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与死亡2》-第八部分-第7节 有利位置

阿巴顿花了或许一个小时的时间杀死了怀言者和旗舰上的船员。他们来到他的位置，疯狂地咆哮着。他认识他们中的一些人，认得面孔和名字，他们都为牧狼神宫廷服务了很久。他们都是优秀、可靠的人，很好地为复仇之魂服务。他不知道他们发疯的原因，但在他看来，这是一种完全的可怜的恐惧，比他所见过的任何凡人表现出来的都要可怕。在某种程度上，这种恐惧甚至超过了他和他的同类在对手中激起的恐惧。事实上，它使它黯然失色，因为发疯的士兵可以完全清楚地看到他们正在向什么方向前进，然而他们无视了阿斯塔特通常带来的超人的恐惧。不管他们看到了什么，它都使他们对他们以前的厌恶界限失去了感觉。 绝对的恐惧使他们无所畏惧。牧狼神亲卫里的人冲到阿巴顿的阵线上，尖叫着，抓着喉咙，吐着口水。杀死他们很容易，阿巴顿的人对此并不感到骄傲或满足。 怀言者是一个更明显的问题。他们和周围的人一样被恐惧蒙蔽了双眼，但他们是阿斯塔特，有着阿斯塔特的盔甲，阿斯塔特的武器和阿斯塔特的力量。阻止他们的前进需要阿巴顿的部下付出更多的代价。洛加的儿子们在军事上从来都不能和十六军团相提并论，他们以前拥有的战斗技巧已经完全屈服于精神错乱。然而，他们仍然是阿斯塔特，他们的阿斯塔特的力量，疯狂和过度紧张，使他们更难以阻止，并有能力杀死阿巴顿的战斗兄弟。 当战斗开始时，阿巴顿考虑将他的部下撤退到旗舰舰桥方便防守，并将他的攻击者挡在外面。几分钟后，很明显，这群疯子，无论是人类还是超人，都不是来杀荷鲁斯之子的。阿巴顿和他的部下刚刚只是恰巧步入了疯狂踩踏的道路。这些被恐惧击中的群体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进入舰桥，而荷鲁斯之子们只是一个障碍。 当他战斗的时候，阿巴顿想知道他那些精神错乱的对手在那破碎的、石化的景观中看到了什么，让他们认为复仇之魂提供了任何避难所。他对这艘旗舰已经看得够多了，知道外面的情况和这里一样危险 此外，舰桥也没有给他提供庇护所。如果赛卡的终结者能撬开大舱门，那么洛加的铁骑也能轻而易举地把它打开。战术上的撤退将把他推入一系列漫长的防御性撤退，迫使他的部下从原路返回。 阿巴顿不准备让步。走回头路并不能帮他找到他的父亲。没有必要主动退让，他让支援部队从舰桥空间推进到那片被折磨、分裂的土地。 “你的命令?”赛卡带着他的加斯特林向前问道。 “净化他们。”阿巴顿回答。 从那以后，它一直是屠杀。荷鲁斯之子的小队从舰桥舱口的据点向前推进，小心翼翼地从两侧夹击，精确而严谨地工作，创造了一个新月形的击退阵型，以阻止猛攻。怀言者，夹杂着嚎叫的卫兵，形成了一个混乱的，毫无组织的冲锋，试图冲破十六军团的阵线。倒下的人的尸体开始堆积起来，怀言者和打碎的卫兵纠缠在一起，逐渐杂乱的堆成了山，荷鲁斯之子可以利用这些山作为掩护，慢慢扩大他们的防线边缘。 这似乎毫无意义。洛加的儿子们只是匆匆进入视野，冲向阿巴顿的部队，挥舞着他们的剑，或者不考虑瞄准就开火。他们直接冲进十六军团的封锁区，迎接他们的是爆弹和离子束。他们在距离阵线很近的地方被打倒了。要阻止一些更大的家伙，通常需要两到三发爆弹。而他们的数量似乎源源不断。