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迹]晚斟×孤烟迹【任务至上】

是晚斟和孤烟迹的相爱相杀 晚斟(攻)×孤烟迹(受) (虽然但是总感觉还是互攻(躺)) 字数较多,耐心观看 (不想看也没逼你看(笑)) 文笔很差,毕竟太久没写文了 人设崩塌严重,逻辑思维不通 恭喜晚斟从她的沙雕人设变成了御姐 到在下这里又变成了病娇(?) [斟迹]晚斟×孤烟迹【任务至上】 这次的目标很容易,是个有着苦茶色卷发和如大海般深沉蔚蓝眼睛,名为晚斟的普通少女。 天蓝发的男孩一脸面无表情,端起手中的热巧克力后浅浅品尝了口,双眼却疑惑地在任务单上试图找出不符合少女身份的不明信息。 可他找不到,找不到任何奇怪的,或许有能力说服他不去冒险参加这个危险任务的非正常点,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任务并非那么简单。 毕竟这次的单主来头可不小啊…… 那可是连现在坐在咖啡馆里默默品尝热可可,作为高智商犯罪人员的蓝瞳少年都不敢随便待慢的人,竟会主动找孤烟迹去处理掉一个那人认为挺麻烦的普通女孩,是个聪明人都能察觉到事情的不符合逻辑。 总感觉是个陷阱,但是他实在想不出他和那位名叫“三更”的金主之间究竟有什么怨愁,导致对方想让自己跳进他精心安排设计的陷阱里,或许再无翻身之地。 少年将最后一口热巧克力倒入口中,杯底的巧克力碎渣瞬间在味觉中爆发出苦中带甜的奇妙味道,让他喜爱得忍不住再次点了一杯打包走的巧克力饮品。 刚踏出咖啡馆,稍稍想散散步的他随着自己的心情往大街上走去,却刚好遇到了使他下意识提起警惕心态的警车。 亮黄色的警示条围住了整个停车场,红蓝色的警灯交叉着闪烁,几十个警察先生和几个穿着白色大褂的法医纷纷向同一个方向奔去。 那儿站着一辆血红色汽车,却隐隐约约现露出了它本来的模样:一辆小型的黑色宝马汽车。 血红色的漆水正在慢慢融化而滴落,让整辆车就像站在血泊中的死神一样,也将它的主人带到了阴间,或许是不舍得自己与他分开,或许是报复性复仇。 “这种杀人手法,再加上这样的杀人现场,别告诉我又是那个变态连环杀手!他有没有人性啊!” “他似乎把每一次杀人都当作成一场盛大的表演,就算是没有时间处理掉留下的痕迹,也要将杀人现场布置成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舞台。” “按照尸体的表面分析来看,死亡时间在72小时之内,其他的得回去解刨后才能推理出来。” “回去弄个人脸恢复系统,摸清楚他的身份,有什么仇人,也把亲属找出来,虽然不太可能是熟人作案,但很有可能是熟人有了杀人动机,找有时间的杀手作案。” 孤烟迹打开杯盖,一股不属于杀人现场的巧克力香味立马飘了出来,还十分诱惑地叫男孩浅浅嘬一口。 他这才想起,自己在两天前确实杀了个赚了钱之后到处泡女人,结果被与自己一起白手起家的妻子发现了,之后干脆与妻子离婚,妻子受不了他欺骗便起了杀人之心的油腻老板。 他们总说医院是最能看清人心的地方,其实是因为他们从没经历过杀手所处理的形形色色,在白色天堂看到的只是事情的结果,而在黑色地狱处理的则是人心的过程。 比起结果,警方更在意过程吧,毕竟他们可是那些无论是多么恶心的人,都要为他们争一口公平的天平。 男孩戴上自己的卫衣帽子,就如同从来没有经过这里似的转身离开,心想着世界可以毁灭的愿望何时才能实现。 人类可真恶心啊,能都消失就好了。 他那一瞬间,决定拿下那个普通女孩的生命。 他不太喜欢自己的浅蓝色头发。 也不应该说他不喜欢,更应该说他那头如无云天空一般干净的长发给他作为杀手的身份带来了很多困扰,因为在黑夜之下,浅色自然最为引人注目。 这次他选择了将自己的蓝发绑起来,绑成一段马尾后扎成一颗丸子,再穿上有不投光布料所裁剪成的卫衣,戴上墨色帽子,他平常完成任务的经典服装就换好了。 他坐在围墙上,看着还亮着灯的那个房间,一位少女的身影在灯光下左晃右摆,最后关了灯。 孤烟迹看时机成熟,立马踏上了窗户槛,或许是运气不错,这个女孩睡觉之前并没有将门窗关紧,才使蓝瞳杀手轻松翘开玻璃窗,翻个身后便进入了房间。 此处不大,藏人的地方却不少。 无论是衣柜深处,床板底下,窗帘后面,衣柜死角,课桌角落还是木门背后,男孩的身躯都能成功藏进去。 