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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于树 《Hello !树先生》

2021-10-24 23:06 作者:可可爱爱王尔德  | 我要投稿

不过是大梦一场空,想要抓住这短暂的快乐。

电影里描述的非城市生活的各种镜头,不能说离我很遥远,但还是很陌生。从跟着父母吃过很多父母辈同事结婚的酒席,有城市的酒店,也有非城市的流水席,小时候对于婚礼总有种朦朦胧胧的触感,在城市结婚的姐姐叔叔们,往往流程简单,中午人到场,看着台上的男女唱念一番,只等十二点一到便可以开席:什么基础凉菜咯,什么板栗烧鸡咯,什么酒酿丸子甜汤咯,每次都有的烧甲鱼,还有时令瓜果咯...小孩子们最期盼的就是能在婚宴上互相追赶嬉戏,吃完酒席就等着席间发喜糖,先挑着爱吃的品,霸占着发给父母的那几份喜糖礼盒,真是好不快活;非城市的流水席里蒸菜会偏多一些,本地人爱吃一道炒粉丝的菜,雅名“蚂蚁上树”,蒸鱼咯、粉蒸肉咯、排骨藕汤咯、一剖为二的咸鸭蛋咯,在这里,接亲可能更有“仪式感”,接亲里游戏也更多一些,爱开玩笑的人们总会“故意”上演一些公公背媳妇的“趴灰”戏码,或是特别安排扭捏的新人当众亲吻环节,必不可少的新人在众人环视下拜敬堂屋祖先的仪式。

电影里悲剧的一刻从高朋的婚礼上树的下跪开始,也在婚礼后树给人“算命”中持续性消亡。算命,什么样的人才会想到去卜算自己的命运呢?阿伽门农攻打特洛伊时期的特洛伊国王,对于祭祀占卜深信不疑;克里奥佩特拉面对凯撒执意前往众议院接受众人的“嘉奖”时,对于巫女占卜深信不疑;斯巴达国王为抵御波斯帝国对于希腊诸城邦的入侵,不得不听取占卜的力量;溥仪在伪满洲国政权即将崩塌,自己被苏联军队俘虏即将被遣返回红色中国,而惶惶不可终日时,对于坎卦算命深信不疑。盲目的信仰命运的力量,并对此逆来顺受,或者只想算出自己想要的命运,这是一种迷信,更是一种不通人情世故的非理性的思考方式。当然,人在绝望无法自拔时,更愿意沉迷在命运的许诺里,如何如何就能破解背运,如何如何事情便会出现转机。

树向命运屈服了,非城市生活里压迫的自愿,嘲笑的尊重,洒脱的委屈,以及滚滚向前的格格不入——如果这个世界肮脏无比,那“我”就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一滴水;如果这个世界纯净如初,那“我”便是这世界上最污浊的一滴水,总之,“我”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努力思考着,社会的快速发展,城镇逐步城市化的负面作用开始逐步暴露出来,生物的趋利避害特性总会在不自觉中,影响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乃至每一个决策,总以为那是出自自己大脑的指令,可没有想到其源头是自己具有的物种善于模仿自己的近亲的行为的特性,自己受到周围环境的潜移默化,才逐渐成长为自己这样独立个体。这又回归到熵增定律,在没有持续获取外界的资源的情况下,封闭系统终将走向无可回避的衰亡和凋敝:如果自己不能持续地读书、思考、出行以增加人生的阅历,那么自己有限的知识获取渠道便能只从亲戚朋友中获取。这说的便是“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

对于树,有时还是会羡慕他的无所事事,有时还会羡慕把他能被以树先生的具体形象记录下来,他的经历被精心整理成剧本,最后由实力演员演绎一番,他会被后世继续看电影的观众短暂记住,长久萦绕心间,他之于我,是一种别样的永生。自己追求的,不过和树的某种结局一样,想成为泡在树上的“疯子”,永远看着这个世界,让世界也永远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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