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百合/快穿]养boss死遁又穿回来后,小可爱冒黑气了(A5)
破晓时分,淡淡的生机在夜色阑珊的大地上渐渐苏醒。鸟儿悠悠地啾啾低唱着,随之迸溅起一地铁花般的阳光。
朝阳升起来了,街上的人潮宛如一首流动的乐曲。黑色汽车逆流而归,缓缓驶入了别墅大门。
“到了。”夏榆偏过头,瞥了一眼后座上犯困的少女。
槐黎早在凌晨时便把疲惫感知屏蔽调回了正常值,此刻,她正支撑着倦眼斜靠在座椅上,单手托着沉重的、一晃一晃的小脑袋,恹恹欲睡。
她的脸蛋藏在阴影里,藏在了夏榆心里。
无理取闹的幽怨,倦怠无聊的委屈,忸怩不安的羞涩尽数糅合成了槐黎阴影下恬静的睡颜。
就像是热恋中口是心非的少女逞强陪伴自己的爱人归家,却自顾自地打起瞌睡一样。
夏榆被自己这个荒诞的念头逗笑了,笑着笑着,她探手胡乱地揉了揉脸。
强烈的酸楚从鼻腔里狠狠地涌了出来,全不给她半点抗拒和逃避的机会。
她的视线飘到槐黎的手臂上,浅栗色的瞳孔一下子像是触电了一样缩紧。她迅速转头避开,垂眼盯着方向盘,心底乱糟糟一片。
直到现在,她仍惶恐眼前的一切都仅仅是她的一场幻梦。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询问槐黎很多问题,想要把所有的苦恨一一发泄到槐黎身上,想要无休止地索取来填补遗憾……
但当下,她首先要做的,是将这只雀儿锁进自己的笼子里。
“唔……”槐黎嘴上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依稀能感觉到她对美梦被打搅的不悦。
夏榆捏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暗流,猛拍了一下喇叭。
“嘀——!”
?!!!
*少女心里美妙的脏话ing*
槐黎吓得浑身一抖,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们到了。”夏榆声音听上去平淡得很,“下车。”
“……哦。”
槐黎走下车来,还未待她站稳脚跟,早晨清新的空气便猛得扑在她脸上,使她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晕晕乎乎搞不清方向。
夏榆给她带到哪儿了?
槐黎一边暗忖,一边深呼吸几下缓了缓,这才仔细观察起身旁陌生的建筑。
单调的黑白交叠外墙在光下生了锈似的,显得压抑而神秘,衬得整座别墅孤零零的,像只囚鸟,无声地眺望着远方。
自己脱离世界后,夏榆就住在这儿吗……
这显然又是一段她所不知道的剧情。
槐黎疑惑地顺着房屋的朝向望去,不自觉地微眯起了双眸。
——她看见了,在那儿,太阳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向上爬着。
这当儿,女孩儿的脸上闪现着阳光。空气里的尘埃并没有削弱一丝光亮,光亮也没有把这雾蒙蒙的尘埃抹去。絮状的光芒就这样从她的脸上闪过,但并没有把她的脸照亮。
她忽而探出一只手,像是小孩子妄想接住雨水那样接住阳光。
也许是察觉到这动作太过可笑,又也许是意识到这不是属于她的光芒,旋即,她便讪讪地收回了手,又轻轻回头望了一眼。
微风拂动着及肩的发丝,太阳正自少女的耳畔升起。
那是一束从远方投来的微光,带着一股清晨特有的冷意,模模糊糊地照亮了她眼睛的周围。
她的眼睛同阳光重叠的那一瞬间,就像溽热的森林里猝然的暴雨,于晖光将逝之际飞舞起漫天惊慌的夜光虫,妖艳而美丽。
夏榆不知什么时候已从车库里走了出来,默然伫立在阴影中。
视线不离不着,乍注即释,仿佛在强迫自己不再过分在意面前的这个人。
然而,她抽紧的呼吸早已出卖了她不宁的内心。
莫名的惶恐渐渐把她包裹起来,她不禁再度抬眼,感觉心底残缺了一块。
强烈的不真实感使一种想要说话的冲动卷到她的喉咙: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欸?!”
许是带着犯傻被抓包的尴尬,亦或是阳光太过热烈,槐黎的面庞“腾”的一下迅速升温,连耳边都泛起好看的颜色。
她忘了什么吗?槐黎眨了眨眼,搜刮起贫乏的记忆,忽然想起了曾经的一个幼稚的约定:
「阿黎,快看快看♪」
「好好好,知道你考得很好啦,哎呀,真是的,要被你吵死了。」
「阿黎,你是不是忘了?你说了考好了就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H绝对禁止哦。」
「我在阿黎眼里就是那种人吗?!既然这样,这样……我要每天早上阿黎的第一句话都属于我!」
槐黎对夏榆挥了挥手,歪斜着身子,若有所思却又犹豫地开口道:
“早……安?”
