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十一）

         在……上面？难道他站在车顶？戈登举枪对准斜上方，那里却空无一人，再回头时，却见一个穿着黑色袍子、头部还有两个滑稽耳朵的人，正将想要逃跑却腿瘫软地不听使唤的德雷克从地上拽起。戈登还未搭话，却见他竟然一拳揍在了德雷克脸上。

         “喔喔喔——停下！”戈登举枪呵斥，“他尽管罪有应得，但他已经是我逮捕的罪犯，根据法律……你在做什么？”

        黑袍人摸着德雷克的脖子，似乎在寻找什么，忽然他揪住德雷克的脸，用力一扯，他的脸竟然整个脱落，而在那下面，是一个戈登完全认不出的陌生人。

          “替身。”

         他的声音如同低音炮一般，低沉而响亮。

         “一个障眼法，为了转移你和我的视线。德雷克一定回了韦恩大厦，但他不可能及时清理所有的犯罪证据……一定是去盗取韦恩集团的核心秘密或者黑料，用以自保和制衡。时间。他现在应当已经得手，任务失败。”

         说罢，黑袍人扔下冒牌的德雷克，刚要抬手，戈登便更近了一步，喊道:“不许动！你……刚才那些举动，肯定违反了什么法律，我想你不得不跟我走一趟了，神秘人。”

       他停下动作，背对着戈登说:  “蝙蝠侠。”

         “蝙蝠……侠？好吧，蝙蝠侠先生，你得跟我走一趟。”

         “戈登警探，我像你保证，我和你是站在同一边的。”

         “我知道。而且我知道你想做好事，所以我才更要你跟我走一趟。”

        “这是什么道理。”蝙蝠侠转过身，披风划破空气，目光如利刃一般，凡过之处，无不令人胆寒。他对着戈登的枪口走过去，似乎完全不惧怕枪支，“这些家伙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的枪应该指向他们，而不是我。”

         “我明白，该死。”戈登收起枪，“我对你没有任何敌意，也清楚你只想帮忙，但如果我们想要改变戈登，一切都必须按照法律流程来走，一个不受任何管控的义警，只会让事情更糟，如果我或者任何参与行动的人接受你的帮助，在法庭上，就可能会被对方以此为借口开脱，所有的努力都可能会功亏一篑。如果你真的想让这个城市变得更好，别再暗自行动，摘下你的面具，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做出一番真正的事业。”

        蝙蝠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认为在哥谭真的有可能以正常的法律流程逮捕罪犯吗？”

        戈登挠头，道:“我不知道，但坦白而言，最近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希望。”

         “戈登……你是一个好警察，但戴上面具，我可以去做你不能做的黑活。”

           “等等，该死！”

        在戈登来得及抬枪前，蝙蝠侠便已经用抓钩枪将自己拉到了半空。戈登瞄准许久，最终还是放下枪，嘴里嘟囔着:“走吧，留我一个人和那个狗屁不通的上司解释，为什么会有一群全副武装的暴徒会莫名其妙的躺在我坐的出租车前。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真的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