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霸,挺好(2)】我叫琪亚娜,吃人嘴短的后果就是喜提红色小本本
我的名字叫琪亚娜·卡斯兰娜,是一名已经退役的女武神。第三次大崩坏结束后,我选择了离开天命回到圣芙蕾雅,继续完成我未完成的学业。我做出这个决定并不意味着我是多么好学的人,恰恰相反,我的归来只是因为一张小小的文凭证书。
本小姐芳龄二十,属于含苞已放但没授粉结不出果子的年纪,花枝招展,婀娜妩媚,自是花中第一流。
原本我最喜欢的人是芽衣,男人于我,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奈何命运弄人,生活不会如你所想,至少对我来说是的,某些原因导致我和芽衣终究是错过了,代替她的是一个男人,也是我的原上司,别人嘴里多么多么NB上了教科书的人物,但对我来说却只是一个成天跟我抢饭吃,唠叨我笨,见面就对我性骚扰,没点前辈风范的混蛋舰长。不!他就是个DD,打游戏特别苟的臭DD。
DD斩首!
虽然我是如此嫌弃他,但好歹是个男人,每天晚上洗洗还是挺人模人样的,正巧我的要求也不高,能用就行!唉,狗血悲催的旺旺冰人生我还没适应,我那热心热情热血的臭老爸却坐不住了,天天泪眼汪汪地在我面前晃,说:“闺女啊,你一天不结婚,爹地我就一天吃不好睡不香。你那老姐我是指望不上了,现在你就是卡斯兰娜家族官方指定的人口振兴人柱力,你得支愣起来啊,杠八类!”
说实话,虽然我很怀疑他的眼泪是通过什么途径流出来的,但是考虑到整天被一个老男人和白发萝莉双重夹击,也不是个办法,我只好狠狠心,决定开出请我大吃一顿的天价把我推销给舰长。
“我请你吃饭你就跟我去登记?”
我点头如捣蒜,心想便宜你这个大色狼了。
舰长撇撇嘴:“这你就不对了。我请你吃饭,你还要嫁给我,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哈?”
DD斩首!
…………
当天晚上,我和乖顺的像只羔羊的舰长一起来到了远近闻名的海上餐厅“不知那波浪”就餐。全场消费3XXXX,当然是由舰公子买单啦。
酒足饭饱后的我们聊起了结婚大事。
“你到底是真心想娶我还是迫于我爸和大姨妈的淫威就范?”
舰长把牙签扔进垃圾桶,说:“有区别吗?”
我黑着脸:“有,决定着你是被我打死还是打个半死的区别。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舰长无奈地耸耸肩:“我是真心的,因为我馋你的身子。”
我声音小的好像只有我能听见:“变态。”
舰长托着脸,真亏他的厚脸皮能说出这种带车轱辘印的画。
“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我只想睡你,其他人不行!”
此话初听粗俗,但却有些霸道听着还很悦耳是怎么回事?
我佯装镇静地道:“把自己lsp的属性说的那么清新脱俗,除了你也是没谁了。”
“我是个sp,但麻烦请把老字去掉,谢谢。”
我点头表示同意:“行吧,这关你过了。”
自从幼年时期臭老爸离开后,我就从来都不认为男人是可靠的,我觉得男人都是大猪蹄,虽不至于发展到厌男的程度,但不信任感也是存在的。我对男人的标准就是颜值不需要多帅,但要老实不准骗我,不准花心,还要会做饭舍得花时间投喂我好吃的,仅此而已。
海枯石烂的甜言蜜语在追的剧里听听就好,模板化的你侬我侬我不稀罕,一波三折的剧情也不要再找上我,姑奶奶那如花似玉的前二十年人生就当投了保险,从此以后我只想要安稳的平凡和不会把我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的恋人。
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同志们,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就像舰长话虽说的粗俗,但平凡走心,额,估计连下半身也走了一遭,也正因为如此出于本能的话让人一听就不是假的,他很了解我,知道哄其他女孩子的套路放在我身上不管用,我只想听真话,在珍珠里掺小珍珠的那种真话!
于是他对症下药,效果反响非凡。
我托着下巴说道:“明天准备好证件,咱们去登记。”我那语气,就像霸道总裁说“女人,你不准拒绝我”一样轻松,啧啧,逼格拉满有没有!
