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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2.与渴望满足的拉普兰德亲密接触会......?

2023-01-04 18:14 作者:扭曲的鸽子  | 我要投稿

【修订版】

当然无法保证后面会不会继续修订,毕竟好的作品需要打磨几遍。

上网课的时候灵感突发,感觉好像要写很多的样子......反正不会在这一篇完结。

约莫6500字,已修改。

有ooc,请各位观众老爷谅解。

文笔渣得透顶,胎教肄业水准。(还是自夸懂吗)

有血腥暴力场景,不适者请勿观看。(我终于可以写些用力的地方了!)

封面ID照例文末。


每篇一遍的东西:

homo的好朋友的文写得很好哇很好,但就是不更(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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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喂,愣着干嘛,莫不是傻了?”见我愣在那里,年伸出手,俏皮地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怎么可能。”我无奈地说道,并且别开了年的手。她好似不甘心般地吐了吐舌头,然后转身从货架上取下了我所要的那款香烟,并且顺手取下了一个袋子,把我从售货架上拿的那些东西一起装进了袋子里去。


        “要不要来一杯咖啡?我请你。”


        “......好,这些东西大概多少?”


        “烟二十,可乐三块,两包薯片十四......三十七,终端还是现金?”


        “现金。”


        我从钱包里取出了一张五十,交给了年。年展开那张钞票,十分熟练地将那张钞票放在了收银机里,将找零后的钱递给了我后便拿了一个纸杯子倒了一杯咖啡,在上面甚至还在冒着腾腾热气。我接过了那杯咖啡,呷了一口,味道不怎么好,不比酒馆里的咖啡。当然的,我没有把我对这杯咖啡的评价表露在脸上,只是面不改色的又呷了一口咖啡。


        “怎么突然来兴致工作了?”


        “帮邻居看着店罢了,她教我做菜,我在她生病的时候就帮她看着店——话说帮别人看店真的好轻松啊,可以在空余的时间看电影......”年坐了下来,开始盯着电脑屏幕看,两只手也如我当年那般熟练地敲打起键盘,“这样的悠闲日子过着可真是舒坦啊......”


        “确实。”我附和道,将杯子放在了收银台上。


        “她甚至还想要付我工资——其实我觉得根本不需要的啦,不仅因为我根本不靠这个赚钱,还有她都教我做菜了,给我工资真的让我这个人感觉相当过意不去啊......”


        说着年就躺了下去,身体倚着椅子的椅背,那双略显灵动的紫眸看着我,以一种颇为惆怅的语气对我说道。


        “当然,我还是收下了那笔钱,我觉得如果不收下那是在伤害她,伤害她那仅存的一点自尊——这份工作可是很容易磨损自尊的哦,毕竟每天都有可能被找茬。前几天我就遇上了一个,那个混混一上来就说我的服务态度不好,首先脸上要带笑容,还是十分阳光的那种,其次态度要尊重要谦卑,估计在过头一点就要要求我跟他上床了。我二话不说直接把他给赶出去了。你觉得我做得如何?是不是觉得我做得真棒?”


        我表示赞同。


        “你也这么认为对吧?邻居的小娃娃相当羡慕我,她希望着有一天自己也可以这样做,但心底却没有多少的勇气,她觉得她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畏首畏尾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是怎样才能不去惹麻烦——这时候我甚至觉得她给我的那笔工资里还有心理咨询费,因为我在她家里安慰了她半小时,最后让她在外表上看上去变得开朗了些。”


        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杯子将杯中剩余的的咖啡一饮而尽,接着将其随手丢进垃圾桶中。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拉起衣袖看了看手腕上反戴着的手表确认时间。现在是夜晚九点半左右,托尼这个时候脑子也应该清醒了不少,估计已经开始打电话了。


        “你还在干着帮人解决麻烦的工作?”年撇了我一眼,她注意到了我看手表的动作,“有没有想过改行?比如去罗德岛当干员之类的......”


        “不必了。我不是中介,很难脱身。”我边说着,边如同抽死剥茧般地撕下了烟盒表面的那层塑料膜,然后打开烟盒取了一支烟衔在嘴上并点燃。烟雾弥漫之际,我骤然发觉年那双明亮的紫瞳里此时好似藏了些什么,像是悲伤。


        “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选择干这个啊......”年用手撑着脸,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店门外,无奈地说道。


        “......我该走了。”我弹了弹烟灰,然后扭过头看着她继续说道:“你明天在这里吗?”


        “不知道,可能邻居明天病就好了呢?”


