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缪斯中国巡演记——广州篇(2)

“写得倒是不错,挺煽情的。”曜从头到尾把文章看了两遍,“不过发稿人得改一下,从你改成aqours或者aqours基金会。”
“没有问题。”鞠莉把字改过来了,“还有,我说技嘉不行就不行!你少跟我倔!”
“好好好,不行不行。”果南终于放弃了和她继续讨论技嘉和微星谁好的问题,“来放首歌听听?”
“说起音响……”黛雅拉开鞠莉的床头柜,“你音响呢?”
“我拿去卖掉了,反正都没有事务所的音响好。”
千歌眼珠子瞪大了,显然是没想到还能这样,“卖掉了还行,买的是谁,不会是个死宅吧?”
鞠莉:“你说对了,买主确实是个富二代死宅,明明是个二手音响,结果成交价格是全新的两倍,还要我附送一双原味白丝袜,真受不了!”
“你送了?”南黛两人都一脸恶寒,鞠莉白了她俩一眼,“我是那么没品的人?还丝袜,头发都不送他半根!”
曜:“呵呵,还有人在2ch公开求购我穿过的泳衣,海未前辈发现后直接举报删除了,你们不知道罢了。”
千歌打起了歪主意,“你说,我要是吃块糖不吞下去,然后在网上卖说是高海千歌含过的糖,会不会卖出高价?”
“太恶心了!”黛雅给她来了一下,千歌老实闭嘴,果南则问道,“哎,今天吃什么?你爸妈不是说要吃请?”
“等会啊,还在做,放心,少不了大家的,也包括梨子。”
“谢谢啊。”梨子坐在一边玩手机,听到这话立刻抬头,“埋姐走得也太早了,本来可以留下来的。”
“她就……丫鬟身子小姐命?”鞠莉纠结了一下,想出个不错的形容词,“家里也挺有钱,却经常吃汉堡。”
“纳尼?”黛雅刷出一条推特,“前辈们竟然在广州吃蟑螂desuwa?”
曜朝她看了一眼,“你看错了,那是龙虱!”
缪斯并不清楚广州有什么著名旅游景点,只知道一个小蛮腰广州塔,晚上就去看了。“这里有个蜘蛛侠栈道,肯定还会有人恐高吧?”花阳想起上次在武功山栈道被小孩抱大腿的经过。
“晚上游人不会太多吧?”凛挠挠头,“而且这种事情也不会太多见啦!”
一会之后,“对不起我错了。”凛看着栈道上络绎不绝的游人,朝花阳低下了头。“至少没有小孩吧?”花阳摸摸凛的头,然后迈步走上栈道。
“我突然觉得没好事。”希在她身后幽幽地说道。
事与愿违,不大会花阳身上就挂了一堆小孩。“怎么比上次还多啊!”她感到一阵崩溃,而那些小孩的父母则正竭力把孩子从花阳身上拿下来——只拿掉了一个。
“至少证明你有做保姆的潜质。”穗乃果一边调侃花阳,一边把一个小孩拽到自己身边,“喂,别光顾着笑啊,帮帮花阳啊!”
“眼睛闭上了吗?”绘里问背上的小孩,小孩点点头,“嗯,闭上了。”
“好,一会不要乱睁眼,否则要是叫出声,姐姐就把你扔下去!”绘里吓唬小孩,小孩不做声了。
结果另一边希还在添乱:“从前有个女人,饿死了自己的继子,然后她的后脑勺上就长出了一张嘴,不停地喊饿啊饿啊,要把食物放进去才会好,不久之后她就死了(二口女传说)……姐姐还有很多鬼故事呢,比如一天晚上……”
“啊!”小孩吓得哭喊起来,从希背上跳下来躲在母亲身后,希终于落得个清净。“你看,咱这战术不错吧?”
“嘘!孩子睡了。”绘里小声说道。
蜘蛛侠栈道虽不长但是高,所以过了一会她们还是把这些小孩还给了各自父母,轻装上阵往更高层走去。
“就到这了吗?”在旋转餐厅门口,花阳有些不舍地看看里面。
“算,算了吧,毕竟演唱会开始之前不能乱吃。”穗乃果也摸摸肚皮,“明天咱们再来,我要让他们看看,什么是自助餐厅的噩梦!”
