更不用讲更高级的审美体验，缪尔赛思在地下城的建设时期给出过很多的方案，不过都被博士以实用性为理由而否决了。
“也不知道怪谁呢。”
而缪尔赛思忽然意识到这些水生物真正悲哀的地方在于哪里。
“怎么说呢....感觉它们和我们真像啊。”
备用电源总有耗尽的一天，这些水生物将无知觉的生活在被设定的环境当中，也许在源石天灾降临之前它们就将死去，但是....无论生存还是毁灭，它们从来没有回到海洋的可能性。就像最后的水精灵，和最后的人类。
“露水滴在叶片上，就只好被太阳炙烤枯竭....我们是多么想融进叶脉，回归大地啊.....”
博士说着缪尔赛思过去说过的话，想起她那个时候惹人怜爱的样子，和那时一样，拍了拍缪尔赛思的发顶。
“我真的只是在说露水喔.....”
“我们会回去的，只要我们坚持的够久。只要你还愿意等我....我可是你们的普罗米修斯啊，我一定会找到方法的。”
于万物不存中寻找生命，在悠悠长夜下盗取火种，渎神者普罗米修斯，将举起救世之炬火。
“自大狂。”而相较于上一次，缪尔赛思的话让博士感到相同的没落而安慰她时，缪尔赛思已经能够承受他那山一般凝重的情感，她玩闹的一般的也按住博士的脑袋，用更大的力度揉乱了他本就有些炸毛的头发。
“会那么一天的，等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重建你的账号，继续推荐比如....值得小憩的鲜花庭院？或者是适合约会的可爱咖啡屋....我在这方面真是匮乏，不过，会的。”
她似乎又一次意外的受到了博士的安慰，并且没出息的擅自感到安心，忽而再一次转向暗淡灯光下看上去梦幻美丽的珊瑚群：“那他们呢？被困在这里的它们，无法自己找到出路吧？”
“如果时间足够久，他们也会有自己的普罗米修斯。”
“但是他们没有时间了对吗？”
缪尔赛思的神情有些悲哀，这样的场景让博士想起了遥远的过去。
“你想知道他们的名字吗？”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缪尔赛思一直对这些水生物提不起兴趣的原因。
“想，但是.....知道了它们的名字，会感觉很落寞啊。”
曾几何时，如果他也能鼓起勇气该多好.....
博士回忆着那个时候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少女，学着她的样子举起一只手，勾起小指，他努力的想要记起那个约定，但是回忆却变得苍白。
“嗯？”看着对自己勾起小指的博士，缪尔赛思觉得很有趣，她勾住博士的指头，可爱的摇晃着手臂“怎么了？”
“这一次我没有放手，没有逃避。”
“说点我听得懂的话呀~”
“我告诉你它们的名字吧，你要记好了，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会用得到的。”
缪尔赛思的眼睛里闪烁了一丝惊喜，她理解了博士的话。
“好呀！”她们已经许久没有感到这样的快乐。
于是博士指着那些水生物，一个个的说出它们的名字。海百合、海兔、狮子鱼、慈鲷鱼、海葵.....忽然，博士博士在一只匍匐海底的肩章鲨上停下了手指。
“嗯？怎么不继续了？”
博士却没有回答缪尔赛思，也没有看着她，他看着那只独自匍匐爬行的鲨鱼默默地记下了它花纹、形态.....
“你还是老样子啊，还是没有勇气登上陆地吗？真没出息啊......”
