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导先路ss 笑话&吐槽&迷思集
吾导先路,为什么先写这个呢,是为了给空想花庭做个铺垫,过几天就整空想花庭的。
开局鸢尾花,在喧闹欢乐的城邦高处,蕾缪安无视身后的男人,静静地坐在轮椅上远望出去。故事感扑面而来,仿佛看到了她轻抿的嘴唇与微微低落的目光。
塞茜莉亚与临终妈妈的对话。
妈妈竭尽可能在话语上避开死亡,一会儿说要去某个地方,一会儿说要去做重要的事,她的眸中很多种情绪闪动着,但一切都可悲地为时已晚。而塞茜莉亚感觉到妈妈的手冷了下去,于是捧起来想要帮她捂热,她尚且年幼,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与母亲永别。
忽然就感觉有点心疼,这么一小段开头,就知道这整个故事的基调了,以欢乐自由为泰拉所知的拉特兰,开幕两个小节都是悲伤的氛围。
从逃离拉特兰,到替她向父亲道歉,总觉得这个母亲似乎是因为将塞茜莉亚带回拉特兰而犯了某个错误。
这个富商立绘……这跟叔叔真的神似啊,像到不容忽视的程度。
叔叔:来考察一下新分部在拉特兰的建立。
(经历爆破意外)
众拉特兰人:相信您会喜欢上这座城市的。
叔叔:还是不在这儿开分部了。
莫斯提马:她叫微光守夜人。
黎博利:我不叫这个名字。
不叫微光守夜人的黎博利:有规矩,但规矩之内可以乱玩。
我:肥鸭你……
我:乱玩的尺度在哪里?
奥伦:她的能力到底是变慢时间,还是让人感觉变慢。
我:主观缓时,应该是感觉变慢吧。
拉特兰沉浸在一派欢乐的气氛中,唯独塞茜莉亚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公职人员,显得格格不入,这就是剧情的引线。
谢拉格出息了,居然也派了人来,还是我们可爱的松鼠夫妻。
这俩就是负责外交的吧,上次去谈判也是他俩。
维多利亚没派人来,正常,世界战争核心,咋派咋不对。
大炎也没来人,但是送了一堆礼物“表达感谢”,人没到,礼到了。
大炎:哦礼多人不怪~
我:太大炎了。主打的就是送礼和祝福。
能天使:博士,能说说大炎的祝福为什么是一种学问吗?
我:假设现在遇到了自己亲戚家的新儿媳抱着刚出生的孩子,怎么夸?
能天使:呃……这孩子好可爱?
我:设想一个孩子的可爱,取决于其母亲的丽质,能娶到这位丽质的老婆,就是丈夫有本事,那么能培养出这么有本事的儿子,则是其父母有能力,从一个孩子的可爱,推导至一整个家庭的优秀,从能力上的优秀,又延伸至命运上的顺遂:“哎呀,瞧瞧这孩子,长得真水灵,不怪人说你们家有福呢,看看这俊的,多随他爹妈,噫——你这儿孙以后都有出息!”
能天使:选取范围内所有目标……
能天使:即使这之间的逻辑其实不通顺么?
我:不用通顺,祝福的本意就是让人听个开心,在舒缓中放下戒备,想要了解此道,乌有跟老鲤俩人身上的东西就够学了。
能天使:可是我看陈sir……
我:陈sir是个愣……新青年,那她这个又不一样了。
我:所以大炎对教宗表示感谢,邀请他们来开会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感谢的,反正就是谢,这样又是礼又是谢的,下次再有什么事就好办多了。
能天使:……要是孩子不可爱怎么办?
我:再分情况,胖的就说他有福,瘦的就说他伶俐,好动的就说他活泼,安静的就说他成熟,至于聪明啊力气大啊这些显性的,直接夸就行,实在挑不出一点优点,就说他健康……
能天使:全方位饱和打击……
教宗出场。
我:肯德基在拉特兰卖得怎么样?
从万国峰会和万国信使的布局,可以一窥拉特兰的雄心:成为世界议事院,调和大国纠纷,以文明谈判来代替战火。
立意很好。
但是泰拉的那么多世仇族恨,本来就没得谈。
从高维角度,泰拉不打架了,剧情写什么,打架是剧情的第一推进力。
小莫:菲亚梅塔。
菲亚梅塔:怎么忽然愿意叫我名字了?
