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SON 1:突围 (少女前线:人偶的战术日记)

Tarkov,在那场危机发生之前,一直是NUSSR(新SU联)人们心中向往的生财之地,这座新兴城市,坐落在诺斯洛文斯克经济发展特区中央,不少人来到这里,摩拳擦掌地想要干一番事业。
然而,在那次代号为蝴蝶的行动后,智械危机全面爆发,铁血工造在全球范围内开展暴乱行动,企图灭绝人类,次年,Tarkov爆发雇佣兵战争,应NUSSR政府雇佣调查Terra集团的NSUPMC公司BEARPMC行动人员与Terra集团的安保公司USECPMC行动人员发生武装冲突,将Tarkov及整个诺斯洛文斯克经济发展特区变成了硝烟横飞的战场,那场惨烈的冲突后,大部分平民被疏散,只有少部分难民和PMC行动人员被滞留在了Tarkov和诺斯洛文斯克经济发展特区。
而这个故事,正是一个BEARPMC,在Tarkov摸爬滚打了五年后,终于寻机逃出诺斯洛文斯克经济发展特区,并加入早已收购BEAR公司的格里芬与克 鲁 格安全承包商之后的故事。
【2055年,诺斯洛文斯克经济发展特区,Tarkov市储备站,BEARPMC行动人员,机械升格者:青钰,代号:游隼】
我正在一个USEC的尸体上搜刮着。
这个狙击手的装备不错,他使用一支美制 LoneStar TX-15 DML-E。虽然是民用枪支,但她的精准度十分高,若调教得当,使用竞赛级枪管和弹药甚至可以在800米开外打出0.8MOA的绝佳成绩,她是我在Tarkov能获得的最精准的了。这支步枪被我眼前这个倒霉蛋改上了shift轻型战术握把,消音器,和
EOtech Vudu 1-6 riflescope瞄准镜。更阴间的是,这支TX-15还在侧面搭载了一个Delta Point紧凑准直式红点瞄准镜,我试着瞄了瞄,但主瞄镜的手轮遮住了左侧视野,还好护木下导轨还装着一个AN/PEQ-15战术镭射装置。而这个倒霉鬼倒霉就倒霉在他没有带第二主武器,我用一支ASVAL微声AR就摸到他身后爆头做掉了这个家伙。虽然这下知道了这个人为啥不带第二主武器——他想用这支带着20英寸长枪管的小口径半自动卡宾枪打近战,但是那枪长就决定了近战的时候——尤其是近距离对上短小精悍的枪时长管小口径半自动步枪是会被压制的。因此他死在了我的枪下。
意外地,这人的身上穿着一件NUSSR的制式6B5 Zh-86 防弹胸挂,胸挂里有两个R11 RASS的 PMAG SR/LR GEN M3 20 7.62*51mm 20发弹 匣。一个空的一个满的。口袋里则有30发M80弹,30发M61弹,一个IFAK战术急救包和一个AI-2防辐射急救盒。弹挂小包里还有30发M80和30发M62弹。
我目前处于天文台光学望远镜观察罩内,大撤离时这座天文台把几乎所有的设备(包括这观察罩内的望远镜)全打包带走了。如你们所见,读者们,我这个位置是最适合狙击手发挥自己水平的位置,整个储备站在这里一览无余,绝对的制高点。我将ASVAL背起来,拿起R11,将眼睛对准瞄镜,虽然只有6倍,但对于侦查储备站来说是绰绰有余了。
天文台目前有两个道路下山,一个是上山公路,另一个是检查点土路。虽然检查点那有一个地方可以撤离,但那个地方由于我的身份原因是无法让我离开的。但是,在前两天下决心离开塔科夫并向我在塔科夫的合伙人们道别时,其中一位代号普拉泊的军火商向我透露了一个消息——后天下午,一列装甲列车将停靠Tarkov市储备站的火车站月台,我可以乘上这列火车离开Tarkov并将我带到诺斯洛文斯克经济开发特区边境,那里会有一辆装甲车等着我。
普拉泊还给了我一个信封,说是坐上装甲车后把这个东西给驾驶员,他就会把我载去一个叫狮鹫城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狮鹫城是什么地方。但是,在诺斯洛文斯克经济发展特区这样的异国他乡饱经战火的我,急不可耐地想回归人类社会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思考的余地了!就这样,我接过了那位罗西亚大叔手中那个洁白的信封。
而我现在的行动计划,就是在下午三点半之前——即装甲军火运输列车离开的时间之前,到达火车站!我铺开了地图,目前,可以从土路下山,在第一个分叉路向右转到达皇后油罐区,从警报房旁边穿越皇后楼前的广场,然后通过医疗楼,帐篷区,白马楼和黑马楼然后到达火车站,第二条路就是从上山公路下山,到达警报楼后,进入帐篷区,之后向南冒险进入月台区,然后到达车站。
第一条路线我否决了,先不说土路因为昨天的暴雨有多么泥泞难走,皇后楼前的广场就守着一队SCAV,而医疗楼,帐篷区白马楼和黑马楼里又有多少我那些不怀好意的同行和凶残的SCAV们在窥视着我。因此,第二条线路就是我的选择。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我在赌帐篷区的SCAV没有那么多,我在赌月台没有那些该死的Raider——一群比SCAV还凶残的亡命之徒。
但我知道,就算是SCAV没有在帐篷区找我麻烦,Raider也会找我麻烦的,尤其是Glukhar,要知道,那列装甲军火运输列车上有可能也有他们的货物,但是好不容易有一次千载难逢的离开Tarkov的机会,有必要因为强敌拦路就退却吗?抬头从圆球观察罩望向火车站的方向,我在心中给自己了一个答案。
我收起地图,检查弹药,看了一下手腕处反戴的石英表——现在是下午2点,在火车到达前,我有一个半小时的行动时间。说走就走!
