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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但有利可图——冷贸易

2020-09-07 17:56 作者:闪电骑手洪铁  | 我要投稿

冷贸易(Cold Trade)

帝国严禁其公民与异形种族进行交流,异形在帝国的讲道台上被憎恶与定罪,与那些对巫师,变种人和恶魔那样的强烈仇恨如出一辙。对帝国而言,异形的存在,就是为了他们犯下的阻碍人类对宇宙建立统治的根本大罪而被毁灭。在经历了几千年的持续战争和种族屠杀之后,大多数与人类接触后幸存下来的外星种族转而对帝国产生了仇恨和恐惧,或者像兽人一样,开始沉溺在无休止的冲突中。然而,光这样的话就把事情说得太简单了。因为在这些宽泛的概括中,隐藏着许多小小的例外、黑暗的交易,还有微妙的现实,特别是在那些处于帝国边缘地带的地区——比如卡利西斯扇区。

总有那么一些人,他们会因为投机主义,贪婪,或是单纯的绝望与外星人打交道,要么是为了利益,要么是为了生存。异形的人工产品,古玩,知识,科学,甚至是在帝国上层人士中很有市场的危险异形生物。“冷贸易”在卡利西斯扇区中广为人知,涉及的就是此类的货物和商品,它深藏在帝国法律的灰色地带中。虽然有很多货物和产品是完全非法的,但也有很多不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是,银河系本身的广度和规模使得我们根本不可能对每一件物品、设备或货物进行分类和封禁,不管它们是不是由非人种族制造的。

某些个人和机构有权力利用异形,在帝国之外的空间进行商业活动,或从自帝国建立以来就被视为合法的对异形劫掠中获利,这一事实进一步把法律和管理的水搅得更浑了。其中,最为重要的是行商浪人,无论他们是身居伟大而古老的行商浪人王朝,还是只是一个小小的宪章持有人。在某些情况下,他们花费了数千年的时间在帝国疆界之外进行探索。但他们并不孤单。机械教的探索者,帝国远征军,无数的小商贩,叛逆者,还有边陲世界都有与异形建立联系的潜在可能性,也是异形劫掠和异形设备进入帝国中心地带的世界和市场的途径。

异形产品贸易不受管制的问题在卡利西斯扇区发生的尤为普遍。因为它位于帝国领土的边缘地带。在扇区成立前,许多被占据的世界曾是异形种族的家园——因而存在着埋藏有许多秘密的遗产。在运输,进口以及占有什么是合法,什么是不合法的问题上,当地的法律差别很大,一些在该扇区工作的独立商船也在某种程度上涉足冷贸易,通常在进行常规活动时捎带着做一些。

这种冷贸易进一步吸引了许多富裕世界上的商人,比如说辛提拉或马尔菲上面的那些,他们服务于贵族或商业精英中的那些收藏家的品味。所有的商人都声称,自己的货物来源于合法途径(不然的话要冒的风险就太大了,不管他们的客户有多大权势),实际上,只有非常富有和有权力的人才买得起这些东西,而且因为他们的地位,他们能够避免被指责为“媚外”,并免于受到被灌输了对异形仇恨和恐惧思想的大众的怀疑和愤怒。当然,一开始,这些收藏品能够吸引那些疲倦的商业公会人士和风流贵族的部分原因,就是出于打破禁忌的兴奋感和冒险的刺激。然而,这也是一场危险的游戏,撇开他们渴望的东西本身所固有的对肉体和灵魂的潜在危险不谈,即使是出身高贵的贵族也会在收集异形产品的过程中如履钢丝。他们的品味越接近禁忌,就越有可能遭受谴责,刑事调查,甚至更糟糕,如果他们的行动引起注意,就会受到来自审判庭甚至救赎教派的烈火的关注。

介绍

漫游港(Port Wander)的知名人士总喜欢说,当人们第一次遭遇异形时,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杀死它;第二反应就是看看能从遗体上得到什么好处。这句话定义了扩区中的许多事物,行商浪人是少数几类可以使用除了爆弹枪之外的手段与异形打交道的人。而这些交易,无论是来自贸易还是秘密的考古挖掘,都是巨大利润和权力的来源。然而,要想获得利润和权力,最重要的就是要与卡利西斯扇区的信息来源和代理机构打交道,在那里,持有大部分(如果不是全部)的异形产品是异端而非法的。不过机会还是有的,而且在这个区域,有足够多的买家渴望这些产品和小玩意来供其娱乐,或供给他们不敢透露的隐藏需求。

这些商品可以是任何东西,从武器,载具,到简单的纺织品和食品,从危险的燃料和能源供给到普通的建筑材料——如果是异形那儿的什么东西,它就可能在卡利西斯扇区的那些无聊或堕落的富人那里有市场。尽管那些异形艺术和音乐的鉴赏家们总是愿意竞拍,但奇异的药物和充满奥秘的技术奇迹往往能卖出最高的价钱。激进派审判官和叛逆的技术神甫也是稳定的客户。他们准备人类之敌的设备进行研究和利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同时,竞技场和死亡深坑也需要源源不断的鲜活野兽供应。

能够满足这些愿望的探险家已经变成了冷贸易的一部分,他们在卡利西斯与克洛诺斯之间秘密地交换异形货物,来换取帝国的金钱。这是一种充斥着无数财富的地下经济,在这两个地区都是财富的来源,但也对人类的生存构成了无尽的灾难和威胁。

一些行商浪人可能能完全具备与任何被他们选上的异形进行交易的能力;其他人可能能联系上他们,但不从事贸易。还有一些人根本没有任何根据证明参与了此事,但只要有钱,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在卡利西斯扇区建立起来之前,冷贸易就以某种形式存在了。因为一直有对异形产品萌发出贪婪心的人类存在。随后审判庭到来了,他们带来了对异形交易以及其货物的严苛限制。以免人类的灵魂被这些邪恶的装置所污染。随着扇区的法治越来越完善,贸易事业逐渐萎缩了,只有最平凡,最不引人注目的异形产品还能被找到(除了精英收藏家和激进派审判官手里留着的那些)。