夏榆想要的答案并不是这个,又或许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但这句出乎意料的问候却使夏榆一时瞪大了眼。蹉跎,仿佛忘记了时间与空间的漫长距离,忘记了两人之间的裂隙,大抵是因为她的心已飞远了吧。
“早安。”
姑娘将吹乱的发丝从耳畔撩开,放柔声音难为情地重复道,像在低唱。白樱草般的靥宛如燃烧的雪,化为介于梦幻同现实之间的另一种透明的颜色。
万物沐浴在金光下,每一根线条都青春而流畅,每一秒停留都心动而彷徨。
无论多少岁月多少年华过后,当夏榆回想起这一刻时,她依旧会不自觉地弯起嘴角,苦笑一声:
这真是一个棒极了的早晨。
“喜欢吗?”
槐黎没有回答,而是扭头报之以默默地远眺。
“这里能看到日出。”她开口说了句废话,“挺美的。”
很美,但这儿并不是她记忆中的家。
“以后你每天都能看到了。”
“等等,你不是说爸爸妈妈——”槐黎这话刚出口就一下子顿住了,她愣在原地少顷,又犹豫地开口道,“槐总和槐夫人想见我吗?”
夏榆的脚步顿了一下,嘴角的淡笑霎时落了下去——这句话成功地戳中了她的伤口。
她深吸一口气,与槐黎擦肩而过道:“你觉得我现在直接带你回去,他们会怎么想?”
冰冷的吐息好似呼啸的冬风,从槐黎瘦弱的肩头刮过。
“可你明明说了——”
“他们想见你,但不一定需要见你。”夏榆走在前面,头也不回道,“如果他们真的想见你,为什么要偷偷给你一笔钱?”
“可是,可是……”
想见和要见,可是两码事。名义上失踪实则离家出走的假女儿突然回家,听起来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剧情展开。
不光彩的事情,还是假装一切都不存在好了。更何况,槐黎已经不是槐家人了。
槐黎咬唇,不甘心地小声开口道:“你昨天都答应我了……阿榆……”
口口声声说着以前的称谓,到头来还是为了回槐家。
这个时候想起她夏榆了,早干什么去了?
她自始至终都只是把你当做垃圾,你却对她那点可怜的施舍直摇尾巴,现在成垃圾了,还以为她也是以前的垃圾吗?
身体上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嘲讽着,内心的火山彻底爆发了。
呵……
“够了,摆好你的位置!那笔钱难道还不够你花吗?让我想想,你的真爱把你的钱卷走跑了?还是说,你个赔钱货被甩了?”夏榆回头扫了槐黎一眼,面色阴鸷得可怖道,“没有可是!”
“你,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槐黎迎着夏榆燃烧的目光,被她的臆想气得颤抖的声音染上一丝哭腔。
夏榆在余光中瞧见了槐黎的脸庞,本被压抑下去的欲望与火焰瞬间燃烧爆炸在了肺腑里,把她的脏器全都炸成一滩稀巴烂的血肉。
这副委屈的骗子模样,真是让人恼火啊……
为什么要提起槐家呢?难道在她眼里,自己唯一的作用就是沟通槐家吗?!!
看来她有必要给自己的小雀儿一个下马威,好让她认清事实了。
“凭你玩腻了就提出分手,凭你偷走了我的身份,凭你这只老鼠窃食寄生槐家这么多年!够了吗?”夏榆冷冷地呼喝道。
“你!”