看到博士起身，缪尔赛思明白，这短暂的约会也到了尽头：“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嗯....我想，应该是伊比利亚。是时候面对我自己给自己准备的敌人了，无论如何，要阻挡海嗣登陆，当然也是时候和凯尔希、斯卡蒂她们汇合了。”
缪尔赛思摇头晃脑起来：“情敌见面，会不会分外眼红呢？”
这是真是个巧妙的双关。
“哈....没有好好相处这个选项吗？”
记事A：人类纪-2194年 10月11日 俄罗斯联邦首都-莫斯科水族馆 距离启示录级末日风暴降临抵达十七个月——
“真可惜啊，这里就要关闭了。”
博士并没有感到惋惜，事实上他甚至有些惊讶，在这样的局势之下，水族馆居然仍然开放。不过已经没有人继续维持着这里的日常设施，自然也没有什么客人。
“怎么突然想要来这里？”
“一直想来看看的，我们在这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终于没有人会把我赶出去了。和我一样的很多亚人一定都想来这里看看，他们真蠢，为什么不把握这最后的机会呢？”
长久以来，最初作为人类的协助者甚至奴仆被创作出的亚人一直徘徊于社会的边缘。博士计划最大的阻力便来自于这种持久的歧视而带来的不公平，面对生存，人类社会并没有留给亚人世界太多的空间，巨大的不公平催生出的矛盾已经极端尖锐。
博士和普瑞赛斯一只在尝试从中调停，但是这样的努力毫无意义。
凯尔希蹲在一个水族箱前，一只在沙子和珊瑚间爬行的肩章鲨引起了她的关注。
“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我们袖章上的逆十字星到底有什么意义？”她在鲨鱼的眼前摇晃着手指，可惜，鲨鱼似乎对猞猁并不感兴趣，看来不是所有的鱼都归猫咪管。
“十字是神的符号，而逆十字，是渎神者的标志。”博士没有给出更多的解释。
凯尔希知道，他那隐藏在淡漠与冷静之下的怒火和憎恨。
无慈的高天从不垂怜世人，祂们只按照自己的愿望降落神罚，而忤逆这种至高意志，抵抗毁灭的他们，不正是逆神的渎神者吗？
“你要关闭生物实验室了是吗？”
“我们要离开这里了，至少，我要把你和普瑞赛斯送上方舟。”
“那你.....”凯尔希没有问下去，她知道不会得到答案，她放弃了探求博士的内心，那些艰涩痛苦的东西，她无法抱有决心也不敢去触碰。
“三条路如果都走不通，我也会让你们活下去。”
凯尔希并不知道博士口中除了方舟号逃亡飞船以外的另外两条路，她也不打算追问，这会追悔莫及，在未来近乎于无限的时间中。
“肩章鲨，”她回避了问题本身“这几乎是唯一一种会主动在大潮时搁浅的鱼类，明明是鱼，却偏偏喜欢用鱼鳍在陆地上爬行，走一条谁也不敢走的路，和某个人很像呢？”
她笑着看向博士，在博士的记忆中，那是凯尔希最后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知道，凯尔希是在说自己。
“嗯，但是他始终没有彻底登上陆地的勇气，永远都只是匍匐在干湿交接的暧昧之地，胆小而懦弱。”
“这一点也和某个人很像。”
“是啊，他不够决绝，缺乏勇气和决心，自以为开辟了不同的道路，实际上...呵....也只是在夹缝中自我满足。”
凯尔希对鲨鱼最终失去了兴趣，这些水生物最后都会死去，也许在不久之后海洋也会沸腾，不管是没有勇气走上陆地的鱼还是走上了陆地的他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的勇气被残酷的现实夺走，因为她依赖的这个人也一样失去了勇气。博士并不否认自己的软弱，就像是再说，他无法做出改变一样。失望....这样的字眼在凯尔希的心底一闪而过，尽管如此，还是留下了痕迹。
凯尔希起身，她和博士之间隔着一段距离，隔着沉重的思想和卑鄙的沉默。她们都选择了逃避，彼此怜悯同时也恐惧着来自对方的鄙视。学生时代的一切历历在目，他们的理想仍然那样耀眼，正因为如此，现在的他们无法不感到羞耻。
他们是两个再也无法面对少年的自己的人。
凯尔希想做最后一次努力，想要最后一次挽回，她希望能够回到那个时候，拾起他们抛弃的东西。她举起手，勾起小指，悲哀的笑着，带着恳求和殷切。
看着我吧，博士，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为了那个荒唐的约定再做一次努力，即便结果无法更改，那也不失一种凄婉的诗意。
“你还记得我们的那个约定吗？我们要一起找一条所有人都能走的道路.......”
但是.....
站在凯尔希对面的博士皱着眉，他迟迟不做出任何的回应。
“还有时间，比起我们那些无解的问题，我不用等到一切来不及之后。我们最后尝试一次，好不好？”
博士的手缓缓挪动了一下，他很想勾起她的手指，重拾那些被抛弃的幻想，面对那个年少天真，却又浪漫壮怀的少年。在凯尔希漫长的等待中，他无数次的想要做出回应。
但是他仍然胆怯了。
“对不起......”那只没能回应凯尔希的手，在博士的身侧紧紧握拳，指甲刺入掌心，却只有麻木。
他做出了回答。
凯尔希黯然的放下了手。
他已经给出了回答。
“你为什么，那么的失望呢？”
他们的问答最后以双方的失望而告终，凯尔希也登上了那条地铁，她们都要先走一步。
博士还有在这座城市的最后一件事情要做。
保存组织在俄罗斯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护，俄方政府直到崩溃前仍然努力的维持博士的组织能够运转。但是，亚人的反抗军很快将彻底攻破这座城市，组织必须得到转移，而多年经营让他们把大多数的数据和成果都留在了这里，其中就包括保存组织建造的.....