小莫:为了把字幕前的人名改对。
我:突破次元壁发言禁止。
小莫:教堂里的众人,不会像看到我的样子的。
我:黑翅膀是好女人的勋章(
我:炫酷黑翅膀,这不走进去站那里狠狠拷打拉特兰律法?往教宗脸上抹黑?
小莫:我也没那么抽象……
因上段描写,幻视了小莫手里一把黑灰然后抹到大神像脸上……感觉莫名好笑。
拉特兰人的守护铳会在个体死亡后被收回,那个夺别人守护铳收藏的是谁来着……我超好像是w!
W:不讨厌刻板印象,我就是那种无恶不作的标准萨卡兹。
塞茜莉亚晕倒,大家合力救助。
我:民风还是好的,毕竟是泰拉最安生的地方之一了,回想塔拉街区真是地狱。
艾泽尔:现在?我现在在带一个晕过去的小姑娘在医院接受检查……
电话对面:你给人撞了?
艾泽尔:不,我没有交通肇事……
电话对面:不是你撞的你扶什么?
艾泽尔:喂。
从奥伦的发言,我以为拉特兰真的那么看重公平和规则,说驳客人面子就驳客人面子,但薇尔丽芙一来,又发现其实可以变通,是奥伦自己技巧欠缺,不会来事儿。想要协调所有国家的中立地,态度这么硬可不好做。
快嘴护工:疗养部轮椅竞速射击赛冠军!
我:蕾缪安。打枪这块儿蕾家没问题的。
某天,蕾缪安在游玩大逃杀题材多人线上游戏。
喷子:打什么b样,没长腿?
蕾缪安:没腿我都爆杀你们!啧,不服报地址!我告诉你我在公证所可有人!我一通电话叫一面包车拉特兰人来!气死我啦!
我:你姐姐精神真好啊。
能天使:嗨……她一直都这样。
能天使:只是,有时候我也搞不懂……
艾泽尔:光环这么黯淡?!除非……
我:这么小年纪就堕了?堕天使后继有人。
小莫:……还是后继无人比较好哦,博士。
艾泽尔:塞茜莉亚……跟我不通感?!
我:这绝对是堕啦,还似乎是先天的,是因为她父亲的种族?某个种族跟萨科塔结合会固定生出堕天使?
护工:让这位小兄弟歇一下。
我:楼顶正是他的主场,把你们全推了。
艾泽尔:那也不至于。
拿了冠军,被医生禁赛。
蕾缪安:嫉妒我?嗯哼?嫉妒我打枪厉害?不让比?
医生:你可长点心吧。
医生:看你打枪这么厉害,区区因复健导致的休赛也一定可以挺过去吧?
蕾缪安:别用哄小孩的语气啊!
菲亚梅塔:你刚才管教宗陛下叫……
小莫:老家伙。
舟友们以及我:老东西。
菲亚梅塔:礼崩乐坏(上膛)
小莫的角可是稀奇东西,萨科塔一般都不长的。
小莫:长了这个后,洗头都不方便了。
蕾缪安:给我摸摸怎么了嘛……小器。
一向游刃有余的小莫,面对蕾缪安总有些没话可说。
一切都像是从未发生。
菲亚梅塔:然而和谐只是错觉。无数次午夜梦回,我久久夜不能寐。
我:辛苦你……
菲亚梅塔:我既恨,也自哀。
奥伦与薇尔丽芙争论。
奥伦:展现拉特兰的态度,拉平差距,共上牌桌!
薇尔丽芙:遵循客观差异,调和折中,不落口实。
我:好问题!教宗怎么说教宗?
教宗:你俩怎么老吵架。
我:老东西不正面回答!气死我啦!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超想听啊!虽然肯定没有对错,但是至少让我知道拉特兰的选择嘛!
医生:有份报告,你们三人都可以看看。
我:对堕天使最懂的小圈子是吧(乐),把塞茜莉亚的报告拿到这里来了。
这一圈人都对蕾缪安坐轮椅以及莫斯提马堕了这个事相当了解又讳莫如深,看来当初着实闹得不小。
帕蒂亚:你是黎博利还好说,你是萨科塔,我就没什么可说的。
我:你也是有点种族歧视在里头。
帕蒂亚:我这辈子第二天讨厌的事,就是被认为拉特兰黎博利就跟萨科塔要好!
