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be线】终焉之时,新生之羽(浊心斯卡蒂×博士)
《大静谧》
一幅来自伊比利亚的古老壁画,上面用极其诡异的笔法绘制出海底深渊的世界,但是作者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幅画的真正意图,故而使用大量粉色染料在壁画上面涂抹,这让这幅作品变得更加诡异,但是这诡异之中似乎透露出那么一点点的美丽?我的同事们也有这个看法,所以这幅壁画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伊比利亚学者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山洞里,我扶着潮湿的山洞里面走出来。因为我长时间处在黑暗中,我的双眼承受不了强光的刺激,这不得不让我用手挡住前面的阳光。
这是新的一天,我还活着。
对,我还活着,但是又能怎样呢?只不过是在死亡的边缘多挣扎了一会罢了。
嘭——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传来的动静,原来是山洞口的那副骨架倒在地上。他本来是一个菲林,昨天死的,我应该感谢他,感谢他赠予我为数不多的食物。
我从兜里掏出来一块“肉干”塞进嘴里,这就是我的早餐,昨天下午做的,腥味还不少,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能补充能量就行了。
我又要开始流浪了,我打开子弹袋,里面孤零零躺着几颗蚀刻子弹,还有一点源石渣。
唉,现在已经不可能制作子弹了,昨天又浪费了一颗。
我拿起霰弹铳背起行囊继续向北方前进,我手里的这把霰弹铳来自于一个拉特兰的公务员,当时我还在罗德岛工作,也没有这么落魄,孤独,认识着一群朋友……
朋友?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来着?算了,估计跟棋子差不多,反正他们大部分都死了,或者变成了海嗣,也可能还有几个像我这样苟活于世,反正到现在为止我一个都没看到。
要说起来罗德岛是个不错的理想者营地,这里有着全泰拉各种各样的种族,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理想奋斗。
呵呵,理想?在灭顶之灾面前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在泰拉大陆上,各个国家前仆后继,争先恐后地为自己争夺利益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一个势力已经暗中崛起,并且达到了足以湮灭一切生灵的恐怖力量。
海嗣
这种常年栖息在伊比利亚海沟的水生生物,拥有着极其强大的繁殖能力和扩张能力,可以吞噬其他生物和同类的所以生物基因来促使自身进化,可怕的并不只是这永无止境的进化,而是可以将其他生物转化为海嗣的能力——同化。
塞壬海妖的歌声响起,海嗣们争先恐后簇拥登陆,啃食着它们所能看到的一切。海边的居民最先听到歌声,他们像是魔怔了的哭泪看客一样陷入了癫狂,仿佛这海妖之声便是他们生命中的全部。他们站在海边,跟着一起歌唱,吟唱着末日之歌。慢慢的他们的身体身体开始异化,先是长出了鳞片,然后是腮,接着是鳍……最后他们变得和海嗣一般无二。
海平面日渐升高,像是海嗣的温床一样席卷而来,那些靠海的国家,夕斯塔,伊比利亚,东国都已沉沦,接下来就是拉特兰,维多利亚,卡西米尔……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海嗣会突然登陆,也没有人知道这群海洋生物到底想干什么。
海嗣就像冲垮大坝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它们冲溃了国家,碾碎了文明建立了秩序。完成了多年以来我一直想要完成的目标:
“消除泰拉的一切不公与压迫。”
那些自诩高级动物的人类现在被一群没有意识的低级生物追着打,这是何等的可笑?
国家覆灭的消息已经像一日三餐那样平常,他们在历史上只是有个名字,而罗德岛却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银灰拿着手杖表情复杂地看着两个被同化的妹妹,任由她们啃食自己强壮的肌肉,他一声不吭地死了,死的时候他的表情像是在微笑;能天使用铳攻击着四周涌上来的海嗣,过载模式下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脚边的触手,她被两条触手抓住扔在空中然后像拧湿毛巾那样被拧成了麻花,迸溅而出的血液染红了甲板的一角,还有莫斯提马的蓝发;发了疯似的炎客抽出长刀刺向我,送葬人替我挡下这一刀,然后抱着炎客跳下了甲板,随后他们跳下去的地方传来一声爆炸……
哈哈哈哈哈……我们还在沉浸于理想的美好时,现实狠狠扇了我们一巴掌,我这才看清了事实,很可惜他们没有机会醒悟了……
我悲愤的捡起送葬人的铳向不断爬上甲板的怪物倾泻弹药,可这小小的枪口根本就无法宣泄我内心的怒火!现在想想,就算宣泄完了那又有什么用呢?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计谋不过是缥缈浮云,一拍而散。
海嗣们切开了陆行舰的钢板倾巢而入,我跪在地上抱着阿米娅已经冰凉的身体,那些海嗣像是玩弄猎物一样慢慢包围了我,它们像是在嘲笑,像是在怜悯。
“来呀!杀了我呀!”
