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的戴森球（46）：七七的条件
空上前一步，在钟离耳边悄悄问道：“阁下和岩神是什么关系？”
“你这人好生奇怪，没事问什么岩神？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关系，那就是，我也是帝君治下的一个璃月人而已。”
空不肯死心，继续问道：“来之前我见过巴巴托斯，他……”
话音未落，茶馆范老板就在戏台子上高喊：“云先生马上就登台了，大家注意啦！”
钟离笑着对空说道：“好好看看云先生的表演吧！”
“喂，别想岔开话题！”空想继续逼问钟离，这时戏台上突然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女声，激动情绪溢于言表：“请问那位金发少年，是荣誉骑士吗？！”
都喊到自己了，空只好转过头：“不错，云堇小姐，我就是蒙德荣誉骑士，空。”
令他大感意外的是，云堇竟然戏都不唱了，直接从台子上小跑下来，拉住他胳膊就问：“我对你可是景仰已久，能给我签个名吗！”
旁边戏迷见到美丽的云堇竟然对着蒙德荣誉骑士大放少女心，顿时乱成一团，有的哀嚎此生无望，有人怒斥空不守男道，还有人哭喊着让云先生看看自己，一时间空旁边挤了一堆人，范老板喊了好几声也没用，而钟离这家伙……“居然趁乱溜走了！派蒙你怎么不帮我看一下！”
派蒙叫屈道：“这家伙溜得比温迪都快，我也没看着啊！”
好吧，钟离以后再找，现在先把云堇打发掉！空顺手拿出一支钢笔，在云堇的戏服上签了名，“云先生，希望以后还能相见。”他干巴巴地对云堇说道，又引来一阵尖叫。
……
经过一番调查，空痛心地接受了云堇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没什么家业所以买不起公债的事实，然后带着满身脂粉气回到了往生堂，想要弄走七七——现在他在璃月也无事可做，不如直接给七七洗个脑，强行带回蒙德算了。
“你不是还要谈电气石矿的事情？”在路上派蒙好奇地问道，空摇摇手：“等我回去把矿业公司再扩大一些，解决一批蒙德就业岗位后，再让刻晴这号人来参与也来得及！”
“你是想先解决蒙德的问题？”
“对，这段时间都是蒙德在出人出力地帮我，总不能有点起色就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吧？”当然，这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伊卡洛斯正在催他：“我们还有很多生产计划，包括能量矩阵。”
“老伊啊，我知道你很想恢复身体，但是提瓦特人要能量矩阵干嘛，烧吗？没有应用场景好吧！”现在他和伊卡洛斯也算熟了，称谓都随便了很多。
“当然有应用场景，电磁矩阵只能开启有限的技术，想要开启更高级的技术，就要加入能量矩阵，或者升级矩阵研究站，通入高能石墨以及氢气。”
“你给他们的电磁学都足够他们消化一阵子了，贸贸然开启‘二阶科技’，他们也用不上啊？你不也说过吗，过于超前的科技，往往会带来灾难。”
“我说能用就能用。”伊卡洛斯依旧淡淡地说道，“将电磁矩阵和能量矩阵合起来，可以造出更强的耕地机核心，你把以前的遗迹守卫残骸都收集起来，拼凑出能用的耕地机，再装上重编程后的新核心，自然就是合用的战争机器。没人讨厌武器，只是讨厌武器不在自己手里。”
空开始举一反三：“既然能做耕地机核心，能不能做其他核心？”
“对，电磁-能量复合核心同时也是强大的电容器，非常利于移动部署，很多地方都能用上。”
“好吧。”空在内心里摊摊手表示认同，“不过我没记错，能量矩阵之后还有结构矩阵、信息矩阵、引力矩阵、宇宙矩阵，技术越高，对当下的提瓦特就越没用，你要怎么继续说动提瓦特人为你效命呢？”
“你别忘了，我们最终目的是要建造戴森球，这期间也会有很多其他成果，只要你给他们看到戴森球的效果，又在期间得到足够多的利益，别说硬爬科技，为了你去死都行。”
“说得倒是简单！”空吐槽着，而派蒙则推推他脑袋：“你想什么呢？到地方啦！”
“没，没想什么。”空边说边推开了往生堂的门，正要控制七七带她走，七七却主动开口了：“七七，想吃椰羊，弄来椰羊，就跟你走。”
