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与死亡》-第四部分-第12节 控制，而非被控制

连长们注视了阿巴顿有一会儿，接着赛卡【1】和巴拉夏【2】转过身去，打开通讯连接，开始向他们等在附近的成员发布命令。

 

费顿【3】怒视着阿巴顿。

 

“这些不是你的命令，”他说，“你责备别人不服从指令，但你自己就违背了牧狼神的直接命令。真不害臊，伊泽凯尔。”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阿巴顿问道。

 

“我听见一个屁孩抱怨任务太辛苦了，”费顿答道，“我听见一个士兵背弃了他的誓言。我听见一位荷鲁斯之子怀疑战帅荷鲁斯·卢佩卡尔的理性，觉得他自己知道得更清楚。”

 

“费顿——”

 

“如果卢佩卡尔设置了一个陷阱，阿巴顿，”费顿说到，“那它就是陷阱。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他不告诉你他的计划，那是因为你，首席连长，不在计划之内。”

 

“我们的父亲已经失去了控制，”阿巴顿说道。

 

“随你怎么说，”费顿说道，“我不会回去。七连也不会回去。我会留下来执行我的任务，他给我的任务，而不是你的。我建议你也这么做，要不你就等着在将来被撸掉首席连长的职务吧。”

 

“我给你下过命令了，费顿，”阿巴顿说。

 

“那我不承认你的权威，阿巴顿，”费顿说道。他转身开始沿着阴燃的山坡往回走。

 

“别那样做，伊泽凯尔，”巴拉夏轻声对他说。

 

“别哪样，艾泽拉斯？”阿巴顿问。

 

“打他。杀了他。那个人是个混蛋。几乎已经不再是个人了。但你还是伊泽凯尔·阿巴顿，荷鲁斯之子一连的首席连长。或许一切都毁了，一切都迷失了，但只要你还是你，我们的军团就还能保持纪律和控制。”

 

阿巴顿点头。

 

“我是认真的，”巴拉夏说道，“别让自己堕落到他们的水平。他们被污染了。他们被吞噬掉了。他们已经失去了控制，就像你担心我们的父亲那样，反过来被亚空间所控制了。但你，伊泽凯尔，你要控制。”

 

“我知道。”

 

“你要保持住。”

 

“我会的，”阿巴顿说。他又点了点头。“我会的。控制，而非被控制。”

 

“好，”巴拉夏说，“那么，军团仍在。”

 

“是的，仍在。现在我们该去做准备了吧？”

 

“我们可以做好准备，伊泽凯尔。我们还可以在你不弄脏手的情况下登机。顺便一提，”巴拉夏补充道，“这就是你为什么要跟加斯塔林队长保持亲密和忠诚关系的原因。”

 

在燃烧的山坡顶上，费顿连长在赫拉斯·赛卡的呼唤下转身，随即被身穿黑色终结者甲的战士一拳撂倒。

 

 

【1】赫拉斯·赛卡（Hellas Sycar），加斯塔林队长。

【2】艾泽拉斯·巴拉夏（Azelas Baraxa），托玛嘉顿死后晋升为荷子二连长。

【3】莱卡斯·费顿（Lycas Fyton），荷子七连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