他缓缓地走向床头,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都会跳得更快,可他还是冷静下来,将注射了麻醉药的巧克力小心谨慎地塞进女孩嘴中,生怕结束了她美丽的睡颜。 少女长得很好看,就像是不小心从天堂坠落到罪恶人间的天使,也像是歌唱在花丛中的可爱精灵,更像是为了满足自己好奇心而长出双脚的美人鱼。 是的,童话中的公主都被孤烟迹代入到她身上了。 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童话故事当中的王子看到沉睡的睡美人之后会情不自禁亲上她的嘴唇。 等等,你是来杀人的,童话故事什么的不都是骗人的吗?为什么还会想起这种幼稚的东西? 男孩抓起匕首,准备瞄准她的心脏,谁知还没等他冷酷地压下武器时,某人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他不敢乱动,只是抓着手中的匕首,快速在脑子里像拼拼图一样找出解决方案,试图在下一秒快速转身时给敌人致命一击,可对方却像是能预言到似的,笑道:“先生的身法也不一定有小女子的身法快哦。” 孤烟迹愣了一下,面无表情,心里却紧张得不敢随意动弹,可还是尽量让自己冷静一点,冷道:“如果你的任务也是杀掉这个女孩的话,那让给你便是了。” “看来先生十分怕死啊?” 那黑色身躯一转,手中的匕首也在对方的睡衣上划下一道痕迹,之后却因为被对方的枪狠狠地顶着额头,瞬间又不能动弹,被敌人夺去了他手中唯一的武器。 不过因为月光照耀,他成功看到了身法比他还快的敌人之面孔,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那是那张任务单上的女孩,晚斟。 “先生看小女子的样子似乎有点惊讶呢。”苦茶色卷发的少女依旧将枪口顶着少年的额头,导致他重心不稳,坐在软软的床垫上,却发现床上其实空无一人。 他咬了咬嘴唇,笑了:“是三更叫你将在下处理掉的吧?还是说是在下的其他仇人和三更合作布了这个局,就等着在下往这个陷阱里跳,对吧。” 晚斟的手依旧停在手枪的扣头上,似乎在下一秒就能解决掉对方的生命轨迹,之后慢慢走向男孩刚刚翻进来的窗户,面带微笑地关上,拉上窗帘。 她知道坐在床上的,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其实是个冷血的杀手,可或许是因为她的自信,她感觉不到一丝害怕,反而觉得对方被她拿捏住了。 “我可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仇人,我只认识三更,那个被你们杀手界亲切地称呼为‘贵族死神’的杀手。”少女突然靠近蓝瞳男孩的脸庞,眯笑着回答:“至于你刚刚推理出的计划,我不记得三更有这个打算啊。” “那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合作杀人的话,你现在的举动没法让我放下警惕性和你们合作,如果是想杀了我的话,你为何还要说那么多废话。” “杀手先生,你的情绪太激动了,要不剩下的等我们天亮之后再说吧,你说呢?” “你在拖延还是在浪费时间?” “小女子纯属是想让先生冷静一下而已。” 孤烟迹毫无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 虽说他是男生,对方是女生,在力量这方面他可以完全压制她,可他渐渐发觉,对方在房间里早就撒上了微毒的香气,导致他肌肉发软,没有力气反抗,只好坐等着。 这时晚斟突然笑出声,从他身上找到了他藏起来的一袋注入麻醉剂的巧克力,在他面前摇了摇:“要不你先睡一觉,明天早上三更来了我叫你?” “不必了,作为杀手,熬夜是必修……” 还没等他说完,温热的感觉立马印在了他的嘴唇上,隐隐约约还感觉到对方用舌头将一块苦甘顺滑的甜品推到了自己的口腔中,仔细一尝,是他熟悉的巧克力。 可巧克力中间的空心被塞满了麻醉剂,在巧克力融化的那一瞬间,麻醉药刚好流进了他的口腔,顺着食道,散发属于麻醉的药物效果。 女孩紧紧地抱着少年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在催眠他慢慢沉睡过去,不要再去多想黑夜的危险。 蓝瞳少年倒在了松软的床垫,大脑的突然死机让他越发越难受,紧皱着眉头,撑着自己不受控制合并的眼皮。 