巨口的开放给冷贸易带来了新生,每个星系的被发现都带来了大量令人眼花缭乱的新机会。似乎每天都有新的工艺品被发现,新的武器被释放出来,为贪婪的卡利西斯商人灌注燃料。死亡世界会向熟练的挖掘者泄露它们的秘密,而新世界则会愿意(或被迫)提供他们的货物来换取行商浪人的财富。那是开放的年代,在那时,漫游港的权威只比无法无天的脚步港强出那么一点儿。随着审判庭和行星执法官被无穷无尽的泛滥吞没,任何东西都可以在不考虑谁在监视的情况下被贩卖。无数吨真正的外来货物公开地通过巨口进入该地区,而它们可能带来的危险却好像没人在意。带着撕裂灵魂的色彩的斑斓纺织物,带有未开发力量的原始人工制品,精致还带着有毒气味的花朵。所有这些以及更多的东西都进入了许多贵族家族的厅堂。

这也是许多大型贸易船队为了争夺贸易设施、亚空间航线、星系航道和其他产生繁荣的基础展开公开战争的年代。这样的冲突从精妙的暗杀到行星轰炸都有。在巨额的财富不断被创造出来时,暴力和不可预知的事件对利润的影响也越来越大。在暴力发展的最为严重的时候,漫游港变成了仅仅是一系列甲板战斗和背信弃义展开的平台。由于担心受到竞争对手的报复,消息来源逐渐枯竭。那些没有适当的许可或足够的技巧的新人试图来插一脚时,往往会遭遇武装抵抗,或者更糟,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落入异形舰队的手里。

如果有可靠的利润(并且有命来享受这些利润),这种状况就不会继续下去。当事情已经变得难以维持下去时,古格罗格之Waaagh(Waaagh! Gulgrog)的庞大海盗舰队在422.M41围攻了漫游港。行商浪人,包括许多从事冷贸易的人,成群结队的放弃了港口,解除围困的任务则交给了机械教和帝国海军。在漫游港快要沦陷的时候,扇区总督在帝国官吏和一些贵族家族的请愿面前让步了,将空间站交还给了帝国海军。在几十年的时间里,海军以铁的权威恢复了秩序。

有趣的是,这实际上对冷贸易起到了稳定作用。这个行业中最危险的一些参与者被逮捕并处决,剩下的人发现,他们必须得把矛盾冲突切换成地下状态,以避免引起注意。

随着漫游港逐渐稳定下来,冷贸易历史上的第二大事件随之发生。五个现存的最强大的犯罪集团和从事冷贸易的非法组织逐渐达成了协议。他们开始建立合作关系,撵走了那些叫人恼火的小商人,将利润丰厚的异形物产生意进行了分割。后来,他们被称作五人帮。

几个世纪以来,这一体系一直维持着异形贸易,使状况得到了改善。但最近在这个卡特尔联盟中,出现了裂痕。被遗忘的竞争对手正在获取力量,寻找新的异形货源和亚空间航线。卡利西斯的买主们正在试图打破他们的近乎垄断的局面,并直接与受欢迎的异形商人做交易。与日俱增的审判庭的关注也已经破坏了长期存在的贸易协定,并清除了其他正在达成成果的人。五人帮自己也开始对彼此进行小规模的袭击,以测试对方的弱点。在这时,期待进入冷贸易市场的新手行商浪人肯定能嗅到新机会。

主要贸易中心

贸易总是得找个地方展开业务。然而,冷贸易却以一种二元对立的方式存在着——在扩区的无法无天地带中公开进行,但在帝国律法盛行的卡利西斯扇区中秘密进行。一个优秀的行商浪人将会满足交易的需要,并为交易商提供合适的地点,在那里进行初步讨论或移交最终货物。在最初的谈判中确定交易地点通常是交易的第一步,但是交易者应该小心,因为在交易开始前就出岔子往往是把它搞砸的最快方式。下面所示的地点是最常用的地点之一,在那里大多数探险者都能过得很舒服。但审判庭的探员或法务部的巡逻队也会保持警惕。

漫游港本身被大家认为是扩区中许多交易(不管非不非法)开始和结束的地方,要么在空间站上,要么在坐落于鲁比康二号(Rubycon II)轨道上的许多小行星设施和人造卫星飞船上。哈布二十一号(Hab 21)尤其以完成许多交易而闻名,它仍处于相对稳固的状态,这反映出交易过程是多么和平。

脚步港是另一个主要地点,那是巨口另一侧港口的黑暗回声。在这里,人们可以自由地进行几乎任何性质的交易,尽管全副武装的保镖无处不在。除非必要,否则大多数交易者都避免使用暴力,因为这对未来的交易不利,但脚步港就是脚步港,某种程度上的鲁莽行为是可以预料的。

在这两者中间是站点通路,位于巨口之中,熟练的导航者可以在相对稳定的情况下从这里脱离亚空间。各种各样的行星、废墟和残骸地带是进行秘密交易的绝佳地点,因为它们不会常常被充满好奇心的政府机构或竞争对手造访。(不过,当其中一个区域附近的交通量增加,特别是重型军舰的交通量增加时,会导致一些船只转向交通量较少的地区。)

许多探险家在初步交易实施后,宁愿避免与他们的联系人见面,要么是因为货物太危险,要么是因为信任心已经变得陈旧。然后,冷投(Cold drops)就成了转移物品的首选方式,双方都把东西留下,等待以后取走。沙尔达(Sharda),邻近异教群星,因为它遥远而空旷的位置而受到人们的喜爱,许多亚空间航线图甚至不会提起它。陷阱地带的破碎世界(the fractured world of Deadfall),位于巨口蔓延区一侧中的亚空间荒凉郊区中,被深深的裂纹掩盖,即使最灵敏的鸟卜仪也会被蒙蔽,这使得它非常适合空投产品进行缓存。漂浮在裂隙边缘的小行星“和风”的残骸也是个受欢迎的地点,尽管狂暴的轨道碎片带来的危险使得大家必须采取其他的避免措施。

卡利西斯本身就有数个冷投点,特别是在光晕群星(Halo Stars)的外围地带,在那里,帝国的律法十分脆弱。一些人会希望在这个扇区内进行面对面的交易,尽管在那里有着更大的偶然或有意被发现的机会。空间站通常是首选地点,尤其是在需要的时候容易快速从那里逃离。窥探点41(41 Pry)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它是在戈尔格纳边疆区(Golgenna Reach)的一颗气态巨行星周围的一处破旧空间站,但在通常的亚空间航线之外。是声名狼藉者和不法分子的避风港。更为臭名昭著的是萨布莉尔(Sabriel),许多被遗忘的外围哨所之一,有时它甚至能让脚步港看起来跟个国教修道院似的。

