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DID(多重人格)或精神分裂怎样由矛盾信念系统发展出来?
点击关注 Mae有光疗愈 2023-04-01 15:41 发表于北京收录于合集#赛斯资料19个#高灵陪伴成长33个
高灵陪伴成长
陪伴你慢慢成为你自己
赛斯资料
案例:奥古斯都和奥古斯都第二
一个住在另一州的男人是个活生生的研究案例,显示出“相互冲突的信念” 在不予检查之下所产生的效果。
当一个人纵容“意识心”否认它应负的责任,或变得连对自己的意识都害怕的时候,就会造成这种结果。
这个例子中的男人,他自己的信念自行获得了生命而活了起来,显出出一个猛烈却又痛苦的“人格化”,即“经典的”第二人格”。(编注:这里看起来像是我们通常称之为的“分离性身份障碍”,DID,后面这个第二人格变得不再那么独立了,赛斯在后面的评论部分使用的是“精神分裂”)相形之下,他自己就显得十分软弱无。
进门的时候,这个人全身汗毛耸立,充满了敌意,摆出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他认为向鲁柏(编注:即珍)求助的“需要”,完全是因自己的“软弱”而引起的。
他一进来就怒视着鲁柏,眼光中充满了强烈的情绪,并投射出所有他能投射出的能量,以告诉大家他绝不会退缩,并且,若是有什么人能控制全场的话,这个人绝对是他。
他说到一个远较“他自己”更为强的人格——就算是这个屋子里面有一百五十个人,TA也可以叫这屋里的人全部顺从他的命令——这个人来自另一个银河系,以一个朋友的姿态来帮助他及保护他。
在他的命令下,这个无形的朋友为他杀死了一个律师,因为这个律师非但不能了解状况,还在言语中刺伤了TA。为了方便,我们姑且称这个人为奥古斯都吧。
奥古斯都从在成长中一直就深信“内我”是个危险的家伙——人之所以会对事情有反应,是由于人对发生在内心的冲突缺乏控制能力。
他曾被教以去害怕他自己的思想,去逃避自我反省,因此,那些使他惊吓的信念或者概念没有被面对,却一开始就被推到意识心的角落里去了。
在一开始,它们是相当无害的躺在那里的。当时间渐渐的过去,没被检查的、吓人的信念的数目开始累积了起来。
概念和信念的确会自行孳生。在它们内有一个朝向成长、发展与完成的天生的动力。
数年以来,两个相反的信念系统都愈来愈强,都在争取奥古斯都的注意。
一方面,他相信作为一个个人,他是极端没有力量的,不管他做了多少努力,他仍会一无所成,而不为人所注意。他感觉完全的不被爱,也不觉得自己值得人爱。
另一方面,作一个补偿,他把他自己看作是万能的,看不起其他的所有人——如果他人误解他,他反而能施以更大的报复。
意识心永远试图使信念合理化,而把它们排成某一种前后一致的系统,试图获得整体的完整性与统一。
矛盾的信念显然引发了身体的不良反应和不平衡。奥古斯都的身体是在持续的混乱之中:矛盾的讯息经常的被送到肌肉系统与心脏去,荷尔蒙系统摇摆不定;甚至他的体温也变化得颇为剧烈。
因为相似的概念的确彼此吸引,从电磁性特质与情感特质两方面来说都是如此。意识心发现它自己有两种完全矛盾的信念系统,以及两个自我形象。
为了保护身体的完整性,奥古斯都的意识心巧妙地把它自己分割了,对身体的分分秒秒的讯息不再搅和不清了。 这是意识心的一个分裂,但它不是在内我之内开始的。然后,那个感觉强而有力,并且陌异的部分变得个人化了。
当奥古斯都感觉受到威胁时,意识心就转换过去,把另一个信念系统接受为一种运作的过程,在其中,奥古斯都把他自己视为是万能而安全——但却是陌异的——奥古斯都第二诞生了。
这样做是十分有意识的。奥古斯都第二只是透过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系统去看物质实相,送达身体的讯息一点都不矛盾,因此身体是在极佳的控制之下。
当奥古斯都第二担当了领袖之责时,身体不只是强壮有力,能做出远超过奥古斯都第一所能做的那些反应和行动。
你要明白,奥古斯都第二相信他的身体几乎是不可征服的,而按照这个信念,他的身体的确可以表现得好的多。
