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的凝视（十二）
写完这几章会开始有大大的客串（doge）
【mona……我……我和她没关系……我……我对不起她——nightmare】
“给我起来！”undyne一把把我从冰冷的牢笼里拽出来，我身上的伤被这么蛮力一扯，直接破裂开来。血液顿时流出来。
“疼啊……”我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双眼无神盯着地板。
“起来！吃饭！”undyne把我丢到桌子旁，“难不成要我喂你？”
我斜眼看了看undyne，但我看到的不是undyne而是另外一个女人……一个瘦瘦高高，面目狰狞的女人。我沉默着，不闻不问，只是自顾自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的你不吃，非要把你绑起来打一顿？”那女人又把我丢进牢笼，用粗壮的麻绳紧紧捆住我。
女人拿着一个长满荆棘的藤条，狠狠朝我打下来。“哗哗”藤条打在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血液溅满了墙壁。我无力地瘫倒在地，看着滚烫的血液染红了麻绳，涂红了地板……眼前的幻觉一下全消失了，undyne重新出现在我面前。undyne拿着茅在我身上划了一道又一道伤口。
我盯着她，头低了下去。“不会吧？”undyne赶紧凑上前来，用手在我鼻尖放了一会，“呼，还有气。真倒霉，骨子太弱了！来人，把她扔回去，现在没力气反抗了！”
那些战士们笑着把我搬回去，扔在床上。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立马脱下衣服，开始抚摸我，又开始脱下我的衣服……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做这一切却又无能为力。还剩一件就只有内衣了……我闭上眼，不敢接受接下来的事。浑身发颤。“？你是谁？怎么来到这的？不管了，兄弟们灭了他！”一个声音大吼。
谁？是error来救我了吗？我不敢睁眼。但听见兵器碎裂的声音和战士们的惨叫声在我耳畔回响“啊！”“啊！”“哗啦”血溅出来的声音……我颤抖着把眼睛裂开一条缝：nightmare浑身是血，站立在我身边。
“nightmare……”我奋力将眼睛睁开。
“小鬼别动！”nightmare立马走过来将我扶起，“你的身上全是伤，不要再动了。破裂重创就不好了。”
nightmare用触手捡起地上被战士们扒掉的衣服，自己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手轻抚我的脸颊：“现在还冷吗？”
我说不出来话，只是轻轻摇头。
“我来的还算准时吧？找了我好久啊。”nightmare将我搂进怀里，用手摸着我的后脑勺。
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种感觉很熟悉，好像以前经常能感觉到。我虚弱地伸出手，抱住了nightmare。nightmare身体一颤，突然又冷静下来，凑近我的耳畔：“不要怕……没事了。”
“喂！你！”undyne气势汹汹地提着长矛冲进来，“你是什么怪物？敢来打扰我们这里的秩序？”
nightmare斜眼看了看undyne，摇摇头，继续安抚我的情绪。
“喂！看不起怪物？”undyne将长矛扔过来。
“nightmare！小心……”我扯着嗓子大喊，感觉喉咙一阵撕裂感。
nightmare立马瞬移到了一边，用触手将undyne高高举起，并将手捂住我的眼睛：“小孩子不能看这些画面……”
正当nightmare要将undyne击杀时，我轻轻握住nightmare的手，将它移下来：“nightmare……能别杀她吗……”
……nightmare低下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孩，摇摇头，放下了undyne。“……为什么？”undyne不解地盯着我。
“你也是为你的战士们着想，对吧？”我笑了笑，“我很羡慕那些战士，有人会为他们着想。”
“小鬼……难道没有人为你着想过吗？”nightmare盯着我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我眼前突然变成一片黑白，我又看见了那个在回忆里被称为nighty的骷髅，他向我招手。在他身后，站着那个黑影，她的手指变得又长又锋利，向nighty刺去：“去死！”
“不不不不！”我大喊，浑身发凉，我一直将身体往nightmare怀里靠。
“小鬼？小鬼！”nightmare心疼地看着神情恍惚的女孩，将她抱紧，“没事的，没事的……”