“太晚啦!就今天!”舰长抬手看看表,话里话外比我还急不可耐。
“现在?”我有些彷徨,“婚姻所下班了吧。”
舰长挑挑眉:“没事,我预约了上门登记。”
他站起身,在我面前像座高耸的山峰般耸立着,逆着光,他向我递出手,仿佛他带着光向我而来。
今天是周六,因此我不用再回学校。我坐在通体油亮的斯达鲁320—黑月骑跑车里,目视着车外一俩俩过往车辆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们,唯恐我们与他产生一点摩擦。我很理解他们,恰如我能记住这俩车长的要脑细胞的名字也是因为舰长报出的那一串惊呆我下巴的价格。
一路扬尘,停在了我家的门院前。我让舰长在车里等我,自己一个人噔噔噔地跑上去拿户口本。家里空无一人,因此也让我有了可乘之机。并不是我怕臭老爸反对我们的婚事,他都去给人家当门神了,估计是巴不得我连夜就嫁走。我这是作为淑女的矜持,我要悄悄登记,然后吓死所有人,哈哈!
我记得我把身份证件放在电脑桌夹层里,谁想到还真让我找到了,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揣着那只销魂的小本本刚要出门,就在路过的试衣镜里看见了母亲大人,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母亲大人的照片。照片里是母亲大人正在掀开锅盖用勺子尝着汤汁的咸淡,夹杂着摇曳光影的午光打在她的身上,把人妻的幸福一同煮在锅里,喷香岁月。这张照片是臭老爸送给我的,为什么是这张他没说我也没问,或许是不想太尴尬吧。
我蹲下身看着画像里的她,照片里的母亲大人也在看着我,像是再问我的决定是否慎重。我托着脸跟母亲大人对视,在心里与她无声的交流:“他对我很好,母亲大人。放心吧,你女儿的魅力没几个女人的魅力能比得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关系,照片上的母亲大人睁开的眼睛明显柔和起来。
我站起身,打开挎包照着镜子补了下妆,随后美美的下了楼。
掐算着我花的时间比较长,进车的第一句话我就道歉:“没等烦吧,我稍微补了补妆。”
舰长摇摇头,他发动车:“我下车在附近逛了逛,你们家院子的古桐树味道还挺好闻的。”
我不无自豪地说:“那是,300年树龄呢,当初臭老爸买这个院子花的一大笔钱大部分都是它的身价。”
舰长转动着方向盘,语气中不无好奇:“我印象里齐格飞前辈不像有这种闲情雅致的人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估计是他年老人家清心寡欲想要与树为友了吧。”我把身份证件从包里掏出来,朝舰长晃了晃,“咱们去哪登记?”
舰长目不斜视:“我家。”
“啊?”
天哪,大晚上的让人家登门去给你登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官大一级压死人嘛……
“你别瞎想,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如果是你,也不想在自己登记这么重要的日子里,被三五成群的黑衣人像看犯人那样被警告不准随意走动吧。”
他嘴里说的黑衣人我知道,是负责保护他们这些天命高层出行安全的机构护卫司的人,我曾经在去大姨妈家的时候多次跟他们打过照面。怎么说呢,emmmm。都不是可以好好相处的角色。
想想也是,就冲着身边这位的重量级,出行有保镖暗中保护,手机通信是特别加密。就连刚才吃饭的餐厅估计都应该是事先给护卫司打过招呼,让人先到场进行排险布防。
我撇撇嘴:“你说说你老人家每次出行要浪费多少纳税人的钱,牌面是你们的,代价是别人的,稳赚不赔。”
舰长苦笑:“我也不想那么招摇啊,但没办法,在很多人看来,我活着对他们来说才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见状,我不耐烦的捂住耳朵:”好啦好啦,我不想听你念官场经。我也警告你,以后结婚也不准提,否则小心本姑奶奶沙包大的拳头。“
说完,我朝着舰长挥舞了几下我的拳头。
“好。”他轻声答应。
在接下来的路程里,他开着车,我找着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聊圣芙蕾雅的老师讲课还是那么枯燥,他聊最近又新学了一道菜改日做给我尝尝;我吐槽布洛妮娅做的阿拉哈托剧情好无聊,他谈希儿自从当了他的行政秘书后进步有多快;我问他最近工作累不累?他笑着说累不算是什么,感到充实就好。
一路上,我们聊着生活中的天南海北,但不缺席的是离得最近的彼此。他照顾着我的感受,凡是牵扯他工作的他要么绝口不提要么一句带过,没有了一个小时前半分在餐厅里对我的嫌弃。
我突然脑子一热问了他一句:“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会不会感到很累?”
