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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HH短篇小说《黑盾:猩红之域》(《Blacksheild:The Red Fief》 )(上)

2023-07-13 09:00 作者:Williamcorax  | 我要投稿

译者:WilliamCorax 

传送门:《黑盾:错误的战争》


人物介绍:


* 恩德雷德 哈尔 - 黑盾战帮的老大;

* 埃鲁德-瓦恩 - 熔炉暴君(技术军士), 前任死亡守卫, 现任黑盾成员;

* 卡利博斯 – 杜瓦特的领主, 吞世者的药剂师,军衔:执政官;

* 格里尔 – 前任鸦卫, 现任黑盾;

* 福萨尔, 塔玛斯 - 黑盾成员;

* 马卡多  掌印者.



掌印者一点都没改变,马卡多仍然是恩德雷德·哈尔记忆中那个高大、微微佝偻的身影。他干瘦的身躯穿着朴素的官袍,倚靠在自己仿佛不可能支撑得住的权杖上。然而,他的目光依然锐利无比。即使在来自地球的加密传输的无尽距离之外,哈尔仍然可以感受到它的锋芒。此刻他身处着曾经被称为瘢痕暴君号的战舰的战略室内,哈尔给这艘飞船起了个新名字——毁灭者,这个名字代表了一种希望和承诺。


马卡多:“这是一个高超的计划,而且出乎意料地来自一个意想不到的方位。毫无保留地讲,我是真钦佩,执政官。”

恩德雷德·哈尔:“那个军衔早已不再有意义。没有了军团,什么是执政官呢?”


马卡多让哈尔想起一只伟大的猛禽,正在考量着它最新的猎物。掌印者微笑了,哈尔感到一股炽热的厌恶涌上心头。他的动力拳套套的手指紧紧握住,巨大的护手瞬间被一片闪烁的能量场所包围。

 

马卡多轻笑道:“恩德雷德,我了解你。我知道对于像你这样的人来说,我的赞美比任何侮辱都更为锋利。然而,请允许我提一个要求。想想看,我几乎就把像你这样的人丢在了康巴马尔。”

恩德雷德·哈尔:“你的确?我记得我逃脱了。”

 

痛苦的回忆在他的意识边缘飘荡。在从名为拉卡波希的山下的永恒黑暗中爬起来时,他屠杀了多少人?其中有多少他本应称之为兄弟的人?还有多少无辜者?

 

恩德雷德·哈尔:“这必须做,也将会做,不论代价如何。”无辜者或兄弟与能够吞噬整个星系的火焰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灰烬,甚至不如灰烬。他这样告诉自己,同时洗净自己手上的鲜血。

马卡多:“恩德雷德,你已经被利用得够惨了,我承认这一点。你是一把无与伦比的工具,一个与后来的那些超人武器相似但又微妙不同的活死人。一个必要的邪恶。”

恩德雷德·哈尔:“我就是按照被这个样子而被创造的。”

马卡多:“你在塞伯鲁斯起义中表现出色。你还记得代特塔尔吗,执政官?那些背叛的雷霆战士曾经也许是你的兄弟。”

恩德雷德·哈尔:“他们不是我的兄弟。”回忆不请自来。狭窄走廊中的绝望地战斗,阻击点变成了陨落之地,他的兄弟们在代特塔尔的手下纷纷死去。

马卡多:“现在,你再次试图镇压一场起义,只是这次可不仅仅是一个小行星的监狱殖民地,你觉得这样会奏效吗?”

恩德雷德·哈尔:“要是能永远不到这一步就好了。如果一切都如此轻易地功亏一篑?我们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马卡多:“正如我刚才说的,你展现出了卓越的智慧。只有一个实事求是的思维才能构思出如此病态高效的计划。”


哈尔略微一动,无意识的姿态,默默否认他在夏纳上所做的事情。为了达到眼前的目标,他不得不做那些事情。那才是最重要的。胜利!如果需要,他愿意爬过一座座尸山。别管他内心深处那个在安格隆之前,在伊斯特凡之前,甚至在一切都走向灾难之前,曾经存在过的战士荣誉在呐喊。那是一只被束缚和孤独等死的猎犬的哀嚎。哈尔无视它,就像忽视其他的幽灵一样。然而,随着每一个新声音加入混乱的合唱团,他越来越难以做到。

 

马卡多:“我需要这样的思维。我需要像这样的你,利文猎犬。”

恩德雷德·哈尔愤怒地击碎了周边的物品大喊道:“别他妈这样称呼我!”

