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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女】【straykids】当李旻浩是你前夫,梁精寅是你继子【含车预警】【长篇预警】3

2023-01-30 05:47 作者:泠泠秋月  | 我要投稿

第四章

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加兰特看上去还算满意我这个少女情人,尽管我已经虚报了自己的年龄,也已经不是处女,但他老狐狸一样地眼睛只不过是略略扫视,就精准地说出了我的真实年龄。

“这就是他的赔礼?”他看了看我,但我感觉他明显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你可以继续上学。”加兰特背过手,“虽然时限已过,但我实在对还发青的苹果没有兴趣。”

上学,上学,你们怎么那么想让我上学呢?呵呵。因为上学能让我成为一个有文化有见解有涵养有深度的女性。但一般这样高质量的女性,怎么会轻易屈服于他人呢?只有低级的男人才会寻找一些文化层次或自主意识弱的女性,因为那样的人很轻易被掌控。我感觉得出来他所需要的是什么了。

是一个替身。

那么,我像的到底是谁呢?

我回想自己今天的每一个细节,但我很快发现我的注意力始终还是在加兰特那双眼睛上。我情不自禁地叫他老狐狸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城府,而是因为那双狐狸眼睛。

狐狸,狐狸。我想到了那个笑起来像小狐狸一样的转校生梁精寅,这种想法让我觉得恶心。

我开始了我的情妇人生。我没有勇气继续回原来的学校上学,婊子情妇的骂名已经传开。我把房子归还给了原主,换来了Bang Chan为我预支的钱,一半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一半买了一大束玫瑰。我穿着最朴素的衣服背着装满行囊的大包小包手捧着鲜花在肮脏的旧街走得自如,打开黄铉辰画廊店门堂皇地走进去的时候,我看到的第一个东西是散落在地上的红底高跟鞋,在鞋旁边是一条男士领带和男式皮鞋,哦,还有一个打了结看上去装得满满的套。

我自觉进去的时间不妙正堂皇地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一个慵懒的声音悠悠地从他吐出的烟雾里飘进了我的耳朵:

“你今天从这里出去的话以后就别进我的门了。”

我僵硬地回过头,准备把玫瑰放在一进门的吧台上,但黄铉辰伸手接过了玫瑰,眼里似乎有怀念。又是怀念,以前的人总是心事重重地回忆过去,金主也是,老师也是。

哦,老板也是。我看到Bang Chan赤裸着上身淡定地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在心里加上了这句话。

“心里话别说出来。”Bang Chan突然发声,比平时增添了几分沙哑。我这才意识到我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可是干这行的大忌。”黄铉辰还在看着花,却接过话来,“毕竟我就是这样结束了我的职业生涯,现在成了这种三流画家,卖画外带送陪睡。”黄铉辰说得轻蔑,但我知道他并不是那种人,这句话意有所指。

“想和我住?”我的话被接二连三说出来,被动成为一个哑巴,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笑得谄媚诚恳,但显然没用。“学上不下去了,是吧,也不想留在伤心地。但我这里没地方住,你住了客人住哪里?”我想看看Bang Chan会是什么反应,但是我开始搜索他身影的时候发现人 早就不在了。

所以说给谁听呢?

“所以说给谁听呢?”

我确定我这一次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但是黄铉辰讲的和我的心里话一模一样。

“你知道为什么加兰特说你还是青苹果吗?”黄铉辰拿出一朵玫瑰开始摘花瓣,“因为你看上去还是个没开荤的少女。”我的脸色瞬间铁青,眼神变得冰冷。

“我不是说这个,”黄铉辰摇着头哑然失笑,皱巴巴的像个嫩嫩的饺子,“我是说,你的心态还是个小女孩。” 我此时觉得未施粉黛的黄铉辰看上去比我更像小女孩,但我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多大。冷着脸涂着阿玛尼教训我的时候像二十几岁的麻辣美女教师,嘟着嘴巴往嘴里塞零食的时候像个未成年的幼童。

“我什么都知道。” 黄铉辰没有停下。

当花瓣只剩最后一片时,他突然拿光脚把地上的玫瑰花踩出猩红的汁液。


“找个人结婚吧。”

“找谁结婚?”

李旻浩。

 

第五章

我和他有什么?有一纸婚书,一个公寓,三只猫咪。

嗯其实我不太喜欢小动物,唯一和小动物的接触就是喂一喂楼下流窜的流浪狗,还因为被白眼狼似的小狗咬过而打了七天的狂犬疫苗。


于是我带着我为数不多的行李跟着李旻浩走进他家时,看到有三只小猫我甚至不敢进门。“你在躲什么?”他蹲下身子摸摸一只小猫的脑袋,眼神突然晦暗不明,“猫猫狗狗可比人单纯善良多了。”这话在多年以后认证是正确的,就算是遇到长得像猫和狗的人也不能相信。

比如李龙馥和金昇珉。

暴力其实始终在我的少年时代电闪雷鸣。出生这种东西是无法选择的,我一直以来都知道,只不过因为家庭美满幸福,可以不用在意外物,但只剩自己在人世间的时候,才血淋淋地看清了插满全身的玻璃渣。

“活该的。”

“她爸爸是杀人犯欸。”

“你不知道吗?她早就是公交车啦。”

“妈妈是做鸡的,她能干净吗?”