槐黎呆在原地,一句话说不出来,她的胸腔激烈地颤抖着,然而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灰暗。
还未等她反应,夏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把她拽到自己面前。
“不要提以前那些事情,乖乖地住在这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会让你见到他们的,放心。”夏榆走到入户门前晃了晃钥匙,对着槐黎轻轻安抚道。
“你应该知道不这么做的代价。”
她空闲的那只手像锋利的镰刀似的缠上槐黎白嫩的脖颈,拇指叠在槐黎的气管之上,慢吞吞地施加着压力,脸上令人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淡笑。
“对吗?阿——黎——”
剩下的手指不怀好意地将几绺发丝抵在后颈皮上,又是炫耀又是抚爱,让它们互相摩挲、跳舞,弄得沙沙乱响。
槐黎的喉咙里发出异样沉重而又底力虚浮的抽气声,抽噎般,嘶哑得仿佛洇出血了。
有那么一瞬,两人的眼神无声对峙着,如此兽性勃发,毫不害羞地把激情赤裸裸地爆发出来。
转眼间,一种花儿含苞未放便已过早枯萎了的凄寂顺着几滴泪水流在她的脸上。
夏榆欣赏着少女逐渐青紫的面孔与泛白的眼珠,突然松开了手。
“咳咳、呕,咳咳咳!咳咳——”
槐黎干呕一声,捂着嗓子弓腰剧烈咳嗽起来,夏榆瞥了她一眼,犹豫半晌,又变得面无表情。
如果槐黎想逃的话,她有数不清的机会,但她没有,而是选择不断激怒自己。
她没有做错,这都是槐黎应得的,即使是这副的狼狈模样,也不过是这朵莬丝花的伪装罢了……
她很清楚自己这位爱人绝不是表面上那般柔弱,所以她才愈发恐惧失去。
——如果不这样做,她绝对会失去对槐黎的掌控。
对,她没有做错。
这样槐黎就能永远永远属于她,任她占有,任她……
夏榆喘着粗气,那颗蛆虫般温热的心脏如一只叮当作响的酒杯,在复仇的欢喜中,将槐黎徒劳的痛苦啜饮。
“别走……”近乎警告的请求。
只是这句话细弱蚊蝇,甚至有些哽咽,除了夏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听到。
她清楚地明白,自己在缓慢地撕裂所有温存、所有纯真、所有回忆,透支完最后一点情感,然后自我拉扯着沉入扭曲的深渊与虚象之中,乃至于她不知道自己会到达哪里。
也许她应该收手,放弃这已经熄灭的第一缕光,这样对她们两个人都好,哈哈……
——做梦去吧。
“别提那些,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夏榆轻轻揽住槐黎,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乌黑柔顺的头发,一边眼底却露着贪婪与癫狂。
比起最耀眼的光,她更喜欢最初的那一缕光。
她的渴望,早就停不下来了,她也早就溺死在这种疯狂中了,反正她们已经回不去了,与其独自绝望,不如缠绕着她的阿黎一同堕落,一同……
倾泻,吞食,征服,占有,掌控……
槐黎缓了许久才恢复过来,凝视着对她敞开的大门,不知为何打了个寒战,在踏入别墅之前,她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
不远处的庭院里一片荒芜,凋零的秋天已提前降临在偌大的别墅里。
……
“这里是厨房,保姆阿姨中午和晚上会来做饭……”
掐得真狠啊……
槐黎不适地蹙紧眉头,抿了抿嘴角,但却无法发作,只好装作噤声跟在夏榆身后。
“宿主,目标刚才说的钱是怎么回事?”
在夏榆带着槐黎介绍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时,系统忽然问道。
“啊。”槐黎解释道,“当初准备离家出走时,槐父和槐母分别私下里找过我,估计是想用钱赶我走吧。”
“在您上传的记忆里?”
“不然我怎么记得。”
系统滋滋的电流声在槐黎的耳边莫名变得有些令人不寒而栗,连带着上二楼的悬空楼梯也变得骇人。
“奇怪。”
“……怎么了?”她不知所措地摸了摸鼻子,“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可能是我没仔细看下载的记忆吧。”系统又说道,“不过您既然已经和目标回家了,为什么要主动激怒目标呢?”
毕竟她和这个系统是第一次搭档,难免会有许多问题。在局里面,下载任务者或是总部上传的记忆却没仔细看这种情况倒也是很常见的。
槐黎眼珠转了转,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转而回答另一个问题道:
“你应该没见过她那样的目标或者调查员吧?”
“这是第一个任务。”
“怪不得。夏榆是那种……那种比较软弱的家伙,软弱到逃避现实,她永远无法满足自己,只是希望凭借恋爱永远满足于现状下去。
所以无论任务是什么,黑化也好,修复也好,绝对不能一味顺从,那样就会掉进她的节奏里,再想改变就难了。”
槐黎顿了顿,又启齿道:“你想想,一年前pua你那么久的女朋友突然主动凑到你面前献殷勤,你觉得可能吗?”
“回心转意?”
“我觉得那是人格分裂。”槐黎吐槽道,“‘槐黎’这个角色,她前后表现得太割裂了,现在的问题就是,夏榆虽然很聪明,但一到‘槐黎’面前,就跟降智了一样,所以察觉不出多少问题,游戏就卡关了。”
“所以?”
“一定要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样游戏才能推下去。我刚刚故意提了槐家,让她以为我是想要通过她来重新搭上槐家,虽然没达到最好效果,但她已经愿意拿其他的来做交换了。”
槐黎轻笑一声,偷偷握拳:“时间问题。只要把所有线路全部连起来,我就能重新掌握这盘游戏。”
“您似乎有些过分乐观,依我所见,以身饲狼不见得多高明。”
“以身饲狼?”