我拿起阿米娅额头上的“文明续存”对着这些侵略者咆哮着,但它们始终没有动手。一只绿色的利爪将我抓起扔下了甲板,我在空中看见凯尔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随后她摁下了手中的遥控,陆行舰的上空绽开了一朵火焰中诞生的蘑菇云……
从那时开始,我陷入了迷茫与彷徨,漫无目的走着走着,我就像是一个追着汽车跑的狗,就算我追上了汽车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直到我遇见了她……

我拖着重伤的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到散落一地药品的空地上,旁边尸体的血液染红了这些药物,我靠在一辆报废的车旁拿起绷带包扎伤口。
我遭遇了一队西西里人,在这食物匮乏的非常时期,已经出现了人吃人,虽然我现在也这么做,我们就算杀死了海嗣也不敢吃海嗣的肉,谁也不能确定吃了之后会不会变成海嗣,所以“人”就成为了最安全的食物。这让我想起了一本历史书中描绘的军队在断粮之际,食用的平民,并且将平民美其名为“两脚羊”,现在看到的活人那都是“两脚羊”,就算我也不例外。
在求生的本能之下,我熟练地运用战术将他们分割歼灭,不过我还是大意了。
可恶,这里没有止血的工具,我根本止不住腹部的流血,我的体温逐渐流失,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开始闪过曾经的种种回忆……难道我要死了吗?
我躺在石棺里,一个长着兔耳的少女抓住我的手不停地叫我博士。凯尔希?这次不用你动手,送葬人把我捆好挂到舰桥上,为什么?因为高处风景好……一个女人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像是母亲那样温暖,特蕾西娅,很抱歉我们输了……
我向特蕾西娅远去的背影伸出手,但是又落了下来。反正我和他们就要在另一个世界相遇了。等等我……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并没有到达那个世界,一个穿着一席红裙的少女坐在我的床边,旁边好像还有几只不安分像狗一样的生物来回跑,不!那个是海嗣!我的身体以不该有的敏捷从床上跳起来抓起霰弹铳瞄准这个少女,当少女抬起头,银白色的长发撩开时,我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这张脸我真的太熟悉了!这张脸我朝思暮想了整整三年!
不!!!
我的理智将我拉回了现实,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可能是她!她已经死了7整整三年,而且还是在我的眼皮底下死的!
我既吃惊又害怕地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少女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看着我,这个笑容和她一模一样,但是我在这天真的背后看见了不为人知的残忍,寒意席卷着我的身体,我在她身上看到了热恋中的少女,不单单只是热恋,我感觉更像是猎人在欣赏猎物的恐惧一样。
她当时给我一些可以吃的食物和水就把我放走了,后来我在流浪的路上才渐渐发现她就是整个灾难的罪魁祸首,无论我走到哪里,她总能找到我,她不停的不停的腐蚀着我的心,所以我称她为浊心。
哈哈哈哈哈……海嗣为了嘲笑我们的文明故意变成我们人类的样子吗?就它?也配用着她的容貌来恶心我?呵呵,海洋之母,海嗣的女王,要是这样的话,只要杀了她那么这个世界就还有救!
对!杀了她!我改变了往日的迷茫,我重新有了目标。
当一个人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才会为之坚持与努力。
但是当一个人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也会明白自己力量的渺小。
我用霰弹铳打爆过她的头,利用山体滑坡埋葬过她,用王水腐烂她的每一寸肌肤。但是第二天她总能完好如初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最后我用一座移动城市的动力炉作为炸药,即使我知道这么做可能会让整座城市的人陷入万劫不复,但是为了拯救世界,这么一点牺牲微不足道,世人将会记住他们的牺牲与奉献,也将记住这历史性的一刻。
听,那么响亮的胜利号角!看,那燃烧的光芒预示着黎明的到来!
一切都结束了吗?不,没有。
我推开窗户,闭眼沐浴着清晨温暖的阳光,我现在才体会到生命的美好,回想我还在罗德岛时的目的。
“消除泰拉的一切不公与压迫。”
多么美妙的理想,它也就只是一个理想而已不可能实现,我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会把生命浪费在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我也终于能理解那个拉特兰的公务员了。
罗德岛早就折戟沉沙,我也为他们所有人复仇了,我现在只想好好享受劫后余生的美好生活。我刮掉了自己的络腮胡,穿上了新的衣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庇护所,也许我的余生都会在这里度过吧?