头就像是要爆炸开那样疼,使他下意识地紧抓着自己的天蓝色头发,一眼仇恨地盯着晚斟。 “不愧是杀手尘墨秘配的麻醉巧克力,我只是稍稍舔了一小口,眼皮也不知不觉地想闭上呢。”卷发少女像是看玩笑似的看着躺在床上,尽量不露出表情,却被麻醉药毒得紧抓着头发,试图为此分担一些痛苦的孤烟迹,笑得更开心了。 男孩表示,自己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如此脆弱过,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被人玩弄的小黑猫,无助,可怜,却还以为自己能活下去,保护好自己。 “罢了,在下随你处理吧。” 那是他从来没有的放松,他早就清楚了,这次任务本就是九死一生了,为何还要在这个恶心的世界上垂死挣扎呢? 倒不如去地狱灰飞烟灭。 他累了,毫无知觉地昏睡了过去,脸上紧皱眉头的动作却迟迟没有消失的趋势。 晚斟松了口气,轻轻地挽着孤烟迹的脖子,将他的黑色卫衣帽子摘下来,并用旁边被她抢过来的匕首将他的发绳割断,让他平躺在床上,在为他盖好被子之前,还是仔细想了想,决定为了不让他逃跑,还是将他的手腕和脚腕与床头和床尾绑在一起。 她看着孤烟迹的睡颜,却还是发现了他脸上的情绪变化,害怕和恐惧,仇恨和怨念,失望和绝望,孤独和徘徊,在他帅气的面颜画下了一个有一个痕迹,有伤口,有伤疤。 女孩抓起刚刚散出来的巧克力,也塞了一块放进嘴里,乖乖地闭上眼睛,等待天亮时刻到来。 “都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啊……” 她也睡了。 这是孤烟迹第一次梦见自己被追杀。 急促的呼吸声围绕在他身边,越跑越软的大腿,眼前毫无止尽的黑暗和明明知道自己已经逃不过死神的魔爪,却还是拼命为自己寻一条活路的最后一丝希望。 这种震撼压得他呼吸不了,就像有人故意紧紧死掐着他的脖子似的,没给他一丝反抗的机会。 “醒醒啦~尘墨先生,该起床了。”有人好意地撩起他的前刘海,轻轻地拍了拍,甚至无理取闹地用食指戳了戳他如吸血鬼一般无血色,却和娃娃一样有弹性的脸。 蓝长发的少年微微睁开眼睛,在适应了刺痛眼睛的第一缕光芒后,他眼前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一位苦茶色卷发的少女。 她和他的脸靠得太近了,导致他都能在其实睡迷糊的状态下感受到不属于他,而属于另一人的呼吸。 “我们,是不是该保持点距离?”男孩一脸面无表情,自以为自己严肃无比,其实早就被对方看出了破绽,毕竟他只有在害羞的时候才会脸红。 晚斟笑了笑,故意靠得更近了:“先生在害羞什么啊,我们可是连接吻都做过了的成年人,还在在意这些吗?”她眯着眼睛,让孤烟迹不得不想起昨晚她为了让自己吃下麻醉巧克力而献吻的事情。 少年表示,自己真不是故意的,自己也根本不清楚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是这关系发展得太快了啊,你这强买强卖,在下根本没法反应,也没法对你保证啊。 “那麻烦晚斟小姐说清楚,把在下绑在床上又是为何?” “放心,我可不是像你们男生那样用下半身说话的色狗,昨晚我可什么都没干,先生还是处男。把你绑起来只是为了你不会逃跑而已。” 孤烟迹忍不住冷笑一声,看着昨晚他轻松翻进来的窗户,那个掉入这个陷阱的入口,用力动了动手腕,导致床头有些摇晃:“你觉得在下跑得掉吗?” 蓝瞳少女歪歪头:“你可比我想象的聪明多了,所以以防万一而已。先生不会怪小女子吧。” “不会,但你脱在下衣服这件事就不道德了。”男孩一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对着晚斟,明显察觉到了他的自尊心被一个女孩无情践踏。 “是网上说天蝎喜欢裸睡的。”女孩立马掏出手机,将自己的搜索记录明明白白地摆在对方面前,脸上似乎都在写着“是网络的错,我只是想让你睡得舒服点”。 孤烟迹此时此刻真想一巴掌把自己拍死。 所以星座这种东西到底谁发明的,虽然很准,但是抹杀不了我要杀了发明了星座之人的想法。 “行了。”少年再次无奈地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抬头一看,自己的手腕确实因为麻绳的摩擦磨出血了。