我从天文台走下,到了下山公路,尽管有丢弃在路旁的载具,但是出于隐蔽的需要,我并没有打载具的主意。为了节省时间和体力,我没有沿着下山公路一路往下,而是滑铲下斜坡——这一招是我师父阿尔乔姆·扎伊采夫教我的。说起来,今天是他牺牲的五周年忌日。
成功来到警报楼,我取出我的ASVAL——一支装备了RK-1战术垂握,MOE枪托组合和Trijicon RMR准直式瞄准镜的性能优异的微声武器。我贴着皇后楼墙壁静步前行,同时也警惕地盯着皇后楼对面的油罐区。
我紧张地转过墙角,探头看向帐篷区只见几个手持散 弹 枪,S K S卡 宾和民用A K的SCAV正站在那值班,看来这里的SCAV都出去转悠了。RMR的红点准星对准了几个家伙,我将拨片拨至半自动。“噗噗噗噗噗”五声轻响,SCAV全灭。我小心地向前走,可一个金属的东西突然怼到我的头上“涡轮苏卡!”我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疯狂的表情。“去死吧,可恶的PMC!”我故意松开手,将ASVAL丢掉,行了个法国军礼。那个复仇者看到我的动作不由地迟疑了一下。“啪!”我突然握住这人的手一扭,疼痛让敌人松开了手,手上的PM马卡洛夫咔地一声掉到了地上,我随即一个回旋踢踢倒对方。捡起PM手枪对着还倒在地上的SCAV啪的一枪杀死了对方。“苏卡。又不是老子干掉你的妻儿的,是USEC和铁血,是那群从西方来的白皮猴子伙同一群失控的AI干的懂不。”我小声嘀咕着,捡起刚才丢掉的ASVAL,将拨片换回全自动,尽管那个可怜的家伙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这一点了。我在这个家伙的渔夫背心中找到一瓶水,喝下解了渴。我继续向月台摸过去
我在铁丝网外趴下,拿出TX-15 ,展开脚架,调好密位,监视着北月台。满满的一匣M855A1子弹被我装上了这支精确射手步枪,不一会儿,两个戴着6B47头盔,手上拿着A K的家伙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幸好刚才下山的时候我还摘了两片叶子插在TX-15上,不然连伪装都没有。准星对准来人,算好提前量,老天帮忙,没有风。“乒!乒!”
两声枪响,对方应声倒地。精确射手步枪的优点就是在这里,半自动可以同时狙击多个目标。如果我拿的是M700或者是SV98一类的栓动狙击武器,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解决掉了侦察兵,让我喜忧参半,喜的是Glukhar那只大松鸡的眼睛让我捅瞎了,忧的是侦察兵半天没有消息,对面是否会起疑心?我轻轻地站了起来,把两具尸体拖进草丛藏好,钻过铁丝网摸进站台。
我机警地躲进北月台的站房,一个和我一样拿着ASVAL的家伙走了过来。这家伙的头盔是TC-800西方凯夫拉头盔,带有一个面罩。我检查了一下弹药,并不多,正好夺了这家伙的弹药!待这个家伙刚从从我躲藏的掩体前走过,我立即探出身去“噗噗噗噗噗噗噗噗!”瞬间,ASVAL以每分钟900发的射速喷出十几发9*39mm的SP-5弹头直接打碎这个人的头颅,我正要出去拖他尸体,只见又有人走了过来。这次,我主动出击,将剩下的子弹,一发不留的喂给了这个倒霉蛋。对方应声倒地。
杀戮完成,我将两个家伙的尸体拖进掩体,我缴获了40发9*39mmSP-5子弹,一个蓝色MA啡注射器和一个IFAK战术急救包。压好子弹,我悄咪咪地越过铁轨,来到中月台。
“我们之间的交易,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Glukhar抱着自己的ASH-12大口径武器玩味地看着眼前扎着双马尾戴着防毒面具的浮空少女。“当然,Glukhar先生,关于铁血工造入驻诺斯洛文斯克经济发展特区,我的人已经和各个地区的势力打过照会,我向您也不会不同意吧?”“肯定同意啊,稻草人小姐,软弱无能的NUSSR政府和UN让这里已经成为比金三角还三不管的地方了,再多一个铁血,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Glukhar违心的说着看了看稻草人身后的浮游炮。要知道,这个东西可是能要了他和他的小弟们的命的玩意。不过铁血开出的条件也很诱人——能够改造成半机械人,还能制霸整个储备站地区!想到这里,Glukhar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当然,这也是他生命中最后一次这么笑了。
“咔咔......”两枚F-1手榴弹滚到了他的脚边,Glukhar听见响动,只来得及向下一看“砰!砰!”两枚F-1手榴弹瞬间带走了他的贴身保镖,Glukhar则重伤倒地,我翻出围墙,使用ASVAL将他补杀,而那个被称作稻草人的家伙催动了她的浮游炮向我开火,我一个战术滚翻躲开了攻击,稻草人一击未中,便开始为浮游炮充能。我乘机开火,打落了她的浮游炮,稻草人见自己失去了武器,便转身逃跑,我没有再追,毕竟穷寇莫追,再说了,我也达成了我的目的。
搜了一下Glukhar和他小弟的尸体,拿走了他的ASH-12和那支改装的M1A半自动武器以及弹药和肾上腺素注射器和再生注射器。“呜!”列车发出一声长啸。我赶忙登上列车,关上门。“卡拉!”列车启动了,我放松地坐在车厢地板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