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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渣翻 《帝国骑士》(十一)

2023-06-02 23:46 作者:莫名其妙的压力  | 我要投稿


牺牲


跑向山区的过程是快速而无情的。巴道夫的两名骑士为守住一个狭窄的隘口于不久前阵亡,而我们其余人得以继续跑上山。成群的空中捕食者涌向我们,但大量的伐木枪火力和凶猛的收割者锋刃暂时抵挡住了它们。

 

在我们身后,维卡拉已化作一片原子废土,宛若充满火焰和辐射的沸腾噩梦。一股浓厚的闪电烟雾从被摧毁的锻造神殿中呼啸而上。

 

围绕着它的虫群变成了灰烬,即使是那些幸存者也花了宝贵的几分钟在混乱中挣扎。

 

在这几分钟里,我们有可能求得一线生机。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大约一半的维卡拉修道院的后代还在我们身边。雷姆·巴托姆对着那些坐在侧面冒烟、履带布满几丁质尖刺的受损车辆上的年轻人大喊大叫。许多后代受了重伤,但当巴托姆和另一位修道士把他们拖上受损最小的卡车和运输工具时,他们没有抱怨。

 

山腰上,隼影骑士的大炮炸出的出口远不足以容纳帝国指挥车,但我们的战炮在轰隆隆的岩石爆炸声中正把它炸得更宽。碎石在雷鸣般的崩塌中从山体坠落。

 

“它的宏炮一击便能扩大洞口,”忒茹斯说,他的装甲后部冒着浓烟,排气口散发出樱桃红光,动力设备面临灾难性熔毁的危险。

 

“风险太大了,”巴道夫一边说,一边用他的收割者铲开巨石。

 

巴道夫可能是对的,但我想知道,是否值得冒这个风险,来让这个缺口更快地扩大。过了可能只有几分钟,但感觉像是几个小时,入口终于被清理干净,帝国指挥车可以进入。

 

“必须赶快,”巴道夫带领他的骑士绕过正在向下进入洞穴的帝国指挥车身后。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地平线上出现了蜘蛛状的庞然大物。

 

泰坦级生物杀手,有着巨大的几丁质长腿,成千上万的幼崽紧攥在它们膨胀的肚子上。生物质能量在生物的巨腿间和凸缘颚中闪烁。毒素在淌着体液的括约肌炮内阴燃。带刺的舌头抽打着空气。

 

骑士是一种强大的战争机器,但即使如此也无法与这样一头天灾般的骇人生物引擎相抗衡。

 

“是的,”我说。“得快点。”


 

 

我们再次陷入黑暗之中,沿着地下铁路网络返回冯德拉克普莱姆。宏炮打出的临别炮摧毁了我们身后的入口。

 

现在没什么能妨碍我们了。

 

自我们又下到死气沉沉的隧道内,已过去十个小时。之前我们沿着地图上的路线前往维卡拉,走得很顺利。尽管我们前进道路上的不确定性已经消除,但那些被困在这里的人所遭受的痛苦并没有减轻恐惧。

 

当隧道被封锁以阻挡泰伦时,被火熏黑的墙壁上仍然回荡着那些被困在隧道里的人的尖叫声。死者遍地,有的死在他们的车里,或者摊开四肢抓挠着岩石,徒劳地希望能够逃离。

 

没有必要在被遗弃的车辆中寻找缝隙通过。维利的帝国指挥车以其巨大的重量碾过了它们。

 

“原谅我们吧,”我说,金属被压碎时的尖锐噪声如同骨头和肌腱断裂的声音。

 

巴道夫和我在隧道内带头前进,来自帝国指挥车悬崖般的车头的巨大弧形灯光刺破了前方的黑暗。我们战甲的影子在面前铺展开来。

 

湿气泪水般滴在我的顶盖上。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鸟卜仪上。肉眼只能看到大片的阴影,有太多的地方可以隐藏。我机械地移动,尽可能快地驱动我的骑士前进,同时又不把我们的同伴抛在后面。

 

战甲的前主人们的喧嚣越发让人痛苦。暂时摆脱他们是件好事。直到他们在我灵魂里留下的空虚迫使我再次与他们连接。

 

我只想离开这该死的隧道。

 

我想回到科迪利娅身边。

 

我所走的每一步,走过的每一个转弯,每一条让我更接近冯德拉克的通道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当鸟卜仪证实了我现在的亲眼所见时,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我们到达了最宽敞的隧道处,这是通往地表的主干道。那是我在远处看到的一个小光点吗?还是仅仅是一厢情愿地想象我们已经达到了我们的起点?

