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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战锤】立国之战——第一次黑火隘口战役(First Battle of Black Fire Pass)

2022-01-29 13:43 作者:帝皇毒刃不屈要塞号  | 我要投稿

“居住在群山当中的矮人至高王库尔根派来了一位矮人,这位高贵的信使乃是符文铁匠阿拉里克(Alaric the Runesmith),他越过了黑色山脉,勇敢地从被嗜血的黑兽人和数不胜数的地精包围的矮人要塞中找了一条路过来。持锤者西格玛必须与他的矮人盟友并肩作战,绿皮将不能阻隔人类与矮人。在黑火隘口,人类与他们古老的敌人战斗,从嗜血的绿皮部落中杀出一条血路。最终他们成功与矮人会师了,哥布林之锤西格玛与矮人之砧库尔干在战火中建立了他们的兄弟情。”

——关于西格玛的传说

第一次黑火隘口之战是一场高潮迭起且至关重要的战役,昂布罗根国王西格玛与矮人至高王库尔根·铁须率领一支人类和矮人的联军对抗兽人战将乌格里克·血牙和它手下的兽人和地精。这场战役是旧世界第一个千年当中人类、矮人与绿皮爆发的最大规模的战争,并见证了今天被称为帝国的强大人类王国的崛起。

你问我矮人在哪里?矮人在山里

背景:战风云集

在黑火隘口战役爆发前的几年里,兽人入侵了后来成为帝国主体的那部分土地。尽管矮人王国的战士们能够抵挡住大部分的绿皮侵略者,但涌入人类土地的绿皮军数量却是前所未有的。然而,昂布罗根之王西格玛的人类部落盟友们将兽人的威胁从他们的土地上赶走了。很快,他们就夺回了斯提尔河以北的全部领地,然后又向艾维河挺进。在黑色之路战役中,兽人被一支由奥斯塔哥特人(Ostagoths,即日后的奥斯特马克人)、塔留坦人(Taleutens,即日后的塔拉贝克人)、切鲁森人(Cherusen,即日后的霍克人)和阿索恩人(Asoborn,即日后的斯提尔人)组成的联军击溃。这支军队后来与昂布罗根人(Unberogen,即日后的瑞克人)和矮人汇合。他们的联合部队在艾维战役中彻底粉碎了绿皮的入侵。

蛮荒时代的人类诸部落

有一段时间,和平似乎就此驻留在人类的领土上了。然而好景不长,他们所挫败的绿皮入侵只是风暴的开场而已。铁须国王的使节是第一个带来消息的信使,一支庞大的绿皮部落正打算穿过黑火隘口,似乎打算要一劳永逸的摧毁矮人和人类的王国。在努恩,西格玛收到了来自矮人的警告,他召集了所有的部落首领。这个被后人称为十一议会(Council of Eleven)的组织很快就陷入了琐碎的争吵当中,因为每一位骄傲和独立的领袖都不愿意将军事指挥权单独交给任何一名的领导人。似乎在那时,建立一个统一的人类王国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诸部落的领导人不愿团结合作。然而,当恩达尔人(Endals,即日后的韦斯特人和玛丽恩堡人)的国王马尔巴德宣誓效忠西格玛时,形势发生了变化。很快,其他的国王也跟着做了。

在前帝国历1年的春天,人类的军队聚集在血苔平原(Bloodmoss Plain)这片属于梅洛根人(Merogens,即日后的威森人)的土地上。如此庞大的军队在那时的人类部落中是闻所未闻的,被称为西格玛之锤(Sigmar's Hammer)。伴随着震天的战鼓声,无数全副武装的男男女女向黑火隘口进发。据说,在战斗前夕,西格玛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站在白狼神尤里克的身侧,与他一起畅饮敌人的鲜血,同时周围簇拥着嚎叫的狼群。对于这位开国者而言,这是吉兆的表现。

战前部署:

