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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种》【飒卷/壳卷】(慎入文)

2022-02-13 21:12 作者:我佛糍粑粑  | 我要投稿

架空民国,壳的人设很坏,有强制,卷很惨,接受不能慎入

 

卷是个驻唱,在百乐门里不温不火,赚点小钱。可因为他是个没身份没背景的人,壳参领三番五次请他吃饭,他不给壳面子,被壳当众甩了一耳刮子,擦着胭脂水粉的精致脸庞瞬间红了一个巴掌印。卷侧过脸后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壳的脸色,而是抬眸正好对上壳身后的那个男子。

 

那个男子是壳身边的一个副参谋,修身的官服把他衬得和他身前的壳一样挺拔优异,星眸山眉,是那么俊俏,可却没有一丝表情,无情无义,和壳相似得很,只是壳比他好一点,会表露情绪。

 

飒虽然是个参谋,但身手也不错,充当着壳的临时贴身保镖,他几乎不离壳,因为壳曾经遇过袭击,自那以后壳身边必须有着人。

 

卷脾气算不上多好,壳当众羞辱他,后来见了壳更加不理不睬。壳也觉得他吃软不吃硬,便又开始哄着他,他知道壳的权利,虽然落到手里的实权并没有多少,但也足够让他死得神不知鬼不觉,所以他顺着壳给的台阶下了下,在壳又一次邀请他去家里喝茶时,他有意无意地扫了飒一眼,答应了壳。

 

壳的家很大,富丽堂皇的,不知道里头多少东西是克扣老百姓的血汗钱筑成的,卷坐在那比他床还要软乎的沙发上,喝了口新沏的茶,比他平日里喝过的味道好极了。

 

壳给卷看花,给卷看山水,给卷看各种诗情画意的物件,日落黄昏时,壳留卷吃饭,卷拒绝了,他在这里待得很无聊,壳给他看的所有东西都无法入眼,他每时每刻都在意着门口的飒。

 

卷觉得自己真的是无力,竟然为了多看飒一眼答应了壳来这里。

 

壳当然不肯让卷轻易就走,他可是用了多少好脸才换美人来此,听到卷要走时就暴露了心计,阴笑着对卷说:“既然来了,就得听我的,乖一点。”

 

卷知道壳的为人,阴狠毒辣得能让人不得好死,他只能听从,陪壳吃了顿晚饭,只是却越来越不安,壳看起来根本不想让他离开。

 

周旋了一会儿,卷开始强行离开,但壳已经没有了耐心,敞亮的客厅里没有下人,只有他们三人。

 

当壳把卷压在沙发上时,卷意识到壳现在要做什么,立刻求饶道:“别……别在这里。”

 

壳知道卷在顾忌什么,便把从头到尾都像个木头人的飒支到门外守着,但是门要开着。

 

壳动作粗暴得像头野兽,心里为哄得美人到手也憋了许久的怨气,把卷的唇咬得破皮,一片血雾,手指两下草草扩开禁地,便一鼓作气冲进。

 

卷一声哀鸣,抓着壳的肩颤抖,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像被用着性冷的利刃一次次划过,疼得他没法聚焦意识,只能任壳把他做到晕过去。

 

从那以后,卷便再没机会去百乐门工作,他被壳囚禁着,日日夜夜沦为被发泄的禁脔,而飒在那天后不再当壳的保镖,是飒主动要求的,壳身边换了个更威猛的保镖。

 

有一天卷难得的在外面晒一晒太阳,躺在微微摇晃的躺椅之中,一张美丽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是晒了半个小时阳光都不见半分粉红。

 

浑浑噩噩的卷在摇晃之中,听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喊他说:“太阳下山了,晒不得了,傍晚天凉。”

 

卷从混沌之中睁开眼,遥想起半年前第一次见飒,是在吵闹的集市上。飒当时还不是壳的保镖,出来办事顺路买些糖果在打发时间里吃一吃,卷那时也在买糖。

 

卷躺在躺椅上,露出了在壳家里的第一个笑容,比那天边的夕阳还要冷清:“凉了你才来问我啊。”

 

卷叹气叹出声来,慢慢起身回了屋,不去看身后的飒。

 

后来有一日,飒离开了上海,去了前线参军,卷更是日日没点儿人的生气,壳打着他巴掌让他说话让他笑,卷又哭又笑,哭的是真疼,笑的是自己可笑。

 

