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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红炉雪 第十七回

2023-07-21 23:15 作者:龙葵de小羽  | 我要投稿


     从现代穿越而来的骨伤科医生vs集病娇、傲娇为一体的腹黑皇子

     架空乱世,仿多国互伐混战背景,杂糅化用一部分史实

     文中涉及到的中医知识都是我随口编的,没有理论依据,勿喷

     虚构情节,勿上升!





十七回: 借酒力互诉为共犯 收急报涉险赴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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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的意思,属下可以理解为……”杨九郎舔了舔嘴角溢出来的一点儿酒,借着完全不太够的酒意壮胆,终于问出了那句话,“你也喜欢我吗?”

       他这话说的很有野心,既不对王爷称“您”,也没有自谦的称为“属下”,他说的很直白也很逾矩,暂且抛开那些身份背景的条条框框,就是此时此刻面对面看着对方的,你和我。

       杨九郎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悄悄喜欢上了这个脾气傲娇又臭屁的王爷的,或许是与他第一次见面时的惊鸿一瞥,也可能是被他那看似柔弱实则强悍的意志力给帅到了,总之在他感觉到自己面对张云雷时的情绪不再是逢迎而是心疼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喜欢”这个词,今时与古代的含义应该没有多少出入吧?也不需要再费力拽文词儿去翻译。

       张云雷听到这句问话,第一反应是害羞的转过脸低头,手指不停卷着湿漉漉的发尾。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句现代诗就是对面前这位美人图景最传神的描述了,杨九郎内心里真想为那些伟大的诗人振臂欢呼一声。

       他克制住了,坐在那里等待一个回答。并且做好了王爷会翻脸,甚至把他这个出口不逊的狂徒乱棍打出去的准备。

       但是张云雷给他斟了第三杯酒,举到他的面前,“我喜欢的,我喜欢杨九郎。”

       被特意强调的姓名,让杨九郎再次体会到了那种被特别对待的感觉。张云雷对他一直都很不同,“例外”在他这里几乎已经成了常态,这才是他敢下赌注的资本。

       他没有接过那杯酒,而是笑着站起来为张云雷倒了一杯茶,抬起手臂与他的手臂交错,举到他的唇边。

       张云雷先是一惊,但马上就明白了,也把自己手里的杯子送到他的唇边。两人就着对方的手喝了一杯。

       杨九郎怕他会冷,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拿着一个葫芦做的小水瓢舀水,轻柔的帮他冲洗披散的长发。

       张云雷由他摆//弄自己的头发,舒服的半闭着眼睛说,“九郎,你知道吗,这世上能让我无条件放下戒备坦诚相待的人不多,我母妃是头一个,我的乳母常嬷嬷,第三个就是你。”

       杨九郎调笑着说,“还真是,毕竟我们第一次见面王爷就被我给看光了。”

       张云雷抬起手,湿漉漉的指腹覆在他的唇上,杨九郎以为他是害羞不愿提起那尴尬事,便不再说了。

       张云雷的手稍作停留便向上略过他的眼睛,解去了他束发的带子,接过他手里的水舀,也帮他冲洗,“以后私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叫我云雷吧。”

       杨九郎的手闲下来就开始不老实,轻轻去捅张云雷的腰,被他用水舀挡开了。

      “别闹,我还有正事要与你商谈。”

       合着张云雷还真把浴池当做谈事情的场所了,杨九郎只得老实坐好。

       “你之前提出的那个修建暖棚的方法很好,原本北境一年之中只有短短三个月适宜耕种,此法推行之后,解决了食物短缺的大问题。可还有一件要紧事,韩灿前几日修书来报,说边境的各大j u n营经过一个冬季的消耗,囤积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几,且今年的新粮还远没到收获的时候,因此每年春季都会出现的逃b i n g风潮又开始蔓延,恐匈奴会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j u n队整训一向是由韩灿负责的,我想的是,如果我们能够从后方给予支持,也可使他放开手脚专心于训练之事。”

       听他这么说杨九郎想到了南/泥/湾,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些都是实践中积累的宝贵经验,直接拿来用就是了,便说,“没吃的,可以自己种,实在不行还能出去打猎。‘北大荒’也是‘北大仓’嘛。”

       见张云雷一副完全没听懂的意思,杨九郎赶紧给他翻译,“啊,我的意思就是说,那些当b i n g 的跑回家不也就是又回家种地去了么,那倒不如在j u n 营周边开垦荒地,通过军垦这种形式巩固边防,同时还能帮助当地发展经济。当然现在开始种也赶不及了,眼下要想解燃眉之急,不如让韩将军组织他们出去打猎,山里那些狍子啊、鹿啊什么的,应该也都结束冬眠了,组织jun队官bing搞个狩猎比赛,又能填饱肚子还能顺带手儿训练一下jun队的协作能力和骑//射功夫,这不是一举两得么。”

