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奶,哈柴,秦明×宋歌,琴费士
等我有时间再让老程吃上小🌲,今天先让甜奶上分。别问为什么这么短,问就是我懒👀。琴费士属美式鸡尾酒,口感清新与刺激兼备,我大概是按这个调子写的。墨玉髓是纯净的黑暗,猜猜宋歌爱不爱秦明,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琴费士
“导儿,我闯祸了……”蓝白校服包裹着暮色里一个背靠红砖墙的侧影,路灯的暗淡光线下,纷纷扬扬的雨丝正越落越急。
“甭管怎么着,你先回来再说!”那头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了。
但也许是着急?宋歌甩甩头,像是要把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大胆念头甩出去一样。
他要认真了,那才叫脑子进了水呢!他按住自己的小心脏,这家伙彭东彭东欢得很,好像真得了什么保证一样。
谁先动心谁就输了,知道吗?!他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在心里喊出这句话来,忽然觉得自己也可以算是个大人了。然而这时候如果有人看见他,一定惊诧于这孩子是多么倔脾气地向下扯着唇角,眼睛里潮热的水气都会含不住了。好在雨越下越大,他倒是可以骗自己说根本没有哭。
看了看身上,没有一处不湿的。
可以了。
他在心里默念,开始磨磨蹭蹭往皇后大道上走。
雨几乎大成无数的白线,噼里啪啦往地上砸。他终于走到了与这身校服格格不入的淮海小别墅区。
“1303号。”他辨认清楚,活动了一下被冷雨搞得有点发僵的手指,尽量用力地按下了门铃上可视通话的按钮。
当秦明用柔软厚实得如同一张小毯子的白色大毛巾将他半个身子包进去揉搓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般地哼哼了一声。
秦明又揉搓了两下,从那一团碳酸汽水泡沫般蓬松的雪白里将他还带着水汽的小脑袋瓜放出来。他湿漉漉的眼睛毫无防备地看过来。睫毛不密却长,不知是被泪还是雨打湿的,搔刮得秦明那颗冰冷雪原般的心烫烫地发痒。
“老师~”宋歌的声音像巧克力太妃,有点滑,有点香,又有点粘。
秦明忽然感到那些为人师表的教育全部说不出口,唯有用唇舌去解释。
两个人还在门厅,有污浊的雨水从宋歌裤脚滴嗒落下下,他像是琴费士里的一颗樱桃,被人含在口中玩耍,剥蚀,侵入,软化。
都不用说那个“爱”字呢,小狐狸冷笑。
“老师,我喜欢你。”
秦明像被这句话按了暂停键,喘着气抽离出来,认真而凶狠地盯紧了他的眼睛。然而没有用,那里面,只一味黑黝黝的。
像最纯净的玉髓,看不到底。
“胡说。”秦明有些惩罚地狠咬了一口他肉嘟嘟的下唇,尝到血的咸味才罢休。
“老师,我爱你。”宋歌似乎不肯放弃这个游戏,手掌有些嘲弄地一寸寸摸着对方为之僵硬的肌肉,舌尖轻巧地上下“我说,我爱你呢,老师。”
尾音轻飘飘,摸不到实质。
换来的是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的攻势。
又痛又爽。
宋歌想自己大概昏过去了几秒,所以海潮般的Kuai感再次将他淹没前,他有意识地咬了咬舌尖。
也别表现地太怂了。他想。
等两头小野兽欢爱够了,衣裳已经半干了。
“真没人性啊。”宋歌只剩下嘴上谴责,陷在沙发里,腰都直不起来。
“不是你自己找的?”秦明已经换了一丝不苟的家居服,通身素净地像在解剖室,正把一份黑加伦樱桃派推过来“晚餐。”
“火候还行,”最后还是由秦明一口一口喂他的,宋歌委实能撒娇,没脾气。小崽子这时候还在指手画脚“就是不甜。”
秦明一叉子怼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去“齁死你算了!”
宋歌刻意眨巴眨巴狗狗眼“我齁着老师了没有?哦~我不够甜……”
秦明轻轻一笑,饭也不喂了,一张俊脸凑地极近“怎么,觉得我吃饱了?不会动你了是吗?”
宋歌感到对方鼻息似乎烫着自己的脸,干脆眼一闭装死,带着鼻音哼哼唧唧“心慌,我肯定低血糖了……”
秦明拧了他屁股一把,直起身来冷笑“我看你是吓得心慌……刚吃了饭,这谎撒得……”
他没说出口的是——你跟了程锋这么多年,怎么一点滑头都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