 

鸟卜仪尖声发出警告,我的视野蒙上了红光面纱。

 

叽叽喳喳的虫群挤满了墙壁两侧,从我们周围破碎的通风口和管道中倾泻而出。

 

无数坚硬的甲壳和球根状的无毛头颅上反射着亮光。无数肢体在分泌出的体液中显得湿润。锋利的爪子在光线中闪闪发亮。

 

我看到了牙齿和宝石般的黑眼。

 

它们的尖牙刮过岩石,成群结队地跳向帝国指挥车的舱顶和侧翼。更多的则是如捕食者般蹲伏在地。难以计数。

 

他们发出嘶鸣和尖啸,用黑色的舌头品尝着空气。

 

我的警告叫出了这些怪物的名字。

 

“基因窃取者 !”

 

 


当连接插头插入脊柱端口时,马尔科姆打了个寒颤。他感到一股力量涌向四肢,他眨了眨眼睛,因为他的许多装甲系统增强了他的视力。

 

Verdus Ferrox变成了掩体和陷阱,一个有攻击通道、集结点和杀戮区的战场。

 

罗兰德留给他的骑士们恢复了活力,聚集在他身边,每一台骑士都在屈伸扭动,仿佛人与机器无缝结合在了一起。詹姆·盖拉特迈出了第一步,如典型的年轻小伙那般。

 

伊诺克和西卢斯等着他。斯戴芬举起他的收割者,它的锯齿在期待着一场战斗。

 

如果事情没有按计划进行可能会如他所愿。

 

马尔科姆不想流血,但他做好了准备。

 

法瑞蒙德坐在他那台匆匆修好的骑士的顶盖上,他的动作有点太慢了,马尔科姆心生不满。

 

“我应该命令你留在后面,”马尔科姆说。

 

“可以试试,”法瑞蒙德反唇相讥。

 

“如果这事搞砸了,我们至少得有一个人活下来。”

 

“你认为会吗?”盖拉特问。

 

“很有可能,但如果卡德穆斯想变得真正的伟大,就必须这么做。”

 

“那我们开始吧,”盖拉特说。

 

马尔科姆点了点头,带领他的骑士穿过Verdus Ferrox。

 

圣物守护者在他面前四散离去,他漫不经心地纳闷为什么塞克斯顿没有监督维修工作。

 

在骑士们的带领下,马尔科姆来到了废弃神殿的大门。大门隆隆地打开了,马尔科姆看到女人们在门的另一边集合,便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科迪利娅夫人站在他们的前面,艾卡捷琳娜和爱莲娜站在两边。卡西娅把书紧紧抱在胸前,低着头,跟在罗兰德妻子的身后。

 

科迪莉娅向前迈了一步,她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神色。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问。

 

马尔科姆把他的骑士战甲往下一倾,直到他的头刚过科迪莉娅的头顶。她抬起头,毫无畏惧地看着他。

 

面对一个如此矮小的人,一个他可以毫不费力地碾压的人,他直到最近才注意到科迪莉娅的力量和冷酷的算计。

 

“我知道你tmd有多正确,”他说。

 

“一旦你走上了这条路,就无法回头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科迪莉娅夫人。”马尔科姆说。“迄今为止,你应该了解我的事了。”

 

 


“战斗炮,”我说。

 

这个命令激活了一个红环状杀戮准星。目标太多了。鸟卜仪很难找到一个解决方案。我无视它,不瞄准就开火。

 

后坐力反馈震动着我的手臂。感觉很不错。

 

两发炮弹在基因窃取者中爆炸。我一次又一次地开火,试着清出一条路来,但那里有太多快速移动的猛兽。

 

巴道夫出现在我身边。他的骑士将自己的武器添加到弹幕中。越来越多的猛兽逼近了。伐木枪和战斗炮的火力猛烈地向我们队伍的前方倾泻。

 

但不久后它们便出现在我们中间。

 

那些足以蔑视战甲厚度的利爪撕扯着我的腿部护甲。疼痛遍及全身,我抑制住尖叫。它们像参加突击训练的白盾那样爬上我的身体。

 

我用大炮碾碎了一些。我的圣物之刃将它们砍了下来。无论左右。在隧道的范围内,利刃的轰鸣声被放大了十倍。

 

我踩碎了脚下的异形生物,感受到它们身体的崩裂。

 

帝国指挥车的定点防御炮不加选择地扫射着整个隧道。维利贤者知道他的武器对我们的战甲只能造成很小的伤害但对基因窃取者来说却是致命的(高攻脆皮的鸡贼)。

 

我失去了对战况的掌控,态势感知也完全丧失,我蹒跚着穿过隧道,几十只基因窃取者紧紧抓住我的战甲。什么东西撞到了我的腿,使我单膝跪在一个废弃的油罐车车队中,并撞开了最近的一辆。粘液喷涌而出,我猛地站起将基因窃取者从甲壳上甩出。

 

忒茹斯像着了魔一样地战斗着,他那残破的链锯剑以惊人的技巧劈砍着那些尖啸的杀手。他的骑士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和精准度移动。