马卡多:“你生气了,哈哈哈。我知道,但是如果你不能把这种愤怒放在一边,你就不可能逃过我的特工在夏纳上的追捕。因为你理解牺牲的真谛,执政官,就像我一样。”

恩德雷德·哈尔:“不要对我谈论牺牲,掌印者。除了别人的生命,你牺牲过什么?当我本应和我的军团同在时,我为你而进行秘密战争。你和荷鲁斯无非是棋盘上的两个棋手,顺带博弈整个银河。”

 

哈尔站了起来。他绕着掌印者闪烁的身影走动,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马卡多。他的手落在腰间的笨重上古科技手枪上。他渴望拔出武器,在面带笑容且消瘦的人身上释放死亡。但是马卡多不在这里。他安全地坐在由多恩的儿子们修建的高墙之后。他是一只蛛网中的蜘蛛。

 

恩德雷德·哈尔:“你们两个都是杀人犯!你们的阴谋和他的野心——是对一切建设的威胁。”


曾经熟悉的愤怒在他内心中咆哮,寻求着自由。它像一场灵魂中的风暴,从内而外撼动着他。它一直存在,是他血液中的雷鸣,是阿拉特之歌和其他无数未命名的战争之歌。马卡多没有表现出对哈尔愤怒的关注。

 

马卡多:“你们中很少有人真正理解。战士是合格的屠夫,却是糟糕的杀手。但是你,恩德雷德·哈尔,你是一个杀手,杀手中的杀手。”

恩德雷德·哈尔:“我就是按照被创造的样子存在的,我不需要找借口。”他是在伟大的征服之前,在安格隆之前,他的兄弟们变成了吞世者之前,在基因工厂中创造出来的第一批人。

恩德雷德·哈尔:“我是第一批中的最后一个,继承着第十二军团的罪恶。最后的战犬,穿越星系,不惜一切代价追猎我的猎物。

马卡多:“你是一把锋利的武器,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会将它对准我们的敌人。”


哈尔停下了他的踱步。他闭上眼睛,揉着满是伤痕的脸,试图缓解头颅中持续不断的疼痛。那些被虐待过的死者发出无尽的指责声,搅动他的思绪。无数的幽灵紧紧抓住他,他们的死亡成了他的负担。他的双手被背叛者和忠诚者的鲜血染红。他为了逃离坎巴马尔乌亲手杀了数百人,之后又亲手杀了数千人。他让星球变成了墓地,从生者和死者身上同时掠夺,一心追求着一个终极目标。

 

恩德雷德·哈尔:荷鲁斯……

马卡多:“荷鲁斯……这个叛徒甚至现在都在通向地球的道路上焚烧一切。他无法被阻止,但可以被减速。可以消耗他的资源。”

恩德雷德·哈尔:“那么我就是一个铁蒺藜?在无感知的巨兽侧翼上再插一把刀?在你的游戏中再增加一个棋子?”

马卡多轻笑道:“如果要这样做,最好能以相对高效的方式完成。我需要夏纳的丰富资源,但更重要的是,我需要阻止我们的敌人获取这些资源和类似的资源。我并不会因为你使用那些骇人听闻的战争引擎而责怪你,执政官。”

恩德雷德·哈尔:“我都给你说了,我不是执政官!”

马卡多:“但我必须得到回报,我必须得到你的忠诚。如果我不能将那些武器加入地球的军械库,我必须得到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不会谈论这个问题。”马卡多再次微笑,这个表情像是冰架的裂缝一样。一种毫无温暖和光亮的冷笑。这是一个眺望棋盘的大师的笑容。

马卡多:“执政官,我会在贝塔-伽蒙等你的答案。你会选择再次为帝皇效力,还是在黑暗中凋零、唾弃和被遗忘?”

 

哈尔凝视着闪烁的象征马卡多的影像。他想否认马卡多的话,但无能为力。他已经在夏纳上做出了决定。这是唯一的办法。无论如何,他内心深处的伤口都无法愈合。只有那个造成伤口的王八蛋暴毙才能缓解痛苦,他让头颅中不停回荡的无辜死者的尖叫声静下来。为了找到内心的平静,狗日的荷鲁斯必须死。

 

恩德雷德·哈尔:“我……我需要更多时间。”