虽然空完全有能力让七七提不出任何条件，但椰羊两字勾起了他的兴趣，到底什么是椰羊？空就又问七七，七七回答：“好像是个，仙兽，要用，归终机，杀。”
仙兽？璃月有仙兽？不过考虑到甘雨就有仙兽血统，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但怎么杀？冲到月海亭把人老爹老娘一刀砍了？别了，甘雨这家伙自己都3500岁，父母若是没死，那年龄可大着，自己未必是对手。
但同时，“归终机”一词也吸引了空的注意：“归终机又是什么东西，在哪里？”
“好像在，天衡山。”七七回答，空看了派蒙一眼，派蒙答道：“天衡山离这里很远啊，比龙脊雪山到蒙德城都远，这大晚上的还要再去吗？”
“我觉得无论椰羊，还是归终机，都值得探索一番。”空越来越想带走七七了，这小家伙还挺能给他惊喜！“你想睡的话，可以先睡，我看月海亭那边好像还亮着灯，去打听一下。”
派蒙打了个哈欠，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不啊，正好我也想知道椰羊是啥，跟你走一趟好啦！”
空跟派蒙道谢，摸摸她的头，然后去往月海亭。
深夜，一个头上长有两支角的粉毛女子正走在街上，嘴里念着数字：“3.1415926535897……”
“她念的啥？”派蒙小声问道，空回答：“圆周率吧？可能是个搞数学的，别打扰她好了。”
两人正要对那个女子敬而远之，女子却刷一声抬起头：“你是蒙德荣誉骑士，空？”
派蒙吐槽他：“你这都什么待遇，净招年轻美女注意？我都羡慕死了，哼！”
空无视了派蒙吃醋式的吐槽，定定地看着女子：“你是半仙兽？”
女子点点头：“对，我叫苏烟绯，獬豸之女，专研律法。”（注：给烟绯加苏姓，是因为烟绯的声优叫苏子芜）
“好名字！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椰羊？”
烟绯愣了一下：“从没听说过什么椰羊。啊，荣誉骑士，我仰慕你很久了，今晚一起来我家过夜吗？”
这女人还真是够大胆！空赶紧说道：“我这边还有急事，改日，改日一定登门拜访！”随即拔腿就跑。
没成想烟绯追了上来：“你去哪啊，我也跟你一起去！”
“我去月海亭你也去？”
“去啊，我跟甘雨姐姐很熟悉的，正好见见她！”于是烟绯就跟着空来到了月海亭。
“所以，你们半夜来见我，具体是想干什么？”甘雨从一堆案卷中抬起头，鲜红的角就和她的眼睛一样红。
“打扰了甘雨小姐，不过我想问问，椰羊是什么？听说是一种仙兽？”
没曾想甘雨听到这话立刻就一脸尴尬，烟绯也没敢多问，只是在旁边摆弄着案卷，空则突然笑起来：“甘雨小姐是不是喜欢用椰汁沐浴？”
“啊，对……”甘雨有些结巴，空则帮她说完了，“难怪璃月有些人，哦不，有些尸，会管你叫椰羊！还带坏低龄儿童！”说完他有意无意地瞥了派蒙一眼。
甘雨挥挥手，“算了，还是不提这件事为好。”
然而近一段时间空或许是受到了伊卡洛斯影响，科（装）普（B）欲暴涨，张嘴就说：“不过你作为麒麟之女，不应该是‘椰牛’吗，牛生异种则为麒麟嘛！还有你头上那对角，也更像牛角而不像羊角……”
看着甘雨身边萦绕的寒冰气息，烟绯顿时头上汗就下来了，“那啥，荣誉骑士刚刚和我彻夜长谈，脑子有点不清楚，再见啦甘雨姐姐！”说完使出吃奶的劲，把空拖出了月海亭。
“这位甘秘书，似乎很不喜欢别人管她叫牛？”出来后空问烟绯，烟绯点头：“是啊！甘雨姐姐最讨厌两件事，一件事是别人叫她阿姨或者奶奶，另一件事就是被人叫成牛！”
伊卡洛斯：“只能说甘雨没有学过地球物种分类，我们都把羊划入牛科。”
算了，别扯些没用的！空在心里吐槽一句，然后说道：“苏小姐，感谢提醒，但我确实还有事，要去一趟天衡山，找一个叫归终机的东西，若是不便相陪，还是赶紧回家睡觉吧。”
“方便，怎么不方便！”烟绯热情一如刚才，“天衡山我最熟悉啦！”
派蒙冷冷地盯着烟绯：“是吗，请问从璃月港到天衡山，山路要经过几个左拐弯，几个右拐弯，每个拐弯路过什么村镇？”
烟绯双手交叉：“想考倒我？8个左拐弯，6个右拐弯，分别经过草履镇、大石堆村……”
派蒙哑然，空则有些无奈地揉揉额头：“多个人多把力气，既然如此，你就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