 

阿克蒂斯·巴道夫和他的骑士们在奋战,仍然履行着他们保护帝国指挥车的职责。卡德穆斯家族在向我靠拢,我们将骑士围成一圈作战,人数比开始为大贤者奇拉诺执行任务时少了许多。

 

罗德里克用他的伐木枪咔嗒作响地把猛兽从我腿上剥下。威廉和安东尼斯加入了我们的战圈,发射战斗炮和热能矛。

 

又一名骑士的生物信号消失了。

 

我的鸟卜仪过于拥挤,我看不见谁死了。

 

这条隧道是由黑暗与光明交织成的梦魇。异形打碎了维利的机械巨兽上的大型弧光灯。在我们为生存而战的时候,只有骑士的探灯灯光在飞旋、起伏。

 

更多的基因窃取者正从墙壁的裂缝和内部管道系统中奔腾而出。我看到有一小撮敌人被来自快速移动的三辆cargo-8s的水平火力消灭了。

 

最后一批后代们还活着。

 

我看到雷姆·巴托姆坐在一辆肯定无法正常运行的汽车的后面,更不用说带领其他人穿过充满战斗残骸的隧道了。

 

他抬头看向我的骑士,我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了。

 

我想对他大喊,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络方式。我没有费心在我们之间建立音阵协议,我以为他和他的手下在我们到达山区之前就会全灭。

 

我真傲慢。这是对凡人的英勇的蔑视。我阻止不了他,所以我做了次优选择。我尊重这次最崇高的牺牲。

 

“全体骑士,”我说。“做好冲击准备。”

 


大贤者奇拉诺已经习惯了骑士家族的傲慢无礼,尤其是卡德穆斯,但是从一个区区骑士配偶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要求实在过于离谱。

 

他站在锻造神殿正门中央的看台上,俯视着眼前的景象——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简直就是叛乱。

 

“澄清:这是在开玩笑吗?”

 

卡德穆斯家族的科迪莉娅夫人朝他喊道:“这绝不是开玩笑。”罗兰德男爵的夫人站在一群卡德穆斯骑士和他们的妻子旁。

 

要不是她的要求如此严肃,他一定会放声大笑。

 

“简直无法无天,”奇拉诺说。

 

“我想见内莫尼克斯修士。”

 

“谁?”

 

“内莫尼克斯修士,”科迪莉娅说。“你的猎犬。你派去的想把卡德穆斯重新置于火星控制之下的修士。”

 

“我的锻造神殿里没有这样的修士,”奇拉诺说,他很乐意肯定这个女人已经疯了。“是的,我是请求数据监管者们派一个修士过来,但他没能到达冯德拉克。”

 

“你知道的,大贤者,我认为你是真的相信这一点,”科迪莉娅说。“所以你和卡德穆斯家族一样,都是被他操纵的受害者。”

 

“科迪利娅夫人,你认为,如果我的锻造神殿里有一个未登记的修士,我会不知道吗?”

 

“我想也许你知道,但你忘了。”

 

“我的神经强化装置不会忘记任何事情。”

 

“我知道他在你的锻造神殿里,”科迪莉娅说着,拉着一个身穿僧袍的人走上前来。“对你来说,装配者塞克斯顿可能只是一名圣物守护者,但他在找东西的时候相当聪明细致。”

 

“科迪利娅夫人,我向你保证——”

 

“闭嘴,我还没说完呢,”科迪利娅夫人说。“内莫尼克斯修士非常善于抹除他的存在,并扭曲模糊机器的运行和依赖机器之人的记忆。但是当你知道要找什么,或者更确切地说,要找有什么缺失的时候,找到一个认为自己找不到的人其实很简单。”

 

奇拉诺恼怒地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科迪莉娅夫人。我可没有时间玩猜谜和胡闹。”

 

罗兰德男爵的妻子叹了口气,举起一只手。“这很简单,大贤者。要么你把门打开,要么我就让马尔科姆爵士和他的骑士们把它们送上天。”

 

她对他的锻造神殿的暴力威胁吓坏了奇拉诺,但他不打算被她牵着走。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科迪利娅夫人的威胁,大门内里传来齿轮碰撞的咔哒声和巨大的齿轮运转时的沉闷声响。大门裂作两半,开始以一种沉重而庄严的动作向外摆动。

 

“你做了什么?”奇拉诺问道,他被这种粗暴的闯入吓坏了。“这违反了二元圣徒所规定的机械教的基本权利!”