当我睁开双眼时,我又默默地关上了窗户顺便拉上了窗帘。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还在……
我瘫倒在地上,每次看到她我总能回忆起来过去的所有事情,她想要折磨我吗?她为什么不杀我?我咬住自己的手臂尽量不哭出声来,带着腥味的液体流进我的嘴里,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已经麻木了。
“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憎恨自己的无能与软弱,我对这一切无可奈何。
“她”白晳的手掌搭在我的脸上温柔的抚摸。
我的视野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四周的世界逐渐变得漆黑,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眼前的“浓雾”宛如活物一样席卷了我的身体。
水?
我感觉到了这“浓雾”的触感,但是就在这时,仿佛整个人被按入水中一般,粘稠而冰冷的液体从他的眼睛、鼻孔、嘴巴、耳朵灌入了他的头颅之中。
哪边是上,哪边是下,哪边是左右,完全无法
辨别。
诡异的呢喃声,在他的脑海中泛起不知来自
何处的低语。
随着呢喃声泛动,而我的耳边,又响起了一声
声诡异的声响,宛如人类的轻笑,又像是鸟类
凄厉尖锐的嘶鸣、又像是陷入疯狂的怒兽的
怒吼。
弥漫着恐惧的粗劣哭喊声、被痛苦填满的尖
锐嘶鸣声、令人惊惧的狂笑声逐渐将他的脑
海填满,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嘶哑,时而柔和,让我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无数诡异音声交叠的呢喃,萦绕在因为死亡
的恐惧不断地尝试挣扎的他的脑海中,让我
变得混乱,变得疯狂。
仿佛被压入深海的感觉逐渐消退,恐惧和混乱
感挤压着大脑的理智。
“这是我的结局吗?”我喃喃道。我仰起头看着这张我又爱又恨的面庞,猩红的双眼透露着怜悯。
我叫她“浊心”。她不是斯卡蒂,也不可能是。我不会承认她,她不过是披着斯卡蒂人皮的海嗣。
命运用遍地废墟嘲笑着我们文明的失败,现在居然还让这个生物出现在我面前,侮辱我们的末路。
不.…...不能去听她的“歌声”。我对死亡已经感到麻木,但这种能轻易改变我们的生物性危害,依然会让我心悸。
我面前的这个生物,她能用声音来重建我,能把我变成她的同类。但我怎么可能亲近我的仇敌。我绝不能失去我们人类最后的一点自尊。
我憎恨她。
她唱着歌,接着向我伸出手掌,神色平静,双眼却流露出如血的渴望。
在听到歌声的那一刻,我的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渴望着——她的拥抱。
啊啊啊!!!
我彻底崩溃,我用颤抖的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在我休息的床上。
在我受伤的时候,她总是给我疗伤,在我找不到食物的时候,她又送给我食物,灌满我的水瓶,她到底想干什么?只是为了同化我?
我真后悔没有在她说话之前再杀死她,她的唇瓣微微动着,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我,说出了我迄今为止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
“你想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我的声音含着说不出的恐惧与颤抖。
“如果你想的话……”
我最后还是绝望的放下了手,这熟悉的面庞,熟悉的声音,我感觉已经逝去的她就在我的面前,我已经无力维持住人类最后的尊严,我抱着她嚎啕大哭,她像一个母亲一样抚摸着我的头,任由我的眼泪滴落在她的乳房上。
或许变成海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停!□□,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海嗣侵蚀了整个泰拉,它们是整个泰拉文明的敌人啊!凯尔希,阿米娅等等罗德岛的各位都是被眼前这个怪物害死的!
她躺在床上微微起身靠在我的耳边,用那塞壬海妖诱惑水手般的嗓音在我耳边低语。
“我们回到海中吧,回到你最初的样子,只需要沉下去就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再背负更多的东西了,不要再有生命逝去了,人与人之间无休止的战斗,终于不用再绑在你的身上了,博士,我们会有女儿,我们会有很多很多女儿,在海洋中一起游曳,我们会永远相伴,在斑斓的星辉下放声歌唱,从此不受苦。成为我的血亲吧。”
即使她就是曾经的深海猎人斯卡蒂,即使曾经的她变成了昔日我要对付的怪物,即使她对我还有一丝的感情,但我又怎么能忘记因她而死的所有人呢?我又凭什么放下一切陪她去海洋里,再变成怪物?
“爱情需要两个人的厮守,但是憎恨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想。”我从她的身上起来,擦了一下眼睛,默默地拿着背包开始收拾行李,她就坐在床上静静看着我,她没有阻拦,在门口等候的海嗣为我让开了一条道路,我又开始了流浪。
半个月后,我徒步抵达了龙门大街,这里已经变成了萧瑟之地,巨大的建筑物证明了往日的灯火阑珊,可惜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我手中握紧了霰弹铳警惕地望着四周。
前段时间维多利亚首都已经被淹没,特雷西斯这个老对手带着深池部队奔向了乌萨斯,现在的我已经自身难保,我也管不上他。听说北境邪魔也开始蠢蠢欲动,以乌萨斯为首的联合国军已经前去镇压,这件事跟我关系也不大。但是根据我的计算,海面将会在三年以后抵达乌萨斯,五年后完全淹没乌萨斯的最高峰乌拉尔山。
那这八年后,等到所以陆地沉寂的时候,我还能去哪?