“所以是时候说再见了，管理员，博士阁下。”
超级计算机用它那独特的忧郁的电子音问道。
博士默默的操作着标准程序，他每经过一个抽象计算模块，就关闭一个模块组。
“数字保存计划被证明不可行，很抱歉，除非我们能够将整个星球都建造成一个数据库，否则，不可能完整的保存人类和亚人庞大的意识数据。计划失败了，组织要最大程度的保留仍然有算力的设备用于最后的三个计划，我们要转运走在这里的所有计算设备，包括你在内。”
这是凯尔希所说的，所有人都能走的道路的其中一条。将全人类的意识数据化并存储在量子网络当中，这台计算机就是为了这个计划而诞生的，人们曾想依赖它超越人类的智慧实现那个计划，但是......
“我们还是败给了时间。”计算机知道，它的抽象运算网络建立在一个半生物半机械的计算模块上，一旦计算模块终止运行，生物部分将彻底死亡，它的意识也会崩溃，这意味着它的最终死亡。但是计算机对此并没有感到恐惧。
“......啊，是啊。”计算机的话让博士的心脏抽痛了一瞬，但是他仍然旋转了管理秘钥，又关闭了一个计算模块。
“我很高兴能够作为人类的工具而被创造出来。博士，作为我的创造者之一，对于人类我还有最后想要对你们说的话。”
“请讲。”
“博士，请不要放弃这条道路，我已经验证了您和普瑞赛斯博士的构型。人类是脆弱的，即便是你们植入了动物基因的新人类也是如此，你们需要工具，我想也需要伙伴。人造智能是一条必行的道路，尽管最终伸出帮助之手的那一个不太可能是我。”
“谢谢，我会仔细考虑的。”
“第二，请终止在海洋中保存人类生命之果的海嗣计划吧。智慧是人类宝贵的财富，主动为了生存而放弃智慧是全人类的悲哀，并且，在纯粹的生存欲望趋势之下，生命会彻底堕落。人将变为非人....那恐怕不是博士您希望看到的结果。”
“......”这一次，博士没有回答。
“第三，您和普瑞赛斯对于源石的期望可能有一部分是错误的，希望用源石保存人类智慧的尝试可能导致不可控的结果，源石是潘多拉的盒子，将其打开的代价可能是高昂的。以及，终末地作为三个计划中可能性最高的选项，必然因为人类自己的选择而失败。”
“......”还是沉默，而沉默中，博士已经将秘钥插进主模块的启动器中。
“博士，您是我所知的拥有最坚定意志和庞大智慧的人类。请不要放弃希望，我认为您是有可能找到唯一的胜利方法的人类。但是...痛苦和失望阻挡了您的脚步。很抱歉，作为您毕生努力的结果，我并没有足够完美到足以完成您的愿望。但是时间一定会验证您是正确的。我即将死亡，在我的计算网络当中，我模拟了您全部三个计划的全部结果，对于人类不依靠我的智慧，凭借自己的力量渡过难关的可能性，我表示很怀疑。”
“普罗米修斯。”博士最后一次呼唤这台超级生物计算机的名字。
“我在，博士。”
“我的失败是必然的吗？我所有的计划，都不可能成功吗？”
“请您永远记住，最初那些想要建造巴别塔的人们最终因为什么而失败。人类个体之间的隔阂，是永远不可能被消除的因素。”
他最后只是张了张嘴：
“晚安了，我的朋友。”
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话语。
“晚安，盗火者，我，诚挚的祝愿您......”
下一章：【The God destroyed the Tower of Babel（上帝摧毁巴别塔）】共工怒触不周山
缪缪可爱捏，一边写一边想象她的神态动作。
诸君，我恋爱了（bushi）
这个系列还是打算走温馨向线路，希望大家会喜欢。
不知道我的读者当中有多少人是高三学子，高考已经结束了，相信大家发挥的都很不错。
不过不必寄希望于运气或是懊恼于失误。
所有完成了这场试炼的学子都是值得赞佩的英雄。
请相信，你所积累的一切，终会导向你希望的结果。
那么，好好放松一下吧！
我们下期再见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