壳不知道去参加了什么聚会,喝多了回来,抱着卷“美人美人”地叫,边叫边脱衣服,卷没有挣扎,等壳做够了趁壳醉着拿了壳信物离开房间。

 

卷逃走了,去那兵荒马乱的前线找飒,他离开时有向一个稍微熟点的人打听了飒去的地方,是在京津路线,但是不知道此刻是否还在,毕竟战事吃紧,底下人员流动较大。

 

但有点消息,总比没头苍蝇强。卷只身迢迢去到北京,又通过各路打听到飒所在的小队信息,一路舟车劳顿,有的动乱地方没人肯载他去,便靠着一双脚走过去,终于在路过一个张姓的村子里,见到了他找了许久的队伍。

 

队伍仅有七八个伍兵,而飒是其中一个为首的,他们运着一批从周围各处寻找到的谷物准备回去营地。

 

卷哽着泪水走向那群人,走到飒面前时,已经哭到说不出一个字,飒也想不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见到本该在上海的卷,卷扑在他怀里哭得悲恸时,他愣愣地轻拍着问:“你怎么在这儿?”

 

回答飒的自然是卷一阵阵哭声。

 

卷没说自己为什么来,就是沉默着跟在飒的队伍里,队伍过河时,几条简陋竹筏在夜里悄悄行过水面,飒站在竹筏上观察着环境,卷坐在他腿边,无波无澜地看着映出月光的河面说:“那时你去买糖,揣着一盒硬糖走了。你走后我跟老板问了你名字,老板说你是个聪明人,在壳参领底下当参谋的。后来壳再去百乐门找我,我竟然看到了你。我高兴得紧,又难堪得不敢多看你。”

 

他们都在过各自的日子,但卷却是动情的一个,注定承受千疮百孔的情伤。

 

后面卷没再说话,把下巴搁在双膝上,听着河面水流的声音,难得的静好时刻。

 

只是时局随时变动,天刚亮,他们就和原来的队伍失去联系,营地已经空无一人。

 

飒让人在营地等候,带着两人去周围查看情况。飒走时不知道是为了确认什么,回头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卷,卷没有看飒,默默看着地面出神,没有要和飒一块去的意思,飒便又说了声小心,带着人离开营地。

 

营地是一片狼藉,很显然有人过来侵略过,剩下的人搜罗着能用的东西,却没想到来了一支土匪。

 

土匪好多人,欢呼震震,没想到杀的回马枪还能看到人,把单薄的四五个人围住。卷和他们躲在一起,被土匪用枪指着脑袋蹲在地上,土匪首领过来验收成果,在那人头里一眼就看到了卷。

 

卷在里头与众不同,虽然衣衫粗劣,但却打扮的很干净,壳也没想到,他派人找了两个月的人竟然是在前线。那时他逼问出一个手下,才得知卷是去找了飒,思来想去才发觉卷喜欢飒。后来他犯了事被夺去官职,心高气傲的他带着自己人当了土匪草寇,在这战乱边界搜刮民脂民膏。

 

壳没有犹豫,从枪套里拿出枪对准了卷的胸口打了下去。背叛自己和别的男人私通,本就该死。

 

卷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他本来还想着日后战乱平定,能不再计较飒的冷漠,和飒去扬州游船赏春。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卷躺倒在地上时还听见壳破口大骂的声音,骂他贱人。还有那些同伴,都被土匪们开枪打死。

 

卷口中源源不断流着血,壳把卷拖了起来进到旁边帐篷,奄奄一息的卷被压在半身高的桌面,壳扯掉长裤玷污着他的身体。

 

飒和人查看完周围情况后回来,看到营地全是同伴尸体,心寒到极点,心绪大乱的脑中只剩下临走时卷那冷漠的脸,看见地上有一道血淋淋的拖行痕迹,赶去帐篷,看见的一幕让他再也无法冷静。

 

卷双腿赤裸地搭在地上,浑身是血,嘴里脸上下巴脖子,胸口的衣衫也是洇透一大片血迹,光裸的腿上也残留着血和白秽。

 

飒过去把卷儿放在怀里,用袖子抹着卷脸上的血,只是越擦越脏。

 

飒抱着浑身是污的卷来到河边,细心又温柔地给卷洗干净每一处,穿好衣服,在卷冰凉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说:“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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