他转身离开。时间……没有时间了,银河在燃烧。不久之后,曾经的星辰将只剩下灰烬。荷鲁斯必须死,但如何最好地完成呢?他不相信马卡多。那位掌印者与命运赌博。他在战争中玩弄战争,哈尔无法确定他的最终目标是什么。他们有共同的敌人,仅此而已。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盟友,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盟友。但是,如果马卡多是对的,如果这是唯一的方法呢?他再次转向投影。

 

恩德雷德·哈尔:“我从你发动的一场影子战争回来,发现银河已经陷入燃烧之中,我的兄弟们叛乱了。因为我的忠诚,却受到了惩罚,所以我抛弃了那份忠诚。现在你站在这里,竟然要求这只被流放的猎犬屈服。”投影闪烁,畸变使马卡多的形象暂时扭曲了。然后重新激活。

马卡多:“我再重申一下,这是一个巧妙的计划,来自出乎意料的方向。我没有讽刺,只有真诚的钦佩,执政官。”哈尔默默地看着马卡多说话。这一次他没有和他争辩。尽管之前他曾试图这样做,但他仍未找到自己所寻找的答案。战略指挥室的传讯设备啾啾作响,打断了他的思考。

马卡多:“我了解你,恩德雷德。对于像你这样的人,我对你的信心比任何人都更加强烈”。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传讯设备):“怎么了,埃鲁德?”

埃鲁德·瓦恩(通过传讯设备):“我们已经进入轨道了”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传讯设备):“很好……我需要点时间……”

埃鲁德·瓦恩(通过传讯设备):“什么,大人?”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传讯设备):“我说……我马上就会加入你们”

答复得等等。眼下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处理。

 


毁灭者号的指挥甲板寂静无声,除了机仆们辛勤劳作时发出的微弱嗡嗡声。这艘战舰在被捕获后已经肃清了所有活人船员。机仆们更高效且不会抱怨地完成了相同的任务。这艘船曾属于荷鲁斯之子,而现在他们的前主人们正漂浮在夏纳星系的虚空中。现在,这艘船及其武器装备属于哈尔。哈尔走过甲板,他的副手埃鲁德-瓦恩正在观察甲板上等待他。这位技术神父是一位穿着驱逐III型动力甲,没有任何军团标志或颜色的坚实人物。一个多关节的伺服臂从他身上升起,一群机械触角从他的大幅度改造的伺服装置上朝四面八方延伸。其中几个分节蛇状义肢连接到附近的技能宝座上的侍从的连接节点,以便于数据传输。其他的直接连接到指挥甲板的数据端口。全息资料投影在他周围涌动,随着他的注意力转移而膨胀和收缩。当哈尔走近时,瓦恩没有从中转移目光。


埃鲁德-瓦恩:“对不起打断了你。我知道你喜欢自言自语。

恩德雷德 哈尔:“汇报。”


埃鲁德-瓦恩:“你的眼睛还能用,自己看吧。”


就像哈尔一样,埃鲁德-瓦恩也是一个没有军团的军团士兵。这位前死卫战士在莫塔里安公开表明自己的背叛时正好在火星上。现在,他和其他人一样为哈尔服务于毁灭者号上。他们都是孤儿,除了利文猎犬以外,他们不向任何人效忠,甚至只是勉强地效忠。纪律是他们唯一剩下的东西。它让他们在破碎的忠诚和旧罪的海洋中飘荡。如果没有它,他们将和海盗没有什么区别。


恩德雷德 哈尔:“让我乐呵乐呵,埃鲁德。

埃鲁德-瓦恩:“你一如既往的只看你想看到的,恩德雷德。屏幕上的数据都在那里。”


他说话的声音中的苦涩可以理解。瓦恩曾带领一次针对夏纳的政变,并因此受到惩罚。他还活着,但只能忍耐。追随他的战士们没有那么幸运。


恩德雷德 哈尔:“这几个月来我已经受够了你的怨恨,但要小心,我对此感到厌倦。”

埃鲁德-瓦恩:“请原谅我,大人。当我在您崇高的理想面前时,我会努力克制我的怨恨。”


哈尔反手就将瓦恩击倒。瓦恩摔倒在地,哈尔将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瓦恩很有价值。正是因为他的技能,毁灭者号才具备战斗能力。即便如此,纪律也必须保持。那些失去一切的人会冒险做任何事情。周围的侍从哀怨地尖叫着,因为它们突然断开了与瓦恩的机械触角的连接。


恩德雷德 哈尔:“自从我逃离地球以来,我杀死了多少个兄弟经记不清了。”

埃鲁德-瓦恩:“我没有。”