我:从社会环境来看,你这是有私仇啊。
帕蒂亚:别把她交给公证所或者教皇厅!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堕天使”这词儿还是不敢随便乱喊,这都这么急了仍然不敢说。
帕蒂亚:对菲亚一通怼
我:扭曲的肥鸭厨
不过人与人之间不能互相理解才是常态,黎博利之间无法理解,正如肥鸭跟几位战友无法互相理解。
这么想来,萨科塔这个种族甚至有点恐怖,真实的情绪会传染给别人什么的……好吓人啊,人际关系要崩毁了。
肥鸭:一通周全的准备。
小莫:总觉得菲亚太厉害对我不是好事……
肥鸭:你最好是没什么离奇的图谋。
小莫:怎么会呢(目移)
可怜的塞茜莉亚,到现在还误以为妈妈只是去了什么地方。
艾泽尔:我现在抽身……还来得及么……
我:你终于意识到这事儿可不小了。
塞茜莉亚:在医院时,你说过会帮我,是真的吗?
塞茜莉亚:现在……还是真的吗?
我:好恐怖的提问啊,仿佛洞悉了西泽尔内心所想一样。
艾泽尔:不会只有这一种办法。
我:是指处理堕天使的办法?
我:规章上处理堕天使的办法到底是什么……莫斯提马现在不也好好做着信使,无非送个肥鸭看着而已,好像没有很可怕吧。
莫斯提马面对大部分人的时候就是这样,柔和的笑着,但话语似乎没有温度。
薇尔丽芙:你那个报告里真话比莫斯提马回拉特兰的次数都少。
我:小莫你多久回一次拉特兰?
小莫:很久没回了。
我:那奥伦这报告是有点……
薇尔丽芙、奥伦和莫斯提马这三个人,肉眼可见的互相不信任。
艾泽尔也是胆大,轻易就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女孩赌上前途帮她。这就是故事主角应有的风范呐,只可惜现实里这么做的人往往会输得体无完肤。
里凯莱:艾泽尔马上回来,您先坐!
我:他最好是真的回来(笑
里凯莱:以后跑起外勤,哪有什么上班下班之分。
我:公证所也不好干啊。
我:肥鸭位置挺高啊,也是,位置不高能被专派去管控莫斯提马?
里凯莱:臭小子现在才想起来掐定位……太嫩了还是。
我:善良角色特有的天然呆和不擅长做坏事。
帕蒂亚:我们要造教皇厅的反。
菲亚梅塔:刚回来就听到这种狗话。
菲亚梅塔:我是真的很希望这话我没听过,那样我就不用受累了。
菲亚梅塔:哎……
菲亚梅塔:山雨欲来。
肥鸭:你是黎博利,为什么要绑架一个萨科塔女孩?
帕蒂亚:不然绑架一个黎博利女孩?
我知道肥鸭言外之意是黎博利本该在这片城邦和萨科塔和平共处,帕蒂亚言外之意是你一个黎博利跟萨科塔又不是同族,你保护她干什么?但这个对话还是有点逗趣,像是在抬杠一样。
帕蒂亚: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宁愿追着明明无法企及的背影,也不愿意回头……看一眼?
我:败犬感太重了喂!
我:我早说这是个扭曲肥鸭厨了
肥鸭不太坚定这个事其实大伙儿早都知道了,对于无法跟友人们共感这件事她其实一直心有芥蒂,但这种话,以肥鸭这种死正经又犟的性格,肯定不会说出口。
想起那个雨夜,莫斯提马抱着昏迷过去的蕾缪安,脸上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表情,冷硬如铁,而蕾缪安的脸色虚弱又苍白,让人很难相信她就是平常那个骄傲又欢快的女孩……一切都历历在目,就连淋在脸上的雨水都冷得逼人,菲亚梅塔想,自己难道永远走不出去么。
艾泽尔:对不起……塞茜莉亚……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道歉……对不起……
仿佛看到艾泽尔半闭着眼睛轻轻摇头,努力抿住自己的嘴,好忍住哽咽的声音,他长长出气,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从嘴里吐出尖刀一样艰难。
温柔善良的艾泽尔啊……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路。
萨科塔混血必不是萨科塔。还挺……纯洁的一支血脉。如果追求萨科塔天生的这些能力,就一定要找萨科塔结婚才行。
肥鸭:奥伦?你怎么在这里?
奥伦:坏了……傻b菲亚梅塔来这么快……
我:我们见到菲亚都是欢欣鼓舞,你怎么骂人家?!
奥伦:麻烦看看我的处境,我要被揭穿了我靠!