我这才意识到浊心这么纵容我到底是为什么,原来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无论我作何挣扎,在八年之后所以陆地沉寂,我想活下去就只能变成海嗣……
我打开霰弹铳的弹仓,里面只有孤零零的一颗子弹,看来这颗子弹是留给我的。
我想起凯尔希送给我的古硬币,正面用古文字写着“你可以痛快地死”,反面是“你可以痛苦的活”。我从兜里竟然还找到了这枚硬币,现在一枚硬币决定着我的生死,我将它抛在空中,等待着那个我希望的结果,但结果是反面。
我放弃了那个可笑的想法开始分析现在的局势。
大部分国家都跑到了乌萨斯,现在乌萨斯已经成为了“小泰拉”,北边有邪魔,南边有海嗣,乌萨斯那边的生产能力……反正迟早要完蛋。要是能在时间上改变一切就好了,从时间上抹除海嗣,邪魔……
时间?
我记起阿米娅唤醒我的地方深处还有前文明遗留下的时间武器,要是那玩意还能用的话,那么泰拉就还有希望!海嗣不会登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那个东西就在切诺尔伯格,离这里不远,我飞速赶到切诺尔伯格,这里和龙门一样成为了鬼城,我在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顺利的来到了那个地下室。
当我刚踏入地下室的时候,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地上到处都是黑色的污秽,还有已经变成黑红色的血迹。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有人来到这里了?
我拿出霰弹铳慢慢摸索着,虽然只有一颗子弹,但是我把武器拿在手上心中的恐惧便烟消云散,我有了发现,找到一跳狭长的通道,我顺着通道向地下更深处走着,眼前的石门已经被平整地切开,工艺品般的石块散落一地,我迈开腿跨过了碎石进入了这个地下世界。
我看到了那台时间武器——一个巨大的石门。
那就是我要到达意志的彼岸,一切的希望,扭转一切的可能。
我慢慢走近石门,我发现自己脚下有一具尸体,穿着黑色的大衣,戴着面具,脑后有着无数管子的连接,腹部插着一把军刀……
奇怪的是这个人死之前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腹部好像害怕什么东西掉出来一样。
我走到尸体边上双手扒开僵硬的双手,一个黑色的珠子出现在眼前。
“这是……”
我伸手去抓住那个珠子,那个珠子像是终于找到宿主一样爬上我的手臂,我在恍惚中听到了呢喃。
“你渴望力量吗?”
“你是谁?”我惊恐的看着自己变成黑色爪子的右手。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你难道不想救他们吗?”
“你可以读取我的记忆?”然而这次那个声音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的大脑中突然涌现出无数的片段,竟然是那个“石门”的启动方法!
“这个礼物不错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从我的脑子里出去!”
“刚才看了一眼你的记忆,我发现我惹不起你,所以等我再找个合适的宿主我就离开你,放心,至少在一段时间里我们可以聊聊……去吧,哪里就是你追求的一切,至少你还没有完全绝望……哈哈哈哈哈……”
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也懒得理会那个附着在我身上的东西,我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在操作台上操作,那扇石门中间出现了一道光晕。
“凯尔希,阿米娅,我来了,这才我一定会成功的……”我的手伸进了这名为“希望”的光晕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地下世界突然渗入了海水,迎来了新的访客。
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步履优雅地走到石门的前面,她身后的血亲迫不及待地分食了地上的“养料”留下一堆白骨。
“难道你也要拒绝海洋吗?”
少女低头喃喃自语。她身后的几只海嗣跳上操作台将自己的口器插入操作台,没过一会,石门的中间又展现出那熟悉的光晕。
“我们同属海洋,无论你在哪里,终究会回到深海之中……”
少女猩红的双眼平静地看着光晕,流露出血一样的渴望。她身后的血亲们明白了女王的想法,迫不及待的涌入了光晕之中。
“你我殊途同归……”
说完,浊心一步一步登上台阶消失在了光晕之中……
“结束了吗?不,是新的开始。”

PS:难产一样的写完了(ᇂ_ᇂ|||),第一次写这样的文,大改了三次,我找了很多up的素材打磨才写成的。
这一篇和我的专栏中的长篇文章是有关联的,完善了一下部分设定又挖了新坑。希望大家喜欢
如果有什么建议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也可以额外增加一些你们提出的设定意见,欢迎进群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