奥古斯都第二相信他是个异乡人——一个来自另一个银河系的生灵。他是要帮助奥古斯都第一的,为了后者而去用他的力量,奖励奥古斯都第一的朋友而恐吓他的敌人。因为奥古斯都第一相当的深信自己需要这种帮助。
大部分的时间是奥古斯都第一在做主,因为他的无价值感,以你们的话来说,是“较早”采取的概念。
更糟的是,分裂的状况被他与奥古斯都第二之间的对比所加强。
奥古斯都第二有时候一来就待上一个礼拜。他说与做的事是奥古斯都第一非常想说与做的——那些是只要奥古斯都第一能有某一些的保护就敢去做的事。
然而,奥古斯都第一在这个时候不是真的无意识,相反他对这种“代替性的”活动与成就相当的觉察的。
这是是一个躲迷藏的游戏,在其中,所谓的无意识的心智是相当的无辜。
奥古斯都第二因此可以乱喊乱叫、说谎欺骗、肯定他自己、显出他对同伴的轻视,而免掉奥古斯都第一任何的责任。
奥古斯都第二的本性并不恶,他的本质是保护性的。他的形成是为了保护奥古斯都第一不受他幼时被给予的破坏性概念的影响,并且去对抗对无力感和空虚感的信念。
那些被个人化的基本概念与信念,变成了他这个存在,可以说,奥古斯都第二是由小孩对一个强而有力的生灵的观念里跃出的。
然而,在灵魂学的圈子里,他却无疑地会被诠释成一个邪灵。
起初,奥古斯都第二并没有表现为一个很明显的 “另一个人格”,奥古斯都的母亲只是注意到儿子仿佛非常的嬗变。
直到奥古斯都结婚以后,当作为一个父亲以及谋生的要求被放在他身上而他无法应付时,奥古斯都第二出现。
奥古斯都认为自己是没有价值的信念阻止他去使用他的能力,甚至阻止他寻求一条有效行动的途径。
就在那个时候,奥古斯都第二才开始对奥古斯都——和他的的太太——肯定他自己。奥古斯都第二以自己的方式证明给太太看——她嫁给了一个相当不凡的强而有力的男人,拥有男性与力量的典范;
但这样做的后果是,奥古斯都第一也必须对太太显出好像是奥古斯都第二的样子。
每一次,奥古斯都第一会首先发展出一个头痛欲裂的症状,而后,这个从另一个银河系来的外星人——奥古斯都第一所不是的仪表堂堂的男人——就登场了。
这个“欺骗”带来了某种困难。奥古斯都第二原先是想帮助奥古斯都第一。的确,在奥古斯都第二离开一段时间内,l那种“异星情调” 也溢出了,波及了奥古斯都第一,给了他一些魅力。
但是,他们两个的对比实在是太显著了。
奥古斯都第一仍然是主要的人格,他变得更害怕了,因为奥古斯都第二在炫耀他自己,慢慢地他已经“活” 得超过了他本来的目的,而必须离去。
奥古斯特第二在做一些永远不会发生的预言,而且像一个老练的演员一样谎话连篇。太太开始记录他所说与所做的。在稍后,当这些事件被向奥古斯都第一复述时,其中的谎言与欺骗是显而易见的。
因为奥古斯都第二孩子气的个性最后表现得如此的明显,以至于他必须要被舍弃。
到某个程度,奥古斯都第一江将被迫知觉到那些产生了“替换的自我形象”的信念。但当他在这儿拜访鲁柏时,仍不肯检查他自己所说的话、他自己的想法,或看见对别人而言如此明显的矛盾。
现在,奥古斯都第二已经有两个半月没有出现了,这令奥古斯都陷在一种难局里:因为他仍对自己的无力确信不移,而那个“他是万能的”矛盾信念,现在不再经由奥古斯都第二来表现。
奥古斯都第一与第二之间的两极性溶解了,两个相反的信念系统肩并肩地运作。
但这些信念终究必然会被表现出来。因此,在与鲁柏的会面中,奥古斯都一会儿带着巨大的敌意瞪着鲁柏,告诉鲁柏他将毁掉任何伤害他的人。又在下一刻,出于对妻与子的爱,浮现出了那个请求帮助的哀恳。
在一句话里,奥古斯都会做一个声明,而在十分钟后,却以另一句话来让人很清楚的知道刚才那个声明不是真的。
奥古斯都说:“藉着给他肺炎,我的朋友杀了一个反对我的邻居,他照顾我。”
另外一个邻居有溃疡,奥古斯都告诉鲁柏,当他用手触及他的邻居之后,那溃疡似乎就好了。
他说:“我想要知道这个伟大的能力有多少是属于我的。”而后,他把眼光移开了一下:“也许我根本不需要我朋友的保护。”
此时对奥古斯都显然是有利的,因为他终于开始感觉到,也许他不是无力的。
然后,他被遗以这样的问题:“如果我是如此的有力,那我怎么会又这么软弱,甚至不能养家糊口?如果我是这么伟大,我又为什么不能有效的利用我的精力?”