最后是克洛诺斯扩区中的迷雾舰队(Mist Fleet),一群形形色色的小行商浪人和小宪章船长,开着摇摇欲坠的运输船和掠袭舰,他们会将自己的船只作为中立地点(收取少量费用)提供给其他船只,给它们做安全通道,在舰队的无数小船上确保机密性。他们的名声好比精金一般稳固,而且他们舰队的机动特性保证了他们几乎没有任何机会被审判庭或海军调查。

控制贸易的那些人

要干冷贸易这一行,就要与扩区中最强大的一批群体打交道。不是原始军事势力的炽热力量,而是由巨大财富和代理人网络所产生的更微妙的力量。这些组织定期与外星人进行通信,利用不为帝国所知的神秘手段和装置,甚至作为人类之敌的代表行事。所有的动机和方法都是遮遮掩掩的,即使是关于这些组织的最详细的异形庭档案也往往只包含化名和虚假信息。然而,尽管这些组织隐藏在秘密之中,它们对冷贸易的参与者和可能影响它的事件完全心知肚明。对于一个想要通过冷贸易中成名发财的探险家来说,问题可能不是如何在他们不注意的情况下运作,而是如何在没有他们帮助的情况下获利。

五人帮中包含一些在冷贸易事业中最强大的团体。他们一起工作,以确保承载所有人利润,至少是他们自己利润的非法异形货物的顺畅运输。在五人帮中,排行第一的是卡斯巴利卡(Kasballica),在脚步港十分有名,这个犯罪集团的触角遍布整个卡利西斯,并深入整个扩区。虽然在德鲁苏斯边界(Drusus Marches)的主级卡斯巴利卡运营部门和脚步港卡斯巴利卡代表团经常存在着势力和利润什一税之间的内讧冲突。但双方都意识到,这样做只会让他们的敌人受益,因此他们会寻求将此类争端最小化或避免被间谍发现。代表团(通常由高级谈判代表弗拉达姆·托卡拉出场)随时准备着迎接新来这片扩区的行商浪人,并积极搜寻独家的异形产品合同,特别是埃加里亚人(Egarian)的水晶遗物。如果谈判失败,代表团也会准备好以讹诈,威胁,甚至更糟糕的手段来帮助谈判。自封为男爵的阿蒙德·德韦洛斯(Armund Deveros)领导着卡斯巴利卡在五人帮中的利益。他喜欢虚张声势,夸夸其谈,以此来掩饰自己精明的头脑。他的目标是确保潜在的新挑战者成为对卡斯巴利卡及其利润的威胁之前,夺走他们分一杯羹的机会。

赫卡顿卡特尔(Hecaton Cartel)也是五人帮中的一部分,正如其名字所暗示的那样,他们主要在扩区的极端边缘地带中运作。在巴特曼·普里默斯·古尔滕·法纳姆(Barterman Primus Gulten Farnham)的领导下,卡特尔成员以他们的名字进行交易,以表明他们与克洛诺斯中这个最致命、最神秘的地区的联系。尽管它们比许多其它贸易集团相比,局限性更为明显,但他们的权力和实力正通过大胆的交易而不断增强。用他们的纹章进行交易的商人因其极强的胆识和他们收来的非凡产品的品质而闻名。尽管船长们每年都会在黑曜石酒瓶里以他们的名字举杯祝酒,但很少有人提及那些再也没有裂隙中回来的人。

虽然在扩区里没有固定的基地,锯齿之疑(Serrated Query)却因他们活动的广度,以及向他们管理单位提供大量信息的广泛间谍网络而受到广泛的尊敬。如果有黑钱要赚,锯齿之疑可能就已经意识到了它,并索取他们的那一部分。他们还因其特工表现出的的极端忠诚和冷酷而闻名,他们的组织更像是一个宗教团体。有人私下议论说,这个五人帮的成员可能比他们看上去的更厉害,但到目前为止,这些只是扩区里任何人都会有的一种偶然的怀疑。

由于其支持者,席贝柳斯贵族与其他强势的巢都领主的力量,席贝柳斯巢都的古代挖掘者(Archeo-exhumators)们已经在五人帮中占据了一个位置,他们受过良好的教育,资金富余,人力和武器装备充足,足迹遍布卡利西斯扇区和克洛诺斯扩区,为他们的收藏家主人搜寻新的宝藏。当其他人可能要花上几十年的时间来寻找一个失落的文明时,古代挖掘者可能正用着巨大的数据库和航海日志展开了如针尖一般的突袭,在其他人意识到文物的存在前将其回收。他们每个人都尽力保护着自己的私下交往关系,很少采取一致行动,这是他们没有完全主宰这一行的主要原因。

五人帮的最后一派成员往往最容易被忽视。迷雾舰队以他们娴熟的谈判技巧而闻名,并因为他们的宝贵服务而成为五人帮的一员。他们的船队秘密运作着,用高度加密的星语信息将他们的下一个坐标发送给他们的客户登记员。还有一个公开的秘密,就是他们还有数百艘更小的船只在扩区中漫游,超越星云边界进行推进,准备进行新的收购。一旦发现目标,较大的船只就会离开船队,去监督挖掘和保护工作,然后再回来安排把东西运给买家。美安德号(Maeander)的船长马塞尔·肯托利(Marcel Kentolli)是最著名的商船船长之一,常常作为迷雾舰队的代表出现在脚步港。

还有其他不属于五人帮的组织参与了冷贸易,其中一些组织更像是买家而不是卖家。圣职异形学者(Ordinati Xenologis)是机械教中的一支离群教派,它压倒性地致力于异形产品的研究。贤者娜佳·基穆拉(Nadya Kimura)把自己和她的侍从们隔离在一个远离漫游港的神秘基地里,在那里,她以组织的名义与那些在扩区里执行特定任务的行商浪人打交道,他们的代理人经常被派去陪他们执行任务。卡利西斯扇区内的机械教信徒们通常会忽略这群人,但如果他们的研究或结论变得过于异端,他们会随时采取行动。