        “......好。”我最后吸了口烟,走出便利店的门口后我将烟头扔下并踩灭。我能明显的感到心底的某处已然释怀,于是笑了笑,看向四周。


       这时候半空中正飘落着片片雪花,街边的霓虹灯熄灭了几盏,车道旁的几盏路灯不知为何忽明忽暗,人行道上也没多少人影,估计只有混混、赌狗、站街女郎还有与我一般的人会游荡在街头。我快步走过马路,回到宾馆。托尼明显清醒了不少,眼睛明亮了许多,此时他正拿着墙上挂着的座机电话的听筒,我走到前台,他看到我后点头致意,转头继续等待电话接通。


        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他与对方交谈了不到十秒便把听筒挂了回去。我看向了他。


        “接通了。”


        “这是你的钱,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我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十块,放在了桌面上,“我劝你少碰点那些东西,那玩意儿和酒精一样,到头来只会让你不舒服。”


        我走出宾馆大门,接着走入了街边的公用电话亭。照记忆里的数字拨动机子上装载的表盘后,我拿起听筒,不过一会儿便接通了,听筒的对面不仅传来了企鹅清晰的声音,还有聚会才会有的吵闹声。


        “大晚上找我有何贵干,斯卡德。”


        “彼得·布拉齐这几天有没有去你那里。”


        “怎么,你不会真的喜欢寡妇吧?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地喜欢人妻类的本子呢!”


        “我对让他的妻子晋升为寡妇这件事情毫无兴趣。”


        “哈哈,我知道。他现在就在这里,要不让他来接电话?”


        “那就让他来接电话。”


        一阵吵闹声后,对面再次传来了清晰的声音,声音富有磁性。


        “斯卡德?”


        “是我。”


        “最近过得怎样?”


        “马马虎虎。”


        “找我什么事?”


        “明天下午三点,去老地方。”


        “好,我明天早点过去。”


        “嗯。”


        说完我便将听筒挂了回去,并且顺手往机子的孔里面掷了一颗硬币。从公共电话亭里出来后我又绕着街区走了一圈,在路边的报摊买了份晚报才往宾馆的方向走去。回到宾馆房间,打开灯,正准备一如往常地将风衣和帽子挂在衣帽架上的时候,我发觉房间似乎乱了不少——原本拉上的窗帘不知何时被拉开,寒风自敞开的窗户灌入房间,一股寒流顿时贯流全身。


        我默默地戴上白色手套,从大衣内侧的枪套里抽出手枪,尽量不动声响地走入房间。我先是环顾房间一周,没有异常。将当我放下心,握枪的手准备垂下的时候,厕所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一柄长刃呼啸而来,瞬间便夺去了我手中的枪,并且将其死死地钉在墙上。双手略微有些发麻,我转身看去,银发的鲁珀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面前,左手手握一柄长刃。


        她将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晚上好啊,我亲爱的教父~”


        “......”我没有吱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拉普兰德的那双银白色的狼瞳。她此时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礼服,这身礼服看着相当的典雅,与平时如此疯狂的她竟十分的相配。如果没记错,这身礼服还是我当年在叙拉古帮她选的。


        “坐在床上,我有话跟你说。”拉普兰德如同命令般地说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听话地坐在了床沿,两只戴着手套的手安分地放在大腿上。拉普兰德牵了一张凳子坐在了我的面前,手中的刀则是一直抵着我的脖子,片刻不离。


        “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七八年前?”拉普兰德语气略带玩味地说道,两只银色的狼瞳目光如炬,冰冷的刀刃如轻风般略过我的脖子侧面,“那个时候父亲还要求我必须在叙拉古境内杀死你呢,在你打定主意要离开叙拉古的时候。”


        是七年,我在心底回答道。时隔多年,我依然记得那天我随手拿了一把刀就把她的手钉在了墙壁上。我估计她现在还记着仇。


        “你觉得故人间久别重逢是种什么感觉?教父?”拉普兰德握刀的手用力了几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锋利的刀刃已然刺进了我的皮肤,温热的血液从伤口处缓缓流出。不用怀疑,拉普兰德想必对我当年差点废了她的左手这件事十分在意。


        “好了好了,玩笑就此结束。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和你做个交易。”拉普兰德如此说道,握刀的手也不免得轻了几分,“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能让我满意,就放了你如何?”


        “我从不和拿刀架着我脖子的人说话。”我冷冷地说道。


        “这是你的宗旨吗?”


        “是习惯。”


        拉普兰德皱了皱眉头,狐疑地看了我一会儿,随之缓缓垂下了持刀的手。


        我乘此机会,立马冲了上去,一只手抓住拉普兰德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扯,将她的整条左臂扯得脱臼,左手上的刀刃则掉落在了地上。拉普兰德开始朝我呲牙,尚有余力的右手抓住了我的左手。我拼命挣脱,但她还是扯下了我风衣的袖子。我用左手的手肘猛击她的侧脸,她的身子不由得与凳子一起倾倒下去。当拉普兰德伸出左手,想要捡起刀的时候,我朝她的面门用力地踢了一脚,这一脚踢得她差点昏厥。我抓起了拉普兰德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现在可谓是攻守易行。拉普兰德此时坐在床沿,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从鼻子中流出的血液落在礼服的衣摆上瞬间晕开。我迅速从床头柜上抓起一把点32口径的转轮手枪,扣下击锤后抵在了拉普兰德的下颚处。


        “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眼神涣散,鼻子左侧的鼻孔里源源不断地流出血液,并且时不时因为呼吸而一个接一个不断冒出血泡。


        “贫民窟里的......中介......”