恩德雷德 哈尔:“别跟个小媳妇似的叨叨叨,更不要考验我。”

埃鲁德-瓦恩呻吟道:“你已经说明了你的意思。”

恩德雷德 哈尔:“那么...我原谅你。”

瓦恩笨拙地爬起来,揉着他的胸甲检查是否受伤。

埃鲁德-瓦恩(咳嗽):“你的脾气比以往更糟糕了。”

恩德雷德 哈尔:“你还活着,说明我没生气。”

埃鲁德-瓦恩:“因为你需要我。”

恩德雷德 哈尔:“这艘战舰上还有其他的技术神父。”

埃鲁德-瓦恩:“我不是指那个。”

他转向显示屏。他的机械触角伸出,寻找数据接口。

恩德雷德 哈尔:“唉….我知道你的意思。没有你,我每天都要用愚蠢和破碎的人的鲜血把甲板染成红色。”

埃鲁德-瓦恩:“我不是为了你才这么做,恩德雷德。我为了我的兄弟们而这么做。也许你已不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也许,你从未真正理解过。”

恩德雷德 哈尔:“够了,汇报情况。”

埃鲁德-瓦恩:“和往常一样,我们又捅了一个马蜂窝。”

恩德雷德 哈尔:“忠诚者?”

埃鲁德-瓦恩:“现在很难确定他们到底是什么。他们可能是忠诚者,也可能是叛徒。大人,看这里,星系旋转边缘的一支舰队正在朝星系核心移动。”

恩德雷德 哈尔:“战舰?”

埃鲁德-瓦恩:“一艘重型巡洋舰,几艘护卫舰。除非...”

恩德雷德 哈尔:“嗯,除非他们还有其他舰队。那是一枚斯坦玻特干涉者模式。钢铁之手?”

埃鲁德-瓦恩:“或者是有人使用他们的战术。他们非常有条不紊。他们以令人赞叹的速度拆除了外部防御。他们在整个星系中撕开了一个非常大的伤口,并且现在正朝我们的方向行进。”

恩德雷德 哈尔:“还有多久?”

埃鲁德-瓦恩:“标准时间十小时。他们已经处于侵略模式了。我正在计算射击解决方案。我们至少可以试一试与他们取得联系。”

恩德雷德 哈尔:“为了什么目的?”

埃鲁德-瓦恩:“我不知道,去打个招呼?或者,别开枪,我们友军?任何事情都可以避免几乎肯定会发生的屠杀。”

恩德雷德 哈尔:“我们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忠诚者。反正我们也不是忠诚者。”

埃鲁德-瓦恩:“不,那么你已经做出了决定吗?我的意思是关于马卡多的提议。”

恩德雷德 哈尔:“继续你的分析。我们的目标当前处于什么状态?”

埃鲁德-瓦恩:“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一条前进的道路,让我们去对付战帅。”

哈尔握紧了动力拳套套的手指。瓦恩明白了这个暗示。

埃鲁德-瓦恩深吸一口气:“你提供的无线电码起了作用。然而,那里的指挥官认为我们是第十二军团的战舰,来增援他们。他们提供了给我们一个安全的路径穿越行星防御网和着陆坐标。”


瓦恩示意附近的机仆,将世界的防御照亮在视野屏幕上。

埃鲁德·瓦恩:“根据受害者剩下的东西,几乎没有足够的火力去进攻毁灭者号”。

恩德雷德·哈尔: “一个四角形的行星网格。我们...他们用它们来监视不重要的领地世界”。

埃鲁德·瓦恩:“我不知道有什么世界是安格隆认为重要的”。

屏幕上出现战术投影,机仆的低语暗示着射击模式。

恩德雷德·哈尔: “至少有一个,但不是这个。你怎么看?”

埃鲁德·瓦恩:“这是一个丑陋而小的世界?”

恩德雷德·哈尔: “嗯,它们总是这样。为什么这一个会有所不同呢?”

埃鲁德·瓦恩:“你了解它吗?”

恩德雷德·哈尔: “如果我不了解的话,我就不会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它叫杜瓦特,是较小的主世界之一。是个海洋世界。”

埃鲁德·瓦恩:“我们为什么要回应他们的求救呢?”

 

哈尔指着其中一个全息投影。它显示了一个人工岛屿的示意图,一块漂浮在水床上的钢铁岩石。

 

恩德雷德·哈尔: “因为那些!那些黑暗的水结点。有三个节点。第三节点主要是加油站。可能会有大量的燃油、备件,甚至还有一两艘战舰。第二节点是军械库,有武器、弹药、弹药和我们所缺少的装备。这些都是我们急需的东西。”

埃鲁德·瓦恩:“那第一个节点呢?”