奥伦:事不可为,先撤吧,正面抢不赢菲亚,卖个人情算了。
我:灵活。
菲亚梅塔:有请求?(举枪)说吧。
我:送走了狼,来了母老虎。艾泽尔太难了。
莫斯提马:肥鸭就是这个路数,我已经被凶惯了。
艾泽尔还是太弱小了,落到肥鸭手里肯定没法挣扎……不过教皇厅也不是要对塞茜莉亚不利,也还好了。
要是教皇厅是那种会对塞茜莉亚高呼“异端”坚持处死的严肃老头集会所,肥鸭也不会效忠他们了。
薇尔丽芙:更可能的对象是……迷途者。
薇尔丽芙:(笑)怪不得莫斯提马留在这里。
小莫:只是暂时(待会儿就走,不胡来,真的)。
我:安多恩?!什么手段啊能把女儿托付给安多恩?!
老东西:(悠哉)淡定薇尔丽芙,吃泡芙不?
薇尔丽芙:(深呼吸)(不能对教宗无礼)
我:我看你老东西长得像个泡芙。
我:姐姐我替你说了。
薇尔丽芙:(眼角抽动)
帕蒂亚:先导。
原来帕蒂亚这群人全都是安多恩的人。
从帕蒂亚和奥伦的对话内容,可以推知奥伦是他们的内应,但似乎跟帕蒂亚的组织不是一伙儿的。
那奥伦是图什么呢?
帕蒂亚对“信仰”意见很大,觉得这种东西美化了苦难。
哇,里凯莱又跟奥伦有染?太复杂了……
菲亚梅塔:我想,教宗不会苛待这个小女孩。
我:肥鸭经典先硬后软,每个肥鸭厨都不得不品尝的至福~
肥鸭:就算她没上户口。
我:肥鸭经典不自知型冷笑话。
如果拉特兰戒律真的覆盖所有萨科塔不得违反,那么至少拉特兰司法机构不会黑暗,这是一个别的种族没有的优势。
塞茜莉亚:只说再见……也不行么……
塞茜莉亚这个语言风格。可怜的孩子总是懂事得让人心疼。
塞茜莉亚:姐姐!你的角和我爸爸的长得好像!
我:完了。乱套了。菲亚还在那边呢。
我:你这个特工你专业素质太低了吧,你是萨卡兹你在这你不把角藏好啊?那帽子做长一点或者里头弄个网兜啥的固定一下呀你你你你……
塞茜莉亚:你也是萨卡兹吗?
我:这纯真而欣喜的提问。
我:不懂种族战争的小孩子,那么纯粹,又令人悲伤。
艾泽尔:菲亚梅塔小姐,她是萨卡兹。
我:就差说一句请抓住她了。
我:哎。
我:我温柔善良的艾泽尔也受限于自己的种族,没有广爱大地的认知啊。
艾泽尔:获得了光环的萨卡兹,怎么可能从教堂里走出来。
莫斯提马:什么(偏头微笑)……在想我的事?
我:我说实话萨卡兹跟萨科塔有渊源的,这堕了之后获得萨卡兹特征,以及不允许萨卡兹进入拉特兰就很值得玩味。
艾泽尔,还敢把塞茜莉亚带走一次,这下真要拼着被开除的风险了。
肥鸭对安多恩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痛恨。
薇尔丽芙看来就是拉特兰正规军高层,她理解不了为什么对迷途者放任自流。
薇尔丽芙:是这帮人自己有问题吧?
我:呃我不好说。
8年前啊……真是很久很久了。不过肥鸭现在反正显然是没走出来。小莫为此很遗憾和担心,但一说这个事又要吵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莫:啊,忘了肥鸭是黎博利,当我没说。
我:拿自己的事讲地狱笑话……还是蛮懂得苦中作乐的嘛。
小莫:没有这种情怀的人,可没法从那种事情里走出来。
教宗:路,要自己去寻。这是我给你们的答案。
我:怪不得前面那里也不解答呢,一个万金油答案走天下了这是。
我:其实我也知道的,这种答案,只对那些不再迷惘的、长大的人有用,这会是助他们走上道路的最后一剂强心针。
莫斯提马:这种时候?萨卡兹?在拉特兰大街上?
我:看来没邀请萨卡兹。
哇那这又是个问题,绝对中立的萨科塔,希望成为世界事务谈判桌的萨科塔,跟萨卡兹有不可调和的矛盾,那一旦萨科塔真的拿到这个地位,萨卡兹岂不是被挤压的很难受?
