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3.18自我反思
昨天,我才知道,我可能是拥有着ADHD大脑,其实也没什么,全国有ADHD大脑的人超过上亿人。什么是ADHD大脑?ADHD大脑能随时发现新鲜事物、不断往外冒想法、创造力强、想象力难以遏制、注意力过剩,这些是特长也是麻烦。简单来说,ADHD大脑可以用一个词概括:“敏感” 回想起从小到大干过的傻缺事,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即使是通过阅读理解提高认知后的近期,我的情绪也在被一些突发的事情所牵动。前天在精英日课了解到APT和ANT两个我们容易陷入的状态——自动积极想法与自动消极想法,这几年来好像我不断的陷入这两个状态中,摇摆不定。 现在看来,这个状态好像是从2020年开始的,对,就是疫情被隔离的时候。在此之前我对世界并没有什么认知,也没有什么价值观,正是因为疫情,我才真正意识到:我们个体的美好生活实在是太脆弱了,一个滚落在地上的钢珠、一个漂浮在空中的细菌,都可能摧毁个体、家庭。我也开始意识到,作为一个混了十来年的学生,可能并不会考上什么好学校,在当时我被灌输的价值观中,没考上好学校意味着人生的毁灭。我开始有了自动消极想法。 高二升高三那个暑假,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我迷上了一种信仰,一种不分种族,不分国家的信仰——共产主义。我主动去了解了巴黎公社运动、苏联、南斯拉夫的历史,那段时间我存在着自命不凡的狂妄——我居然妄想我能改变世界格局!以至于我对高考不屑一顾,想着自己能短期大量提分。 于是 在高三的一整年里,我的生活充满了撕裂感:有时我感觉失落,迷失在成绩的收效甚微上;有时又好高骛远,认为这些都不算什么,下一次我一定可以让所有人震惊… 直到高考打了我的脸。 这两天猛然发现:从疫情开始,我其实都活在一种焦虑之中——“我为什么今天又 刷视频\玩手机\晚睡 了?我怎么又在浪费时间啊!” 这应该是我后来心态崩溃的主要原因。 即使是三天前,我同样有这种感觉,直到昨天问了自己几个问题: 1.焦虑有用吗?能改变什么吗? 2.我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机器?为什么把自己看成机器,整天压着自己? 其实有些问题可能不需要答案。 过去的几年里,我会因为自己浪费了放学回家后的时间而懊悔。现在,我问自己:“什么叫浪费时间?” 我并不是机器,可以一直不停止的工作;我也不是天才,拥有着常人没有的能力;我是我自己!对我来说,时间,要么用在成长,要么用在放松,除此之外才叫浪费。让自己开心叫什么浪费时间?!对此,我高中时期夜晚的emo还真就是浪费时间。 我好像理解了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最有名的那段话: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 对啊,我为什么要悔恨自己的放松时光?那种衡水式的极端教育本身就不应该存在!这些压榨自己生活休息时间的观念本身就是强加给我们的!我不应该带着这样的枷锁在我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很多时候我们的迷惘与情绪都是在自身被强加了观念的前提下才产生的,在这种观念下成长,如果达到了世俗意义上的成功那自然是好的,但我们大多数人终归平庸。于是,痛苦自然而然就被创造出来了。 从前,我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怨念,抱怨着世事的不公,感叹着自己的无力,痛苦诉说着自己的经历。 如今,我可以自豪的说:我爱这个世界,我很幸运,我如今所了解的一切,起始于很大的机缘巧合,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自己好一点,爱自己。我可能还是会或多或少的抱怨,但作为一个长期主义者,我相信,一切都会更好。 还记得今年寒假的最后一天,我一个人走在街上,耳机里播放着听书《在路上》:在混乱而亢奋、真挚而疯狂的旅程中,流浪汉、农民、工人、少数族裔身处“黄金时代”,应许的“美国梦”却被淹没在幻想与泡沫中。萨尔与迪安纵情于爵士乐和性爱,开启了通往体验生命以及无限可能的那扇大门。他们尽情地燃烧自我与探索世界,追寻生命的真义和灵魂的自由。 书还没有听完,我的脑海里已经涌现出三年前很喜欢的一首歌《请把我在路上叫醒》: 有时我会唱着快乐的歌谣 给那些同样孤独的朋友 不知唱过多少旋律与诗篇 不知挨过多少冷眼和嘲笑 只记得每次都会对朋友说 没关系兄弟一切都会更好 所以朋友 别忘了 真的别忘了 也请把我在路上叫醒 从此以后 我还还想用力奔跑 怀着赤子般的骄傲 我很幸运,能够在沟通交往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反思自己的过去。 愿你我不再敏感,摆脱ADHD,摆脱被强加的观念,爱自己,为自己而活一次。让自己开心并不是在浪费时间! 要么做一件从开始就热爱终生的事情,要么学会喜欢上你做的事情,逐渐培养自己的兴趣,直至变成热爱,而成功就水到渠成。 相信我,你并不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