另一个重要组织是不凋花辛迪加(Armaranthine Syndicate),虽然他们最出名的是在正常的商业活动中进行例行走私,但由于在缴获的违禁品中发现了大量的异形物品,该组织正受到越来越多的审判庭关注。这些产品中的一些无法被辨认,这让异形庭十分担忧,那些与这个辛迪加有过交易的人正受到越来越多的审查。尽管他们已经非正式地请求与五人帮合作,但其他成员仍然感到不安。有些黑暗的故事只会在绝对令人安心的情况下才会说出来,因为那些太过于口无遮拦的家伙通常就再也不会被人听见声音了。这些故事讲述了可怕的外星人的外观,巨大的生物构造体,以及远远超过一点利润的阴险议程。不用说,五人帮并不急于让他们加入。

位于这些集团中心的是一股最不可能的力量,她是贝尔丰特夫人(Lady Bellefonte),阿尔比亚诺维斯(Albia Novis)的侯爵和漫游港的隐形顶点。她是行商浪人里卡德·庞弗罗伊(Ricard Pomfroy)的遗孀,极其富有。她会在港口附近奢华的小行星庄园里为那些有良好教养(或足够富裕)的人举办盛大的礼仪晚会。她像一只蜘蛛,坐在庞大的冷贸易交易网络的中心,这张网横跨卡利西斯,穿过巨口,深入扩区,收集从最低贱的渣滓到最高贵的贵族那里的异形发现,产品欲求,出卖欺骗,与秘密交易的信息。这些信息被用于和五人帮进行交换,并留出一些特殊的数据来,在必要时进行敲诈勒索。起初,这只是一个刺激的游戏,用来缓解她服丧时厌倦之情,但现在却成了她的热情所在。她掌握着大量关于异形的知识和机密信息,大多数人都觉得她太有用了,所以不会考虑除掉她。

由于扩区并不在人类之主的直接管辖下,所以异形们被允许在不展开公开挑战的情况下四处漫游。异形的舰队在克洛诺斯扩区中移动。比如巨大的克鲁特战球或是带刺的灵族海盗掠袭舰。当兽人的飞船从一场战争旅行到另一场战争中时,他们留下了被摧毁的行星和漂浮在它们身后的血迹斑斑的废料。斯特里西斯商人们在扩区里四处做生意,准备与任何有胆识的人打交道。对于那些精明或勇敢的探险者来说,这种直接的接触可以促成最好的交易,但如果谈判失败,也可能引来一场致命的战斗。

围绕在他们周围并注视着他们的是审判庭、机械教和其他帝国机构的代理人,他们有责任保护人类不受异形异端的污染。异形审判庭会专门抵御外部的敌人,并观察着冷贸易和那些适当地进行它的人。尽管持有适当证件的行商浪人会被授权进行此类交易,但他们在扇区里与之打交道的集团几乎肯定没授权,因此也处于异形庭的管辖之下(如果有正当的目的,缺乏权力并不能阻止审判官)。虽然从技术上讲,扩区并不受帝国的控制,行商浪人也被批准进行此类交易,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行为在审判庭或机械教眼中变得足够危险时,不会受到惩罚。

在进行冷贸易的同时,与之继续做斗争,这就是黑水晶联盟(League of Black Crystal)。审判官奥德萨·莫雷勒夫人(Lady Odessa Morelle)和审讯官(Interrogator)马里乌斯·钱尼(Marius Chaney)领导这群激进的异形庭特工,自从他们与异形之妄(Xeno Hybris,审判庭的一个激进派系)决裂以来,他们几十年来一直在经营冷贸易活动。他们的身份证明是身上佩戴着的闪闪发光的黑曜石碎片,是一种更大的异形水晶的碎片,靠近另一块碎片时会突然变冷。在这里,他们为了人类的继续生存而扮演了两面对立的角色。在商业内部,他们可以监视谁在做什么交易,谁从哪个外星种族那里买东西,哪些已经灭亡的文明正在被挖掘出来,以及交易的其他方内容。大多数情况下,他们扮演着任何其他贸易集团的角色,只有当他们认为有特别危险的商品,不应该进入卡利西斯扇区时才会介入。有些物品他们会自己买下来,有些则会试图封锁或销毁(那些发现或使用它们的人也一样)。他们不会寻求与异形展开合作,因为在异形之妄的那段日子里,他们已经知道了敌人的真面目,但是他们也知道,只有有选择性的行动,才能最有效地利用他们有限的资源。总是有一种冷贸易在他们的眼中——任何睿智的帝皇忠仆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把它限制在良性和非恶性的范围内,并确保它不会给人类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进入冷贸易

假如一个行商浪人有适当的证件(或者愿意承担一切被抓住的后果),而且乐意与非人类或神秘之物打交道,他就已经准备好了开始冷贸易。有些人可能已经把这个当成了副业,连同其他货物一起在群星间移动,搜寻那些奇怪的东西,与常规的货物放在一起,或者寻找特定的武器装备他们的士兵。然而,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就需要付出额外的努力。

在贸易中,大多数情况下要和他人建立联系,特别是在发展信息来源方面。毕竟异形的东西很少会从天上掉进货舱里——探险家需要知道去哪里找,和谁交流,谁有兴趣购买,等等。有许多信息经纪人在扩区和漫游港中徘徊,包括前面提到的那位顶点。然而,任何愿意付钱的人都可以获得这些信息,因此,一个行商浪人应该培养自己的个人网络,以保持相对于竞争对手的优势。只要别乱问问题,海盗和犯罪头目可以成为极佳的信息来源,也可以成为异形货物的来源。冷贸易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信息管理和控制,与正常的交易相比这些更重要。

由于探险家要处理非人类出产的物品,他们必须得花点额外的功夫,不但要调查物品,还要了解其危险程度。有经验的总管和异形记录员是必不可少的,如果他们对异形产品没有足够的知识,那么他们将会做大量的研究。他们还需要研究市场的性质,知道什么东西是抢手货,知道什么东西已经被贵族们看习惯了。异形货很大程度上属于一个专门的、封闭的市场,但也是一个动态的、不断变化的市场。最优秀的行商浪人会让他们的总管进行谈判,安排初始协约和定价,无论是金钱还是其他用于交换的物品,如果交易是亲自进行的,那么一个穿着得体的行商浪人以及几个装备精良的至高斗士的出现往往会有所帮助。