特雷西斯:你看,绕一圈又绕回萨卡兹身上了。
我:万恶之源……怪不得说萨卡兹问题解决了,泰拉少一半争端呢……
安多恩的据点能选在安魂教堂这里,似乎是被教宗默许的,毕竟薇尔丽芙也说“为什么放任”,意思是可以选择不放任。
安多恩的一番发言。
帕蒂亚的思想看来受他不少影响。
嗯暂且按下不表,后续看看教宗和莫斯提马的说法。
不过安多恩确实崇高的,作为既得利益方敢于提出质疑,问道于世界,“难道这一切美好,只配萨科塔享用么?”
安多恩:一个萨卡兹和萨科塔的混血儿,如果世上真有恩典,她才是。
我:其实没有这么极端。交战的两个国家之间也会有文化交流,当年中国的租界上直到如今仍有联军混血后代。
我:不过就当如此吧,就当她是明面上第一个。
安多恩的愿望,是一个听上去就极度高远、极度理想的愿望,若走在践行这愿望的路上,只希望他真的很强大,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塞茜莉亚:萨卡兹的卡兹戴尔……一定就像萨科塔的拉特兰一样吧!是萨卡兹们的家乡……每个人都开开心心的,也会有棉花糖车吧?还有点心店……大街上会有好多高高兴兴的萨卡兹,大家互相打招呼!
我:呃……
凯尔希:(抿嘴)……
阿米娅:(叹气)……
特蕾西娅:(苦笑)……
特雷西斯:(冷笑)呵。
安多恩,平时为什么不提,就是因为在她们三人之间,这是个逢说必吵的话题,小莫和蕾缪安装不出义愤填膺,菲亚梅塔更装不出无所谓,她们都秉持着真实的态度,继而无法互相理解。
菲亚梅塔:他都这样了!他都这样了为什么你们不恨?就好像在说因为是同类,所以也没办法了,只好原谅了?
菲亚梅塔:开什么玩笑!?
菲亚梅塔:那样的日子……
菲亚梅塔:我是在乎的啊……
我:这里是有哭音的。
这种困境真的令人发疯,就好像大家都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长大了,显得她的仇恨很幼稚,显得小莫和蕾缪安所受的苦都是理所应当。
不过这种事情就是无解的,我可以想象菲亚梅塔下不去手杀了安多恩——如果她真的能握住那致命的一击,悬在安多恩的面前。
要是一口气堵着真下了,之后的日子她便陷入新的怀疑,新的痛苦。
菲亚梅塔:跟他妈这帮萨科塔做朋友……我到底作了什么孽……
安多恩:你年纪还小,但我不愿搪塞你。
安多恩:这些为别人做的事,归根结底还是为了自己。
玛蒂尔达:生活一直都这么苦么?还是只有少年时?
莱昂:……总是如此。
我:以平等的姿态,向孩子揭示真相,一下子将希望坠入谷底,此后生活再苦,都是向上的过程。
奥伦:我该走了,比起葬礼,消磨时间尚有更好的去处。
我:不可怜别人的人,都是已经做好自己选择的人。
每个萨科塔的葬礼都会经历一次群体共感,巨大的悲伤传递给参与的所有萨科塔,磅礴如潮。
塞茜莉亚:妈妈不在时,我好像变厉害了一点……是因为我长大了吗?
我:父母对孩子的保护往往是略微过度的。当塞茜莉亚发现许多事自己其实也能做时,忽然明白妈妈为她做了那么多。
塞茜莉亚:为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一个还没形成自我的稚嫩灵魂,却要先面对死亡。
断了通感后,其实莫斯提马已经开始逐渐理解菲亚梅塔了吧。
也就是说整起事件是一个巧合。本来安多恩跟这场峰会不一定要碰在一起,只是恰好峰会前夕塞茜莉亚的母亲支撑不住去世了。
莫斯提马:仙人掌挞有点离谱了吧?这么重要的峰会这样子供餐?
教宗:我觉得很有风味嘛
我:原来是老东西搞的鬼。
薇尔丽芙:确实难吃。
教宗骑士:非常不错啊?