        我沉默了一会儿。贫民窟里的那些个中介里只有一个知道我住的旅馆的地址,这间宾馆也是此人帮我订的。那个中介外号十分特别,叫“哥伦比亚人”——没人知道这家伙的真名,也没有人见过他,但我可以确定他之前是在乌萨斯生活过几年的,因为电话里他说话的时候总带着浓郁的乌萨斯口音。


        “好了,拿张纸巾擦擦鼻子。”


        我脱下手套,把枪的击锤扣回后我将其扔在一边,随后便将她的骨头接了回去。之后我又从床头柜那里拿了一包纸巾过来,丢给了拉普兰德。拉普兰德接住那包纸巾后就不断地抽纸巾擦鼻血。


        拿毛巾将脖子上的血擦干净后,我把嵌进墙壁里的刀拔出扔在床上,同时那支被刀钉在墙上的枪也落在了地上。那把格洛克18这下算是报废了,我只得将其捡起并放在了床头柜上,等会儿出门的时候扔进垃圾车里算了。身上的这件风衣也算是穿不了了,左边整条袖子被扯了下来,我将其脱下和衣服的残肢放在一块,塞进了行李箱里。这下这件衣服真就成了战场的纪念品——穿不了了。


        坐在房间角落的硬底沙发上后,我拢起手点了一支烟。


        “你想问什么,”


        她想问的有很多,德克萨斯家族的发家史还有她父亲的一些事情。当然,我对属于我的那部分选择含糊不清的糊弄过去,而拉普兰德也很识趣,没有追问下去。

 

        “所以,为什么选择这种方式见面?”

 

        “就当那是个玩笑吧,教父。”她说着,朝我狡黠地眨了眨眼,随后将沾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一个相当恶劣的玩笑。”

 

        “......”


        我捻灭香烟,干净利落地换了一身衣服——一身合身的黑色西装,里面是纯白色的高领衬衫搭配黑色的细长领带。除此之外我还在西装外面套了一件相当修身的切斯特菲尔德黑色大衣,暗门襟,单排扣,大衣衣摆长过膝盖,但看起来并不臃肿。说句实话穿这身的我有《独行杀手》里的主角杰夫那味了。


        照常扯了扯灰色软毡帽的帽檐,我捡起了被我丢在一边的点32口径的转轮手枪,简单检查了一下弹仓里的子弹后便塞进了大衣口袋里。将所有需要带着的东西都放进行李箱里之后,我带着拉普兰德离开了宾馆。坐电梯下楼的时候我看向了她的侧脸,这使我想起了当年我与她的第二次见面——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是个婴儿,那时候我正代替她回答那位拉特兰的神父所提问出的问题。


        时隔多年我都无法忘记当年在叙拉古待着时的经历。那一天我在酒吧喝咖啡配威士忌,转头就恰巧看见了看见拉普兰德拿着餐刀捅进她身旁的一个人的眼眶里。她将对方按倒在地,连续捅了四五遍,对方眼珠子被搅得稀烂,头无力地垂向一边,血液从近乎空洞的眼眶里冒了出来,看着极为渗人。到最后,她反手在对方的脖子上一抹,将对方痛快地杀死。


        下到一楼,出门便看到甘比诺和卡彭那两个狗娘养的狗崽子现在就站在那里吞云吐雾,他们看到我后大惊失色,像是见到瘟神一般。我把拉普兰德交给他们后便扭头继续游走在大街上,在垃圾桶附近的时候随手把破碎的枪支与沾了血的毛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附近有几个流浪汉就是靠着收集这玩意儿赚钱的人,他们向来能处理好这类事情。


        转了一圈,然后在一家不知道名字的酒吧的附近的公用电话亭给企鹅的酒吧打了个电话。所幸的是那帮人还在举办派对,我跟彼得说时间调到明日的下午六点半,他欣然应许。这件事情说完后,他便匆匆把话筒交给了企鹅。


        “喂?”


        “他刚刚那么急干嘛?”


        “他回去了啊。话说你干嘛不打给彼得家的电话?每次都打到我这里,你打到他家里估计还能和他老婆聊几句呢。”


        “我对他的妻子没兴趣,还有彼得告诉过我,他把他家里的电话的响铃都拆了。”


        “是吗?那个鬼小子都没有告诉过我,等会儿我就去去兴师问罪。”企鹅现在的语气相当义愤填膺,但我没有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聊下去,直接聊起了正事。


        “企鹅,我要去你那里避几天。”


        “什么时候?”


