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1短诗:《一两白银的流动》
…
斜插一支猫头鹰羽毛,
钩上一个伞帽儿风铃,
悬挂在工作室小窗旁。
七、
小伙子变成老家伙,
老家伙偶尔驱车中部,
游玩于荒原和丘壑。
也与中国留学生一道,
弹奏Burns的《友谊地久天长》。
斯诺从东方回国以来,
所有人都疏远了他们。
交流学习不复存在,
代之以怀疑。
老家伙有时候面对着勋章书签,
喃喃自语。
老家伙有时候扛着双管猎,
森林打靶。
观测台的工作室变成参观地,
常常有小朋友去,
小朋友留下勋章,
取走了书签,
带到三一河,
他的木头文具盒儿。
有一年春末,
雨水变多,
洪水袭击休斯顿,
小朋友得救,
冲走他的文具盒。
盒子进入墨西哥湾,
起起落落,
不知为何,
引来鱼群的围观。
突然深渊巨口像两个花瓣,
左右合上。
小书签进了鲸鱼的肚子。
行到好望角
鲸鱼潜将去,
不好!
它遇到海洋女王的袭击,
鲸鱼为了脱身,
连食物一口吐。
小书签钉在发胀的死鱼身上,
在汹涌的海流中,向上漂浮。
一只信天翁拿下它,
飞向崖壁。鱼喂鸟儿,
书签跌落崖壁。
海边旅行的青年眼神儿好,
好一块黑里俊的小牌牌!
擦干净,竟然赞着诗?
拿着它,祝福它,
祝福者他们叫他菲吉萨。
菲吉萨回到伊丽莎白港,
把这个黑里俊,
挂在他们货轮的操作台上。
他们叫它“飞鱼片儿”,
另一串檀香珠子叫“幸运”。
当清晨启航的时候,
阳光洒进操作舱,
飞鱼片儿反射出紫光,
当凌晨锚定在浅海,
值夜船员会摸一摸幸运。
他们的船,
往返于伊丽莎白港和达累斯萨拉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