当然也要考虑来源。这些东西是从一个死亡世界,还是从一个充满希望的和平世界找来的?是从其他商人那儿搞来的二手货还是现挖出来的?它们是从真正的异形生物,比如埃努里安人(Enoulians)那里交易来的吗?有谁会拥有某种深不可测的动机或欲望吗?尽管有未知的固有风险,从已成尸骸的世界或或战场上的死尸中打捞东西,通常比与任何可能的奸诈小人打交道更可靠。

交易本身的风险也必须进行评估——这些物品在运输过程中是否有害?这种情况下,异形好战野兽是一种明显的危险,很多船只被出逃的基因窃取者毁坏,或者船员被横冲直撞的蚁牛撕成碎片。

同时,这些东西是否会引起合法或非法机构对船只的过度关注?不仅要仔细研究这些物品的确切性质,还要仔细研究它们在帝国机构眼中的现状,这些额外的时间是花的值得的。审判庭一直在盯着,至少这么假设肯定不蠢。在克洛诺斯扩区,他们的控制力可能不如在卡利西斯那么强,但是漫游港总是被各种类型的间谍所关注着,即使是最强大的行商浪人也必须时刻注意他们的货物和可能带来的危险。

最后,必须注意买家。大多数交易的对象要么属于卡利西斯扇区,要么就是扇区机构的代表。而对于一个行商浪人来说,要获得关于他们的可靠信息可能会被证明是具有挑战性的。任何交易在结束时都有失败的风险,但在处理异形货物时风险更大。再说一遍,初步调查是证明交易是否有利可图的关键(除非探险家已经计划要欺骗买主)。它也非常有助于确定买家是否秘密代表着其他团体,如异形邪教,或者更糟。尽管这可能不会危及交易,但它可能会提醒探险家,其他帝国机构很可能正在关注这笔交易,并可能在抹杀买主和来源时不会有任何问题。由于显而易见的原因,了解买家对冷投运输也很关键。了解一个人,重要的不仅是其可信度,还要了解其对细节的关注。冷投哪怕只差几米都有可能没有机会找到东西,这只会导致有关各方之间的摩擦或冲突。

冷贸易的风险

行商浪人在交易异形货物时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即便与大多数非法物品相比,它们也总是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非人类的(因此也是非法的)。大多数行商浪人总是会假设会有许多人密切关注着他们。一旦有消息传出,有行商浪人在异形市场上做交易,其他的眼睛就会盯上来,那些眼睛后面,很可能是帝国的强大力量,或者是目无法纪的罪犯的残忍暴行。

最常发生的危险,也是最明显的危险,许多商人就在那里翻了车——审判庭。许多行商浪人选择与帝国的守望者和谐共处,许多人遵从他们的戒律,以至于到达了一个错误的境界,以此来更好的侍奉帝皇。然而,其他人意识到,虽然这样的道路肯定更能洗涤心灵,但也并不是能达到利润最大化的途径。行商浪人总是会与审判庭产生不一致,并依靠他的授权令来对付审判庭纹章。这并不总是成功的,它往往取决于当事双方的相对影响力。当在克洛诺斯扩区运作时,他常常对审判官没有什么明显的恐惧,除非他们自己选择目无法纪的进行经营外加动用暴力。然而,对于一个曾大肆炫耀他们与异形物种及其货物有联系的探险家而言,发现自己的船出现了灾难性的盖勒力场故障,或在跃出亚空间时撞上一支正等着他的军舰舰队,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审判庭的胳膊通常会伸得很长,他们可能会诉诸非传统的方法将一个行商浪人绳之以法。因此,商人们经常会在遇见审判庭纹章时尝试给人留个好印象,或者至少观察一下有没有眼睛在盯着他们。

其他帝国机构可能也在关注此事,尤其是机械教和国教。前者总是在四处搜寻古代科技,不过它可能对外星种族的技术也有一定的兴趣。那些技术神甫中的圣贤士们很希望能亲自进行检查,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们会直接摧毁那些明摆着就是在嘲弄万机神的受污染的异形物品。国教则会担心这些物品可能会带来的精神腐化,他们看不出来外星长笛和异形战争机器的区别,因为异形不是人类,他们的存在,还有他们的创造物使整个银河系都被玷污了,剩下的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在卡利西斯,他们通常会对买家而不是卖家动手,但例外情况时有发生,因此行商浪人在他们面前要保持谨慎。这两者也会在扩区中行动,机械教派出了无数的探索舰队穿越这里寻找STC的痕迹,而国教和银河布道团负责向很久以前被困在扩区中的迷失的人类部族传播帝皇的圣言。他们经常准备好直接对抗被他们认为是十分危险或不够忠诚的探险家。审判庭可能会哄骗一个行商浪人给他们干活,唯恐他遇见帝皇之怒,但其他两位的宽容心要少得多,通常只会简单的抹杀这些人及其船只的存在。

帝国海军也一直是潜在的威胁,因为他们足以击破行商浪人最大的优势——太空船。海军战舰通常可以将一个不受帝国控制的行商浪人直接绳之以法。任何给贸易舰队找麻烦的机会通常都是很受欢迎的,尽管从军事技术上讲,海军在扩区里几乎没有权势能这样做。但在卡利西斯领域他们就有这样的权力,并充分利用它来观察旅行中的任何违规行为。漫游港是摩擦的最大源头,因为尽管海军控制着港口,行商浪人也在此有着很大影响力。法务部也在不断审查着;作为帝皇法则的最后壁垒,一旦一颗星球或一个基地被摧毁,他们就会对所有人产生疑心——特别是那些与异形来往的人。海军的军事力量足以对抗任何被察觉不受帝国控制的商人,但行商浪人最脆弱的时候却是触及地面的时候。在这里,如果审判判决有罪,仲裁官和他们高超的战术技能很可能就会终结一个人的职业生涯,甚至地方仲裁也可能用不合时宜的调查搅浑一个行商浪人的生意。