“她妈妈已经死了啊,真晦气。”

“所以她没钱了只能卖身给老男人啦。”

蚊子一样的嗡鸣声回荡在充满粘腻和蝉鸣的盛夏,总会在我安静下来和自己独处的时刻偷偷跑出来在耳膜里在太阳穴里宣誓主权。

所以我会更加卖力地进行特训。

所以我不能安定,安定会让我感觉不适。

所以我又开始写日记,写日记能让另一个我自己的声音变大,我需要自己有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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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2月19日

天气很冷。下雪了。但他的手是暖的。

2017年12月24日

今天是平安夜,街上人行如织,我和李旻浩像是一对普通的夫妻,我的左手被他的右手裹着揣在衣兜里,他的左手拎着猫粮,我的右手拎着糖炒栗子,听着叮叮当的音乐,我似乎产生了这几年都只是一场幻梦的错觉。

2018年12月31日

他亲了我。我们明明早已有了夫妻之名,也有了夫妻之实,但莫名其妙地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情侣,连一次蜻蜓点水的亲吻都能让对方脸红心跳。好的吧,我不得不承认我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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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我们都闭口不谈过去,不谈我们青葱的学生时代,不谈我们在组织里度过的阴暗日子。虽然那次后我没怎么和他再见面,但我们都处在一片时空中各自做着龌龊之事。他杀人放火,我金蝉脱壳。

但我们就连接吻都会害羞,连上床都很温柔。

其实我不太喜欢温柔。

可能是骨子里的劣根性吧。我渴望激烈,我知道他也一样。所以我们有了“红房子”。那是建给我们的欲望的,挂满摆满工具的,特殊场所。也许是因为少年时代过早地接受了血腥暴力这种程度的刺激,阈值只有在施虐受虐中才能触及。

在红房子里我们靠扮演不同的角色和过去和解。我是m,他是s。有时我们也会选择情景,像排练剧本一样。剧本有时是我写的,有时是他写的。作者无所谓,但是写的时候对方必须对此毫不知情。这一点是我提议的。

“我希望能得到你最真实的反应,哪怕是殴打和痛骂。”

但有一次我好像玩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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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3日 阴转小雪

“回来啦。”我像个贤惠的妻子系着围裙给丈夫接风洗尘。

李旻浩看了看围裙,有些疑惑:“你不是说你不会做饭吗?”

“我确实不会做,但是我总要学的啊,我要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李旻浩嘴角一歪发出一声轻蔑但友善的笑,“好啊,”

“欸顺东多利呢?”李旻浩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家里有贤惠的妻子和一桌美味的饭菜,但是唯独不见那几个亲切的小伙伴。

我把刚洗完的手在围裙上蹭干净水,拿出碗筷放在李旻浩面前,装作没听见,露出一个尽量甜美的笑容,“快吃饭吧,不然菜凉了。”

李旻浩沉默下来扒了几口饭,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急与疑虑,最终把筷子啪地一声摔在了碗上。

“猫呢?”

我异乎寻常地平静,往前我是很容易被惊吓的体质,但我这次稳坐如泰山,嘴里的话比刀子还恐怖。

“那么我说,”

“顺东多利就在你碗里呢。”

“我把你最心爱的猫,做成了骨头汤、糖醋里脊和麻辣香锅。”

“还有‘龙虎斗’呢,就在你的筷子里,那可是名菜啊。食材可是鳝鱼,”

“和猫咪呢。”

热汤淋在了我的头上,我细嫩的肌肤在精致的妆容下鼓起水泡,但我不以为意地舔舔舌头,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很鲜美呢。”

我被揪住领子狠狠摔在了地上,头结结实实磕到了桌角上,鲜血的艳丽给我惨白的面庞增添了一丝妖异,我甚至笑出了声,并且越笑越肆无忌惮,疯狂锐利的音频玻璃渣一样似是能刺破空间,一切都紊乱了,都毁灭了。毁灭吧,把我毁掉,把我杀掉吧。我愿意死在你手里,李旻浩。

然而他没有说一句话,眼神冰冷得可怕,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我宽松柔软的家居服被暴力地撕扯开,裸露使得初冬冰凉冷气像魔爪争相在我的肌肤上攀附,可是由于失血和受虐,我的气血在血管中已经沸腾,同时体验冰火两重天,还真是不错的经历呢。

我双眼已然有些充血,视线也有些模糊,歪歪斜斜被拖进了红房子,双手被捆绑在他房间横梁垂下的冰冷的枷锁上,双腿被分开坐在皮质的冰凉凳子上。

—————————————一辆车开过去了,可惜不过审核—————————————

第二天我感觉到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蹭着我的脸,一睁眼,是顺儿。他从邻居那里找回了顺东多利。他知道了这是我的恶作剧。但是这太恶劣了,我伤了他的心。他认为我在这次“家暴”后不会原谅他,他也不能原谅一个一次次不断地突破底线的人。

我在以后的很多天里都见不到他,我们都不愿意说话,都是很有自尊心的人,这件事情上没人错,也没人对。我觉得没必要道歉,他觉得没必要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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