我也不知道我问什么要在去结婚登记的路上脑子一抽问出这样没头没脑的夺命题,我想到了于是便脱口而出。
他缓缓打着方向,抽出间隙看了我一眼,或许是想用轻松的语气来回答,但思索良久还是很正经的回答我:“累,但这才哪到哪啊,至少你这个姑娘让我想付出精力去磨合,你很听话知错的就改,看见我不对的也口之心快。我们两个不是很合适的人,却在生活的泥泞里互相告知彼此各自的双向奔赴,我是觉得这样就好,有奔头,其他的就交给时间吧。你说呢?”
我呆呆地看着他。
他见我迟迟未会话,不无担心的又侧头看我几眼,表情冷淡可会说话的眼睛却无时无刻不在征询我的意见。
“阿舰。”我很少这么叫他。
“怎么了?”到达目的地,他把车停下。
你们男人一旦正经起来都那么帅吗?
……
红章郑重地盖在红彤彤的本子上,清脆的两下,两个有脑子有身体的人就要被整个社会视为应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的一对。在得到保障的同时又有那么一丝丝荒唐,两个人的一辈子竟然只换了两声响。
想想好亏啊!
结婚认证的过程进行得很顺利。交钱的时候,舰长正在掏钱夹,婚证所的所长和副所长受宠若惊地连忙起身,就差喊出来:“不用不用,舰长先生这是我们分内的事。”
舰长笑道:“收钱也是你们分内的事,收好。”
我看着那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这钱是烫人的芋头,让另一方接。
我在内心叹口气,结婚登记,给证收费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给钱都不要,这怕不是两个傻子!
我上前拍了一张二十元大钞,嘿嘿笑道:“这次,这次我请客吧。饭是他请的,我不能白占人便宜不是?”
我的内心独白是:“两位快点收钱走人好嘛,这么晚了,我们也很忙的。”
婚证所所长员看了看舰长,估计是觉得再拒绝就不像话了,伸手接过我那二十元新维也纳币大钞。
许多年后,面对一男一女两个小屁孩对某人的无脑崇拜,我会愤慨地教育他们:“你们爸有什么了不起的,结婚登记的时候还不是我掏的钱……”
……
三层的复式湖边别墅又只剩下我和舰长两个人后,我拿着两个红本本深呼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好草率啊,我的一辈子就这样送给你了……”
舰长鄙夷地瞥了我一眼,毫不留情地说道:“要不我们再聊聊‘第一次’的那个晚上。”
我哂然一笑:“那算了,比这更草率。”
舰长也不反驳我,转身上楼,一边走一边说道:“洗澡,睡觉,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我像个尾巴一样跟在他的身后,心想可不是嘛。
……
一番云雨后,舰长像个小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非得让我配合着他的吸咬晃动着胸部。
一番云雨后,舰长像个小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非得让我配合着他的吸咬晃动着胸部。
刚开始我还能纵容他一小会,但没多久我就累了,我推开他:“你都多大了?幼不幼稚!”
他眨巴眨巴眼睛,回了我一句:“英雄不问出路,幼稚不分岁数,琪亚娜你不懂。”说完,他就死乞白赖又钻回我的怀里,不肯放过我的胸。我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只好依了他,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力气。
"老婆,你的皮肤真好。"他边占着我的便宜边夸赞道。
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应了他一声:"那是。"
"这么嫩,跟剥鸡蛋壳似的,摸起来手感超级好。"
他又开始了。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他喜欢玩这招,所以每次他对我使坏时,我都能及时反应过来。
果然,我刚翻完白眼,他就用双臂撑着床,把我压在身下。
我伸出食指:“最后一次。然后睡觉。”
"好!"他乖巧地点头,然后俯身袭来,眼里除了我再无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