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
魏婴一口一口的把一条鱼都喂进了蓝湛肚子,蓝湛吃的有一些撑,站了起来。
“你收拾吧,我想出去走走。”
魏婴也没有阻拦,而是独自一个人把桌子收拾了。
蓝湛出门就看见了站在院子当中的连城。
“连公子,有事吗?”
“湛儿,我……”
“还请连公子自重,魏婴还在房里,我不想他误会。”
“湛儿,我们真的有必要这样生分吗?再说他和你什么关系,你还怕他误会。”
“他是我选择共度一生的人,也是可以娇宠我的人,所以我不想他误会,我下半辈子还指望着他宠我呢。”
连城不可置信的看着蓝湛,他不相信这些话是从蓝湛嘴里说出来的,他也从来不知道原来蓝湛需要的是娇宠。
“可是你从来都没对我说过,我也不知道你是需要……”
“我从来都没有对魏婴说过,可是他却知道,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会照顾我,所以我选择了他。”
“在你缩减聘礼时,就是放弃了我,那些谣言的背后真的没有你的影子吗?”
“你难道不知道那就是在伤害我,在伤害蓝家吗?你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可你仍然选择这样做,放弃你不对吗?”
连城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他从来都没想过蓝湛会如此的通透。
“湛儿,我当时是真的被逼的没有办法了,连家为了购买长生是真的没钱了。”
“据我所知,安之从你家里抢出来的钱远远不只是1000两黄金吧,你家是真的没钱吗?还是我没有你家的财产重要?”
“湛儿,你很少下山,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刚才从蓝宗主那里过来,这件事情蓝家人是不知道的,恐怕也只有你父亲一个人知道吧。”
“我知道了,一定是魏无羡告诉你的,湛儿,魏无羡不是好人,他有很高的武功修为,而且他是骗你的,他根本就不会真心待你。”
连城说着又向前走了两步,而蓝湛却向后退了三步,保持了两人之间一定的距离。
“魏婴就在房里收拾东西,我不希望他误会,还请连公子自重,不要再向前了。”
“连公子也知道魏婴的武功修为很好,如果你认为你是他的对手,那就可以再向前进两步,否则,我不敢保证你今天能活着走出这个院子。”
“魏婴的脾气不是很好,我也劝连公子适可而止,还有请连公子称呼我蓝二公子,不要再逾矩了,这是不合适的,听在别人的耳中也不好。”
“魏婴是我选择日后相守一生的人,我不想为他带来任何不好的名声,也不想任何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他本来就是孤儿的身份,我不想为他带去麻烦。”
蓝湛的话里话外都是在为魏婴考虑,这也深深地刺痛了连城的心。
似乎蓝湛从来都没有为他考虑过什么。
这么多年以来,两个人的相处都是那么的温和,甚至从来都没有吵过架,连城一直认为这就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也许蓝湛和他的相处一直都有距离,只是他自己没感觉到。
“湛儿,你相信我,他真的是个骗子,他的武功修为很好,他是真的骗你的,他就是因为你才进入蓝家的”。
“而且我回去也调查过,江家从来都没有这个大师兄,是这一次上山之前江家突然间多出来的,我去眉山调查过,眉山也从来都没有这个人。”
“也就是说他处心积虑的想得到的人就是你,他骗的人也是你,你不要被他骗了,就算他现在对你好,日后也不会对你好的,他这种人得到了之后就不会珍惜的。”
连城一边说话一边向蓝湛逼近,他想拉住蓝湛的手,可是蓝湛迅速就把手背到了后面。
“他答应我的事情都会做到,他不会不在乎我的名声而缩减聘礼,他也不会任由谣言滋生不只不管,还推波助澜。”
“湛儿,就算是当初我做了错事,可是前几天我知道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已经向全天下宣告蓝家的清誉,也恢复了你的名声,这难道还不可以吗?”
“连城,我的名声如果不是因为连家,用得着恢复吗?而且皇帝那样做是魏婴费尽心力的结果,跟你有什么关系?”
连城连连摇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湛儿,你不要被他给骗了,他就是个孤儿,他能做什么会让皇帝下旨,还赐了蓝家一道牌匾,他说什么你都信吗?”
“连城,我不会因为别人说什么而相信,但我有眼睛我会看,魏婴做过什么他没有说过,但我却知道。”
“缩减聘礼真的是因为你家没钱吗?还是因为我没有你家的财产值钱?谣言也许不是你所为,但是你真的没有做幕后的推手吗?”
“连城,你这次来应该是退婚的,既然如此,你我之间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我选择的人就在房里,我不希望他误会,所以从此以后你我也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蓝湛转身就进了房间,没有任何的留恋。
魏婴可以给他今生所有想要的,包括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连城实在是受不了了,几步就冲进了蓝湛的房间,这个房间是他从前经常进来的,可现在对于他来说居然是个陌生的地方。
他进门就看见魏婴正在收拾桌子,他更加的怒不可遏。
“湛儿,这个人除了讨巧卖乖,满嘴谎话,他什么都不会,我就不明白你喜欢他什么,就喜欢他骗你吗?”
连城一边说着一边就像蓝湛走进,可是他还没走到蓝湛的面前儿,就被一股掌风打退了。
“连城,我的湛儿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也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如果你再敢向前一步,我保证你今天不会活着走出蓝家。”
“湛儿,你看到了没有?他的武功真的很高,我真的是抵不过他的一招,你现在看见了,相信我了,我当时真的没撒谎。”
“我看见了,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