第一次黑火隘口之战永远证明了西格玛的勇气和军事天赋,他认识到在山口最狭窄的山路部署军队能让他在战术上抗衡绿皮的数量优势。在这里,山路只有两英里宽,道路的一部分也被巨石给堵塞。有人说这些石头是古人为了纪念他们的神明而放置的,也有人说是诸神自己把它们放在那里的,还有人说是西格玛的军队把它们搬到现在的位置的。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了,西格玛依靠巨石部署了他的部队。人类和矮人在巨石之间的通路上组成盾墙,他们的侧翼则由这些坚固的岩石保护着。它们在保护阵线侧翼的同时将战线一分为二,这样一来,一旦有部队在战斗打响后被击溃后撤,他们也不会影响到其余的战线。这也减少了西格玛军队的接敌面积,确保了兽人不能利用它们的数量优势随心所欲地发起进攻。盾墙是军队中最重要的部分,哪怕是最轻微的动摇,也会使军队面临全军覆没的风险。在盾墙后面,西格玛部署了他的步兵预备队。

昂布罗根步兵

在山口的两翼,地面开始向上倾斜,被岩石、树木和灌木所覆盖,不适合大规模的战斗。碎石坡上是陡峭的悬崖。而在山坡上和悬崖顶上,西格玛部署了他手下的标枪手、投石手和弓箭手,让他们能向山下的兽人倾泻他们的弹药。

盾墙的前面是骑兵部队,一支被集中起来的打击力量。西格玛将自己的昂布罗根重骑兵部署在前军中阵,左翼是轻骑兵部队,而右翼是阿索恩人的战车部队。站在骑兵前面的是古怪而狂热的狂战士,他们中的一些人有着令后人浮想联翩的名字,如掷头者(headthrowers)、膀胱投手(bladder hurlers)、火息者(fire breathers)、底流渣滓(gutters)、嚎叫女妖(wailing harpies)和野人(wildkin)。盾墙后面是额外的投射部队,包括了一些投石机。与此同时,西格玛本人在他的顾问们的建议下,将战阵后方一座废弃的瞭望塔“鹰巢”中作为了他的指挥所。

战斗打响:

在战斗爆发的那天清晨,西格玛派他最好的侦察兵前去侦察兽人军队的准确规模和位置,可他们没有回来。然而,西格玛很快就收到了他想要的情报:庞大的绿皮大军已经越过了地平线。当第一队兽人出现在视野中时,绿皮投石机将抓到的侦察兵抛向联军。有些人被抛向空中时还活着,有些则被已经肢解或烧死了。当两队人马相距约半英里时,兽人停了下来。有那么一会儿,两军开始排兵布阵,互相俯视着对方。然而,正当西格玛准备命令骑兵冲锋时,狂战士们自己先动手了。

狂战士突袭:

图灵根(Thuringian,即日后的德拉克瓦尔德人,在德拉克瓦尔德领解体后许多被并入了其他北方选帝侯领)狂战士们冲过战场,嘴里发出不亚于兽人嚎叫的战吼。在战斗开始前,这些狂战士们被煽动得近乎疯狂,喝下了他们所谓的战争不朽药,一种强效的致幻草药药水。地精弓箭手试图抵挡迎击而来的冲锋,但狂战士们仿佛都得到了尤里克的庇护;没有一支箭击中要害。与此同时,兽人的前锋部队在看到了狂战士的冲锋后,它们大都难以抵抗短兵相交的诱惑,大约1000名兽人放弃了的战线,向400个狂乱的人类冲锋。