“那么三更什么时候来,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晚斟乖巧地坐在床边,脸上的微笑隐隐约约在透露给躺在床上的男孩一点不太正常的信息,或者说他也不可能会想象到的关系。 片刻后,女孩才回答:“小女子就是三更。” 很好。 晚斟等于三更,三更等于晚斟。 孤烟迹再次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现在解开这绑着他手腕和脚腕的麻绳,然后从窗户跳下去。 这关系,确实是在下想象力不够啊。 这下一来,浅蓝发少年的脑子里就突然多出了一大堆问题,可他还是能冷静地筛筛选选,挑出了一条最为重要,也或许最能代表他是否可以在这个恶心的世界上继续存活下去的问题:“那你把在下骗过来又是何必?” “为了让我爸妈安心。” “让你父母安心?什么意思?” “你说嘛,一个杀手怎么可能会有男朋友,所以只好从杀手界里面找一个小弟凑合凑合喽。” “你当在下是假男友?” “放心,任务单上面的报酬肯定会给先生的!这不看先生在杀手界是大佬处的,再加上你长得真的很帅,所以……” “所以就想让在下充当一下你的男友,既不让你父母知道你是杀手界的,也能骗你父母你已经有了另一半,这样晚斟小姐就不用再去赴约相亲了。” “没错!” 晚斟越说越激动,脸上的润红不知是不是被红霞复印了,几乎与它一样,带着温暖温柔的味道,让孤烟迹不知不觉忘记了自己可能随时会死的处境,而是觉得对面的这个女孩身上没有一丝无情杀手的影子。 “我们可是连接吻都做过了的成年人,别告诉我现在你不同意!”晚斟微微皱眉,似乎是在猜测对方在沉默时一闪而过的想法,可她最后还是小声嘀咕道:“虽然是我强吻你没错啦,但是是网上说你们男生也梦想着被女生强上。” 孤烟迹只想问,网络的话你全信了? 他叹了一声:“任务,在下接下了。” 他身上的伤很多,密密麻麻,也各种各样,在他的后背上划下一痕又一痕,结上一块又一块。 晚斟看着被绑久了,终于可以起来活动活动经骨的孤烟迹,看着他如何在朦胧中开起的窗帘边伸了个懒腰,又看着他抓起她准备的黑衬衫仔细确认没有毒素。 她记住了,那一整条刀痕从他的肩膀一直划到腰边,还有一大块烧伤的痕迹点缀在他的蝴蝶骨上。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从她心头上爆发出来,很难受,难受到控制不住自己去摸摸他的伤疤。 “干什么?”突然察觉到自己背上有温度的少年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转身,他虽然知道那是晚斟,但他还是放不下自己的警惕性。 苦茶色卷发的少女呆滞地看着对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知为何低沉道:“这几块伤疤,摸起来都粗糙了,很小的时候就有的吧?” 孤烟迹愣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更或者说,他反对回答这个对他很敏感的问题:“叔叔阿姨他们什么时候来,我们是不是该准备些什么招待一下?” 晚斟以为,自己掌握了他的那么多资料,自己跟踪了他不知道多少回,自己知道他喜欢的任何东西也知道他讨厌的任何事情,她就能非常了解他,让他只能在自己的手掌心上发挥属于他个人的色彩。 可她还是不够了解他,至少在身世这部分不了解。 女孩立马不留痕迹地露出微笑,让少年差点以为她是真的就是这么天真可爱没有城府:“他们等会就来了,等他们来了我们就出……” 话音未落,门铃按着节奏响起。 “记住啊,等会你就叫我斟儿,出去的时候尽量少说话,多做事,不知道怎么回答问题你就问我要不要喝奶茶,奶茶一定要少糖,我还在减……”少女一边像老妈子似的教育男孩待会儿怎么表现,一边往大门走去。 “在下知道了,少糖少奶少冰块,因为过几天你生理期。”孤烟迹将对方专门准备给他的黑衬衫套上,系上深蓝领带,看起来风度翩翩,没有杀手模样。 他靠着房间门槛,却发现站在门口的少女眼神严肃,警惕性不肯放下,这时的他便明白,更准确说他平常都正确的第六感告诉他,麻烦大了。 “你好,我们是xx公安局的,前一晚有人报警……” 之后晚斟似乎就没有了听觉,只是看着两位警察在她面前一张一合地讲话,又乱又烦。 她从没想过公安局会找到她家门口。 “愣着干嘛?