其他的威胁在本质上比驱逐舰的舷炮或霰弹枪的刽子手枪弹更加微妙。仅仅是持续的成功就会吸引贪婪的对手不必要的关注。五人帮尤其严密地守护着自己的收入来源,有人变得更富有一定意味着自己的财富会减少。如果一个行商浪人因为窃取了利润丰厚的异形联系方式或从事欺骗行为(当然是欺骗同行——对其他人的欺骗只是业务的一部分)而名声在外,这一点就尤其正确。在克洛诺斯扩区树敌的最好方法就是在别人还没赚钱的时候自己先赚上钱,冷贸易要么就是赚大钱,要么就是要了命,几乎没有第三种可能。

用于交易的物品的本身也可能带来未知的危险。异形产品被视作违禁品是有原因的,因为它们从来就不是用来给人类使用的。有许多东西可以改变人的心智,或者以可怕的方式与人体产生化学结合。一块异形甲壳与可呼吸的空气结合在一起可能引发强大的爆炸,或者一台简单的外星竖琴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被调谐,吸引来亚空间的居民。那些难以调查的东西就更糟了——谁知道它们隐藏着什么危险?臭名昭著的光晕群星产品就是最好的例子——非常受欢迎,也非常危险。虽然这类产品可能会卖出最高的价钱,但它们本身也是最大的风险,也会吸引来最多的关注。它们通常被称为“黑色宝藏”,许多谨慎的探险家会决定让别人去冒险。

黑色宝藏的另一面是虚假宝藏,因为一个行商浪人可能像其他人一样容易被聪明的造假者欺骗。许多人靠向对卡利西斯里那些一无所知的富人提供假冒的异形产品来谋生,还有某些胆大妄为的家伙会尝试将其移交给行商浪人。这些东西的品质往往很高,足以愚弄一个对某种族造物有研究的博学总管。如果它们被移交给能在之后确定其真实成分的买家,肯定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包括个人的尴尬和经济处罚,这两种情况都需要完成更多的任务才能修正。不过通常情况下,如果行商浪人和船员确定了假货的性质,并认为它足够好,他们可能会开始与伪造者建立有价值的关系,从而使双方的状态都得到改善。

这些物品的真正主人也可能希望它们回来,这就构成了不可预知的致命威胁。异形中的叛逆者经常会试图卖掉他们能卖掉的任何东西,而很少考虑这在自己的家园世界里是否会被视作亵渎或违法。还有一些人可能试图找回被遗弃在船上或城市里的丢失的设备。通常情况下,在异形船只到来,并要求归还他们的财产之前,我们无法知道这些危险。这种情况下,行商浪人就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因为要确定这是真实的请求还是海盗的诡计几乎是不可能的。当然,大多数人选择了拒绝和动用潜在的暴力,因为谁能相信异形?这可能会在将来的异形交易中引发问题,如果请求被证明是有理有据的,可能就会引来一支复仇舰队在整个扩区里追杀行商浪人,然而,这就是和异形打交道要处理的风险。

一种更常见的风险可能是行商浪人成功之路上最大的威胁,那就是声誉的丧失。异形产品交易总是多变的,不充分的计划,审判庭的关注,暗箭伤人的异形来源,破坏交易的卖家、不可靠的买家等都可能会导致失败。这些都会导致直接的风险,但即便行商浪人克服了它们,他还是得面对声誉受损的问题。船只可以重建,伤口可以愈合,但受损的形象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恢复如初。对于行商浪人而言,他的名字通常是他与毁灭之间的唯一屏障,如果他的名声因为有关错误和失败的谣言而暗淡下来,他的命运也会随之改变。他们的联系人将转而选择与他人打交道,他在谈判中的虚张声势会出现的越来越频繁,甚至是非人类的异形也会知道他的地位降低了,将生意转移到别的地方。只有新的成功和新的贸易项目才能挽回他在贸易中下降的声誉。

收获

鉴于冷贸易本身所具有的危险性,它肯定是能带来极大的好处才能吸引这么多人加入。与帝国范围之外的许多地区一样,克洛诺斯扩区吸引着渴望发财的探险家,而异形贸易也许是发财最直接的方式。在商业中同异形打交道,这解释了为什么会有受担保的行商浪人的存在(而不是像其他帝国机构那样在武装冲突中与他们打交道)。

然而,对新人而言,最重要的是经济方面的东西,利润丰厚的货币收益,千载难逢的贸易商品,似乎永不终结的财富————所有这些,以及更多的东西会降临到一个成功的冷贸易实践者身上。这代表着更大的船,更好的武器,更多的人手,以及继续取得成功所需要的任何其他东西,甚至是能建立一个王朝,或定居在一颗行星上。也有个人角度的收获,比如渴望合作的新联系人,帮助未来交易进行的更顺利的新合作伙伴,获取新的贸易路线和亚空间航线,以及在扩区里经营,与居住在那里的异形一起工作所获得的经验和学识的增长。最后,正如上面提到的,也许最重要的是声誉。对于行商浪人及其船员而言,精通冷贸易可以为他们获取有价值的地位,开启一段在整个星域中回响的荣耀传奇。这样的人将吸引整个扇区中最有才干的社会和政治盟友。对于这样的行商浪人而言,可以说没什么是他搞不定的——只要运气够好......

卡利西斯扇区里的异形产品样本

在卡利西斯扇区里,对异形产品的反应因地点而异。一件古老的出土雕像可能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在冈夫玛格纳(Ganf Magna)这样的边陲世界里只会被当成个门挡,而在马克布斯昆塔斯(Maccabeus Quintus)就足以让持有者被当成媚外异端拖出去烧了。因此,那些买卖这些物品的人和那些希望购买它们的人必须既小心又谨慎。除了这个灰色市场之外,还有一个真正的黑市,其商品被帝国法律完全禁止。这类非法物品往往价值巨大,但危险性也很高,涉及的所有人都可能被判死刑,还会引来帝国当局的怒火。以下是构成冷贸易一部分的异形产品样本,囊括范围从纯粹的异国情调造物到完全禁止的东西都有。

异形艺术与其他珍品(Xenos Art and Other Curiosities)

艺术品和古董——雕像、小饰品、马赛克碎片、雕刻石板、破碎的装置、奇怪的珠宝,以及类似的声称是非人类起源的东西,可能是最常见的(也是最容易被伪造的)冷贸易货物。大多数都是打着“出自无名工匠之手”的旗号出售的,信心含混得足以引起兴趣,但又不够具体的足以不需证据。还有一些则带有复杂的故事或可疑的来源,以增加它们的潜在价值。然而,“真正的东西”——灵族的灵骨碎片,摩洛克火焰之心(Moliochin Fire Hearts),或者从哈洗录深渊(Hazeroth Abyss)的死亡世界里出土的叫人不安的鬼神偶像——可以卖到非常高的价格,同时也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猩红寓言书(Crimson Bestiaries)