图灵根狂战士

两支军队很快遭遇了,图灵根人的国王奥特温是第一个得以用兽人的黑血浸湿战斧的人。图灵根人的狂怒攻击为他们赢得了无数绿皮头颅,而他们的攻击也被证明是有效的,足以让兽人部队开始撤退。然而,就在这一刻,敌方兽人的首领看到了一个机会。当狂战士们把脱离战线的兽人打得节节败退的时候,它用斧子向剩余的部队发出信号。兽人的矛阵开始向狂战士进攻,切断了他们与友军的联系。然而,西格玛早就知道狂战士们会按耐不住杀戮的欲望,因此委托阿索恩女王弗雷娅(Freya, Queen of the Asoborns)去保住图灵根国王的生命。尽管狂战士们浴血奋战,但他们就像落入陷阱的猛兽一样遭到绿皮的反击伤亡惨重。阿索恩战车的进攻是毁灭性的,女战士们的奋战使得兽人部队开始动摇。而西格玛亲率余下的骑兵发起了决定性的冲锋。战役的第一阶段以绿皮先头部队的溃败而收场。而人类骑兵、战车和幸存的狂战士得以撤退到盾墙之后。然而这场战斗对于后世的帝国学者而言有别样的意义,在几条古老的战争挂毯的支持下,他们认为这是第一次帝国骑兵使用平端骑枪的方式冲锋。

绞肉战:

现在兽人知道了敌人的决心,它们在隘口上排成一行,咆哮着,急切地想要面对这些战斗高手。在这一阶段的战斗中,两堵盾墙进行近距离的厮杀,这一阶段的战斗被称为“绞肉战”。这样的战斗是让人精疲力竭的且致命的,往往会持续战斗几个小时。一直到中午双方的战线推进都没有太大的进展。人类和兽人在艰苦的战斗中战斗和死亡,死者的位置只会被后来者取代。两方战线后方的弓箭手和投石机向敌人发射大量的弹药。而在两翼,人类的轻骑兵阻止了一群群试图从侧翼进攻的绿皮狼骑兵。而在战阵的中心地带,矮人军队在铁须国王的带领下怀揣着几千年来兽人的暴行带来的损失和仇恨战斗着,他们的陨铁战锤和战斧高效地收割绿皮的生命。至高王库尔根和他的碎铁战士们带着满腔怒火击倒了最为强大的黑兽人,用它们的鲜血偿还古老的债务。然而,这场战役一直是悬而未决的。虽然人类和矮人在勇气和技巧上战胜了兽人,但在绿皮的数量面前,他们的战线依然岌岌可危。

至高王库尔根·铁须

与此同时,在左翼,恩达尔人的投石手和战犬正面对着一大群向前推进的地精,这场交战看似无关紧要,但却对整个战局产生了重大影响。马尔巴德国王意识到这些地精构成的威胁,派了一名信使到西格玛那里请求帮助。西格玛和他的保镖立刻驰援恩达尔人的部队。然而,就在他们策马冲锋去解救寡不敌众的恩达尔人时,他们被狼骑兵盯上了。只有西格玛挥舞着盖尔马拉兹到达了战场,当一只卑鄙的地精把一把泥土扔到西格玛的脸上时,他暂时失明,差点丧命。然而,马尔巴德国王看到了这一切,并扑向西格玛尔的攻击者,单枪匹马地救下了昂布罗根人之王。然而,正当他弯下身去扶西格玛起来时,一支箭射中了他的后颈。恩达尔人的国王马尔巴德因为这不光彩的偷袭而殒命沙场。

西格玛的决斗:

就在这时,西格玛意识到如果他再不采取行动,这场战役很快就会走向失败。他亲爱的朋友的死激起了他内心的怒火,西格玛命令他的副手阿尔菲吉尔(Alfgeir)召集其他的国王,要他们保护好鹰巢的指挥所。