快跑啊!”她的耳朵里回荡着少年的声音,之后便被他抓住了手腕,往单元楼走廊深处,电梯的方向跑去。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那两位警察,两人的喉结处都被狠狠地按了下去,明显是喉结软骨粉碎,导致至息而死。 “你为什么袭警啊!” “笨蛋!你我都是杀手,难道要被他们抓吗?” “他们还没说我是嫌疑人呢!” “他们刚刚还把证据放在你面前,你没看到吗?!” 孤烟影真的快要被她的瞬愣急死了。 要不是他刚刚把那些警察杀了,这位可爱的晚斟小姐估计被手拷拷住了都不知道。 两人在电梯门口停下,在快速恢复正常呼吸之后,男生又把刚刚从两位警察手中抢来的证据塞进少女手里:“你自己好好看看,清清楚楚,白纸黑字:杀手三更,真名晚斟;杀手尘墨,真名孤烟迹,犯故意杀人罪。” 女孩眨眨眼睛,确认每一个字都被看清楚之后,才微微抬头注视着少年这张好看又严肃冷漠的脸。 看着对方的眼角发红,蓝发男孩又被对方可怜的样子骗走了心,只是把脸扭到一边,冰冷的手却在女孩的头上摸,似乎在安慰。 而刚好这一扭头,他看到了藏在对面居民楼里的狙击手。 躲,赶紧躲,赶紧躲。 他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拉着晚斟的手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利用逃生通道的楼梯往天台跑,其中的脚步声后似乎还隐隐约约藏着枪声,但更清楚的是子弹穿破玻璃,导致玻璃碎裂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 他们踩着玻璃碎片上天台,站在蔚蓝的天空之下却不知再往那个方向跑,四面楚歌,包围他们的是一大片隐藏在四面八方居民楼里的狙击手。 晚斟这下才回了神,试图让自己冷静地拉着有许多躲避物的某一天台角落躲去:“没想到我唯一一次被抓,竟然是和杀手界著名的杀手尘墨一起啊,真是小女子的有幸。” “小姐竟然还笑得出来,不过你不会被抓的。” “怎么可能啊,这次我们都插翅难飞了。” “对,在下走不了,但你可以。”孤烟迹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蓝色头发,将它散开,认认真真地绑了一个高马尾,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精神。 他将天台边缘的几个木箱子推开,让出了一条路,深吸一口气之后眼神一冷,将女孩推下了天台。 晚斟到现在都还能记得那个画面,她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原本离他只有一只手的距离,到后面变成了一个身躯,再到后面变成,就越来越模糊,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她只听到了一声枪声,很刺耳的枪声。 成功坠落到几层床垫上的她捡回了一命,却心情复杂地质问神明这些床垫从何而来,为何那位只和她认识了一个晚上的孤烟迹会舍身救她。 不知道。 可能也不会知道。 “所以,你为什么要救我?” 苦茶色卷发的少女看着自己的脚尖,在被铁链拷起来的犯人身边绕了一圈,又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轻轻抬起他满是血迹,却依旧没有挡住颜值的脸,仔细欣赏一翻。 对方虚弱得没有说话,嘴巴似乎隐隐约约想要微张开,可喉咙在试图发出声音后带来的只有麻痛,又让他皱眉,可怜地将痛苦压下去。 他的手腕被铁链狠狠拷住,在男孩喘息之间,铁链便响起让人心烦的声音;上半身的黑衬衫被撕扯开,消失的扣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让黑衬衫没法挡住对方满是血伤的身躯;曾经在风中飘逸的头发也染上了血迹,甚至从他的发尾还落下没有停下趋势的血滴。 “说话啊,杀手尘墨,你为什么救我?在杀手界的你可是冷酷到曾经将自己的父母都杀掉的啊。” “你闭嘴!咳咳……” 孤烟迹将脸扭开,也导致对方抬起自己下巴的动作结束,之后重重地咳了几声,明显是因为他刚刚喊出的那一声而导致他干涩的喉咙有些破裂,甚至咳出了血。 