恩德雷德·哈尔:“招募和生物处理中心。”

埃鲁德·瓦恩:“招募?”

恩德雷德·哈尔:“杜瓦特的那些部落非常合适。愤怒者、海盗。你看,除了在水面上的外来杂草茂密的地方,没有坚实的陆地。他们不断地相互战斗,还需要与潜伏在深处的怪物作战。”


埃鲁德·瓦恩:“对第十二军团的招募风格来说是完美的候选人。”

恩德雷德·哈尔:“对咱们来说才是完美的。这里有基因库和药剂师可以利用的东西。”

埃鲁德·瓦恩:“什么?”

恩德雷德·哈尔:“我必须拥有战士,埃鲁德。我们必须拥有战士。我们的供应物资、弹药和士兵都很短缺。这里有这三样东西,而且代价还很便宜。”

埃鲁德·瓦恩:“那他们会把它们给我们吗?”

哈尔凝视着视野屏幕,看着慢慢转动的世界。

恩德雷德·哈尔:“杜瓦特不重要到需要严肃驻守或保卫,它只是一个血肉工厂的地方。在这里产生的战士只不过是安格隆战斧上的替代锯齿。他们甚至没有名字,只在毁容的头骨上烙印的数字。”

埃鲁德·瓦恩:“你让它听起来好像它们只是武器一样。”

恩德雷德·哈尔:“也许这样更好。武器不在乎他们为谁服务。我认识这个世界的城主,药剂士官卡利博斯。他会听我的。”

埃鲁德·瓦恩:“他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恩德雷德·哈尔:“我们曾经是朋友。”

埃鲁德·瓦恩笑着:“哈哈,你还有朋友吗?”

恩德雷德·哈尔:“至少一个。我们曾一起在刻比苏斯和吉尔塔起义中并肩奋战。”

埃鲁德·瓦恩:“也许我之前错了。也许你确实知道什么是兄弟情谊。如果他表现出同情心,接下来呢?我们会驻扎在这个世界上吗?把它变成我们自己的?”

恩德雷德·哈尔:“我不知道。”他感觉到瓦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但他没有转身。

恩德雷德·哈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之前也曾恳求我做这件事,但后来在夏纳失败了。”

埃鲁德·瓦恩:“而且你的拒绝导致了我兄弟的死亡。”

恩德雷德·哈尔:“事情已经改变了。事情正在改变。”

 

埃鲁德·瓦恩:“也许比我们想象的要快。忠诚派会很快到达这里,恩德雷德。我们会为这个世界而战吗?他们肯定是来摧毁它的。”

恩德雷德·哈尔:“我们会做我们必须做的来实现我们的目标。”

埃鲁德·瓦恩:“我们的目标是你的还是马卡多的。我们是为谁而战,恩德雷德。你是否真的知道?”

瓦恩的手按到了他的手枪上。

埃鲁德·瓦恩:“我发誓跟随你,恩德雷德,但有时我觉得如果我在夏纳上杀了你,也许对我们所有人来说会更好。”

恩德雷德·哈尔:“今天你不会开枪打我,至少还不会。正如我需要你一样,你也需要我。你不是一个战争领袖。没有我,你的新兄弟会分裂并崩溃。”

埃鲁德·瓦恩:“那么你的命令是什么?”

恩德雷德·哈尔:“我需要三队人,每个节点一个。”

埃鲁德·瓦恩:“是为了占领还是保卫?”

恩德雷德·哈尔:“暂时兼而有之。我想要外围的节点安全。我会领导主节点突击。卡利博斯会在那里。”

埃鲁德·瓦恩:“那我该做什么?”

恩德雷德·哈尔:“准备欢迎我们的兄弟们到来。”

埃鲁德·瓦恩:“是张开手还是用火和钢迎接?”