在短短的三步之内,西格玛爬上了散布在战线上的一块巨石。所有人都敬畏地看着他高举盖尔马拉兹从高高的岩石上跳下来。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知道这一幕将永远印刻他们的脑海里,西格玛发出充满野性的战吼向兽人扑去,就像更为古老的古代传说中的英雄那样。昂布罗根之王屠杀了他周围的所有兽人,每一击都伴随着愤怒的嚎叫,野性占据了他的内心。他本能地杀戮着,在他眼里的兽人只是人类一族的敌人和企图蚕食和平富饶的西方土地的蛮荒掠夺者。尽管他从保护他的人的视线中消失了,但他们通过垂死兽人的尖叫知道了他的位置。至于这场无与伦比的武力展示究竟是为了激励军队走向胜利,还是西格尔真的想单枪匹马打败兽人部落?就不得而知了。重要的是,这里是战争的转折点,西格玛彻底粉碎了他见到的每一个兽人。盖尔马拉兹让他充满仇恨,他的怒火缠绕着雷鸣,仿佛强大的尤里克将闪电注入他的血管。数以百计的兽人倒在他的周围,它们的包围网因为这个在嗜血和杀戮上远胜任何一个兽人的人类而灰飞烟灭。

看到这个伟大的人类战士从兽人队伍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兽人战将乌格里克·血牙觉得这个正在屠杀它的手下的人类国王值得一战。兽人战将骑着它的双足飞龙出阵,手中的巨斧径直向挥舞盖尔马拉兹的手臂砍去,但未来帝国的皇帝将它胯下的巨兽的头颅砸得粉碎,他当时正站在一堆兽人的尸体上,迫使这个凶残的军阀以更为平等的姿势面对他。经过一场漫长而残酷的力量较量后,西格玛打碎了血牙的武器,并将矮人国王赐予的古老战锤砸在它的脑门上,砸碎了它的天灵盖。

在战斗中疲惫不堪的西格玛看到其余的兽人战士们正盯着他,先是对他的胜利感到敬畏,然后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它们聚集在一起,准备占有自己老大的那份胜利果实。西格玛的战锤已经从他手中滑落,而他的手头没有其他武器,如今他似乎已经无法自卫。然而一支白箭猝不及防的刺穿了一个兽人的面罩,接着另一支箭带着一阵箭雨刺入兽人的队列当中,随之而来的是胜利的呐喊。其余的军队已经突破了兽人的战线,帝国的战士们纷纷赶来保护他们的领袖。阿索恩女战士们尖叫着把兽人撕成碎片,与她们一起的还有昂布罗根人、图托根人(Teutogen,后来的米登人)、切鲁森人、恩达尔人、梅洛根人和梅诺格斯人(Menogoths,日后的索尔领人)。图灵根族的狂战士们一头冲进开始崩溃的兽人队伍,像疯子一样屠杀,乌多斯人(Udoses,日后的奥斯特人)紧随其后。随着它们的战将的死亡,将易怒的兽人部落团结在一起的可怕意志也被摧毁了,而它们也没有足够的防御能力来应对这次的猛攻。过去的嫉妒和对抗爆发了,兽人在溃败的同时也开始互相攻击和残杀,以便能更快地逃离这条死亡之道。很快,这支曾经坚不可摧的兽人军队就变成了一群惊慌失措、四处逃窜的乌合之众。

战争的遗产:

随着兽人大军在黑火隘口的溃败,人类十二部落土地的安全得到了保障。马尔巴德国王得到了最伟大英雄的葬礼,这是他应得的,其余部落的国王和他的继承人把他抬上了火葬台。这场战争不仅拯救了人类的土地,也为矮人们赢得了喘息的机会。为了表示衷心的感谢,库尔根·铁须国王发誓他会让符文铁匠阿拉里克打造十二柄华丽的宝剑以感谢帝国对他们的及时相助以及作为两个种族之间友谊和盟约的证明。这十二把剑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十二符文牙剑,直到今天,诸部落的后裔,帝国的选帝侯们依然佩戴着它们。

在战争结束后,西格玛作为战争英雄的名声开始在人类的土地上流传开来。在战争的铁砧和火焰中,他的统一帝国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因为各部落的人在这场战争中曾经像兄弟一样并肩站在战场上,随着他们共同的敌人存在的事实变得显而易见,古老的部落之间的仇恨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誓血为盟的兄弟情谊。据说在黑火隘口战役胜利后,其余的国王和他们的部落向西格玛下跪效忠,承认了他为唯一的统治者。就这样,帝国终于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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