每次有一个延迟或停顿，阿巴顿认为他们已经完成了，疯狂的洪流减弱了。然后更多的人出现了，他们像一群衣衫褴褛的暴徒一样冲出成堆的瓦砾，持续不断的射击又开始了。 阿巴顿开始考虑弹药供应。现在看来，完全有可能的是，在他的队伍弹药耗尽之后，那些看似数不清的怀言者仍会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不顾巴拉夏的反对，阿巴顿带着一个小队从战线上冲出来，快速前进以清理最近的地形，这是一段长而弯曲的岩石混凝土和隆起的地面，在左翼约200米处形成了一个低矮的山脊和小山。阿巴顿没有工作鸟卜仪或感觉器，山脊虽然与远处的架空山脉相比显得微不足道，但却是附近最高的地形。他希望占据有利位置。他需要更全面的了解才能做出评估。从山脊上，他可以观察到几公里的范围，并估计接近的怀言者人数，而不是等待他们出现在射击距离内。 它变得很难前进。雨越来越大了，被没有方向的风搅得团团乱转。在他右边持续不断的战斗的噼里啪啦声中，阿巴顿可以听到一个重复的轰隆声。轰鸣声可能是狂风的呼啸声和暴风雨的雷鸣声，但不知怎的，它给人的感觉不止于此，它是一种更响亮但更遥远的声音，是巨大的撞击声，就像一只巨锤反复撞击一个巨大的铁砧。这听起来像是世界末日的一场战斗，一个神在遥远的地方与另一个神战斗，神的武器与神的盔甲碰撞。他试图不去想它。 山脊是不稳定的地面向上折叠和扭曲的地方，是一个凹凸不平的脊椎。洛加的儿子们和牧狼神宫廷组成的暴民们蜂拥而至，加入了下面的冲锋队伍，而阿巴顿的小队，几次被迫用刀片和近距离射击进行近距离的混战。再一次，给人的印象是，他们就像山脊本身一样，只是挡在路上，他们正试图越过被恐惧和绝望所主导的、无法改变方向的大逃亡。他开始在踩踏事件中看到旗舰上的非战斗人员和低级维修人员。 他也杀了他们，因为即使是手无寸铁的装填工和维修人员也转向他，艰难的试图通过他们。 他的剑被血浸湿，他的盔甲被雨水浸湿。一个怀言者，一个阿克拉加尔的兄弟，跌跌撞撞地穿过他的道路，挥舞着一把砍刀斧向他发出气喘吁吁的尖叫。阿巴顿朝他的脸开了一枪，然后把他的尸体从山脊的碎石坡上踢了下去。从背后的一击把他打翻在地。当他翻滚起来时，他看到了一个 雕刻着星辰的终结者盔甲，它的盔甲上刻蚀着洛加的经文，乌尔诺克勇敢地试图把他赶走，并保护他的第一连长。 失去了耐心，阿巴顿全力协助乌尔诺克。他在近距离内将一发爆弹打入怀言者的喉部镀层中。巨大的盔甲顶住了，但爆炸使巨大的杀手向后颤抖，让乌尔诺克迅速准确地将他的剑穿过腋窝的防御。血似乎从终结者身上涌出，从它上半身的接缝处和关节处喷涌而出，但乌尔诺克的刀刃被卡住了，怀言者的重型砍刀斧的刀刃砍向他，正是这把长斧在阿巴顿的盔甲后面留下了凹痕。 阿巴顿把剑插进终结者的脖子的另一边，扭动着，挖开了内部的密封。阿巴顿和乌尔诺克一同，从两边拉，把终结者向后推到，摩擦和刮擦他们卡住的刀片，打开盔甲，扩大伤口。当怀言者倒下时，血从每一道裂缝中滴落下来，他几乎把他们两个都带走了。 阿巴顿扶住乌尔诺克，沉重的尸体翻滚着滑下，然后叫来他的其他部下。他们继续他们的前进。阿巴顿可以听到巴拉夏的声音，断断续续，难以理解。 在山顶了，阿巴顿终于占据了有利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