恩德雷德·哈尔:“我们要么夺取这个世界,要么掠夺它。你认为怎样才是最好的,你来决定。我把船交给你,兄弟。”哈尔走出甲板。

 

军舰从大气层中降落,发动机燃烧着。哈尔站在登陆艇的远端,靠近战略室小隔间,像他的战士们一样,他不屑于使用束缚座椅。当飞行员的声音透过无线电传输过来时,他一动不动。


飞行员(通过无线电):“接近指定的投放区域”。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无线电):“收到”。

 


飞行员(通过语音通讯):“侦测到多个目标锁定。请求开火许可:被动回避阵型。”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语音通讯):“拒绝开火许可,保持航线。”

 

一阵低语声在小队的通讯链中传来,不满的声音悄然散开。


哈尔审视着他的战士们。他并不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他也不关心他们的名字,只要他们听从命令,并立即执行。这些战士个个身穿战甲,全副黑色。偶尔在试图抹去的痕迹之间,已经褪色的纹章显示出来。老鹰、猎犬、乌鸦和骷髅——他们的动力甲上刻满了战斗和修补的痕迹。每个战士都携带自己最擅长的武器。由于资源匮乏,标准化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在屠杀方面,不同的武器同样出色。


恩德雷德·哈尔:“安静!他们不会击落我们的。他们认为我们是来帮助他们的。”舱室里充满了刺耳的笑声。其中一名战士——一名前鸦卫、的成员,在他的伙伴笑声停歇后开口。

格里尔笑着:“哈哈哈,他们比傻瓜还傻,对吗,哈尔?”

恩德雷德·哈尔:“和我们中的任何人一样傻,格里尔。”

格里尔的装甲上挂满了图腾和战利品。散落在骨骼和变形的金属碎片之间的是子弹壳的哐哐声。他说话时,他摩挲着这些护身符。

格里尔:“你对你以前的兄弟有什么感觉?”

恩德雷德·哈尔:“你有吗?”

格里尔笑着道:“哈哈,如果我有的话,我会从战甲上刮掉乌鸦的印记吗?”

他拍了拍肩膀上除了撞击坑外什么也没有的肩甲。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语音通讯):“其他机载炮艇的状态如何?”

飞行员(通过语音通讯):“它们正在接近中。”


除了恩德雷德·哈尔的炮艇之外,还有两艘其他炮艇离开了毁灭者号,每一艘炮艇对应一个节点。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语音通讯):“打开与两者的语音频道。”

飞行员(通过语音通讯):“频道已打开。”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语音通讯):“福萨尔,塔玛斯,汇报!”

福萨尔是佩图拉博的基因子嗣之一。相比之下,塔玛斯则是一个未知数。两人都是可靠的军官,虽然缺乏想象力。

福萨尔(通过语音通讯):“我们正在准备登陆,猎犬。我很失望,他们甚至没有礼貌地锁定我们。”


这位前钢铁勇士粗暴无情,但在适合的情况下他会迅速服从命令。哈尔将他安排为军需官兼重火力小组的指挥官,信赖他对弹药和物资的直觉。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语音通讯):“塔玛斯?”

塔玛斯(通过语音通讯):“五分钟后着陆。”

塔玛斯几乎不说话,他的战甲在涂成黑色之前就已经被磨得灰蒙蒙的,但他在战场上稳如磐石。他将以最少的附带损害夺取节点。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语音通讯):“保持警惕!”

哈尔切断了信号。下降推进器发动,引擎发出低沉的隆隆声。

飞行员(通过语音通讯):“正在登陆。”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语音通讯):“他们还在瞄准我们吗?”

飞行员(通过语音通讯):“是的。”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语音通讯):“卡利博斯还没有丧失他的锋芒。很好...全体起立!”

格里尔:“那么,我们是现在杀掉他们还是以后?”

恩德雷德·哈尔:“在我下达命令之前,你们谁都不要轻举妄动,任何擅自行动的人我亲自处理。明白吗?”

哈尔在队伍中穿行,向下走去。几乎所有的星际战士都给他让路,有些比其他人慢些。他把这些人的表现记在心里,以备后用。格里尔跟在他的后面。

格里尔:“埃鲁德要我守护你后翼,以防万一。”

恩德雷德·哈尔:“嗯,我突然感到更安全了。”

格里尔笑着:“哈哈哈,他说你会这么说!”

飞行员(通过语音通讯):“着陆成功。”

恩德雷德·哈尔:“放下坡道。”


强烈的聚光灯扫过炮艇,哈尔头盔上的光学感应器切换了各种设置。安装在降落平台周围旋转基座上的哨戒炮跟踪着他的动作,它们的激光瞄准器在雨中形成奇特的图案。


岩石混凝土墙上染上湿气的污渍在指挥台四周升起。一个沉重的落闸门嵌入远处的墙壁,铆钉线条间刻满了剥落的危险标记。大门缓慢打开,冲出许多凡人防御者。瞄准符文在他的显示器上旋转。


格里尔(通过语音通讯):“他们只有三十个人。勉强够我们消耗一点体力。”


他们身穿装饰着野蛮图案的褴褛制服。仪式性的刻痕出现在他们裸露的肌肤,但他们用精确的纪律举起激光卡宾枪。


格里尔(通过语音通讯):“我们应该给他们上一课,教他们不要用玩具枪对准真正的战士。”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语音通讯):“安静,除非受到攻击,否则不要动手。”

格里尔(通过语音通讯):“那之后呢?”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语音通讯):“你猜呢?杀光他们咯!”

