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七十一章 回家真好
路线越来越熟悉,哦,哦~这儿啊!
俩人鬼鬼祟祟地上了楼,杨九郎掏钥匙开门,张云雷冲进去扑倒在沙发上。
回家啦!
好久没人住,屋里有点潮气,地上家具上一层灰。杨九郎往厨房里拎东西,张云雷爬起来开空调开窗。
“能吃了!”
“没熟呢。”
“都焦了!”张云雷捧着盘子急得左右脚交替着直蹦。平底锅里,羊肉串发出滋滋的响声,油泡泡密密翻滚,香味挠得他五脏六腑都快要冲出来抢吃的,杨九郎却还在给肉串翻面!
翻什么翻啊,这早就熟了!快给我吃!
看张云雷实在是饿急了,杨九郎挑一串给他放盘子里,张云雷鼓起腮帮子呼呼吹。
杨九郎满意地“啧”了一声。听听角儿这个吹气,又有力度又稳定!
顾不得烫,张云雷一口咬下。烫乎乎的肉块在张云雷嘴里翻滚,张云雷幸福得快要落下泪来:“太好吃了!”
“你要不搬个凳子坐这?”杨九郎给他往盘子里夹肉串。
顾不上回答,张云雷一边吃一边摇头,才不要,没空搬!锅里还有好几串,都是我的!我得看住了,不能让你偷吃!
“上辈子欠你的!”杨九郎在张云雷脑门上敲了一记,出去给张云雷搬凳子。
脑袋不是他的,懒得管!张云雷嚼着肉串抖包袱:“我来吧!”
杨九郎把凳子一放:“请吧,二爷!”
感觉几辈子没吃这么热乎的好东西了,张云雷高兴得摇头摆尾。天天黄瓜苦瓜西蓝花,吃得他都快成了兔子!“哎翔子,兔子吃苦瓜么?”
这个杨九郎还真不知道:“赶明儿你问问李斯明!”
张云雷笑出八字眉。
满意地打个饱嗝,张云雷去翻看杨九郎从师父家打包的战利品。呀!还有啤酒呢!
张云雷眼巴巴地看杨九郎,杨九郎:“你开!”
啤酒的泡沫在张云雷嘴里争先恐后地炸开,肉串的油腻一扫而空。
杨九郎就着张云雷的手喝了一口:“还吃么?”
“还吃!”
张云雷喝着啤酒,看杨九郎笨拙地给他煎肉串。
给张云雷盯得发毛,杨九郎指挥他把凉菜拿出来,搁茶几上去。
“好嘞!”
张云雷坐沙发上,杨九郎坐在地上,俩人随意吃喝。谁说的人活着不是为了吃饭?不吃饭,活着还有劲吗?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打雷还是刮风。
爱下雨下雨,爱下冰雹下冰雹。
哪怕是天上下刀子,不也得活着么。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张云雷赤着脚且歌且舞,在地板上留下许多脚印。
什么洁癖,那不过是有条件后自己对自己的娇宠。没有条件的时候,别人的剩饭吃过,别人的鞋子拿过,别人的赏钱要过。和饿肚子比起来,什么都是虚的。
张云雷轻飘飘地倒在杨九郎怀里,勾着杨九郎的脖子笑:“哥哥。”
杨九郎搂住张云雷,张云雷软在杨九郎身上叹息:“我好爱你。”
“我也是。”
张云雷闭上眼,杨九郎接着哼唱。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不知道张云雷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杨九郎在张云雷脸上亲了亲,张云雷笑一笑。
这是没睡着。
杨九郎把张云雷抱起来放沙发上,端盆热水出来给张云雷洗脚,张云雷眯着眼看杨九郎。
半冷半暖秋天,熨帖在你身边。
夫复何求。
再睁眼已是午后。
空调还在呼呼地吹,张云雷的手脚有点凉。杨九郎倒睡得一头汗,也不知道他咋就这么多汗呢?
张云雷闻了闻杨九郎,又热又臭!
张云雷轻轻起身,昨天他先睡着了,好在杨九郎没笨到家,知道床罩掀了就是干净床单,没把他直接放床罩上。
客厅厨房一片狼藉。张云雷把茶几上的餐具收到厨房,再去拿拖把拖地。
十年了,家里几乎没怎么变样,只上墙上的照片又多了几张。
最开头的一张,是网友P的他跟九郎小时候。然后是他到了北京,翔子去后台找他合的影。再后面,就是十年来他们俩的点点滴滴。
不知道再以后,他俩老了会是什么样。
大概,他会直不起腰背,得要轮椅推着走,而翔子,可能就把他的轮椅当拐棍。
到时候,他们应该不会再需要在意别人怎么看,她们应该会正大光明地在外面说着他们自己才懂的情话,也许还会有人偷偷地拍照,交头接耳地说看,那就是张云雷和杨九郎……
张云雷和杨九郎。
德云社的张云雷和杨九郎。
说了一辈子相声的张云雷和杨九郎。
杨九郎还没醒,张云雷慢慢把屋子收拾出个人样。
楼下的小店依然挂着鸟笼子,依然在卖那几样水果。
咦,那个单元门口贴了两个大大的红喜字,这是有人在这儿结婚了呀。
张云雷趴在窗户口,眯着眼睛在对面楼上找谁家窗户上贴了红双喜。
“看什么呢?”杨九郎靸着拖鞋,迷迷糊糊地出来了。
张云雷皱皱鼻子:“快去刷牙!”
刷什么牙!大早上、大中午的!杨九郎过来抱张云雷,两个人躲在窗帘后面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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