        “等会儿就到。”


        我将听筒挂了回去,离开公共电话亭。走过两个街区,我又回到了日落大道。走入企鹅的酒吧,此时现场相当安静,只有空那轻悠的歌声游荡在酒吧之中。一曲终了,空下了台,德克萨斯则开启唱片机,换了一张托尼·本内特的唱片,歌曲名字是Rags To Riches。


        阿能主动来帮我把我的行李提到二楼的房间——我之前全然没有发觉那里还有个楼梯,由于喷上了黑色的漆与黑色的墙纸几乎融为一体,不仔细一点的话根本注意不到它。我与德克萨斯道了声谢后则走到吧台前,点了一杯咖啡。在空下台后,酒吧恢复了吵闹声,我又点了一瓶波本威士忌。


        酒精能使你暂时忘记一切。我记得德金曾近这么跟我说过。


        拉普兰德的意外到来让我回忆起了一些令我感到心烦的过往。我或许有必要如此做,去喝这杯该死的酒,然后把装满烦心事的脑子扔进名为头颅的酒桶里泡一会儿,痛快地忘记这该死的一切。我趴在吧台上看着那瓶酒,透明的玻璃瓶里装着古铜色的酒水,时隔八年,我第二次对酒精有了渴望的念头。


        那我为什么不喝了它呢?我有这么做的理由。


        我让阿能把酒放了回去,然后要了一瓶姜汁汽水。


        可能是因为是聚会,所以我遇到了很多老朋友。与朋友聊天是一种可以有效缓解酒瘾的方式之一,至少这个方法对我来说挺有用的。一个年近中年的赏金猎人跟我说,他最近想买个房子,买一个五十平米的房子,大概是一室一厅的规模,他甚至还同我说起了“赫鲁晓夫楼”这个相当古老的名词。


        同几个人聊完后,我可以感觉到我对酒精的渴望已然减少了许多。我沿着墙边走到酒吧的角落,通过角落的楼梯走上了二楼。走上二楼后就能看见一条走廊,左侧的墙壁上安了窗户,可以通过窗户看到外面的街道。右侧则是一排的房间,粗略看下来大概有九间。


        “你要住哪个房间,大叔?”阿能站在楼梯的尽头处,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她身上还是穿着今日下午的那身酒保衣服,这身原本看上去感觉十分凌厉的服装在阿能的衬托下显得柔和了不少。


        “随便。”


        “ok,包您满意。”阿能自信满满地说道,随后拉着行李箱大踏步的走到了走廊尽头,我跟着她走了过去。虽然阿能说包我满意,但我觉得这小家伙可能打算把我当年的房间交给我。当阿能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后,便在钥匙串里取下了那片钥匙交给我。


        “大叔,那个洗浴间在三楼,我想冬天洗澡后再睡觉可能会舒服点。”


        “或许吧。”


        我如此回答到,接过了那片钥匙和行李箱,走入房间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


        不出所料,她把我当年的房间交给了我。房间当然还是老样子,相当整洁。出人意料的是隔音效果依然很好,不论楼下有多吵也无法影像楼上的人休息。总面积二十五平米左右,巨大的书架占据了一面墙,上面塞满了书。这个房间除了一张床和两个床头柜,就只有一张被放在角落的硬底沙发,一个老式点唱机和一个衣帽架了——这一切使这间房间看上去相当的拥挤。我脱下大衣和帽子并且把它们挂在了衣帽架上,接着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那把点32转轮手枪,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解下领带,摘下手表,躺在了床上,但睡意全无。我只得起身,上楼洗了个澡。回到房间后我坐在了角落的硬底沙发上,顺带着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放在了宽阔的沙发扶手上。我拢起手点了一支烟,从床底下拿出一箱子的唱片,我挑了一张James last的唱片,放在了点唱机上。

 

       悠扬的音乐响起,歌名为Der einsame hirte。我在书架上随手抄起一本村上春树的《1Q84》,瘫倒在沙发上后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书籍以消磨睡觉前的这段无聊时光。


        (《独行杀手》,让·皮埃尔·梅尔维尔导演,阿兰·德龙主演)


        (Rags To Riches,托尼·本内特为歌手,我对其的唯一印象是马丁老爷子拍的《好家伙》里开头的那首曲子。)

 

         (Der einsame hirte,我对其的印象来源于昆汀的《杀死比尔》。)


        好吧,文先写到这了,考试考完了,我觉得化学和英语我是没救了,数学估计也是,我唯一有把握的就是语文还有历史,剩下的政治和物理一般......(来自初中生的碎碎念)

作者:Kaya被爐萱 

封面ID:102973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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