哈尔开始走下斜坡,他缓慢地解开头盔。

远处卡利博斯喊道:“就到这里吧!”


一个高大的身影身穿一套破旧的蓝白马克二型战甲,身上还系着一副医疗工具箱,他挤过凡人的队伍。


恩德雷德·哈尔:“你比我记忆中的还难看!”


这名药剂师是个光头,雨水在他皱纹纹理的脸上划出条纹,闪烁着沉积在颅骨底部的皮层植入物的光泽。


卡利博斯:“感谢恭维,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装有静止药瓶和医疗工具的装备在他的腿上哗哗作响,他大步向前走去。一把沉重的链斧松松地悬挂在他的一只手上,宝石般的利齿在光线下闪闪发光。


恩德雷德·哈尔:“这就是你对待一位老朋友的方式吗,卡利博斯?”

卡利博斯笑道:恩德雷德!

卡利博斯爬上斜坡,双臂张开。他露出一个宽宽的笑容,露出依然整洁的牙齿。恩德雷德和卡利博斯一起大笑

卡利博斯:“啊,看来你还活着,真让人惊讶。安格隆发现后会不高兴的。”

恩德雷德·哈尔:“你曾经见过他高兴过吗?”

卡利博斯:“偶尔我看过他笑一次,我想是的。”

恩德雷德·哈尔:“啊,他露出了牙齿吗?”

卡利博斯:“呃。。可能吧!”

恩德雷德·哈尔:“那算不上笑。而你看上去很好,卡利博斯”

卡利博斯:“彼此彼此。兄弟,我们的纹章变了吗?我不知道”

卡利博斯退后一步,凝视着哈尔。哈尔的笑容带着冷意。

恩德雷德·哈尔:“那是必要之事。此外,唯一重要的颜色就是红色。那不正是他在很久以前告诉我们的吗?”

卡利博斯笑道:“是的,他说了很多话,不过大部分都是咆哮或诅咒。好了,下来吧。我向你保证,我的猎犬不会咬人”

这位药剂师转过身,向凡人示意。他们按照他的指示举起武器。

恩德雷德·哈尔:“我的人可会咬人哦。”

卡利博斯瞥了一眼斜坡上的格里尔和其他人。他眼睛眯起来,哈尔瞬间觉得他有所怀疑。但这位药剂师别过脸去。

卡利博斯:“我猜他们会咬人。我不认识他们。新鲜血液?”

恩德雷德·哈尔走下斜坡:“算是吧。你一个人在这里吗?其他人呢,兄弟们呢?不可能就你一个吧。”

卡利博斯:“以前还有其他人。现在只剩下我了。他毫无解释地剥夺了我们的一切。每个可以被抽调的战士。他留给我的只是些废物和不值一提的家伙。对吗,你们这些丑恶的混蛋?”

士兵们高兴地喊着:长官,是!长官。

卡利博斯:“只有一半足够了,但他们几乎不会说低哥特语,作战纪律也需要改进。对于杀海兽或彼此来说还不错,但别的用处不大。很高兴你在这里,兄弟”

恩德雷德·哈尔:“我也是。我们有很多事情要讨论,但首先我打算为你的其他客人准备一个热烈的欢迎。”

卡利博斯:“啊,他们……是的,我几乎忘记了”。他摇了摇头,分散地揉着他的植入物。


植入点周围的肉红色并且看起来感染了,好像他一直在拔弄它们。哈尔听其他人说过屠夫之钉会让人难以集中注意力。


恩德雷德·哈尔:“你发了个求救信号摇人,现在我来了。”

卡利博斯:“当然,我脑子又没进水”


他仰视着格里尔和其他人。他的脸瞬间变得抽搐起来,目光不聚焦,然后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再次成为了哈尔记忆中的勇士。


卡利博斯:“除了这些人,你还带来了更多的人吗?我们需要他们。忠诚者们已经像秃鹫一样绕着我们盘旋了几周。在感应器屏幕上闪烁,蚕食防御圈。啊哈哈哈,我想他们认为这是一个陷阱。毕竟,哪个疯子会掠夺吞世者的东西。”

恩德雷德·哈尔:“他们可能不熟悉安格隆。”

卡利博斯:“是的,他们真幸运。组织你的人,然后让我们离开这个被诅咒的雨季。”

他不屑地挥了挥手,转身对凡人士兵吼着下达命令。

卡利博斯:“来吧,你们这些混账!”