 

“不是我,”科迪莉娅说,这时骑士们举着武器从敞开的大门走了进来。“我想你会发现,刚刚是内莫尼克斯修士让我们进去的。”

 



后代的卡车冲向抛锚的油罐车车队。油罐车组处于安全视野范围内,这时岩石坠落,不知从何而来,封锁了隧道,也宣告了他们的厄运。

 

雷姆·巴托姆站在后货舱里。他的肩膀上紧紧地绑着一把外形奇特的武器,一把有着圆锥形枪管和一个盘绕式磁力加速器的武器。我认出它是马克35麦格纳型等离子枪(玩过暗潮的应该知道啥样)。巴托姆以一名老兵的沉着处理着它。

 

骑士们看到了我所看到的,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巴托姆的等离子枪射出两束蓝白色光焰。速度太快,眼睛看不清,第一次攻击落在我被迫跪在地上时撞开的油罐车上。第二次击穿了后面的油罐车的装甲外壳。

 

里面的钷素被点燃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随着数万升挥发性燃料凝胶爆炸,黑暗被彻底驱散。爆炸瞬间蒸发了巴托姆的座驾,一团翻滚的加压火球在震天咆哮中充满了隧道。

 

灼热的热量充斥了我的战甲的座舱。可怕且难以忍受的高温,熔断了许多精密的控制系统。我感到手臂的皮肤在机械王座的金属安全带上灼烧。

 

我能感受到被大火灼烧的痛苦,但我会活下来的。

 

基因窃取者则根本没有任何保护。

 

我看到它们被点燃,翻腾的火焰云把它们烧成油腻的残渣洒在我的顶盖上。火焰呼啸着穿过隧道,燃烧着我们战甲上的印记,让我们变得大同小异。家族旗帜和战旗被烧成灰烬,我们的武器在弹药箱和燃料罐爆炸的瞬间变得毫无用处。

 

这种痛苦令人难以忍受,但尚能幸存。

 

我听到异形的尖叫声盖过了烈火的咆哮。就像在放大镜镜头下燃烧的昆虫或者肚子被撕开的突变体,哭喊着迎来终结。

 

温度持续上升,隧道的限制增强了这片地狱的力量。我把战甲转向来自头顶的光亮处,并穿过翻滚的火焰云。

 

“向我靠拢!”我通过音阵大喊道。战甲里的热量刺痛了我的喉咙。我几乎不能呼吸,我只能希望我的和隼影的骑士们能听到命令。

 

由于封锁在帝国指挥车内,维利贤者和他的修士们将不会受到蔓延到隧道深处的大火的影响。如果有其他异形生物跟随我们进入隧道,它将遭到猛烈的攻击。

 

我步履蹒跚地穿过地狱般的烈焰。我走出的每一步都算是一次胜利。

 

我的战甲太热了。

 

我的视野一片模糊。汗水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包裹着我。

 

我继续前进。

 

在油罐车爆炸的瞬间,所有的鸟卜仪和外部感应设备都失灵了。我已不知道我离地面还有多远。

 

当我爬上隧道的围栏斜坡时,菱形的日光变得越来越大。我几乎能感觉到寒冷、清新的空气被拉入地下网络。我打开舱盖,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当地面的寒意接触到我的皮肤时,我倒吸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很痛苦,但也很受欢迎。我的眼睛生疼,我眨着眼睛抹去刺痛的泪水。

 

我看到一道模糊、棱角分明的轮廓出现在隧道口,我知道我们已经得以逃脱。

 

“格雷果爵士?”我说。“马丁爵士?”

 

我留下来看守入口的两个骑士都没回应,但我并不感到惊讶。我的许多战甲系统都被损坏或摧毁了,我能保持直立就是一个奇迹,更不用说保持指挥和控制了。

 

我继续前进,这个身影在我面前消失了。

 

不是格雷果爵士。

 

也不是马丁爵士。

 

利卡特跃向我敞开的舱顶。它的腿猛烈地撞上了我的胸口,快速抽动的长爪、肌肉发达的肉钩戳进了我的护甲。触角状的下颚向外极致伸展,露出伸向四面八方的毒牙。

 

我动弹不得,避无可避。

 

螳螂般的爪子像镰刀一样刺向我的胸膛。

 

在刺穿我之前,一段焦钢截住了它们。

 

断裂的链刃锯齿从我的头顶上方发出响指般的咆哮。

 

收割者扭动切割,撕裂了利卡特的手臂。这个生物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利卡特奋力躲避,嵌在我护甲上的肉钩松开了。

 

它还不够快。

 

忒茹斯抽回他的剑,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把野兽劈成两半。异形的血在行刑时爆散开来,将我浸透在不洁的内脏里。

 

被切开的两半肉体从我的战甲上坠落。粉红色的湿润筋腱绳仍在我的舱顶上晃来晃去。

 

阿克蒂斯·巴道夫出现在我身边,用他那熔化、报废的战斗炮残骸刮掉了利卡特的残躯。我的座舱的金属整流罩上还嵌着许多软骨钩。

 

“我告诉过你有什么在跟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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