我:……不严谨的说,这东西可能是不合女性口味,蕾缪安也对它表示了拒绝。
奥伦好像对萨科塔身份没啥归属感啊……经常吐槽很多萨科塔特色。
莫斯提马:要珍惜哦,拉特兰的生活是很珍贵的,连我这种人,有时候也会怀念一下呢。
我:从这发言可以看出离开拉特兰辗转泰拉游历世界其实也不错。拉特兰的确是乐园,乐久了大概也无聊,年轻人们需要一些刺激。
艾泽尔:想去看看……
菲亚梅塔:不是看不起你,但是跟安多恩交火真的要命硬,你这身板上去,他分你一颗跳弹都够你半条命的。
艾泽尔:哎……
艾泽尔:说的是,我就是个普通人,哈哈哈下班咯。
我:你必去了。
从安多恩的小故事里,我们知道萨卡兹之间流传着一曲歌,口口相传,每个个体几乎都会,它就像是连结所有萨卡兹精神的谕令,唱着这歌的便是同胞。
安多恩讲了这个酒鬼萨卡兹的故事,有一个与之极度相似的例子,在《九州缥缈录》第17章“绝地”里,名叫薛大乙的士兵靠着倒腾尸体在战场上赚钱,行迹恶劣,但在面对强敌夜袭时,却拼着全身爬满虫子、衣服燃烧着火焰跑去敲响了警钟,为整个大营示了警。
这种故事不是在证明一生的恶迹因死前的一次英勇就消弭——就像是非要展示给什么天上的审判主,以证明自身残留人性光辉一样——这就有些无聊。
我想这种故事最大的目的在于展示“可能性”,一个人做的事情局限于他的处境、他的生活,在批判任何他人的行为之前,想想他是否具备等同自己的条件。
如果你看到了光辉,或许这光辉其实一直在,只是许多时候,贫瘠的客观条件不允许它显露出来,有人等到了一生仅此一次的机会,面对那机会他毫不犹豫,有人没有等到,于是终于庸碌死去。
安多恩站在了一个高位,一个超脱于“英雄”、“凡俗”之名义的高位,他把世上的一切人与事都均等地摊开,看着其中只属于个体自身的部分。
安多恩:一个人不是为了被众人赞为英雄,才去做英雄,而是为他自己能够安心。我怎么看他,对他没有意义,有意义的只有我在看完他后,对我自己道路的选择,对我自己命运的思考。
艾泽尔:拉特兰人的生活……不就是这样。
我:到底还是被安多恩说动了,开始怀疑拉特兰这一方只属于萨科塔的净土的正当性。
艾泽尔:其实,我一直有点逞英雄。
我:或许很多非凡的勇气,都是从逞英雄开始的哦。面对自己明明管不了,却又忍不住挺身的事情,逞英雄就是勇敢本身。
艾泽尔:我或许现在就该转身就走。
安多恩:不走么。
艾泽尔:……
安多恩:我看人可很准的。
艾泽尔:感觉你很擅长蛊惑人。
安多恩:你不想,就不会。我总是揭露一些真相,它们真实而迷人,所以你会控制不住地去想。
安多恩有已然有一种渊渟岳峙的宗师风范,举手投足间威仪具足,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还在找寻自己的路。
塞茜莉亚在石塔顶上歌唱。
我:在拉特兰的圣迹上,一位萨科塔与萨卡兹的混血少女,唱着一首萨卡兹的歌。
我:那歌声空灵圣洁,她的面目纯洁宁静,有如圣徒。
我:无论谁都会觉得,这下子真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安多恩:或许拉特兰寻求变革,而塞茜莉亚此时恰好出现。
我:宿命感好强。
蕾缪安和安多恩的电话。
这说明从很久之前,蕾缪安就知道安多恩要做什么,她对自己的受伤和菲亚的愤怒都默默忍受,在8年的等待后终于听到了钟声。
真能忍耐。
不过这真是有点对不住菲亚了,想来是个实在没办法说的事情吧。
教宗骑士:启示石塔蔓延出的那股力量……
薇尔丽芙:请慎言,那是荣光。
我:它不是也得是。搞神职的没办法,就看重这个。
菲亚:蕾缪安!这也是他做的好事?!
蕾缪安:……或许是吧。
我:差不多得了。
蕾缪安:一个萨科塔不该问的问题。
我:并非真正百无禁忌,仍有不可言说之事,且为此事可以伤筋动骨流血。欢乐之城拉特兰,也只是建立在某种恐怖之上的乌托邦而已。
我:可即便如此也很好了啊,虽然一座众生共苦却唯独此地欢声笑语的拉特兰矗立于世,倒的确显得有些扎眼就是了。
想起一个网络梗,说有的玩家喜欢在那种大型战争模拟游戏里经营一个类似精灵王国的地方,只发展艺术和文化,不发展军事,然后被周边的蛮子国家入侵,作为愚蠢的女王被狠狠抓下王座成为玩具……我想说,拉特兰这样的梦想之国,也有与之相匹配的强劲武力来保护自己,它能长久矗立,是有客观基础的。
奥伦:费德里科!你现在甚至在休假!!!你追追追追追追把我这么往死里追,公证所连钱都不发给你!你图什么?