哈尔戴上头盔,激活与其他登船战士连接的加密无线电链路。

 

卡利博斯(远处):“你们这些笨蛋,排好队!”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无线电):“汇报!”

福萨尔(通过无线电):“军械小队已就位。”

塔玛斯(通过无线电):“加油小队已就位。”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无线电):“在我的指示下启动信号干扰器。三……二……一……现在……”

他们在袭击夏纳期间得到了这些信号干扰器。它们将确保各节点变得孤立无援,易于攻击。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无线电):“重火力小队,移动以确保安全。福萨尔,尽量减少伤亡”

福萨尔(通过无线电):“呵,变软了,猎犬?”(卡利博斯在远处笑)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无线电):“违抗我的命令,你会亲身体验我有多硬”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无线电):“记住你是如何获得你的军衔,福萨尔,还要记住上一个忽视我命令的钢铁勇士遭遇了什么。我可不想失去一位经验丰富的军需官”

福萨尔(通过无线电):“收到,尽量减少伤亡”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无线电):“很好,塔玛斯,汇报!”

塔玛斯(通过无线电):“加油平台几乎没有人员。凡人和服役者,易于捕杀”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无线电):“先待命”

塔玛斯(通过无线电):“明白,领导”

哈尔差点责备他口误。他们不再是军团,不再是兄弟,他没有军衔,但他选择了放过。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无线电):“瓦恩,情况如何?”

埃鲁德·瓦恩(通过无线电):“没有变化,忠诚者们的舰队减速前进,但我怀疑他们还没有察觉到我们”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无线电):“他们认为这是一个陷阱”

埃鲁德·瓦恩(通过无线电):“它是吗?”

恩德雷德·哈尔(通过无线电):“不是,杜阿特已经被安格隆掠夺了。根据卡利博斯的说法,他剥夺了一切,只留下最基本的驻军”

 

 

埃鲁德-瓦恩(通过通讯器):“对我们来说更容易。”

恩德雷德 哈尔(通过通讯器):“是的,但保持警惕。即使安格隆也不会愚蠢到让一个主世界完全没有防御。”

埃鲁德-瓦恩(通过通讯器):“所以这还可能是个陷阱?”

恩德雷德 哈尔(通过通讯器):“如果是的,我们会准备好的。”

埃鲁德-瓦恩(通过通讯器):“我们应该现在行动,趁着忠诚者还没来之前尽可能多地获取资源。我们可以在他们意识到我们存在之前将这个世界搬空并继续前进。”

恩德雷德 哈尔(通过通讯器):“我记下了你的建议。”哈尔切断了通讯。他看着卡利博斯对着手下吼叫。

卡利博斯(远处):“给我上啊,混蛋们!”凡人们四处乱窜,寻找自己的任务。

格里尔(通过通讯器):“一个战士和几个凡人,小菜一碟。”

恩德雷德 哈尔(通过通讯器):“现在还不是时候,稍后……”

格里尔(通过通讯器):“稍后可能太晚了。”

恩德雷德 哈尔(通过通讯器):“正如你所说的,胜算大,但为什么要打一场本来不必打的战斗呢?”

哈尔用动力拳套紧紧地抓住了格里尔的肩甲。

恩德雷德 哈尔(通过通讯器):“保持警惕。卡利博斯可不是傻瓜。他可能会察觉到些什么。”

格里尔(通过通讯器):“这更加理由让我们现在行动。”

哈尔加紧了握力。

恩德雷德 哈尔(通过通讯器):“在我没发信号之前,别胡整。明白吗?”

格里尔(通过通讯器):“我应该跟你一起去。”


哈尔微笑着。格里尔听起来并不急于这样做。事实上,他声音中透露出他宁愿做其他任何事情的意思。他满意地看着其他战士们四散开来。他们将确保着陆平台,然后向外扩展建立重叠的控制区域。这不是十二军团通常采用的战术,但它有其用处。


恩德雷德 哈尔(通过通讯器):“我不需要帮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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