“先走了，下次小心点。”nightmare给undyne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哼！”undyne拿出矛打算扔过去，忽然……她看见了让她难忘的一幕：nightmare怀里的女孩突然停止了哭泣，在她要将矛扔出去的一瞬间，女孩抬起头用着一种冰冷的眼神盯着她。
“啊？”undyne吓得连连后退。
女孩的瞳孔突然变得血红，手指突然变得又尖又长，女孩苍白的手像是沾满了鲜血一样变得血红，狭长的指甲也是鲜血的颜色。undyne耳畔回荡着一阵幽幽的声音：“记住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不自量力的鱼……”
“怎么了吗？”nightmare看了看女孩，女孩的眼睛瞬间变回正常，摇摇头，将头搭在nightmare的肩膀上，蹭来蹭去。nightmare离开了undyne的视线……
“undyne，你没事吧？”一只穿着紫色衣服的母羊跑过来扶起受到惊吓的undyne。
“她……她……”undyne吓得变得结巴，手指着nightmare离开的地方。
“我刚刚接到原版sans的电话……”那只羊哽咽了一下，“那里的我流掉的孩子说……让我们小心一个穿着红色古风衣长的像人类的女孩……”
“所以……真的是她？toriel？”undyne缓缓站起来，迷惑地看着被称为toriel的母羊。
“恐怕……是的……”toriel微微闭眼。
“不是说她死了吗？怎么会！”undyne将手打在墙上，墙碎成八块，“我之前的伙伴们都是因你而死……现在的也还是你……这将会是我最后一次输给你……mona！”
“到了！undyne就住这。”lust气喘吁吁地对error说。
“快，我们……呃……”error一下愣住了，他看见他的老大nightmare正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孩从undyne的住处走出来。
“老大！我……”error低下头，“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没事了……小鬼没事。”nightmare缓缓地说，“下次小心点！我们回去吧……”
“诶？那是……”lust看见了被toriel搀扶着走出来的undyne。
“undyne？你怎么了？”lust赶紧跑上前。
“走开！”undyne怒气冲天地看着nightmare怀里抱着的女孩。
nightmare带着女孩和error从传送门回去了。
“她回来了……”undyne气的声音发颤，“mona……你迷住了nighty……就连走了之后都还把nighty这个可怜的骷髅变成了坏家伙！你会遭到报应的！”
“老大……exp她……”murder看着被nightmare抱得紧紧的女孩。女孩已经睡着了，冰冷的身体终于再这温暖下有了一点温度。nightmare的脸颊泛着红晕，踉踉跄跄地走到房间将女孩轻轻放在床上。nightmare刚将女孩放在床上，就晕在女孩的身边。
“老大！”众邪骨一拥而上，将nightmare扶到女孩的身旁。
“发烧了。”murder用手碰碰nightmare的额头，“老大的外套还在exp身上，把它扒下来。”
“让她披着吧……她冷……”nightmare用力坐起来，看了看女孩，又晕了过去。
“老大真是的，还是这么在意这小女士。”killer耸耸肩，还是悄悄将nightmare的外套从女孩身上扒下来，披在nightmare身上。
“好了……该结束了……”murder开了审判眼，龙骨炮对着女孩，“没有老大的帮助……你该离开了，exp……”
“你在干嘛？”error拦住了蓄势待发的murder，“你想被老大撕成碎片吗？”
“你们没去过那里，你们不知道！”murder推开挡在身前的error，“我这么做，是为了邪骨团以后的发展！她是罪恶的！和chara一样，应该在地狱里焚烧！”
女孩突然翻了个身，抱住了昏迷的nightmare。“……可恶！”murder生气地看着error，“都怪你！不然就不会出差错！”
“冷静点，至少给我们解释一下你这么做的原因。不然我们会想尽办法阻止你杀备用食材。”horror扛上斧头。
“……待会再说吧。现在先照顾老大要紧！”murder的双眼紧盯着女孩，小声补充了一句，“你绝对会死在我手下，mona……”
众邪骨离开房间准备药去了。
“哈，一群天真的骨啊。真以为我会给你们杀我的机会？”女孩的瞳孔泛着猩红，悄悄睁开眼，“好不容易趁她意识模糊，我能回来。这次我绝对要让地下城的怪物都知道……我mona，不是个好惹的主……”
女孩邪笑着轻轻抚摸nightmare的脸颊：“你会希望我回来吧，nighty？哈哈哈……”
“血红之花啊……你看桥那边是谁啊？是我向你招手，祝我度过那轮回呐。你是正是恶啊？我也想知道，昔日的审判者啊……”女孩哼着一首奇怪的歌谣，“日渐颓废。鲜血染衣，仇怨满身……被逼出宫，消除记忆，永过凡人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