费德里科:你跟塞茜莉亚关系很深啊。
我:不功利地说,你是拉特兰教廷方的毒瘤,肯定得除去;功利地说,你是目前全拉特兰第三大功。
安多恩:第一大和第二大是谁啊?
我:你猜。
原来拒绝共感的拉特兰人也不是没有,甚至不少。这也算是世界观的一种丰富方式,要牢记在任何地方,人性都呈现出多面的状态。
奥伦:麻了,拖了一会儿薇尔丽芙来了。
费德里科:正主来了,我走了。
薇尔丽芙:看来,奥伦你还有点用。
我:(颤抖)渎职……渎职啊!枢机和万国信使这不全在渎职吗!?
奥伦:我激进派,觉得这个破会议没什么用,现在外面几乎是一触即发的状态,谈?谈不明白的,还是得来点小小的震撼。
薇尔丽芙:我压两头。祝你是正确的吧,教宗错了也就错了,你错了就得蹲监狱了。
我:残忍又现实的次级掌权者。
莫斯提马:大教堂里的最强者。
我:强者登场!呱!
帕蒂亚:(关于黎博利、关于萨科塔、关于拉特兰、关于戍卫队)
蕾缪安:(关于前事、关于安多恩的追求、关于她支持安多恩的理由)
菲亚梅塔:为什么大伙儿谜语这么多?我就是想保护我的朋友们而已,别的真没多想。
教宗:即便有时觉得不该去信,人们仍长久的去信仰“启示”。
安多恩:如此,当面对现实的残酷,怯懦者可以责怪启示的暧昧,虔信者可以愧悔领悟的偏差,无论如何,至少可以笃定一切并非自己所致。
我:用行为上的勤奋,掩盖思想上的懒惰。很尖锐。
我:可真的有太多太多人生活在盲信中。
我:安多恩此路难行,他的理念天生处于许多群体的对立面。
从教宗的自述,可以看出他看起来笑眯眯待人和善的背后,是一颗已经疲倦于权谋与争斗的心。
也是,这种位置上还能是圣母不成。
安多恩:你打算怎么办,好好对她使用一番这些岁月的礼物吗?(指权术)
我:高级黑。尤其“礼物”二字,反话正说,将滑稽与荒诞的感觉推向高点。
权术有时是人所追求的,有时是被命运强塞给特定位置上的人的,无论如何,倒的确称得上“岁月的礼物”。
安多恩:愿那些被抹去的名字不是白白消亡。
教宗:无法奢求太多。罪孽永在,只是时间令它淡漠。
我:猛料,安多恩一个在快乐国家里成长起来的人,偶然掀开了拉特兰血腥肮脏那一面的一角,从此他走上另一条道路。而教宗们时代传承,不惜压下这一切罪恶也要保拉特兰永矗。
我:安多恩才像是个热血作品主角啊。
说实话这是个很无解的问题,安多恩自己来经营一个庞大的国家,也会发现无法面面俱到,国家的复杂性就是如此。可面对拉特兰的这一切,他又无法接受这些都是客观规律,无法无视那些“罪孽”,他不反抗,心里会过意不去。
照这么说,蕾缪安的理解甚至支持都是情有可原了。毕竟她看着没心没肺,实际上善良温柔,且理智。
教宗:老人很无聊的,经历太多,反倒畏手畏脚。
我:很真实,做事想成功,得累积经验,而当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几乎成为铁律,阻碍人去想象一条新的道路。
我:想起很多上世纪后期的老一代企业家,拼了大半辈子,最后却因为不适应时代变化,无法转型导致没落。
安多恩:拉特兰应该把和平和爱分给世界。
教宗:别的种族不能通感,也没有生于拉特兰、在和平的环境中培养出的仁爱;
教宗:杯水救不了大火,还要把拉特兰搭进去。
我:拉特兰的恒久光明,是靠着武力排外守住的。
安多恩:若享受这荣光的只有被选定的人。
安多恩:那我甘愿做行将冻毙者脚边的炬火。
我:能放弃自己作为萨科塔的权利而去举起火焰,是很有觉悟。但是想拖上拉特兰人本身的福祉,也不能算行端坐正,大地上受苦的人固然是无辜的,可大部分拉特兰人也是无辜的,要以大地上群体的“大义”,压过萨科塔种族的“小义”么?