在以前,当他是奥古斯都第二时,他的身体是强而有力的,化学的组成有相当的改变,与奥古斯都平常的荷尔蒙的状态显出很重要的不同、而当他是奥古斯都第一时,却是软弱的。
现在,作为奥古斯都,他是交替的强壮与软弱,由狂喜、力量的状态到无力感、沮丧低沉状态的一个不停的摇摆,这给身体的压力是很明显的。
而因为对两极信念的清楚分隔不再存在,对他的太太而言,他甚至更难相处了。
奥古斯都第二的特性现在已经“渗进来”到奥古斯都的个性里,好比说,他现在会在以前只有奥古斯都第二说谎的地方说谎。
如何治疗奥古斯都这样的人?
在你们的社会里,没有一个真正适当的架构可以让像奥古斯都这种人被给予任何有效的治疗。
一个精神分析师也许认为奥古斯都患了精神分裂症,而很恰当地给他贴上标签,但基本上,这种名词是没有意义的。
如果经过一段时间,那个分析师能够说服奥古斯都,说他眼前的情况是由在过去的某个特定的压抑事件而来,而又如果这个分析师是一个直觉而善解人意的人,那么奥古斯都也许会改变他的信念到某种程度,因此,造成了某一种的“治愈”。
但很不幸地,在目前因没有奥古斯都第二而无力的状况下,他也可能就只向他的另一个自我呼援,去给那个好医生瞧瞧,他可不是个可以被戏弄的人。
那么,要做的事是去帮助奥古斯理解他另一个自己的行为,以使他能够接受它作为他整个本体的一部分。
如果在奥古斯都第二之内作了化学性的改变,他会回到奥古斯都第一的人格,但这改变将是人工化的——非永远的,而且可能相当的危险。
被压抑的倾向到某种程度藉着用药被勉强的遮盖了。然而,问题依旧存在,而很可能会导致明显的自杀倾向;而那些没有意识化的,在暗中隐藏的自杀倾向则会攻击重要的身体器官。
有时候,奥古斯都的分裂情形会在另一个架构内被处理,在其中,任何时候只要奥古斯都第二取而代之,奥古斯都就会被认为是被一个独立的“邪恶的”东西附身。
如果一个治疗者相信奥古斯被邪灵附身,而后说服奥古斯也相信了“那个事实”,那么,他们联合的强力信念可能有一阵子有用。
说服奥古斯都他是在一个邪灵的主宰之下,将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去掉那个入侵者。
问题是,在这个架构内行事时,奥古斯都的自我结构将更进一步减弱,因为奥古斯都第二所具有而被压抑的特性,将被永远的否定了。
如此,奥古斯都必须永远是“善的”。然后,他将永远感觉可能会再受到这样子的一个邪恶的侵略。接下来,自杀倾向或其他自我毁灭行为的发展,同样可能出现。
幸运的是,人类的心与身比我们从来所认为的有多得多的弹性、韧性与创造性。许多像奥古斯都的案例从未为人所知,那些人治愈了他们自己。
当一个人选择去经历一个创伤性的经验时,这种治愈发生了。常常这人格的一部分相当故意地这样计划,同时,其他的部分则闭上了眼而假装看不到.
类似的事件可以看起来像是灾难或近乎是灾难,但它们却足以使整个人格为了存活而动员起来。在一个极为危险的紧张时刻,人格也许会把它自己统合起来。
这种“危机的统合”(critical-uniting)就像一个插曲一样,通常不会涉及长久的病痛,而更像是某种很糟的意外事件。
例如,困难本身可能被外化成一个残破的肢体而非一个残破的 “自己”,而当身体被修复时,信念的必要的消化也发生了。
每个个人都是独特的,会选择不同的方式去经验这些治愈。
例如,一个人的两个冲突面各有一部分断开来 ,形成一个清晰的心理结构,而可以与其他的二者沟通,作为一个仲裁者,而协调每一方所持有的相反信念。可能这种情形进行了很多次,而主要的人格却还不明白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再比如自动书写、灵应盘的使用。这两者都是为了去发现不可见的有意识的信念——那种在某一个时候被你有意识的接受,而在另一个时候被故意忽略的信念。
但是,当有人告诉使用这些方法的人,他们的写作是由一个魔鬼或邪灵而来的(而他们相信了)时,这些看不到的信念反而将被推得更远。
附魔的观念令人不安,但可以把责任推给另一个存有或生灵。
相信自己被“入侵”通常由于某个先前不被接受和消化的信念突然发动了。在奥古斯都的例子里就是如此。
“信念”的问题除了像奥古斯都这样以比较激烈的行为来呈现出来,也能透过身体的各个部分来表现。
不幸的是,一种大部分情况下只管病症的医疗系统,只会鼓励一个病人去把这种信念投射在新的器官上,例如,在已经把其他的器官牺牲在外科手术中之后。
解决之道其实就在你的“意识心”里。需要去探究那些你所接受的关于实相的本质、关于你的存在的本质的信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