晚斟从没见过少年爆发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成功踩到了他的雷点上,她本以为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世之后,便能将他藏在心底的心结解开,但她想得太简单了。 那毕竟是孤烟迹。 杀手尘墨,杀手界的“厌世恶魔”。 “难道不是吗?曾经的你杀了自己的父母,杀了朋友,杀了警察,杀了与你毫无关系的人,杀了无数人,可你偏偏就在快要被抓住的时候,救了我,为什么呢?” 少年沉默,再次沉默了。 他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对面,似乎是在看挣扎的动物似的看着自己的少女,微微的皱眉好像责怪自己在对方面前没有提起警惕性,导致被对方抓到了这里,不属于他的杀人团伙中,只是因为他接下了杀那个油腻老板的任务。 是的,那个油腻老板是他们的大金主,杀了他就等于斩断这个犯罪团伙的一条重要的发财之路。 而晚斟,作为团伙的顶级人员,为了让其他兄弟们安心,不得不把拷在这里的少年杀掉。 “不知道。”他笑了笑,说是不知道,其实是他不想说,因为他知道自己救她的原因对于杀手而言可笑至极。 “你难道不是喜欢我吗?你说啊,你说你喜欢我,我可能还会考虑放过你。”女孩特意将脸靠近,近到男孩在喘息之间还能感觉到对方的压迫感。 他承认,他喜欢她。 他在翻进她房间的时候一心只想着完成任务,杀了她,可就在吸入毒气,导致他幻觉地看见床上熟睡的少女时,他对她有了心动。 就像王子对睡美人那样,急于求吻。 但他冷静,告诉自己应该把杀手不该有的感情抛掉时,那是他唯一一次,被人的枪指着脑袋。 那可能是恭爱,因为他喜欢强者,也只喜欢强者。 孤烟迹摇摇头,而晚斟不明白他的意思,是否认他喜欢自己的可能性,还是在确认自己没法拯救他的生命,她不明白,可她不愿意就这样不清不楚。 她想知道的,她必须知道。 “你说话!不要摇头!是不是喜欢我?!” “在下恨你!” 他的眼神认真,眼角却轻微发红,不知是怒气的外排,伤感的红框,还是无辜的呐喊。 男孩的身躯剧烈摆动着,似乎也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的继续道:“在下恨你,恨到想把你撕成碎片,然后吃掉。”他不知为何扬起嘴角,得到的却只有女孩的一巴掌。 巴掌之后却是一吻。 蓝发少年不明白她的心理,他明明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可她为什么还是依依不舍再次献出一吻。 那吻似乎很长,长到让孤烟迹呼吸困难,似乎就要渐渐昏睡过去,长到让晚斟品尝到了那人的血味,长到可以让女孩用舌头把嘴中的巧克力送进少年的口腔里。 巧克力的浓苦瞬间爆发在男孩的味觉中,平常品尝了各种各样巧克力的他立马认定这是百分之九十浓度的苦巧,舌尖苦后的瞬间还带着牛奶的香。 就像晚斟的做事风格一样,先苦后甜。 “你明明,喜欢我的。”她捏着男孩的脸,在他一次又一次想把脸移开,为了不让她看见他的表情时,把他的头移过来,让他的眼中只能有她。 “在下不喜欢你。” “在下是爱你。” 孤烟迹闭上眼,就像那一晚那样,在被迫吞下少女献吻而得到的巧克力后,闭上眼睛,进入沉睡。 但这次巧克力的麻醉剂早被人替换成了毒药。 这次他没有皱眉头,不是因为他不想皱,而是因为他没有力气,也没有知觉做任何动作了,就连微小到只需要轻轻压紧几块面部肌肉就能完成的皱眉都不做到了。 他睡了,再也没有醒来过。 那是孤烟迹唯一一次说爱异性过。 也是最后一次。 “好梦。我也爱你。” 漆黑的房间内,冰冷的锁链边,冷酷的血腥中,女孩抱着少年的脖子,趴在他结实有安全感的胸膛上默默抽泣起来,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然后吃掉。 那也是晚斟唯一一次为异性哭过。 也是最后一次。 啊好像有点病娇味道 我没想写病娇的,结果写着写着就…… 对不起晚斟人设崩塌了在下给你道歉 接下来好像就没什么事情了 雷卡灵感在疯狂brainstorm中 等我干完我的人物设定 我立刻去写(溜) (虽然你们现在都不看雷卡了就是了) (九千多字,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