槐黎轻轻啧嘴,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一样,她吐了吐舌说:“就凭她?我跟她恋爱那么久,她连接吻都没提过,还狼呢,小绵羊而已。”
“如果我想,她那种,感觉随随便便就能骗到床上几百次。”
在她分心与系统激情对线时,她口中的“小绵羊”已悄无声息地把她带进了二楼的房间。
“咔。”
门闩的嘎吱声像鞭子一样吓得她一抖,伴着一声清脆的反锁声把槐黎拉回了现实。
哈?
夏榆一言不发地从房间内置的衣帽间里找出来几件衣服,扔在了槐黎面前。
好像不大对吧……槐黎眼皮跳了跳,立马意识到了情况不妙,连连后退几步,不料直接撞到了墙上,疼得流出几滴生理的泪水。
嘶——
轻薄的布料缓缓落地,宛如天使的羽翼,槐黎低头看了一眼,立刻微微睁大了眼睛,惊愕地望向一步步迫近的夏榆。
这不对吧?!
她本能地咽了口口水,脸颊顿时爆发出一片淡红色,像是一只小番茄被剖开了外衣,露出稚嫩的内里果肉,一时滚烫又冰凉,刺激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有时候现世报来得就是这么快。
“把衣服捡起来。”夏榆冷峭的声音莫名萦绕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逼人势头。
她愣愣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夏榆,慌忙地蹲下身来把那些散落的衣物捡了起来。
“穿上。”
“啊?在、在哪?”
“在这儿。”
连衣裙看上去是定制的,即使是袖口的面料摸起来也是如此细腻,连带着一件叠放其上的小围裙,仿佛巧克力上的奶油婊花,瞧上去清纯而又甜美,若是覆在汗湿甜蜜的少女的胴体之上,定是一块可口的、勾起人享用欲望的、撒满了糖霜的软蛋糕,更别提水溶蕾丝发箍、带着个小铃铛的十字领结脖环、长筒螺口白丝和加攻速的腿环了。
这,这这这不是女仆装吗?!!!
槐黎手忙脚乱看着手中的几件衣服,仿佛那是烫手山芋,翻来覆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嗯,布料倒是很多,但……总感觉是提高用户交互感的设计,就像是圣徒行沐礼前虔诚的祷词,是为神圣之事添上一份仪式感的环节。
“穿上。”夏榆又走近了几步,眯起眼重复道。
槐黎左右为难地挣扎着,眼睛直接变成了打转的蚊香,蒸汽噗嗤噗嗤从耳朵尖冒出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也就换个衣服,难为情就难为情吧,反正就凭夏榆,擦枪走火应该是不存在的!
槐黎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也算做好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轻轻拉开了短裙的拉链。
干涩的金属滑过拉链齿的声音与布料的摩挲声驳成一团乱糟糟的火焰,呼吸交叠着,宛如皱鳃鲨之齿划破水流,于缓缓增加的压力中,将另一位猎食者的身体温柔而凶狠地咀嚼殆尽。
裙摆应声落地,少女赤脚踩在上面,纤细的身体因寒冷而颤抖着。
一枚一枚扣子的解开,一点一点欲望的攀升。
“继续脱。”
“继续?!”槐黎愕然地迟滞住了动作,顶着夏榆像是在看商品一样的目光,羞愤得快要哭出来了。
“阿榆……阿榆……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对吧?原谅我一次好吗……”她忽然慌了,坏了,夏榆好像是想玩真的了!
她做任务这么久,秉持的就是一个柏拉图恋爱,出卖色相也好,涩涩也好,是绝对不可以的!!!
槐黎比以往更加紧张地飞速开动着脑筋,搜肠刮肚寻找着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系统,系统!!!”
“系统已开启用户私密屏蔽模式。”
*少女脏话问候ing*
槐黎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操作一下,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夏榆那张充满进攻性,不,侵略性的脸庞。
夏榆的眼睛紧紧锁着她,瞳孔里倒映出她通红的耳朵。
槐黎已经想到自己被剥得像是个光滑的温泉蛋的场景了,脸上不断冒出蒸汽,她本能地捂住脸,却微微透开一点指缝偷偷观察着。
(评论区)

100赞加更(主要前面欠了一篇加更,所以姑且提一些以便追平,抱歉
休憩久了,连提笔倒也成了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暂时需要构思构思,大家也可以说说自己想看的。
比起病娇其实更像郁娇地雷女?姆……落笔无悔,这样才酷嘛。
其实我不是很会写涩涩擦边啦,嗯……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