关于异形的资料,声称详细记载了各种外星生物并将其进行了分类,在帝国富豪的图书馆中随处可见。其中大多数都只有可怕的插图和肤浅的描述,描述了那些更引人注目的人类之敌,以及任何被认为恰当的当地动物。这些书的范围从由教会的抄写员阐明其固执己见且常常不准确的作品,到更基于现实、从学术资料中挑选出来的更罕见的作品,甚至可能是来自第一手资料的作品都有。在最后一种类型中,由芬克斯世界大图书馆出版的《猩红寓言书》(因其独特的红色蛇皮镶边而得名)备受推崇。这本书卷危险的绕过并接近了知识的边缘,异形庭已经批准它出现在公共领域。

冲积酊(药物)(Deluvial Tincture (Drug))

有许多被认为是异形的灵丹妙药的东西,被承诺能够实现从实用的长生不老到超人般的男性雄风的每件事务,并被那些没良心的商人和异端出售。一种所谓的冲积酊比其中大多数都要危险,它含有被禁止的成分,包括异形逆转录病毒悬液,一些生物贤者相信它是从灵族的血液中提取的。这东西被认为是来自哈洗录深渊里的某个地方,而且它正在那些能够承受其可疑益处的人士中迅速流行起来。

织夜丝绸(Nightweave Silk)

这种丝绸是一种华丽的织物,由一种水晶材料编织而成,当在黄昏或黑暗中穿着时,它会闪烁出柔和的内心之光的光谱,在旁观者中产生几乎催眠般的魅力。织夜丝绸因其效果、绝美和稀有而受到该扇区的贵族和女士们的重视,并且只被在光晕群星外缘经营的商人们出售(他们对其来源守口如瓶)。尽管它在许多宫廷里受到青睐,许多在虚空里出生的人却认为它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一些灵能者声称,他们在丝绸上发现了极微弱的痛苦回声和某些非人类的东西,同样会避开它们。

扎马尔坎玫瑰(The Zamarkand Rose)

以传说中的行商浪人扎马尔坎的血系命名,他在数个世纪前将这个有毒的礼物带回了卡利西斯扇区。这种玫瑰是一种生长迅速的树木,成熟时形成巨大而复杂的骨骼形状。扎马尔坎玫瑰是一种精致,美丽,但也很凶险的东西,它以深红和午夜的色调绽放着,释放着华丽而忧郁的气味,它的生物学特性既有动物性也有植物性,当它的根得到血液和腐朽之物时,会生长的更为健壮。事实上,它的毒刺哪怕只造成一处轻轻的划伤就足以杀死一个成年人类。这种玫瑰被扇区领主的直接命令判为违禁物种已经有300年了,理由也很充分:捣碎的花瓣可以做成一种强力的致幻剂,能够对服用者造成可怕的基因损伤。扎马尔坎玫瑰对于卡利西斯的精英人士们而言,仍然是黑暗传说中的禁忌之物,有时也会成为宫廷阴谋中的一种特别残忍的武器。

异形武器

在所有的异形产品中,很少有比异形武器更受追捧的了,同时在几乎所有情况下,持有异形武器都是严重违法的行为。有些这样的武器因其独特的破坏力而备受人们的青睐,但人们想要他们往往只是为了享受禁忌的快感。一些更为激进的异形庭特工也喜欢使用这些奇怪而致命的设备来帮助他们工作(用外星人的武器对付外星人自己),而在扇区边缘的黑暗边陲,一些绝望或已腐化的人类会很高兴地与异形叛逆者交换他们的强大武器,而不顾其通常沉重而可怕的价格。

星镖武器

古老的灵族与卡利西斯扇区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们认为这是一个被诅咒的地带。除了偶尔出现的海盗和少数漫游的浪子,他们和他们强大的技术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只是一个神话。因此,在扇区的黑市交易中,灵族的产品十分稀有,价格不菲。灵族的武器尤其珍贵,卖给私人收藏家能换好多钱。星镖武器就是其中的一种——这种枪是优雅的告死使者,使用精密的重力加速器投射小型的剃刀飞盘,几秒内就能将受害者撕碎。

星镖武器使用帝国技术无法复制的固体核心弹药,因此其弹药被列为非常罕见级别的东西,价格很高。

赫鲁德燧发枪(Hrud Fusil)

很少有人了解赫鲁德这种喜欢隐居而危险的种族,除了知道他们居住在黑暗中,拥有奇怪的,基于亚空间的技术,据说,这允许他们在各个世界之间行走,甚至用他们本身的邪恶存在腐化时间的流动。赫鲁德燧发枪是为数不多的偶尔会在帝国中出售的赫鲁德产品之一,而且总是供不应求。这是一种等离子滑膛枪,它使用一种深不可测的原理,在实体宇宙和亚空间之间将等离子弹进行相位调整,绕过目标的防御。虽然有些不可预知性,但这种武器的独特特性使得它在刺客和审判庭特工手里都很有用,黑市上交易的燧发枪都经过了粗糙的改装,可以匹配上帝国的等离子燃料罐。不过,如果它的工作机制出现严重损坏的话,以人类之手是无法修复它的。

弗拉奥玻璃刃(Fra'al Glass Knife)

这是一种源自异形的邪恶单手武器,长期以来一直是光晕群星边缘地区黑市交易的商品之一。这是一种带有锯齿的匕首状刀刃,看起来就像由一整块冒烟的水晶打造而成,这种武器以其强大的力量和锋利度而闻名,足以切开陶钢。玻璃刃会从刀刃边缘裂解出大量细小的碎片,以此来保持锋利,而这些碎片通常又会进入伤口,给人造成痛苦与伤害。尽管许多人坚持认为这仅仅是猜测,但在光晕群星边界上从事走私活动的人将有关这些利刃的传说归于具有传奇色彩的弗拉奥人,异形庭严格禁止人们详细了解这个游牧种族,除了一些零星的故事外,人类仍然对这个无情的、高度通灵的种族幸而无知。