想起来赫默对雅拉的诘问:克丽斯腾的愿望,比这些逃难的人们都更优先、更高贵么?只因为她是“进步”的?
教宗:真正的律法从来只有一条,“让我们的存在延续下去”。
我:也就是唯心。除此一条外,剩余的戒律都只是延伸,方法适当的话可以被打破。
萨科塔不是不能举枪对同胞,而是举枪的目的不能是主观上要伤害萨科塔。教宗诚心认为举枪是为保护拉特兰,安多恩也诚心认为举枪是为践行自己的道路——他无意伤害萨科塔,他只是想要救更多人。
教宗:你我所行之路,皆为律法所倡。
教宗:你我所涉之道,不过殊途同归。
我:都走在被允许的路上,互相开枪就没事。安多恩本已准备好堕天,但现实比他所设想的还要隐秘。
教宗:铳,你现在还扣不动,但带着它,无论你行走到哪里,都记得自己是从拉特兰出发。
我:老东西语言能力真的强,大义这方面参的非常透。
我:如果你怀疑拉特兰存在的正当性,就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吧。以拉特兰为起点,世界的参差会塑造一个完整的你。
在展示了拉特兰的秘密后,教宗把安多恩放走了。
安多恩不是空想家,他所热爱和想要拯救的也很有意义,教宗祝愿他能成功。
菲亚梅塔:一群普通的萨卡兹劫掠者。
我:天天上拉特兰抢东西。真是世仇。互相之间的印象已经刻板得不能再刻板,丑陋得不能再丑陋,忽然有点好奇塞茜莉亚的父母相遇的场景。
菲亚梅塔:很多时候回想那一夜,甚至感觉把你们三个萨科塔放一起,而支走我这个黎博利,都是一种拉特兰给予的悲哀命运。
我:你不是不信命运吗?
菲亚梅塔:在这种离奇的痛苦中,我无法寻求其他的解释。
菲亚梅塔:若非命运,怎会如此呢?明明我曾几乎以为我们四个人会永远在一起……
我:哎……
根据安多恩的呓语,地下藏着萨科塔与其他种族不可跨越的障壁,那是什么?
安多恩: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经堵死了我的道路,又为何允许我继续前进?
安多恩:寻求道路。
莫斯提马:调和折中。
菲亚梅塔:遵从本能。
我:辛苦小莫了……
论蕾缪安是怎么连人带轮椅,去到酒店招牌上的。
蕾缪安:蕾家不传之秘(笑)
局促的使节:听说圣钟隔千年再度鸣响,是为了欢迎我们到来特意安排的吗?
我:不是,这玩意儿平时敲都敲不响。
教宗发表讲话。
我:世界和平宣言这是。
我:不过,很难的啦。
我:但至少是一个好的开始。
说到圣女。
我:初雪,如何评价当圣女。
初雪:……推荐不当,好事没有,烂事一堆。
我:这是可以说的吗。
薇尔丽芙这个笑容,太坏了,感觉狐狸一样意味深长,但是又很耐看,坏女人专属笑容了属于是。
莫斯提马:坏了,老东西宣言一发他是舒服了,万国信使以后不是忙死?得想办法辞了……
蕾缪安:走公证所流程,把你挂靠到罗德岛。
我:说起来我岛和公证所联系紧密啊,这么多人都是公证所的。
蕾缪安:毕竟你的职位名称变化已经成了一种规律了,你就认命吧。
我:在社群里成梗了w
费德里科:找……阿尔图罗。
奥伦:哈哈哈哈,我见过阿尔图罗。
薇尔丽芙:……(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狗话?)
奥伦:偶遇!偶遇!淡定!偶遇!
我:与安多恩有染尚且可以讨论,与阿尔图罗有染就地枪决!
看似敌对,结果安多恩和教宗互相为对方喝彩。
也蛮有趣的,这片大地上还是好人多啊。
“殉道者”安多恩,为了自己所信任的道路而预备献出自身。
我:看起来出事之前安多恩跟三个女角色处得那是相当可以,这要是出去逛个街真是一道靓丽风景。
我:给你后宫王剧本你不中用啊。
安多恩:她们很好,对于旧生活的背叛也曾让我数度犹疑;但探索道路,才是更宏伟的意义和更有尊严的生活。
我:对不起,你有点太崇高了,是我有问题。
等下,结果直到最后,连锁与匙的秘密、枪击蕾缪安的细节都没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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