“又来了。”海未和小鸟一起吐槽,随即她们“毅然决然”地离开这一层,向顶部需票区域走去。“广州塔顶票价一共400啊,一人40一人40!”妮可的腔调活像个景区门口的黄牛,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会把这笔钱贪污掉——实际上不会。
广州塔摩天轮是世界最高的摩天轮,坐在上面颇有一番光景。“我突然想唱首歌。”穗乃果看着塔下黑沉幽静的珠江说道。
海未和小鸟还在胡思乱想,穗乃果却已经开了腔——
Leave the sleep and let the springtime talk(自梦中醒来)
In tongues from the time before men(让春天以时不待人的口吻细诉)
Listen to a daffodil tell her tale(听水仙讲述自己的故事)
Let the guest in, walk out(让宾友前来)
Be the first to greet the morn(出去迎接破晓)
The meadows of heaven await harvest(伊甸草原静候丰收)
The cliffs unjumped, cold waters untouched(山崖未被跨越 幽泉未被扰动)
The elsewhere creatures yet unseen(异兽未被发现)
Finally you number came up,Free fall awaits the brave.(最终人齐,飞瀑尚待勇者)
Come, taste the wine, race the blind(品尝美酒摒弃借口)
They will guide you from the light(光明中会有指引)
Writing noughts till the end of time(直至时间停滞笔耕方息)
Come, surf the clouds, race the dark(乘云驰骋冲开黑暗)
It feeds from the runs undone(未完的路途正是动力之源)
Meet me where the cliff greets the sea(与我约见于天涯海角)
The answer to the riddle before your eyes(你眼前的谜底就在落叶中)
Is in dead leaves and fleeting skies(就在稍纵即逝的天空里)
Returning swans and sedulous mice(归巢的天鹅、勤快的老鼠也了然于心)
Writing on the garden's book,(花园书上的数行字)
in the minute of a lover's look(犹如情人刹那一瞥)
Building a sandcastle close to the shore(在岸边建造砂砾城堡)
A house of cards from a worn out deck(旧甲板上的纸牌屋)
A home from a fellowship, poise and calm(老朋友的家宁静温馨)
Write a lyric for the song,Only you can understand(写一首歌,只有你才会明白)
Come, taste the wine, race the blind(品尝美酒摒弃借口)
They will guide you from the light(光明中会有指引)
Writing noughts till the end of time(直至时间停滞笔耕方息)
Come, surf the clouds, race the dark(乘云驰骋冲开黑暗)
It feeds from the runs undone(未完的路途正是动力之源)
Meet me where the cliff greets the sea(与我约见于天涯海角)
Riding hard every shooting star(奋力乘着流星)
Come to life, open mind, have a laugh at the orthodox(放开心情投入生活,笑别循规蹈矩)
Come drink deep, let the dam of mind seep(来饮尽杯中酒让思想的禁锢决堤)
Travel with great élan, dance a jig at the funeral(全凭巨大的锐气遨游,以吉格舞在葬礼中作追思)
Come, taste the wine, race the blind(品尝美酒摒弃借口)
They will guide you from the light(光明中会有指引)
Writing noughts till the end of time(直至时间停滞笔耕方息)
Come, surf the clouds, race the dark(乘云驰骋冲开黑暗)
It feeds from the runs undone(未完的路途正是动力之源)
Meet me where cliff greets the sea.(与我约见于天涯海角)
Come!(来吧!)
“谁唱得那么好听?”过了好一会仍有些人在交头接耳,但是他们完全不知道,这首歌的“始唱俑者”已经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坐着跳楼机下去了。
“你以前不常听活结吗,什么时候改听夜愿了?”听完鞠莉放的最后一首歌,果南好奇地问道。
“总得换个口味吧,金属五小强各有各的好。”鞠莉站起来伸个懒腰,“走,下去吃饭。”
走进鞠莉家的大厅,几个人都呆住了,“不用整这么大场面吧?”
只见面前的桌子上,无论是日式料理,还是中式饭菜,抑或法式餐点应有尽有,甚至还夹杂着几道土耳其特色菜肴。“你家真有诚意。”千歌擦擦口水由衷地说道,“不过我们好像吃不了?”
“可以打包拿回家。”鞠莉施施然落座,“来,大家开动吧!”
很快,不论是鞠莉本人,还是水团众人,都发现自己似乎低估了自己的战斗力。“实践证明,羊肉串抹点土耳其酸奶有独特风味。”千歌同时将五串羊肉串塞进嘴里,吃得满口留香。
相比千歌和曜,黛雅吃相略显斯文,但就总量来说并没少到哪去,现在她也打开了话匣子:“以前有租我们家船的人,给了我们家一些龙虾,结果我有个堂妹叫黑泽安特,海鲜过敏,吃成了香肠嘴,特别搞笑。”
“黑泽安特?Antarcticite(南极石)?”鞠莉问道。
“对,我跟你说过我们家女性后代都是宝石名字,比方说我叫钻石,露比是红宝石。”
果南挑挑眉头,“那你不会还有个姐妹叫黑泽波茨(圆粒金刚石)?”
黛雅很不意外地点点头,“是,不过我们关系还不错。”
曜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黑泽露琪(金红石)有没有?”
黛雅继续点头,“也有,今年才七岁,很可爱的孩子,和梨子一样,有酒红色头发。”
梨子吐槽起来,“你家整个一个宝石之国!该不会还有个最小的孩子,叫黑泽·法斯吧?”
黛雅表情有点崩溃:“目前还没有,不过我和露比一般住在东京,我爸妈总是会嫌寂寞,现在他们正在积极备孕,准备要个三胎,因此磷叶石这个名字,已经被我家提前预定了。”
千歌双手合十,“希望这孩子不要有什么先天疾病……唔!”果南一个橘子把她嘴堵上了。
黛雅摊摊手,“你说对了,磷叶石确实易碎,我也和露比联名抗议过,奈何他俩不听,说总比方解石和玄武岩好听。”在说这些话时,她面前的麻辣小龙虾壳已经堆得比她脑袋还高。
两年后的某天,当黑泽姐妹和她们的母亲看到《宝石之国》第95话时,气得把漫画撕了个粉碎,给市川春子寄了三把刀片,并打算给身边某个可爱的小萝莉改名——但当看到小萝莉那双碧绿色的眼睛时,她们还是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