      “似有不妥,未有战事而大量调动兵马,恐怕会引起百姓的骚乱。”

      “别让他们倒老百姓的地界儿上乱跑,找个地广人稀的地方,圈起来用作专门的jun事训练场,这样百姓看不到他们在里面忙活什么,也就不会乱串闲话儿了。”

       见张云雷点头,杨九郎接着又说,“不过要想真正解决逃bing的问题,还是得严苛法纪,一方面从严从重处罚,连坐到乡里保长,一旦发现收留逃bing就砍头掉脑袋;另一方面,提升jun人的福利待遇,立了战功要兑现封赏,这样既留得住人又能笼络住人心了。说句夹带私心的话,您的jun队得拉出去能打得了胜仗,还要真正忠心于您,方才能祝您成就霸业。”

       “如此甚好,你果然是眼光独到,计谋深远的,日后我自当要扩充jun队,没有法纪作为根基是无法做到令出必行的。也罢,先前我还对你这种把谋逆之事堂而皇之说出来的方式有些不敢苟同,现在倒是也跟你一样毫不避讳了。”

      “哈哈哈,云雷,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比‘知己’更准确的来形容我们的词汇。知己的范畴太绝对了,需要彼此之间自发的领悟对方,这就无法避免会有不能理解对方想法的可能性。我们之间该是‘共犯’才对,并不需要一定懂得对方的想法,但是始终被同一件事关联着,这是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儿,必须要互相扶持互相包庇着对方,才能一直走下去,这种利害关系,不是更稳定的多么?”

       “共犯?”张云雷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我以前也问过你一次,你确定要留在我身边吗?毕竟我所想要做的事情,一旦失败是注定要万劫不复的。”

      “那我也再回答你一次,我不走,我就想跟着你。”

       杨九郎很乖觉的起身,不等他吩咐自己就主动把活儿都揽下了,“那我这就回去写一份详细的法令文书出来,明天拿给你看。”

       随着一系列新政颁布的,还有杨九郎和韩灿的任命书。韩灿因为jun中事务繁忙无法脱身,没有亲自回来受封,但是也以书信上表,抒发了一大通誓死效忠王爷的决心。

       杨九郎有了自己的大宅子,完全符合他当初想要一个有院子的房子的设想,而且这里的院子有百余亩地之大。张云雷还赏了一批下人,整修翻新过的府邸里瞬间就充满了烟火气。

       不过杨九郎却一直没有去那边住过,还是以为王爷治疗方便的理由,继续赖在王府里不走。

       张云雷在他的悉心治疗下,恢复的特别好,虽然长时间站立腿还是会痛,但是已经行走自如,走起来更是大步流星,常嬷嬷得小跑着才能跟得上。

       四月底,边境传来了一封急报,驻守在北凌国最西端的jun队与匈奴的铁骑兵团发生了遭遇战,韩灿带领援军驰援,却不想在途中遇了埋伏,他本人也在交战中负了伤,虽然成功脱困但是jun队士气低落,已经压下去的逃bing风潮又有复苏迹象。

       匈奴常年游走于北凌国边境线以外的广袤地带,袭扰、抢掠边境居民,因去年张云雷他们抵达的时候已经到了冬天,大雪封山也把匈奴给挡在了境外,如今天气转暖,匈奴就又跑出来作乱。

       张云雷看完这封信,整个眉头都拧成了疙瘩,焦急的询问杨九郎的意见。

       杨九郎大略猜得到他担忧什么,想了想说,“不如亲自去边境劳军督战,韩灿之言是否属实,亲眼所见便知。王爷来北境也有段时间了,此次正好借此事恩威并施,在jun队中树立威信。只是有一事我有些拿不准,我们若离开,恐常春城内局势不稳。”

       “叫碧儿去韩灿府上把他的妻儿接到王府来,就说是帮助照拂,以她们为人质。”张云雷的头脑很清晰,控制住了都督韩灿的家属,也算是杀鸡儆猴了,其他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果然还是王爷好智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会不知道?还拿话点我。”

       “我不过就是想找个由头儿赞美您一下。”

       “滚蛋,去准备行装去!”

       “哎。”

       当天夜里,他们带着一小队得力的人手,仅乘一架普通的小马车,化妆成收售皮货的商人模样离开了常春城。

       因张云雷那架过于先进的轮椅实在太引人注目了,杨九郎又把最开始的那个笨重的木头轮椅给搬了出来,有外人的时候张云雷便一直坐在上面,假装还是瘫痪状态。

       出城往西马不停蹄的走了一天,夜里只寻到一家小客栈,住宿条件不好但是也没得挑了。

       只是杨九郎一进去就莫名的有些起鸡皮疙瘩,又说不出具体有哪里不对劲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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