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纸，还有钟

草稿纸。

打在脑袋上，打在回忆上，打在浪费的时光上。

人物：年轻人、中年男子、路人、另一个同龄人，一个母亲。

时间：不知，暂且定位午夜。

地点：模糊不清，似乎梦中，一个半开放的楼区。

（似乎在现代化的柏油路上，一名男子缓缓走着，似乎旁边跟着一个同年龄的人。）

年轻人：啊，那...就这样吧，先走了。［右手举起摆了摆，又无力的垂下去］

同龄人：好，那再见。［语调没什么变化，但是手和眼都不自然的抖动］

年轻人：那么...再见。［转身离去］

同龄人望着他的身影，也走了。

（时间到了夜晚，在一处不知酒店还是办公楼。）

同龄人：他对我....他对我.....［声音模糊，隐约听清几句］

母亲：啊，这样，确实很不该。［眼眉上挑下垂］

同龄人：他其实也不会....但是我好伤痛啊...

（设施的灯光打到台阶上，天比较黑了。）

母亲：啊啊....

（另一处楼道传来脚步声，在螺旋上升的阶梯上，一个中年男子路过，随后另一个年轻人也来到这里）

年轻人：为什么我会再被叫到此处？［摇头，用手瘙痒］

中年男子：你可知道你做错了什么？［表情拧巴，唇上打着皱］

年轻人：什么事？（向后逃，退到电梯进去。）

中年男子：看看你自己！［声音淡去］

（电梯声响起，到了一处5楼楼道处）

年轻人：我是做错了，但也不得办法...可...［话语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母亲：你知道他受得苦多少吗，你为什么这么安宁啊，不应该做些什么...啊？［语调升高，带着激动时特有的颤抖］

年轻人：我...确确实实应该是有的，有比较深刻的陪护...［头下低，眼睛有点模糊的痕迹］

母亲：可他却是怨你，若不是你，他也不至于如今这样，你可又知道多少，他可时常向我怨述你，也有时说他恨着你了。

年轻人：不，不...可他却是对我可好...［低声，一句比一句低］

停顿］

可我该怎么....我不知道，事是这样，可也没有办法....又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母亲：可我还是怨你的罢，就连同他所受的苦，怨恨你！

年轻人：啊啊，是什么声音？［似乎哽咽声传来］

同龄人：你....终究你......

年轻人：啊——是呢...

［所有声音都越发模糊，只有一个钟摆似清脆的短音逐渐扩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