冷贸易人士

骸骨交易人(Bonetraders)

克洛诺斯扩区里四处散落着早已被遗忘的外星种族的骸骨。对大多数行商浪人而言,往好了说,这些废墟是奇珍异宝所在;往坏了说,这是帝皇的光辉在穿过克洛诺斯通道洒向扩区前那些阴暗时光的可怕提醒。很多冷贸易商人靠整理被遗忘物种的残骸为生,并将他们发现的小玩意卖给卡利西斯扇区里那些无所事事的贵族,以换取巨额的金钱。当然,有时冷贸易商人打捞出来的的外星设备和人工制品会有着超乎想象的用途和力量,因此会给买家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恐怖的光环设备(Halo Artefacts)就是这样的被诅咒之物体,而许多已经消失的扩区种族在最无害的外包装中留下了同样邪恶的机器。虽然某些贵族会愿意为任何异形制造的物品付出巨大的代价,但在帝国内部,甚至在帝国之外,总有人不希望看到这些最危险的文物进入卡利西斯扇区。

几十年前,行商浪人阿罗杰·贝勒罗夫(Aaroj Beleroph)代表他的王朝来到克洛诺斯扩区,在脚步港建立了一个小型贸易办公室。正式的说,这个办公室的目的是为了交易某些原产于克洛诺斯扩区的生物材料,它也确实购买了大量物资。然而,这个奇怪的无名王朝的代表因为对某些商品的收价极高而被脚步港的冷贸易商人们所知——但只限于特定商品,也就是能产生灵能共鸣的物品。这样的东西已经非常罕见了,但是,对一些外星产品的这种特殊财富的新兴趣,促使许多人去探索,如何利用灵能者来找到这样的装置。作为对这些传言的回应,其他几个行商浪人王朝也在脚步港设立了看似无害的交易办公室,目的类似。关于贝勒罗夫王朝为何要寻找灵能共鸣装置的传言不胫而走,有人说,他们是与卡尔德·瓦勒(Karrad Vall)结盟的混沌崇拜者,有人说,这个组织与导航者贵族有关,亦或者他们其实代表着一种名为巴'路易的神秘异形。没人确切知道,新来的贝勒罗夫王朝真正的想要什么样的灵能物品,因此其他行商浪人王朝的代表们很难在竞争中取得优势。结果,在脚步港和整个克洛诺斯扩区,灵能调谐的异形遗物的价格飞速上涨。冷贸易商人中的一些专业人士已经开始为满足有关这些产品的需求而提供货物。

这些被诅咒的装置就是所谓骸骨交易人,商贩和盗墓贼的主要猎物,他们专门买卖由粗心或恶意的先驱者们留下的能引起灵能共鸣的物品。对骸骨交易人来说,灵能者是生意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有灵能者才能将珍贵的文物和分散在克洛诺斯扩区中的灭亡帝国的残骸分开。然而,每个成功的商人都知道,信任是一种奢侈品,对于有能力触及亚空间的人而言更是如此。一位骸骨交易人可能需要一位——实际上可能是好几位灵能者来帮他干活。但他也必须知道。如何处理灵能者可能带来的麻烦,如果他不谨慎的话。除了扩区里的常见危险以外,任何需要把灵能者带入潜在危险状况中的人必须准备好处理随之而来的麻烦。

骸骨交易人

冷贸易经纪人(Cold Trade Broker)

在帝国疆土的边陲地带有许多财富,过去的古代科技痕迹,人类扩张远征军的神圣遗迹,以及那些比人类还要古老的外星生物的产品,所有这些,甚至更多的东西都处于休眠状态,等待着那些想要找到它们的人。尽管所有商品的交易都是有利可图的,但正是异形的产品吸引住了扩区里成千上万的人,冷贸易,因为被禁止的外星产品黑市交易而在扩区为人所知,在巨口以外的边境哨站中,是一项蓬勃发展的产业。

在这种生意中做经纪人的男男女女会组成一个邪恶的犯罪集团,他们很清楚,其行为使他们与恐怖审判庭的异形庭分部,以及他们从中获取商品的异形文明产生了矛盾。为了避免其中一种或另一种威胁的全面影响,大多数经纪人会偏好某种特殊的方法。一些人会收割在多年的重压下早已崩溃的异形文明的遗迹,掠夺灭亡种族的废墟,并不会被那些早已死去的守卫者报复。另一些人则会大肆夸耀帝国对他们的制裁,甚至超过了他们的大多数同行,他们直接与异形展开互动,与他们交换物品,与他们结盟,并且在极少数情况下被他们所接受,就像与其他人类成员相处那样。这样的冷贸易代理人敏锐的意识到他们的异端之处,吸引了异形庭的最大注意力。还有一些人在进货时扮演了更暴力的角色,他们积极地寻找外星人受害者,以便他们可以夺走他们尸体上所有值钱的物品。

冷贸易经纪人绝不是单纯的在群星间搜寻异形技术的海盗,他们是老练的罪犯,极端无情,多年来与危险的异形打交道使他们变得坚定。考虑到他们的事业要求他们在群星中不断来回穿梭,在扩区中的不同世界间建立联系,与此同时还得躲开帝国当局。经纪人通常都是狡猾的骗子,他们既会使用狡诈的手段,也会使用直接的暴力手段。再加上冷贸易经纪人从不会单打独斗,一个集团的每个代理人背后都会有一个由走私者,销赃师,暴徒和杀手组成的庞大非法支援网络,因此冷贸易商人绝不能被轻视。

异形产品绝不是整个扩区中唯一被走私的商品。考虑到这片边疆的面积和人口,每个星系的法律都千差万别,就更不用说个别的行星了,在扩区里,被列为非法的货物的数量是无极限的,数以百万计的普通走私者在扩区和邻近的卡利西斯扇区工作,在谋生时为星球上的人们提供因为帝国那晦涩的信条而被禁止的世俗奢侈品,尽管这些黑市经营者的工作违背了他们所服务的星系、星球或基地的法律,但他们的行为并没有导致他们与帝国中更可怕的势力发生冲突,也没有发现自己站在了异形文明的错误一边,就其本身而言,这些走私者虽然是一群危险的家伙,但绝不是冷酷无情的冷贸易罪犯。



非法,但有利可图——冷贸易的评论 (共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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